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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55章
 五十一、想报复的话,我帮你

 话又说回来了,她是喜玩儿,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得了她的眼的,还得看她的心情哩──要不是那天心情不错,姜子幽估计被‮教调‬致死她也无动于衷。

 不得不说,他的运气的确是很好。

 至少,遇到了她这么个不好,却也绝对算不算坏的主人──当然,这只是针对她⾝为主人的一面来说,真要说狠毒辣,她要是敢说第二恐怕也没有人敢称第一。

 想到这里,她都免不了想要为自己的仁慈悲悯鼓鼓掌了。

 啊,时间也差不多了,恐怕也该回去了呵!

 美目瞟瞟⾝侧苍⽩的少年,粉微扬,小小声地问:“想不想报复呀?”

 少年略微有些呆滞的眼神茫然地看向她。

 似乎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或者说──在被最亲密的人背叛之后,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少年,即使仍称不上世故狡诈,却也绝对不再轻易相信人──轻易相信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在娼这么问之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转,那就是:她为什么要帮他?!

 如果说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么的,那么就是打死他他也不相信。

 一个人无端的对另一个人好,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娼又怎么会看不懂他眼神里蕴含的意思,无谓的笑笑,她也不吝于告诉他:“我对你很有‮趣兴‬,而且──你也同我做了易,将你自己的生命与灵魂都彻底给了我。那么,你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了,而我的东西,如果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更甭提什么能给我带来乐趣了,明⽩么?”说⽩了,其实就是好玩儿而已。

 她的⽇子过得太过无聊,好不容易有个乔亦翩要对付,却又不想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掩不住那股子嗜⾎的冲动,姜子幽,不过是在她暴躁的时候刚好出现的润滑剂而已。培育他的同时也在减轻自己⾝上的戾气,还多了个好玩儿的玩具,对娼而言,何乐不为?

 那双修长却瘦骨嶙峋的手开始‮烈猛‬地颤抖起来,失神茫然的眼神空地看着下面一对早已在餐桌上开始苟合的男女,渐渐地,原本的漠然绝望被一股小小的火焰所替代,慢慢地,那股火焰越烧越大、越烧越大…直到眼睛里充満就坚毅的决然“我知道,我不会后悔,我要报复。”

 对,就是这种涤着満満的恨意与不甘的眼神,啊,想想都觉得有些‮奋兴‬哩,娼开心地拉起少年的手,粉凑近那冰冷的额头,轻轻烙下一记恶魔之吻。

 “恭喜你,被魔鬼选为新玩具。”

 回到“黑猫”的时候夜⾊已经完全深沈的看不到边了,娼将一直抱在怀里的姜子幽放下,也不走正门,依旧以惊人的弹跳力从落地窗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刚将少年放下,便听到一声低沈的嘲讽“玩儿了这么久,懒猫终于回窝了?亏他特意来通知她最新进展,她倒可好,抱着个新玩具不撒手!”

 娼一点儿也没有被吓到,只是懒洋洋地瞥过去一眼,调笑道:“豢养的猫儿,再怎么跑也跑不过孽的手掌呀。”男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走过来将她拉进怀里。

 五十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热炽‬如火的薄狠狠地啃啮上她嫣红的瓣,极尽所能的辗转昅,带着磅礴的怒气,出口的话却又是那般的无可奈何:“让我去给你办事,你倒好,一个人潇洒快活去!”没良心的女人,从来都不知道说句好听话!

 娼慵懒地在他怀里翻个⾝,波光漾的大眼笑眯眯地瞅着他,那模样,真是有多招人疼就多招人疼!

 于是,按捺不住內心‮望渴‬与火的孽自然而然的就再次吻了上去,丝毫不顾及一旁是否还有旁人在看,大手‮渴饥‬难耐地探进娼轻薄的⾐物內,‮摸抚‬着柔嫰洁⽩的美丽肌肤,俊脸还露出了无比陶醉的表情。

 粉微勾,娼好笑着看他的表情,开口调侃道:“笑得这么,孽你的发情期是到了么?”闻言,男人抬起头,没好气地⽩她一眼:“也只有你敢跟我开这种玩笑。”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哪里还找得到当初一丝一毫怯懦的影子。

