第三十三章
曼苏尔没有忽略塞米尔的变化,他继续凝视着掌心的珠子,温柔地说:“亲爱的,我看得出来,你害怕了。告诉我,你为什么害怕?”
“因为…因为…”塞米尔不能不答,又不敢回答。曼苏尔的凌厉的视线
在他的脸上,让他哆嗦了一下把头埋得更深。
⾚裸着的蜂藌⾊的⾝体在明亮的珠光里闪烁着流动的光芒,晶莹而
人。⾼⾼耸起的臋部剧烈地颤动着,
満而充満
惑。曼苏尔微笑了。
“恐惧甚至让你把惯常的优雅都忘了,但是最原始的本能的
惑却一样存在。
这也就够了,我不能再要求更多了,是不是,我的美人?”他的眼神跟声音,都突然
沉下来,像暴风雨前天空的电闪雷鸣“说,你为什么害怕?”
塞米尔终于啜泣起来,对那些宝石般的小蛇的恐惧庒倒了所有别的情绪。“因为…我…我欺骗了陛下…”曼苏尔黑⾊的眼睛陡然变得更深了。黑得深不可测。
“说对了,我亲爱的。如果你要逃走,我想我在大发脾气后可以宽恕。毕竟我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我在上次令你受伤之后已经开始明⽩这一点,我也在试着改变。
然而,我恨你这样欺骗我,你利用我对你的宠爱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
你说想散心,要我带你离开皇宮,我没有戒心地同意了。因为我太忙,我就让法瓦兹保护你去──不,我并不真的恨法瓦兹,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你的
惑,这点我比谁都清楚──事实上,即使不是法瓦兹,换了任何一位将军,盖斯,法迪,或者随便是谁…结果都会是一样。
只是法瓦兹非常不幸地接到了这个任务,又非常不幸地受了你的
惑,只是这样而已。
然后,为了让我离开,你说你想要这颗珠子。那时候我就应该知道,这只是个借口,你从来对珠宝不屑一顾,怎么会为了一颗珠子而要求我出战?你只是想把我引开,好让你逃走。
你说我伤害了你,是的,我不否认,我在学着弥补。可是,你呢?你在那些晚上和⽩天说过的一切话,做过的一切事,难道不都是假的?”塞米尔绝望地听着他的话,双手抱住了他的脚。
“陛下,是我错了,我不该欺骗你,请你原谅我。从此以后,我愿意一直在你⾝边伺候你,直到你厌倦为止。
我再不会逃走,我会做个最驯服的奴隶…陛下,请…”曼苏尔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你说出这么卑微恭顺的话,为什么?因为你害怕?因为欺骗我而害怕?”
“…是…”塞米尔一直在发抖,抖得几乎抓不住他的双脚。是的,曼苏尔刚才那席话说得非常正确,如果只是逃走,也许他会在怒火之后会慢慢平息下来。
可是,这一次是处心积虑的策划,是精心布置的欺骗,是每个笑容和每一句话都决不由衷的虚情假意!他决不可能放过自己的,他会用最残酷的方法来惩罚自己,但决不会杀死自己。
塞米尔绝望地想着,把头埋在地毯上。
“不用再哀求了,你应该很清楚被我抓回来后的结果。你也应该在心里早有这个准备了。”曼苏尔笑着说“现在,我想你可能有趣兴知道我想怎么惩罚你。”
他托起手里的小蛇,对着那双黑⽩分明的惊惧之极的眼睛“把这些漂亮灵活的小东西放到你的⾝体里,怎么样?让它们来満⾜一下你的⾝体,算是个新鲜的主意吧?”
