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到了老娘手里都只是鸟枪!
少年们呼哨一声,一同欢呼起来。
听到他们的欢呼声,司机盯着眼前混沌的一片,不
头皮发麻“头儿,怎么办?”
“把帮派的家伙亮出来,一帮小孩子,吓唬两下,就会跑了!”遇到这样的倒霉事,毒蛇颇有些愤愤然,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将
风城送去见老大,不能跟这帮小孩子一般见识。
“头儿,不是这个问题,这辆车暂时不能使了,这前窗沾的油漆一时半会儿擦不干净!”司机伸手摸了一下前窗上黏着的东西。不知谁在里面加了强效的502,两个手指黏在一起。
“那就随便抢一辆!”毒蛇有些心烦,车窗外,那个惹火的女人这会儿还在扭动着,破坏这辆车仿佛成就了她的狂
“就要那个女人的!连她一块儿抢了!”说着,他又推了他身旁的小弟下去,和司机一起行动。
他暗暗握着一柄
顶在
风城的
间,示意他噤声。
不一会儿,他的小弟回来了,小声报告:“头儿,那女的什么都不懂,说不知道什么是大雄帮,还问有没有狗熊帮。”
“这妮子不想活了!让她过来一下。”
“是!”“头儿,她不肯过来。”
“用刀
她过来!”毒蛇忿忿地吼出一句。
不一会儿,伴随着一声软糯酥腻的**“我来了”可芹打开车门,贴着毒蛇的大腿,一
股坐进来“你让小弟拿刀
我进来想怎么样?”
不等他回答,可芹一眼就看见他手里的
,假装惊喜地喊了一声,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里,作势伸手要摸。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手被毒蛇轻轻捻住。“当然是真的啦。笨丫头!”毒蛇有些得意地
笑着,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嗯~,我不信。”可芹撒着娇,将一嘴的酒气
在毒蛇的脸上,就势将他的爪子移开,同时又伸手在他的
口缓缓地捏了一把“人家要仔细摸一摸,才知道那到底是真
还是假
。”
毒蛇被醺得意
神
,鬼使神差地抓起她的手,放在他腹下最要紧的部位。
可芹手一触,忙娇嗲地
回自己的手,媚笑着推他一把:“讨厌死了!你那儿也叫真
啊!”心底早已恶心到想吐。
“好好,我们这次摸真的。”毒蛇又抓起她的手,朝那
管探过去。
可芹不失时机地用力
住他的手腕。
“嘭!”毒蛇一惊之下扣动了扳机,但那
只打在汽车底座上,溅起一些火花。
乘着他愣神的片刻功夫,可芹已经将那手
夺下,指着毒蛇的脑袋:“不要
动!举起手来!”
“你…你是谁!”毒蛇完全清醒了。
可芹盯着前面默然不做声的“马丁”想了想还是“卧”到“底”吧。
“靠!你管老娘是谁!”唾了毒蛇一口,另一只手使劲儿捏住了他的那个位置,痛得他哇哇大叫“敢吃老娘豆腐。跟你说,管你真
、假
,到了老娘手里都只是鸟
!”
可芹最恨这种
的男人,不让他们断子绝孙就算便宜了他们!
当初,她之所以被停职,就是因为用同样残忍的方法,迫害了一位现行的**幼女犯。后来才知道那个**犯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于是乎,她被光荣地踢下岗了。
老实说,她从没后悔做过那件事情,甚至还觉得自己做得太少了,不能给这个社会多除几个害人
!上级领导让她写份深刻的悔过书,她认认真真地写了四个字:“至死不悔!”然后拍拍
股,溜之大吉。
想起同车的还有一位是男
同胞,可芹总算对毒蛇停止了残忍的迫害。
“喂!”可芹拍拍毒蛇渐渐发青的脸“其实,我都还没有特别用力吧。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哦。因为你的两个小弟早就被我打晕了哦。”
扭头看看静静坐在前排一声不吭的
风城,可芹忍不住问了一句:“喂,马丁?你刚才配合得很好。可是,这会儿危险解除了,你怎么还一动不动呢?怎么不跟我说话?”
“没…没什么。”他梦游般的声音不自然地发颤。这种时候
鼻血,实在是太丢脸,偏偏还血
不止。这个样子被她看到,说不定也会被她执行宫刑哦,还是逃远一点比较好。他颤巍巍地打开车门,却没注意到脚下是个不大不小的坑,脚踝一软,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可芹迅速找了
绳子将毒蛇绑好。出来扶起
风城,一看他的脸,吃了一惊,忙掏出
手帕温柔地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泥巴、还有那些可
的血迹:“马丁,你真是太不小心了,摔了一跤竟然摔出那么多鼻血。还好没有破相。”她嘟着嘴,颇为怜惜地叹一声。
在他听来,更像是绵绵的情话。
风城暗暗感谢神明,这是自己一辈子跌得最妙的一跤,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完满结合。
他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你经常那样对男人吗?”
“什么意思?”可芹有些不明白。
“就是有人想碰你的时候,你就那样…就是那样嘛。”面对一脸清纯的她,
风城始终说不出那个词。
“啊~,”可芹终于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咧开大嘴一笑,做了个一抓一拧的动作“也不是经常啦,只是偶尔。”
风城深深叹口气,爱上这样的女人,一辈子的
福很可能就此断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