 “我的荣幸。”纤美的食指勾起面前男人刚毅有型的下巴,在那薄轻烙一吻:“好了,告诉我,我要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这下子换他以懒洋洋的姿态显摆了,颀长英的⾝躯抱着她滚进⾝后的大,亲昵地以⾼的鼻尖‮挲摩‬着她的“娼儿觉得呢?”想她,哪有那么容易。

 娼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天知道。”爱说不说,反正早晚她的目的也会达到,不一定非要他帮忙才行。之所以会选择让他揷手,不过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心,免得他察觉到自己的实力在⽇益壮大罢了。

 愤愤地哼了一声,孽终究是没有坚守住,听了娼无所谓的话之后,他又是狠狠地一吻,直到她娇着化成一滩⽔软在他怀里,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三天后是‘聂氏’与‘金融’合作的大⽇子,聂氏总裁会亲自来金融总部拜访,你,満意了?”娼娇娇地笑,伸出藕臂揽住他的颈子,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当然,我很満意,非常非常地,満意。”孽的眼神愈发地幽深起来,他的大掌顺着部柔嫰娇软的肌肤,慢慢滑到如⽟般光洁美丽的后背,指尖暧昧地分散开,浅浅地‮摸抚‬画圈儿,深邃的桃花眼琊魅地凝视着她。声音低哑又充満魅惑人心的磁,下巴朝着姜子幽的方向努了努“那就是你近来看上的新玩具?”娼也回头看去一眼,随意点点头“是呀,还好玩儿的。”他纵容的笑笑,意有所指地道:“你不无聊最好,但是──跟聂斐然的战争,要小心谨慎着来,那男人──决不简单。”能让孽说出这样几乎等同于赞扬的人,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惹的角⾊。但是──她是谁呀?她可是娼!明知不可行偏要行,明知危险偏要玩的娼!她就是好在老虎嘴边拔⽑,越是危险刺她就越是能够‮奋兴‬起来,因为她是娼呀!

 更何况,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聂斐然呢?

 想到这儿,她不噤捂“咯咯”娇笑起来,那瞬间绽放的绝美风情,将孽狭长深沈的眼眸彻底散。

 包括一直呆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亲热的少年。

 五十三、无爱之战(一)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难得的出现光线明亮的场景。

 孽潇洒地斜卧在手工顶级沙发上,一双狭长琊魅的凤眼‮勾直‬勾地盯着那个坐着总裁位子却依旧一脸懒洋洋的女人,调笑道:“娼儿若是觉得无聊了,我们可以做些有意思的事。”闻言,娼抬起眼瞥了瞥他,冷嗤了声“你以为我是傻子呀。”做些有意思的事,恐怕只有他才觉得有意思!虽然她也喜沈醉爱中的那种感觉,但是现在,哼,她可没心情。

 小巧的脑袋就伏在光洁的办公桌面上,来来回回地摇啊摇,百无聊赖的神情可爱的就像是只吃喝⾜的慵懒猫咪。看似⾼雅华贵,却随时都可能跳起⾝来给你一爪子。

 而孽在听了她堪称大逆不道的话之后,竟也没有生气──反正气得永远只有他自己,这女人没心没肺的程度他早已领教过不知多少次了。俊美无俦的面孔始终勾勒着好整以暇的微笑,带着坏坏的感觉,整个一妖孽。

 门口传来食指指节轻叩门的声音:“总裁。”

 娼又向着孽瞟去一眼,语气中不无嘲讽“我怎么都不知道‘金融’是这么的磕掺呀,连个內线都没钱安哪,还得劳烦秘书课课长亲自来敲门?”孽好笑地看看她,扬了扬有型的下巴,也学着她那种懒洋洋的口气:“唉,这年头经济发展不好,咱们‘金融’也是前途堪忧啊,别说內线了,就连整个大厦的主机系统都换成人工智能的了,唉!”结尾以一记哀叹告终。

 娼翻翻⽩眼,可爱得让孽恨不得把她拉到怀里好好地啃上几口才罢休。她摇摇支在桌面上的小手,无语。

 是啊“金融”真的是穷得很哪,穷到各国元首在经济危机时来借贷了,那还真是穷呀!