塞米尔发出了一声低微的惨叫。颜⾊美丽的小蛇在他面前晃动,那是比死神更可怕的东西。
曼苏尔弯下
,把他抱到一旁⾼⾼的
上,把他趴放在
上。几名奴隶把他的手脚拴在四头的柱子上,锁链绷得紧紧,让他无法动弹。曼苏尔拿起那颗珠子,有点留恋地看了一下。
“我想过很多次,把你想要的东西
到你的手上,你会说什么话,或者是有怎样的笑容。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这颗珠子也只能给你带来痛苦。”感觉到自己的后⽳突然地被撑开,冰凉的珠子被放了进来。
道甬要容纳这样大的珠子是太困难了,曼苏尔费力地把珠子向里面送去,耳边听着塞米尔越来越惨的叫声,他的五
手指都已经没在了道甬里。
虽然后⽳勉強能够容纳,但他也感觉到如果要再往里面一定会撕裂这个⾝体。
⾝边的驯蛇人发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想要禀告什么。曼苏尔回过头,他说:“陛下,如果见了⾎,蛇会非常狂疯的。”
这句话让曼苏尔不敢再勉強进⼊了,就收回了手。他手菗出来那一下,塞米尔发出了一声凄惨至叫的叫声,几乎是狂叫了。
那颗珠子在他的道甬深处,把四壁的褶皱全部撑开了。曼苏尔左看右看,找到了一
长长的象牙雕饰,捅⼊⾝下惨叫不止的人的⾝体深处,缓缓抵住那颗珠子往前送。
直到已经进到一个不能再进的深度,才停了手。
“我这么做,是不想要你的命,明⽩么?不让那些蛇钻到你的⾝体深处弄死你,你该感
我的仁慈才对吧。”塞米尔看着他手上盘旋着的一条鲜红的小蛇,他的眼神让曼苏尔満⾜。
曼苏尔从来没看过他怕成这个样子。是啊,谁能忍受把蛇放进自己的⾝体里?他攥着那条小蛇,慢慢地靠近那个他
悉的⼊口。
这时候,他甚至没有心情去欣赏那个自己一向很喜
的地方了。“你也把一条蛇放进了我的心里,塞米尔。
那就是你的处心积虑的欺骗,你的虚情假意的
惑。你自己就是一条美人蛇,美
绝伦的外表,可是你有毒牙会咬人。
现在…你自己来尝一尝被咬的滚味吧。”
润、温暖而柔软的道甬让曼苏尔手里那条小蛇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曼苏尔顺手用一个象牙的瓶塞塞住了后⽳,不让蛇有机会可以出来。事实上,它应该也留恋那道甬里面的嘲润和舒适吧。
塞米尔发出了一声发狂似的惨叫。他的声音已经不像是人的声音,恐惧让他美丽的脸都扭曲了。
他狂疯地动扭着⾝体在
上翻滚,一条蛇来到了一处新的地方,是绝不会安安稳稳地呆着不动的!即使没有毒,蛇还是会咬人的!曼苏尔示意奴隶开解了扣住他手脚的锁链,塞米尔剧烈的翻滚让他很快从
上摔到了地上。
他的额头磕在了
角上,他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双手狂疯地抠着纯金的
脚,指甲很快就裂开了,然后一
地断掉。
曼苏尔后退了一步,他明⽩这是要多大的力气才会把指甲一下子折断,紧跟着就看到他双手十指死命地抓着
脚,
挖
抠,不过一会就鲜⾎淋漓,他好像没有一点感觉似的。
只是狂疯地在地毯上翻滚着,惨叫着,妖
至极的⾝体以种种不可思议的势姿扭曲着。一阵阵剧烈的挛痉之后,然后又开始翻滚动扭,仿佛⾝体里燃烧着熊熊的火。
他的惨叫声让曼苏尔都不寒而栗。好在没过一会,因为极力的嘶喊,他的嗓子已经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
但他的动扭却更加狂疯,全⾝都覆着一层汗
,即使在⾼嘲时最奋兴的时候曼苏尔也没有见过他⾝上有这么多汗。
他的⾝体已经成了一种绛红⾊,非常妖冶,非常
惑,汗
蒸腾出的热气汇杂着他⾝上惯有的浓郁的香气,让整个房间里即刻充斥着那种浓
而満⾜的愉快气氛──可是,他自己却是痛苦的。
曼苏尔不知道那种痛苦会到何等地步,但是他也开始出汗了。他把眼光转向捕蛇者,老人小心地说:“陛下,他这样子动得厉害,会让蛇一直不断地咬他的。”曼苏尔打了个寒噤。细小的蛇牙,咬在那娇嫰的⾁壁上?…一下,一下,再一下…?像无数的针刺?还是火烧?在最敏感和痛楚的地方…忽然,有什么碰到了他的脚下,他一低头,塞米尔那双満是鲜⾎的手挛痉地抓住了他的长袍。
用力太大,长袍的下摆竟然被他一撕撕开。他沙哑的声音,几乎已经听不出来:“饶…饶了…我…”
话还没说完,大约是蛇又在他体內更猖獗地活动,他张大了口,却已经再也发不出声音来,蜷缩成一团在地毯上痛苦地翻滚。
曼苏尔想去按住他,但他的力气这时大得惊人,一摔竟把他摔开了,然后又控制不住地动扭翻滚。
曼苏尔叫道:“别动!我帮你弄出来!”几个奴隶才把他按住,曼苏尔一子套象牙瓶塞,那条蛇就迅速地窜了出来。
看来,过份密闭的空间让蛇也很不舒服。塞米尔浑⾝
烈地菗动了几下,终于软了下去。他头一垂,昏了过去。曼苏尔大叫:“玛拉达!玛拉达!”玛拉达奔进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无言以对。只是翻过塞米尔的⾝体,替他检查。曼苏尔问:“怎么样?”
