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还是处子?你不是…”
轻轻扳过袭双双伏在
上的美好身躯,东方无尘难以理解地间着,他不懂,她不是差点被送去充军吗?既然如此,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子?宇文烈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你是男人,这种事你应该比我还清楚,你又可必明知故问?”袭双双幽幽看着他,腿间那犹存的疼痛让她眉头皱成一团。
“我才刚要过你,我自然知道你是不是处子,我只是不懂,宇文烈既然曾经找你进宫,怎么可能放过你?双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一定要知道?”
“当然,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袭双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已经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也对我的欺骗做了处罚,你又何必再问原因?”
东方无尘的视线落在不远处那只黄澄澄的蟾蜍上“我确实拿到金蟾蜍了,但我还是想知道原因,而这和我是不是罚过你没有关系。”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过你答应过我的事,你别忘了。”
他点头,知道她所指的是找袭琇琇这件事“当然,东方无尘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袭双双走下
,拿起金蟾蜍对着东方无尘说:“把你的剑借我。”
“剑?你要剑做什么?”虽然怀疑,东方无尘还是把剑拔给她。
她接过剑,笨手笨脚地刺入金蟾蜍身体里,使劲弄了老半大,总算将已经风干的蟾蜍分了开来,然后从中取出一张字条递给东方无尘。
“这是什么?为何蟾蜍的身体里会藏着东西?”
袭双双无力笑笑,傻楞楞地坐在
沿,双手抱住自己赤
的身躯“你看了就知道。”
东方无尘蹙紧眉头打开字条一看,本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再由白转青“这是…”
“这就是袭家被抄家,而我被判充军的主要原因。”
“皇上知道吗?他知道他有一个孪生兄弟吗?”原来字条上写的,正是当今皇上的身世之谜。
“知道,否则他也不会不择手段想得到金蟾蜍。”
“我不懂,即使有兄弟又如何?只不过又多封一个王罢了!”东方无尘的话说到一半便哽在喉咙,多一个王?难道…“双儿,当今圣上…不,我是说宇文烈他…还是皇帝吗?”
袭双双惨惨一笑“你说呢?”
东方无尘不
头皮发麻“不,不会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大哥不就…”
“大哥?你大哥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东方无尘再次看向金蟾蜍,眼神不觉变得复杂深沉起来“双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择手段,想尽办法要得到你的金蟾蜍吗?”
“我记得你说过,是为了救人,不是吗?”
“没错,是为了救我娘。”
“你娘?”
“我娘中了一种剧毒,一种叫子午断肠的毒,这种毒每一到子午时辰就会发作,发作时全身痉挛,经脉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样,疼痛难当,而且这种毒会随着时间加深转移,逐渐缩减发作间隔,当发作时间越来越短时,也就是中毒者亡命时。”
袭双双听了
不住浑身一颤,天底下竟然有如此恶毒的毒?这到底是谁想害人?
“无尘哥哥,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娘会中毒吗?又是谁那么恶毒。竟然做出这种事?”
东刀无尘无奈笑笑“说出来你一定不相信,我娘会中毒是因为我爹,而下毒的人、就是我娘的亲妺妺,我的亲姨娘…孙排风。”
袭双双无法置信地摇头“不可能,亲姐妹相爱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会互相陷害?”
“是真的,详细经过我也不清楚,而且现在也不是弄清楚原因的时候,现在我只想拿着金蟾蜍回金陵治我娘的痛。”
“可是金蟾蛟粕以治病吗?金蟾蜍本身就是一种毒物,任何人碰了它都是非死即伤,怎么还能用来治病?”
“双儿,你听过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你是说…”
“没错,金蟾蜍是剧毒,子午断肠毒也是剧毒,两种剧毒碰在一起说不定我娘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是就算因为这样解了毒,但在两种剧毒相冲击下,你娘的身子也可能承受不住。”
“这点我们考虑过了,所以大哥要我到扬州找金蟾蜍,让小妹无忧去开封找千年灵芝,而他自己则到皇宫找天山雪莲。”
“天山雪莲?”
“嗯!用天山雪莲调养娘的身子,就不怕两种剧毒相冲后所造成的副作用。可是…”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字条,脸色极为凝重。“如果你说的事情定真的,我担心大哥他…”
“无尘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东方无尘抬起头。“什么事?”
“你会知道我那么多事,是不是因为你大哥在皇宫中的关系?”
“没错,当我出发到扬州来之前,我曾经先到京城和大哥会面,若不是他告诉我袭家被抄家,你被充军的话,我还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因为你被充军这件事,是皇上亲自下命的极端机密,一般人根本很难知道。”
东方无尘将金蟾蜍放回桌上,重新回到
边,双手放在袭双双圆润的肩头上。
“告诉我,宇文烈为什么找你进宫?”
“就像你说的,皇上找我是为了金蟾蜍,他说,如果我肯
出金蟾蜍,他不但要赦免我爹的罪,还要对我为妃;如果我不肯,他不但要杀我爹,抄了袭家,还要把我送到榆林大营,让那些守关的将士凌辱到死,他…”
“他碰你?”