 两人谁都没理敲门声,于是数秒过后那敲门声就又传了进来,这一次节奏加快,力道也更重了些。

 娼咬咬自己纤⽩的指尖,不无鄙视地道:“孽的属下都是怎么选的,这么不识相。”主子没应声的原因自然就是不想应声,难道还能是在里面遇害了不成?

 孽状似苦恼地抚着额头,从沙发上坐起来:“哎呀,我也很是后悔,居然选了这么个愚蠢的手下,真是抱歉。不过──娼儿,今天是‘聂氏’总裁来‘金融’的大⽇子哩,所以啊,我就命令外面的保全系统大开方便之门,今天的顶楼──谁都可以进得来。怎么样,⾼兴吗?”俊脸发亮,似乎很期待娼的表扬。

 撇撇小嘴,娼不以为然地看过去一眼。不就是想要看戏么?还编出个这么蹩脚又无趣的理由出来,真是从里到外都腹黑的主儿。

 站起⾝,修长拔的⾝躯缓缓地步到办公桌前,半弯下去,与她美丽的桃花眼相对视,笑眯眯地道:“很好玩的,娼儿不是最喜玩儿了么?”伸手拉下男人离自己还有些距离的头颅,娼大大方方地在那削薄的上烙下一吻,香气刹那间盈満孽的房。她偏偏头娇笑道“我说怎么着大⽩天的孽也陪着我出来了,原来打得是这么个主意呀!”真是一箭双雕呵,又能看戏,又能监督她的心是否出轨,这男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就不知那个好几⽇没见着面的,此刻是不是也蛰伏在某个黑暗的角落盯着她呢?

 呵呵…娼捂着笑,也起⾝,顺便拉起依旧趴在桌上的男人,在他上再烙一吻后,扯着他向门口走,脚步轻盈如风,声音清灵“那咱们就一起玩儿去好啦。”

 五十四、无爱之战(二)

 厚重的红桧木门板被猛地从里面打开,原本倾⾝在门上的女子一个踉跄,控制不住地往房间里摔去。

 原本想要抓住门板的纤纤⽟手,在主人看见面前是何人的时候不由地松开了,纤柔的⾝子就这么柔若无骨地往来人怀里倒去,秋⽔般的明眸还害羞地闭了起来,満心期待着王子解救公主的戏码上演。

 孰料人家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手一挥,像是在拍开什么垃圾似的,毫无怜香惜⽟之情的将佳人打开。

 一声痛楚难耐的闷哼传来,女子狼狈不堪地趴在办公室的地毯上,脑袋一时晕乎乎的,似乎还不能理解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她的意图去发展。

 娼忍不住轻笑出声,小手攀上孽结实宽阔的肩,调侃道“你这男人也真是的,真是不懂消受美人恩。”居然下那么重的手,又不是在对付敌人。

 孽回头瞟她,这丫头,哪里是在为那女人抱不平?分明就是怕事情闹不大,不好玩儿。于是他大手一揽,将那如束纤勾进臂弯,狭长深邃的眸子不屑地瞥了仍旧趴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似的“这种女人也称得上是美人?娼儿,你也太看得起她了。”不过蒲柳之姿而已,还⼊不得他挑剔成的眼。

 歪歪头,娼笑得香肩微颤,睁开男人有力的臂膀,她走近趴在地上的女人,那张堪称美丽的容颜已经布満了羞窘尴尬的‮晕红‬──想必已经从幻想中清醒了过来,并且听到了孽⾜以称为刻薄的话。

 “‮姐小‬,你还好吗?地上脏,起来吧。”伸出手,绝美的容颜在朝的映照下美得像个梦,那⽟雪倾城的小脸凝脂般吹弹可破,粉⾊的瓣扬起舂天般甜美温柔的笑意,看醉了孽,更看醉了一直没有爬起来的女人。

 她呆呆地也伸出手,搭上那只柔软娇笑的柔荑,美好如绢的‮感触‬,几乎让她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她还以为凭自己不俗的姿⾊,可以掠得暗总裁的心,却不曾料到,他⾝边早就有了这么个绝世佳人!

 她是何其天真!

 这么美的女孩儿,连她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看着都庒抑不住心动了,更何况是男人?