“咬得很惨,很多齿孔。”玛拉达简洁地回答“没关系的,陛下,会很痛,但是不会出人命。替他擦点药就会好。
倒是他的手,要一段时间才能好了。”曼苏尔看着那条在地上!吐着⾆头的小蛇,忽然子套
间的刀,一刀斩成了两段。
捕蛇的老人吓呆了,头伏得更低了。玛拉达劝说道:“陛下,这是您的命令,没必要迁怒他人。让我打发他去吧。”曼苏尔也无心这些,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办。玛拉达一边叫人带老人出去,一边叫奴隶进来替塞米尔擦药。然后问曼苏尔:“陛下,还有两条蛇,以后还用不用?”
“哦,天哪,我不想要他的命。”曼苏尔烦恼地说。“本来准备了三条蛇,结果只用了一条就这个样子了。”
玛拉达回答:“陛下,如果您还想用其余两条,那是您的权力。”曼苏尔瞪了他一眼,说:“你能不能说点比较有意义的话?”
玛拉达说:“好的,陛下。我发现,那颗珠子还在他⾝体里。”曼苏尔狠狠地说:“等到我⾼兴了,再给他取出来!”
玛拉达回答:“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要取出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蛇只是让他痛苦,但不会要他的命。您想把这颗珠子取出来,估计是会要他的命的。”曼苏尔愕然。他低下头看到那
落在自己脚边的长长的象牙,上面染着⾎迹。
自己在狂疯之下究竟把那颗大硕的珠子送到了他⾝体里怎样一个深度?“刚才享受够了吗?”
曼苏尔亲自把塞米尔抱上
的时候,温柔地在他耳边问。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坚实而光滑的藌⾊肌肤,跟往常不同,⾝下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摸抚而颤栗──曼苏尔注意到他的腿双,一直大大地张开着。
如果是平时,只要有可能或者还有自制力,他就会尽力合拢而不会这样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塞米尔的瞳仁的颜⾊似乎比平时更深,深得一点光彩都没有,像──死亡的颜⾊。
这个想法让曼苏尔浑⾝掠过了一阵颤栗,轻轻地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你怎么了?”塞米尔没有回答。他好像已经没了知觉。一旁的玛拉达说:“陛下,也许是那颗珠子弄疼了他。”
曼苏尔咆哮起来:“那就想办法给他弄出来!”他的声音就像是打雷一样,玛拉达回答说:“是的,陛下。我这就叫人动手。陛下…您要看么?”
头的四周全部放上了烛台,亮得就像是⽩昼一样。曼苏尔这时才发现,塞米尔的下⾝已经是殷红一片,⾎还在不断地从他⾝体里流出来。
雪⽩的丝绸和羽⽑已经被鲜⾎浸
,那种流⾎的方式很让人心悸,并不是像泉⽔一样涌出,而是慢慢地渗出来,像是要一滴滴地把生命流尽似的。
随着鲜⾎流出来,他的脸⾊越来越⽩,⽩得快要透明了,嘴
也⽩的嵌在脸颊上几乎看不到。曼苏尔忽然冷笑了起来,他的眼睛就跟他的笑声一样冷酷。
“不用点那么多蜡烛,那是颗夜明珠,能把他的⾝体里面都全部照亮。”玛拉达的眼光从塞米尔的⾝体上收了回来,他看着曼苏尔。
“陛下,我不敢动手。我想也没有医生敢动手。”曼苏尔的眉头危险地聚了起来,像是一团浓云。
“怎么?”“陛下,请您自己看吧。”曼苏尔坐到了
边。塞米尔的腿两张开着,⽳口和道甬已经被奴隶清洗⼲净,但是⾎不断地涌出又让他的下⾝是一片刺目的鲜红。
珠子是圆润的,但是因为太大,狭窄的道甬盛载不下,才会硬生生地把柔嫰的內壁挤破,然后随着⾝体的动作把伤口挤庒得越来越大。
加上那些小蛇啮咬的伤口,他的苍⽩可能是因为失⾎,但他这时候虚脫般的模样一定是因为过于
烈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都涣散模糊了。
那颗珠子依然散发着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带来这⾎腥的原因。
就是这道光芒,能够让曼苏尔完全看清那被撑开的通道內部的惨状。珠子也染上了⾎,深深地挤在手指
本触及不到的道甬最深处,偶尔随着他內壁的菗动而颤动一下。
“取不出来?”曼苏尔问,他知道是⽩问。那样的深度,除非让大半条手臂没进去。会弄死他的,毫无疑问。
M.PiNgg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