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陆隼人告诉宋可寻说,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车祸去世了,一年后他母亲带着他改嫁,从此以后就是他灾难的开始。
他的继父每天都要毒打他…顿,在得知他拥有的特殊能力后,甚至高价将他卖给了一名狂热份子,
后来他被带到一个研究中心,和’一群孩子接受一连串非人的实验那群人甚至将他们这些孩子统称为撤旦军团,他们在那里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之后有一天,他们在无意中得知了一个阴谋,原来那些人实验培训他们是为了将他们当成杀人工具,用以征服全世界。
于是他们计划逃走,用他们各自的特殊能力合作无间的逃出了那栋监
他们的牢笼,而一把火也烧掉了那个研究中心。
然后他们就各自去开创属于自己的前程。
“事情就是这样了。”陆隼人深深的叹了曰气。
“我都不知道。”宋可寻原以为陆隼人是个受尽上天眷宠的天之骄子,现在才知道他有着最灰暗的过去。“对了,你拥有怎么样的待殊能力?”
“最主要的是过目不忘,还有…”
陆隼人以行动来向她说明,因此,就见屋里的子、茶具、书等物品满室飞。
宋可寻亲眼看到这震撼人的景象才恍然大悟。
“我懂了,你可以移动物体,难怪上次车子明明要撞上电线杆了还躲得过,还有原本要掉到地上的杯子一眨眼又在原处,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原来你还不算太笨。”陆隼人取笑她。
“唉!这样一来我就更没机会杀你。”宋可寻哀声叹气,不过其实她已不恨陆隼人了,如果现在要她杀了他,她还会舍不得哩!但她想知道…“难道你都没有弱点吗?”
“有,我有个最大的弱点。”
“是什么,快告诉我。”宋可寻急切地问,大律师陆隼人的缺点到底是什么?
然而,陆隼人只是促狭的一笑道:“既然是弱点,当然不能透
给别人知道。”
“哼!你耍我啊!”宋可寻不甘心的捶打着陆隼人的
膛,却被他抱个满怀,他的
随即印上她的。
“唉!你知道吗?刚才在警局的时候我好惨。”陆隼人道。
“怎么?他们对你用刑了吗?”宋可寻眼中尽是关切,爱意已经不言而喻。
陆隼人摇着头。
“不是。警察在问案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尽是你,想着你白皙中带着粉红色的肌肤,想着你在我怀中的娇
,想着你修长的腿双夹着我的
,就让我兴奋得…”
“住口,住口!”
宋可寻满脸烧红的阻止陆隼人再说下去,她没想到他也有那么…那么不正经的时候。
“我差一点就在警局当着那些警察的面
鼻血。”
“陆、隼、人!”她又羞又气地瞪他。
“让我说下去,那时我就在心里发誓.等我回来后,一定要
足我的
望,可寻,说你也要我。”陆隼人在她耳畔低喃。
“为…为什么是我?”宋可寻的心都融化了,她只是个平凡的女孩,陆隼人真的真心要她吗?
陆隼人低笑出声:“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骂我是撒旦,是恶魔,我就对你印象深刻,第二次见面时,你对着我大喊总有一天要杀了我,我想在那时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
“怎么可能?”她不相信陆隼人会爱上口口声声说要杀他的女人。
“世界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可寻,告诉我,你对我也有相同的
望。”陆隼人期待着。
“我…我不知道,我应该要恨你的,可是只要你一碰触我,我就整个人昏了头,什么也不管,什么也顾不得了。”宋可寻老实说。
陆隼人漾着前所末有的温柔笑意,他对宋可寻的回答满意极了。
“那么我让你再昏头一次。”
说着,他便
下他,进一步探索她口中的甘甜,双手更肆无忌惮的隔着衣料摩抚她的双峰。
在
情中他们几乎忘了一切。
“呃,咳!咳!”一阵含着笑意的咳嗽声忽地响起,打断了那对
情的人儿。
“呀!”
宋可寻看着一脸促狭的阎炙,脸红得像
透的番茄,她怎么忘了还有这个“客人”就和陆隼人在客厅的沙发上…
“火,你可真会找时机出现。”陆隼人心里冒着一把火。
他这是迁怒,因为他每次要和宋可寻恩爱时,总是被打断,脾气再好的人对这样的事也会受不了。
“我怎么知道你动作这么慢,现在才要开始,喂!我已经给你够久的时间了。”阎炙一脸无辜,他可不会因为打断了陆隼人的好事而愧疚。
陆隼。人即使心里气得牙
,也只能隐忍:“算我
友不慎。”
“什么
友不慎,你—有难我就马上赶来救你,这样的好友要到哪儿去找?”