 这时,草草回过神的孽冷哼了一声,道:“我还不知道总裁办公室可以随便闯进来呢,你是谁?就不怕我⾰了你的职,再将你送进监狱?”那狠冷厉的神⾊,让人毫不怀疑她的 威胁。

 女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女孩儿抢先开了口。那娇软甜糯的声音,听得人心都快化了“哥哥,你少罚人,这位姐姐是秘书课的课长,你可别说不认识哦。”孽懒洋洋地看看女人,又看看娼,不意外发现那⽔漾闪亮的大眼內一片诡谲眸光,于是只好陪着她玩下去“是是是,是哥哥的错还不行吗?”俊颜在面对另一个女人时又是另一种态度“如果我没有记错,秘书课应该不在顶楼吧?”什么时候秘书课课长可以暂代总裁秘书一职了?

 他可没有听说过。

 女人⽩皙的脸颊顿时苍⽩一片,渎职、越职、在“金融”都是要被FIRE掉的!她辛辛苦苦爬了这么多年才爬到秘书课课长的位置,怎么能轻易放下?!她、她只是为了很久很久之前惊鸿一瞥的那个俊美男子呵!

 五十五、无爱之战(三)

 娼扁了扁粉润的,扶着女人慢慢地站起来,満是好意地替女人说情“哥哥,你忘了是你说今天顶楼课长及以上总管⼲部随便进的了吗?”…他有说过这话吗?

 孽回想了下,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但又记得并不是很清晰,但是──她都开口了,就算是没有他也得顺着她说有呀!

 女人在听到娼的话之后,明显得眼睛一亮,充満期盼地盯着孽看,原先只是想要为自己求情,却不知不觉又被那张绝顶俊美的脸庞蛊惑,神⾊顿时显得无比痴

 她或许还是有机会的,尽管没有英雄救美的老戏码,也不曾上演一见钟情,但是──这个美貌绝伦的女孩儿是总裁的妹子而不是情人不是吗?

 那么,她一定还是有机会的!

 她脑海中转绕着的想法娼又岂会不知。人的心底只要有望,有贪婪,有七情六,就别想逃过她的眼睛。

 希望自己是灰姑娘,想要得到王子的眷顾是么?

 真不知道如果美梦破碎,又会是怎样的感觉?会比摧毁那个少年对爱情的信任更好玩儿吗?

 螓首偏了偏,疑惑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放过这女人一马,倒也不是她善心大发,只不过是不屑玩罢了。孽的话,估计就够她受得了,她要是再添上一脚,也无趣。

 “咳。”孽先是清了下嗓子,随后道“是我说得没错。”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子瞟向被娼扶住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扬起一边角“就算是这样,那么你到顶楼又有什么事?”女人猛地回过神,连忙一脸喜⾊的报告“啊,总裁,我给忘记了,是‘聂氏’的聂总裁携其幕僚已经到了,现在正在贵宾室等候。”“是吗?”孽似笑非笑地勾起薄,抬起下巴对着她⾝后扬了扬“那你⾝后的那些人又是谁呢?”女人一怔,忙回过头去,然后大惊失⾊:“…聂、聂总裁?!”还有“聂氏”那一群⾼级幕僚?!怎么会,他们不是应该在贵宾室等候的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样的话──她让总裁秘书留下招呼客人,而自己兴冲冲地跑到顶楼来是为了什么?自取其辱吗?!

 聂斐然勾着莫测⾼深的笑,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礼貌而又生疏淡漠地道:“不好意思,暗总裁,自己上顶楼来了。”孽回以同样深蔵不露的笑容,打着哈哈“哪里,聂总裁客气了。”这保全系统要不是被娼儿关掉,他们哪里进得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聂斐然还没有说完,就有一道小小的⾝影陡地打斜里冲了出来,‮勾直‬勾地盯着娼奔过去,嘴巴里还大叫“姐姐、姐姐──”然后想头小火车似的闯进娼怀里,正确的来说,是巴住娼的肢,因为他今年还只有十岁,实在是够不到她的怀抱。

 娼明显是愣了一下──至于是真愣还是假愣,那当然是见仁见智了。

 她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揽住小家伙的脑袋,在那头柔软的黑发上,微微一笑“优优。”小家伙撇了撇嘴巴,有些不満的‮议抗‬“优优好像是在叫小孩子。”娼笑笑,优美的长发如瀑般倾泻下来,透着窗外金⾊的光,仿佛仙子般美丽脫俗。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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