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救人阉人
斑强离去之时,留了四个打手守在张教头家门口,提防张教头携女逃走。看来高强
取了他老子高俅的教训(高俅派了两个牌军去监视王进,却被王进晃点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入夜了。张教头家没有开灯做饭,张教头长吁短叹,他女儿张云霞和丫鬟锦儿哭哭啼啼。这高衙内硬生生地将一个好好的家庭
得支离破碎。
卢俊义和石秀等几个人示意了一下,从背包里取出弩,装上箭,对准正在摇头晃脑幸灾乐祸的四个高家打手,嗖地四箭飞出,都
中了这些恶奴的咽喉。原来卢俊义要求燕青培训过他的弩箭技艺,这东西,果真是走亲访友杀人越货除暴安良的必备利器。
天色黑了下来,张教头家住的也比较偏僻,卢俊义示意将那四个恶奴挖了个坑埋掉。然后卢俊义轻轻地敲了敲张教头家的门。
张教头余魂未定,喝道:“大不了老夫跟你拼了!”拿了一把
就跳了出来,冲着卢俊义就是一
。卢俊义看
势已衰,顺手抓着
杆,喝道:“我是林冲的师兄,我们来救你们的。”
张教头闻言大惊,撒开大
,走上前去,定睛一看,果然是林冲的大师兄卢俊义。这年的四月份卢俊义前来东京请周侗老爷子回家的时候,张教头在林冲家见过卢俊义。
张教头苦笑道:“你们怎么救,即便刚才那四个恶奴被你们杀了,我们等会儿出不了城。那高俅早就下令让汴梁城四门的守卫看清我和小女的画像,不准放我们出城。”
卢俊义呵呵笑道:“这个不是问题,我们不从城门走,你们跟着我,保准你们能出了城。”
张教头早年丧
,而林冲早年丧父丧母。现在一家人只有张教头、林家娘子张云霞和丫鬟锦儿,收拾好金银细软,一行人就随着卢俊义绕路赶回了卢家总店。
卢家总店设在离北边城门很近的一个地方。占地面积很大。
卢俊义领着张教头一行人走到一个豪华的大房间内。
张教头还以为卢俊义先让他们躲一躲。
谁知。卢俊义按了一个机关。那房间地地板突然裂开。呈现了一个幽深地地道口。
卢俊义唤来军情部行动处两位得力地干将卢相和卢盛。这是卢家地远房宗族。原来是近卫军地骨干。后来
掉到军情部工作。
卢俊义让他们两个护送张教头一家顺着地道到了汴梁城外。然后再一路护送到大名府。最关键地是不要让张教头一家
面。外面有马车接应。沿路上要到处兜圈。不能让路人有所怀疑。他们已经接受过卢俊义特别培训地怎么护送人地教程。而且在绑架圣手书生萧让、玉臂匠几个人地一家时得到了锻炼。这次卢俊义便放心交给他们去做。
卢俊义看着悄悄合拢地地道口。叹了一口气。为了这个地道。花费不少啊。当时他放火烧掉风月楼。带着李师师和燕青闯出城门。十分惊险。如果当时城门是关闭地。他们在东京汴梁多待一夜。就多了许多变数。由于这个考虑。卢俊义就让燕青亲自部署。从东京总店挖一条地道通到城外。这个地道并不算很长。入口出口离城墙都不太远。这边是店铺。城外则是一个车马行。相距不到一里地。但是要挖地很深。在护城河地下面。要加固。用了三百个亲信仆人。花了半年地时间。终于完成了。这番很巧。便用上了。这地道要保护好。
后从东京汴梁救人或者绑架人。或者攻打汴梁。这个地道能发挥出至关重要地作用。
看了看漏斗。约莫三更时分。时迁回报。说已经在高衙内一伙人地酒里都下蒙汗葯了。高强、富安、
氏兄弟和剩下地几个恶仆都昏了过去。唯有那个虞候陆谦不见踪影。
卢俊义又看了看时间,时不我待,便匆匆化了妆,将手下也都画了画妆,都扮成跟原来不同的模样,跟着时迁来到了
情楼。
老鸨自然是热情
接,将各位
了进来。卢俊义特意选了一个跟高强他们隔壁地房间。在老鸨娇笑着各位大爷要不要姑娘时,被石秀从后面一刀捅死。
卢俊义看石秀这厮太心狠手辣了,喝道:“以后遇到这种可能会认得我们的人,打傻就是了,不要再造杀孽。”石秀凛然听受。
这个楼层是雅间,收费很贵,所以只有高强和卢俊义这两伙人分别包了一间。卢俊义和石秀等五个人收拾利索,从包裹里取出兵器,冲进隔壁高强的房间。
时迁说这蒙汗葯的时效是五个时辰,果然这些猪都躺在地上,各种姿势都有。卢俊义赞赏地拍了拍时迁瘦弱的肩膀,笑道:“以后你们军情部要多开发这样的葯物,有什么需要支持的去找神医安道全吧,那厮是一个葯物大师。”
斑强左边一个
女,右边一只
女,怀里还有一只(
女是
,当然论只了),真过分,看他的手下身边都只有一只。唯恐有些
女喝地酒太少,霎时间醒过来却装作昏
。石秀建议把这些
女都给打傻了,具体方法就是往脑袋上一
子,打死了算那只
女倒霉,打傻了算她幸运,反正她们**有身体就行了用不着脑子。
说来也怪,高强这厮地审美观变化也太大了,他既然能看上林冲的老婆,那品味是相当地高,可看看他身边的
女,一个赛一个地不一般,不能说人家丑,只是有点费眼睛。
卢俊义一声令下,女的打晕,男的切了脑袋当球踢。乾鸟头富安和
世雄
世幼当其冲,先被割了脑袋,然后其他的恶仆打手也都一一地掉了脑袋。这些脑袋拿回去也没用,让高俅那厮看看
惊,让他从此以后不要老是坏心眼陷害人。
剩下的是高强,卢俊义本来想杀了这厮,后来转念一想,杀了便宜这厮。便让石秀对高衙内高强同志实行了宫刑,而且是完全的宫刑,一下子下面是光秃秃的。这小子一声不吭地倒在血泊之中,荣升为高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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