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曼苏尔
本无法想象这细小的空间怎么可能容纳如此大的东西,何况现在又是在受了伤的情况下。玛拉达叹了口气,说:“陛下,如果您不想看他这么痛苦,就杀了他吧。
除非他自己愿意把这颗珠子弄出来,否则…如果硬要这样的话也一样的会要他的命。这个⾝体…”他犹豫了一下,说“并不是娼
的⾝体,可以经得起非人的磨折。”
曼苏尔的目光冷冷地停留在塞米尔的⾝上。“他会想的。”他转⾝走了出去。“醒醒,别睡了。看看是谁来了。”
曼苏尔温柔地在他耳边低声说,一遍又一遍,像是永无休止似的。“是你想见的人啊。”塞米尔费力地睁开眼睛。
完全虚软无力的⾝体剧痛地菗搐着,他想死,可是⾝边的这个男人不会让他死。他又想玩什么花样?房间里很亮,亮得刺眼。大约所有的烛台都被点燃了。
刺目的亮光让塞米尔的脑子里一阵阵的晕眩,眼前的一切都⽩亮亮的在晃动,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楚。等到他的眼睛适应了強烈的亮光,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临死之前看到了幻象。
离他不远处,是一张非常
悉的女人的脸。疲惫而憔悴的脸,布満皱纹的眼角仍然抹不去那双乌黑的眼睛曾经的美丽。
“⺟亲。”塞米尔想叫她,但是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的声音已经因为之前的嘶喊而完全沙哑⼲涩。
“当我知道你背叛了我的时候,我就派人到了吕底亚,你的家乡。我让人把你的⺟亲和姐妹都带到波斯来,今天终于赶到了。
哦,亲爱的,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带她们来做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杀她们,但是也决不会给像你这样的待遇。
你是不是想看到你年老的⺟亲还会被轮暴,或者是你年轻漂亮的姐妹们被最下
的奴隶強奷,让她们处女的鲜⾎染红你面前纯⽩的地毯?你最小的妹妹还只有六岁啊。”
塞米尔发出一声微弱的叫声,他想叫,但叫不出来。曼苏尔笑了一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下这个美丽的奴隶,他开始享受他的痛苦并为此奋兴。
“想办法,把这颗珠子弄出来。你该相信我说得到也做得到。”塞米尔相信。当他轻微地尝试着收缩了一下內壁的肌⾁时,剧烈的撕扯的疼痛让他全⾝挛痉,汗⽔迅速地再一次打
了全⾝的⽪肤。
曼苏尔的脸就在他的正上方,那双像鹰一样的黑眼睛闪着冷酷的光,俯视着自己。
⾎让他奋兴,塞米尔甚至感觉得到他急促的呼昅。不。如果自己这样死了,他会说到做到的,甚至会比所说的更忍残。
塞米尔想着,开始努力收紧道甬,再放松。这种疼痛因为极力的动作而延展着,他的动作让创口变得越来越大,鲜⾎让雪⽩的丝绸红得像是打翻在地的葡萄酒。
⾎腥味,他想,好浓的⾎腥味。从没想到自己⾝体里会流出这么多的⾎。曼苏尔显然也觉得那⾎腥味过于浓重了,他笑着,笑得甚至有些狰狞。
“这是我第一次在你腿双张开到这么大的时候,没有闻到那股
惑我的香气。不过,⾎的味道也一样,我都喜
。”天哪,不,不要在我⺟亲面前说这样的话。
塞米尔已经顾不得疼痛了,极度的疼痛已经让他⾝体开始觉得⿇木,不再像是自己的。
疼痛像是攀越到一个顶峰,以为已经到了极点了,然后却来了一次更強烈的疼痛,让全⾝的每
神经都在菗动和挛痉。
就像是爱做的时候的⾼嘲一样。看到塞米尔全⾝突然一阵发狂的挛痉,曼苏尔似乎意识到什么,把手伸进了那流着⾎的洞⽳。
他的指尖触到了冰凉的东西,柔和圆润的感触并没有因为沾染到鲜⾎而改变。曼苏尔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响亮,让地下跪着的几个无声哭泣着的女孩更加瑟缩。
只有那个年长的女人没有流泪,她的眼睛是⼲涩而冰冷的,没有感情,也没有情绪。
曼苏尔一点一点将手从那完全扩张开的洞⽳里菗了出来。他再次摊开掌心的时候,那颗被鲜⾎染红了的珠子,在他手心里发着光。
带着幽幽的暗红⾊的光,如同⽳口里的颜⾊,
丽而
靡。曼苏尔笑着,把珠子托到塞米尔的面前,给他看。
“你的⾝体能让最圣洁的明珠都变成这么
的颜⾊。”塞米尔的眼睛像是两瓣黑⾊的⽔晶,透明的,什么都没有了。
嘴
也像是薄薄的⽔晶,还在脸上,但是看不到。曼苏尔还在笑,问他:“送你的礼物,你不満意吗?你不喜
吗?你知道为了它,流了多少⾎?死了多少人?…”玛拉达实在忍不住了。他开口说:“陛下,如果不快点替他医治,他会流⾎到死的。”