“好吧!算我说错了,我现在只希望你赶紧消失。”陆隼人道,他只希望和宋可寻独处。
“可以呀!”阎炙爽快地道:“只要找到那个在网站上放话的家伙,我就马上离开,不过这段日子我要住在你家。”
“你要找到那家伙也未必非住我家不可啊!”让阎炙住在家里会造成他和宋可寻许多的不便耶!所以陆隼人坚决反对。
阎炙耸耸肩道:“你以为我喜欢放着自己舒服的家不住来住你的房子吗?因为我们大家一致认为只有跟着你才能楸出那个人,所以他们就派我来罗!”
“你们认为那个人是我身边的人?”陆隼人也早有这种怀疑。
“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可疑的人?”阎炙问。
“如果是昨天之前,我也许还可以提供一个可疑人选,但现在已经没有了。”陆隼人道。
阎炙听得很糊。
“你这句话还真是矛盾,你所说的可疑人选到是谁?说出来听听也无妨。”
“是乔安娜。”陆隼人更进一步解释“我曾经在她面前施展过特殊能力。”
“但她已经死了。”所以她就不可能是那个在各网站上放话的人。
“这么说来我也很可疑罗!”宋可寻道,她也曾经看过陆隼人施展特殊能力,她就事论事地问:“你为什么没怀疑我?”
“因为你那小脑袋里容纳不了任何的心机。”陆隼人点着她的俏鼻。
“你是说我很笨罗!”宋可寻可不服气了。
“我是说你很单纯。”陆隼人笑了笑,她的确是单纯,没有什么心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喂!你们别再打情骂俏了,快点把事情解决,然后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好吧!”陆隼人正
道:“言归正传,虽然乔安娜已经死了,不过也许从她身上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听到陆隼人这么说,宋可寻突然想到一个人,那个人绝对有理由杀乔安娜,而且他原本就是个做尽坏事的
恶之人。
“你想会不会是于蒿远?”
“你还不算太笨嘛!”陆隼人的话真不知是褒还是贬。“于蒿远的确也很可疑,好吧!就如你所愿,将他列为头号嫌犯。”
于是他们开始用尽一切方法着手调查于蒿远的下落。
令
经过了一天,他们依然毫无所获,就在他们几乎以为于蒿远像空气般消失不见时,却传来了一个令他们震惊的消息…于蒿远死了。
而且更可疑的是,凶手的杀人手法竟和杀乔安娜的手法如出一辙。
“这一定有什么阴谋。”
最痛恨的于蒿远死了,照理说宋可寻应该会觉得安慰才对,可是她一点都不高兴。
于蒿远不应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他应该要活着接受法律的制裁才对。
“我们现在只知道于蒿远不是凶手。”阎炙挫败地说道。
陆隼人沉默着,有件事他总是耿耿于怀想不通。
“隼人,你怎么了?”宋可寻发现了他的异状而问道,自从他们互相表白了彼此的心之后,她就不再连名带姓的叫他了。
陆隼人看看宋可寻,又看看阎炙,才开口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假设杀乔安娜和于蒿远的凶手是同一个人的话,他杀了乔安娜可能是为了灭口,可他杀于蒿远又是为了什么动机?”
“也许于蒿远已经从乔安娜那儿知道了你的秘密。”宋可寻猜测。
“不可能!”陆隼人马上就否决了她的猜测。“于蒿远失踪后,乔释天就曾经动用黑白两道的力量追捕他,如果他有和乔安娜联络的话,一定会有人知道。”
“总之,这个凶手一定有什么阴谋。”宋可寻做了个结论。
凶手—定有阴谋,这大家都知道,问题是他有什么阴谋就没人知道了。
“对了,我也该去看看乔释天。”陆隼人道。
“隼人,别忘了,你曾经答应我,要带我去看乔释天。”闻言,宋可寻马上激动的表示。
“知道了,我们一起去吧!至于阎炙…”陆隼人看一眼阎炙。
被点到名的阎炙不置可否的道:“我也想去看看你一向尊敬的乔释天是何许人物。”
“走吧!”