她点头,泪水一颗颗沿着脸庞滑落“他亲我,还
我衣服想欺负我,我一急之下就踢了他。他很生气,派人狠狠打我一顿后,就下旨将我送往榆林。”
“你背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东方无尘转过她的身子,看着那雪白无瑕的光滑背脊上,一条条清晰可见的鞭痕。虽然现在鞭痕已经逐渐结疤消退,但可以想见她当时的疼痛。
“嗯!比较新的两条是押解的官兵打的,他们也想欺负我,幸好你来了…”
她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东方无尘虽然救了自己,却是真正从头到尾彻彻底底欺负自己、占自己便宜的人。
想到这儿,她哀怨地瞅着他“你走吧!既然你已经拿到金蟾蜍,又已得到我,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要我走了”
“难道不对吗?有了金蟾蜍你娘的毒就可以解,既然如此,你也就没有留在这儿的必要,我只希望…”
“只希望什么?”
“希望你能信守诺言,替我找到琇琇,让袭家的香火得以延续。”
“那你呢?你一个人要去哪里?”
她咬着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手臂上。“我留在这密室终了残生,一辈子都不离开。”
东方无尘眼中不觉浮起一股怒气“你想自尽?不许,我不许你这么做!”
袭双双闻言,漂亮的眼中冒出一小朵火焰“不许?你凭什么不许?你既不是我的丈夫又不是我兄弟,凭什么管我的死活?你已经如你所愿地达成目的。你就应该离开,而且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回来!”
东方无尘有些动气,他忽地将袭双双
在身下,不由分说地便猛然侵入占有她“凭什么?凭这个,凭你是我的女人。”
瞬间的充满,让袭双双惊骇得几乎说不出话:“你…你不是…”
“我才刚要过你,是不是?”他略略动了动,让自己进入得更深更彻底,然后捧起她的脸面对自己“双儿,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你不知道自己美得让男人冲动吗?我也以为要过你后,就可以把你忘记,但现在我才发现我锴了!我根本要不够你,不论多少次,我都要不够你的!所以在我还要你、还没厌倦你之前,我不准你死,也不准你再有任何欺骗、背叛我的举动,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吗?”
袭双双怎么还有力气说话呢?她早在东方无尘占有她之际,就已经神智涣散,意
情
,而随着东方无尘溢发有力的律动,她更是虚软得只能彻彻底厎接纳他,任他在自己体内奔腾驱驰,任他一次又一次占有自己,将她带进一个永远也无法回头的世界里。
一个晴朗的午后,东方无尘带着一套男人的衣服和几样热腾腾的食物,匆匆由扬州城赶回袭家。
虽然是大白天,但或许是因为没有人烟,或许是因为曾经被抄家,偌大的袭家依然得不到丝毫阳光的照拂,依然显得空
森。
东方无尘丝毫不以为意,事实上他对袭家的一切一点都不关心。若不是有袭双双的关系。他才不管袭家人的死活呢!
想着,他已经走到大厅。
他纯
地旋开机关进入密室。
密室里幽幽暗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东方无尘略一弹指点上蜡烛后,缓缓走到
边注视着那
睡的人儿。
她好美,即今在睡梦中,她依然美得教人惊心动魄,美得教人
不过气,尤其经历过男女
爱的她,浑身更是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有人说男女
合、鱼水之
能使女人更美丽,东方无尘起先都只是一笑置之,因为他碰过太多女人,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觉得卸去装扮、
光衣服还很美的。但她不一样,不论他要过她多少次,每一次她都让他觉得她是只狐狸,一只越来越美、越来越娇
、越来越惹人怜爱的小妖狐。
就像现在,即使她
腄着,却仍旧有让他蠢蠢
动的
惑力。
东方无尘忍不住解下衣衫,钻入被窝搂住那一丝不挂的温热
体,滚烫的
寻找着她的“双儿,醒醒。”
袭双双略略动了动,轻轻一哼,身子不自觉往他身上靠去,小脑袋瓜在他
前移动着,寻找最舒服的位置。
东方无尘哑然失笑“双儿,你再不起来,后果我可不负责啰!”
可袭双双还是没醒,她只嘤咛一声,同时推开东方无尘,一大片的雪白毫无遮掩地暴
在他眼前,看得他呼吸一紧,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旋即分开袭双双的腿,缓缓进入。
睡梦中的袭双双本能地接受着东方无尘,不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律动,一次次、一波波,直到将两人推上高
的顶端时,袭双双才如大梦初醒般睁开眼睛。
“我…”她杏眼
蒙,犹仍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久久才回过神,知道方才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梦“你!?”
“醒了?”他
离身子,同时也将她拉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趁人家睡觉时…”她娇俏瞪了他一眼,言语中不无责备之意。
东方无尘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我。”
“你…”她又瞪他,这回是满脸通红。
他笑着下
“过来,我有东西给你。”
袭双双裹着被子走到他身旁,拿起衣服一看“这不是男人的衣服吗?你又要我穿男人的衣服?”