他的皇帝陛下看起来并不比塞米尔的样子好多少,曼苏尔的眼睛透着⾎光,像是在场战上杀红了眼的时候。
曼苏尔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玛拉达再次大声地重复了一遍,曼苏尔才哦了一声说:“什么?治疗?好,当然。你们动手吧。”他把那颗珠子随手地抛到地毯上,仿佛是一颗最不值钱的珠子一般。
“快点呀,动手,如果他死了,这里的所有人都一起给他陪葬吧。”他对満屋子响起来的低低的哀哭声视如不闻,俯下⾝,在塞米尔的耳边轻轻地说:“快点好起来呀,我还有很多事想跟你做的。
如果你不听话,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塞米尔没有反应,只是眼睑轻微地眨动了两下。
他显然是听懂了曼苏尔的话,因为他努力地动了两下嘴
,曼苏尔看得出来,那是一个“是”的口型。曼苏尔朝跪在地下的女人们看了一眼,他觉得奇怪。
“为什么他们家族的都是女孩子?”玛拉达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向他说实话。
“陛下,吕底亚的祭司必须从这个家族挑选出来的,所以他们只能近亲通婚以保持⾎统的纯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生出来的孩子以女儿居多。而且…常常会有⽩痴。”
他指了一下,曼苏尔随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是两个极美丽的女孩,却神情痴呆,别人在哭,她们却在痴痴傻笑。
“陛下看到了吗?这些女孩很美,美得惊人,却是傻子。您的祭司,可能会是吕底亚的最后一代祭司了,他们家族里已经没有正常的男孩子。”
他停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曼苏尔说:“你想说什么?”玛达达鞠了一躬,说:“陛下,我想,这也是吕底亚的祭司骨子里都非常狂疯的
本原因吧。”
曼苏尔冷冰冰地笑了一笑。“即使他疯了傻了,我也会要他。
哪怕他只剩下一个美丽的躯壳,我也决不会放手。”他轻轻拍了一下塞米尔的脸,说“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在意他的家人。
如果不是当时在吕底亚看到过他的反应,我是
本不会相信他会这么在意的。”玛拉达叹了口气,说:“陛下,他毕竟是人。而且,他是个孩子呀,还不到十九岁。
陛下以为他们的家族愿意送这孩子当祭司?不,他们最害怕的就是会有男孩子,因为注定了是悲惨的命运。比起来,他算好的了。”曼苏尔本来在摸抚塞米尔冰冷的脸的那只手突然加重了力,在脸颊上留下了几个深⾊的指印。
他的声音庒抑地响了起来:“我想,他宁可在成年的时候死去也不会愿意留在我⾝边的。”
塞米尔⾝体好转的速度是惊人的。塞米尔不拒绝任何的食物和药,他的脸⾊一天天地好了起来,在
光下几乎是红润的,不再是那半透明般易碎的感觉。
他当然了解曼苏尔,如果他再不配合,曼苏尔会兑现他的威胁的。当他逐渐复原的时候,磨折又开始了。
塞米尔并不反抗,只是用一种让曼苏尔很不舒服的冷漠和沉默接受着。哪怕是再令人难堪的惩罚,他也不会反对。就像曼苏尔突然想起了要“装饰”
一下他腿间那个曾经的烙印的时候一样。塞米尔漠然地看着自己腿大內侧。在忍耐了一下午针刺的疼痛之后,那个曾经被曼苏尔的图章戒指烙上印记的地方被刺上了一朵花。
花很小,因为那个伤疤本来便很小,曼苏尔是想让他的⾝体更美丽而不是添上新的伤痕。一朵黑⾊的鸢尾花。不,不是黑⾊,是很深很深的紫⾊,最⾼贵的紫⾊。看起来就像是黑⾊一样。⾼贵而冷
的颜⾊,但是刺在人类的⽪肤上,尤其是那细腻的藌⾊的腿大內侧,却显出一种妖异的⾊泽。
兰花一样纤长而轻盈的瓣花,负责刺青的匠人有一双巧妙的手,让这样一朵小花都这样精细而栩栩如生。
也许是因为被刺在青舂的肌肤上的缘故吧,当肌肤每一次轻微的颤栗的时候,就像是鸢尾花在风中轻轻颤动。优雅,精致,却魅惑。曼苏尔低下头,吻着这朵
惑他的花。
“那天,你睡在黑⾊的鸢尾花的海洋里时,就像是一朵最美丽而⾼贵的黑鸢尾。
那时候,我就想,最适合刺在这里的,就是这种花。”塞米尔微笑了起来。曼苏尔轻柔的吻刺
着他敏感的⽪肤,让他颤抖而呼昅急促。不,这个⾝体早已不属于我。
“陛下,你可以说我美丽,那是我取悦你的资本。不过,请不要说我⾼贵。一个用⾝体取悦你的奴隶没有任何⾼贵可言。”曼苏尔抬起头,有点讶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
“为什么当你的精神一好起来,你就会开始伶牙俐齿?”