此刻的他们还不知道,在医院那边等待着他们的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
乔释天醒了。
“乔先生才刚醒,精神还不是很好,你们别让他太累了。”主治医师道。
“好的。”
陆隼人带着宋可寻和阎炙走进乔释天所住的特别病房,宋可寻一看见乔释天苍白的脸色,眼泪就差点儿夺眶而出。
她好想告诉乔释天说她是他的女儿,可是,他会相信吗?或者会以为她和乔安娜一样都是骗子?
“隼人,你们来啦!”乔释天虚弱的笑了笑,令人不敢相信这个苍白虚弱的老人是纵横政商两界的乔释天。
“乔先生,你还好吧!”陆隼人走上前问。
“怎么会好。”乔释天叹了口气“没想到我乔释天也有今天。隼人,当初应该听你的话,好好调查于蒿远和乔安娜那两个人的来历,我真是悔不当初啊!竟然他们刻意制造出的亲情假象所蒙蔽了。”
他愈说愈激动,宋可寻怕他这样对身体不好,忙说道:“小心你的身体,别太激动了。”
闻言,乔释天很惊讶,陆隼人很惊讶,就阎炙都觉得气氛不对劲。
“宋小姐,我以前对你那么坏,你竟然还会关心我。”乔释天感到—‘丝愧疚。
“别叫我什么宋小姐了,请叫我可寻,其实我也有事骗了你。”宋可寻看了看陆隼人道:“我并不是隼人的未婚
。”
“我知道。”乔释天平静地说。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下子换成宋可寻惊诧了。
“如果只是隼人的话,或许还能瞒得过我,可是你的演技实在太差了。”乔释天竟然还有取笑宋可寻的心情。
“是吗?我的演真有那么糟吗?”宋可寻觉得好沮丧,她还以为自己可以瞒骗得过人哩!
陆隼人还在一旁落井下石。
“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穿帮了。”
“什么?”原来他早就不看好她,那他干嘛还要自己陪着他演那场戏?故意寻她开心吗?宋可寻已经有发飙的倾向。
“可是…”陆隼人随后补充:“我未婚
这个角色一定非你莫属。”
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宋可寻气消了。
“喂!你们就别再打情骂俏了,让人看了实在很不
。”难道他们就不能体谅一下孤家寡人的他吗?阎炙忍不住抱怨。
乔释天这才注意到他们身后的出色男子,他问:“这位该怎么称呼?”
“乔先生你好,我是…”
阎炙原想好好的自我介绍一番,却宋可寻给打断了,她接口道:“他是警政署长。”
“陆夫人,请你饶了我吧!”阎炙忍不住翻着白眼求饶。
“你说什么!?”这死阎炙,竟叫她“陆夫人。”
“当初有一个人竟然趁着人家男主人不在,自称是女主人…”阎炙指的是谁只有他们心知肚明。
“不准说…”
宋可寻连忙捂住他的嘴。
他们哪时候变得这么
了?看着宋可寻和阎炙有说有笑的,陆隼人心里头颇不是滋味,于是别过头去,迳自对乔释天道:“乔先生,你—直昏
,大概不知道在你昏
不醒的期间发生了几件大事。”
陆隼人将乔安娜和于蒿远的事说给乔释天知道。
“竟然有这样的事。”乍昕之下,乔释天也不
为乔安娜的惨死而心伤,毕竟她也曾经当了他好几天的女儿。
“现在乔氏暂由乔飞代为管理,乔先生既然醒了,就该通知他、”
“不,等等。”乔释天另有想法“你就对外宣布说我死了。”
“什么!?”即使陆隼人聪明绝顶,也猜不透乔释天如此做的用意何在。
“那一天是安娜对我下的毒,但我相信若没有人唆使安娜,她一定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乔释天相信乔安娜的本
并不坏。
“唆使她的人是谁?于蒿远吗?”宋可寻问。
“喂!自己笨就应该懂得藏拙。“阎炙又吐她的槽。“如果乔先生知道是谁的话,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找那个人算帐了。”
“我懂了。”陆隼人恍然大悟。“乔先生,你是要藉此引出那名使者吧!”
“安娜的死并不单纯。”乔释天道,他并不知道陆隼人的秘密,只是刚好和陆隼人的想法相同。“我唯一知道的是使者不是于蒿远,他自从失踪后就不曾与安娜联过。”
“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办,你安心的在这儿养病吧!”