“是男人的衣服没错,因为我不喜欢别人看见你,瞪着你
口水的样子。”
她又瞪他“你…”“过来,我帮你穿上。”
她羞涩地摇头“不要,你转过身,我自己穿。”
“我说过了,不能回嘴,不能违抗我的话,你忘了吗?过来,我帮你把衣服穿上。”他霸道又无礼地说着。
袭双双无奈,只好涨红脸走过去,让他替自己穿衣服。
东方无尘拿起肚兜,先轻轻吻了吻她雪白的颈项,然后将那尖
丰
的雪白酥
遮在肚兜里,再绑上带子。
苞着是亵衣和内衫,而东方无尘每为她穿一件就亲她一下,大手细细爱抚着她雪
的肌肤,所以衣服穿完,袭双双也几乎瘫软在他怀中。
东方无尘抱起她重新将她
在
上,滚烫的
搜寻着她的“你好美,我一直以为
光衣服的你是最美的,想不到从无到有,慢慢穿上衣服的你才是最
人。”
边说的同时,他又解下她的衣衫,硕大的肿
再次侵入那娇颤的身躯里,又一次占有她。
袭双双几乎晕了过去,却仍本能地包容着东方无尘,将自己彻彻底底交给他,父给这个她所深爱的男人。
是的,她爱这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或许是他第一次救她的时候,也或许是在山谷里,他硬生生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刀开始,她就已经爱上他了!
正因为她爱他,所以在把他关在地道里时,她才会那般痛苦、那般不舍;正因为爱他,所以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愿意和他守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过着只有两个人的生活。
她不知道自己和东方无尘究竟在这密室里待了多少日子,只晓得每一天她都过得好快乐,纵使这里没有山光水
,没有锦衣玉食,没有成群的仆人可供使唤,可她就是觉得快乐,而且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如果可以,真希望他们能永远留在这里,把外面的一切恩怨和喧嚣通通都拋弃。
但是不行,东方无尘有太多的事要办,而自己也不能一直待在这儿,她得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因此她要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她知道,一旦踏出密室的门,她和东方无尘就不再是现在的袭双双和东方无尘了。想着,她不由得伸长了腿圈住东方无尘,第一次主动地
向他,这一刻她是他的女人,而她会永远记住这一刻。
久久,两人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对方的身躯,这次,换袭双双为东方无尘更衣。
她像个小
子般,细心地为东方无尘穿上衣服,细心地为他绑
带、梳头发,又跪在地上伺候他穿上鞋袜“无尘哥哥,离开这儿,我们要去哪儿?金陵吗?”
东方无尘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手轻抚她依然未着寸缕的光滑肌肤“东方世家是在金陵,但我们不去金陵。”
边说的同时,他边拿起衣服,纯
地为她穿上。
“不去金陵?可你拿了金蟾蜍不是要给你娘治病吗?”
“我是要为娘治病,但娘不在金陵,而是在开封。”
“开封?”
东方无尘转过她的身子,为她拉正衣襟“对,我们先去开封,然后到京城。”
“京城?我们到京城做什么?”
“双儿,记得我们的
易吗?”
袭双双微微一楞,
易?他们之间存在什么
易?怎么她不记得了?突然,她想起来,但脸色也因此变得无比惨白“你是说如果你拿到金蟾蜍的话,就要帮我找琇琇这件事吗?”
“当然,东方世家从不背信轻诺,既然我答应过你的事,我就会替你办到。”
“你…”袭双双想问他,对于自己,他是不是也只当成
易的一部分?但到嘴边的话,不知怎地又
了回去?鲜邓担久挥杏缕肺剩ε轮澜峁蛭麓鸢富崛米约盒乃椤S谑撬目冢骸澳阍趺
垃L琇在京城?我曾经派人到处寻找,却怎么样都找不到她,为什么你一下子就找到了?”
“双儿,你知道东方世家光是沿着长江的堂口就有十三个吗?不仅如此,东方世家也和大江南北其它门派互有联络,所以只要一个命令传下去,不出三天就一定可以得到结果。”
袭双双无法置信地摇头“三天?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只用三天就找到琇琇?”
“不相信?你看这是什么?”东方无尘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她。
乍见那东西,袭双双的眼睛不觉瞪大,手指抖个不停,那是琇琇从落地开始便不离身的宝玉。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这是琇琇绝不离身的。”
东方无尘不答反问:“你说呢?”
她瞪着他,犹仍不敢相信。
他似乎看穿她心中的怀疑,于是浅浅一笑,拉过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双儿,你喜欢我吗?”
袭双双小脸一红“你…你问这做什么?”
“你喜欢我,对不对?否则不会那样彻底把自己交给我。告诉我,这半个月,你过得快乐吗?”
袭双双的脸更红了“你不正经,你欺负人…”
他伸手拨开她的长发,瞅着她亮晶晶的黑眸“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或者,你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也不相信自己所喜欢的男人?”
“我…”
“我一向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别人对我好,我会不惜一切去报答他,但如果那人背叛我,那么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儿,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全心全意做我的女人,那样我会尽我所能去爱你、保护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摘下来给你,更何况只是找人呢?”
“我…”袭双双张开嘴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东方无尘抱着她站起身“我们走吧!记得我的话,永远别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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