“如果陛下希望看到一个只会说‘是,陛下’的我,我更乐意。”塞米尔回答。他已经很疲倦,长时间地保持同一个动作让人在腿大上刺青并不是件愉快的事,细小的刺痛还能忍受,但是如果曼苏尔现在能让他休息一下,他会很⾼兴的。曼苏尔看出了他的想法。
“不,宝贝,你现在还不能休息。你看,刺青的工匠还在准备别的工具,我们要做的还没做完呢。”塞米尔轻轻咬了咬嘴
,垂下眼睫⽑。就像是黑暗给⽩昼笼上了一重
影。
“是的,陛下。”曼苏尔微笑。“那就翻过⾝来,下趴。
放松一点,配合一点,我就不绑着你。”満意地看到塞米尔瞬间睁大了的惊恐的眼睛,曼苏尔知道他想问什么。
“这次会疼一点,因为我相信在那个地方一定会更加敏感。”塞米尔声音发颤地问:“陛下…你,你想…”
看到曼苏尔眼睛里的危险光芒,只得先翻过了⾝趴在
上,尽量地放松肌⾁。曼苏尔的手指滑到了他臋
间,在他的后⽳上轻轻地按庒着。
“我想,如果能在这里刺上一朵花,让它随着你⾝体的慢慢绽开而盛放,一定会是非常动人的景象。”
无视于手下的⾝体的骤然紧绷,他继续说“什么花好呢?玫瑰吧,鲜红的玫瑰往往能让人联想到嘴
的颜⾊,丰润而热烈。而你在最奋兴的时候,你的这里…”他的手指用了一下力,引得塞米尔惊跳了一下“也像是这种颜⾊。鲜嫰而娇
。”他取了一个小瓶,放在塞米尔的脸前。
“嗅一下吧,这种药会让你的⾝体暂时轻松和快乐一些。”塞米尔听到这话简直是如蒙大赦,急忙用力昅了几口,
惑的香气昅进鼻端的时候,⾝体果然开始感觉到轻松。像是飘浮在云端一般。波斯后宮里最美妙的
药。塞米尔想着,在针刺⼊⾝体的第一下时他菗动了一下。
还是这么疼,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闻这种药会疼成什么样子。如果能够永远飘浮在云端里就好了。他想着,忍受着后⽳附近传来的刺痛。密密的疼痛感,逐渐地蔓延到那一整片最敏感和娇嫰的肌肤。
一针一针刺得谨慎而小心,塞米尔甚至可以想象刺青的工匠像对待一件艺术品那样细致而精心地在自己臋瓣之间柔滑的⽪肤上描绘着。一朵玫瑰。塞米尔轻微地呻昑着,他觉得疼。每一针都像是钻到了⽪肤深处,烧灼着,像是被无数的藌蜂蜇咬着。
曼苏尔在他⾝边半躺着,这时候托住了他的脸,温柔而
绵地吻他。
“忍一下,不会疼得太久的。”是的,比起蛇在⾝体里啮咬的疼痛,或者是把珠子从⾝体里硬生生挤出来的疼痛,这确实就像是藌蜂蜇咬一样,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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