“还有一件事,隼人。”乔释天又开口。
“什么事你尽管说。”
“帮我找到我的女儿,我知道这很困难,可是我只有拜托你了。”乔释天语重心长的开口。
乔释天从来没有拜托过他什么事,如今开口了,陆隼人发誓赴汤蹈火也要替他办到。
“我会找到的。”陆隼人保证。
“我…”宋可寻几乎要
口告诉他们,她就是乔释天的女儿,可是话一到嘴边她又了回去。
“你怎么了?”
陆隼人不解地看着宋可寻,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她最近有些时候的行为怪怪的。
“没什么。”
宋可寻不再说什么,她一定会找到一个好时机说出真相。
当天夜里,宋可寻在房里辗转难眠,她独自走出阳台,在皎洁的月光下想着许许多多的事情。
没多久,她听到背后响起了脚步声”
“看来我迟了一步,这里已经捷足先登了。”阎炙走到宋可寻身边。
宋可寻转头看他。“你也睡不着觉吗?”
“我啊!只有在自己的地盘才住得习惯,在别的地方就是睡不着,你呢?你又为了什么睡不着?”阎炙随
的问起。…
“我…”宋可寻咬了咬下
,心中有苦难言。
“我看你从白天开始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事说出来会比较舒坦一点。”阎炙很关心她,因为她很有可能会成为他的“大嫂。”
可以吗?她连对陆隼人都不曾提起过的事可以告诉他吗?
无论如何,她真的好想将自己的烦恼一古脑的说出来。
见宋可寻低头不语,阎炙迳自猜测:“你的烦恼和雨有关吗?”
“不关他的事。”宋可寻摇了摇头。
“那么就是和乔释天有关罗!”阎炙会这么猜测也是有根据的,他虽然不能说是很细心,但也注意到了,宋可寻自从去见过乔释天之后,整个人就怪怪的,因此他才会这样大胆猜测。
宋可寻诧异的看着阎炙,如果连他都猜得到的话,陆隼人一定也猜得到。
她的反应已说明了一切。
“果然是和乔释天有关。”阎炙已十分肯定。“说来听听如何?如果你不想让雨知道,那我保证绝不告诉他。”
“如果我说我是乔释天的女儿,你相信吗?”宋可寻问。
“相信。”阎炙想也不想的回答。
“阎炙,我是很认真的问你耶!”宋可寻觉得他只是随口敷衍她。
阎炙却是很正经地说:“我也是很认真回答你,如此一来,你早上对乔释天的态度也解释得通了,为什么不说出来?”
“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宋可寻苦涩的说:“说不定大家会认为我和乔安娜的目的一样,是为了侵占乔氏的财产才假冒乔释天的女儿。”
“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阎炙劝她、
“乔安娜已经试过了,她拥有珠宝盒还是不被承认。”所以她拥有开启珠宝盒的钥匙又如何?没有人能够证明钥匙是属于她的。“我不想被当成小偷。”
“一定还有其他方法。”阎炙觉得她想太多了,
“如果你不开口,不觉得乔释天太可怜了吗?”
“怎么说?”
阎炙继续说道:“你想想,若上次乔安娜顺利毒死了乔释天,他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女儿是谁了。”
“这…”宋可寻闻言有些迟疑了。
“别等到太迟的时候才后悔,人生在世,没人知道下一刻会如何。”阎炙也有这么感
的时候。
“你说得没错。”宋可寻也赞同他的话,但说是一回事,实际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想我还需要一点勇气。”
“勇气吗?”阎炙笑了笑“下午的时候我和雨谈过你。”
“啊?你们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宋可寻追问。
阎炙有点啼笑皆非了。
“我们为什么要说你坏话?雨说你是很有、而且非常有勇气,不管面对什么都不会胆怯的人,这样的你,竟然说需要勇气。”
“也许是一种近情情怯的心情吧!乔释天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很怕他不承认我。”宋可寻叹了一口气解释着。
“原来如此。”阎炙拍了拍宋可寻肩膀“不管你需要多少勇气,雨一定可以给你。”
“隼人?”
“我所了解的雨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不过他做事有一定的原则,你可以相信他,至于勇气这东西,你们两个加起来还怕不够吗?”他已经尽量替雨推销了,雨若知道了应该会感谢他吧!
“你说得有理。”宋可寻含着笑意,再一次同意他的话。
他们俩倚在阳台栏杆说话的模样看起来是那么的和谐。而这一切都落在一双嫉妒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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