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啧,又是玉鸳鸯。
原来这项讹言不仅影儿知道,就连明圣宫之主奚厉也有耳闻。
白去雁优美的
角微弯,但他的神情却略显深沉。
玉鸳鸯!明圣宫的人也要玉鸳鸯,难不成他们也知道玉鸳鸯能够治百病。不,玉鸳鸯可是救她娘亲的宝物,就算死她也不会
出来的。
被书生挟持住的俞影,在听到他们捉她的目的也是为了玉鸳鸯后,即不停地对白去雁猛眨眼。
俞影以无比凶恶的眼神暗示他不准说出玉鸳鸯在她身上。
白去雁当然懂她之意,像这种眉目传情的戏码,他们已经进行过很多次。呵,他微弯的
角不
向上扬高。
“白去雁,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
出玉鸳鸯,我就杀了她。”书生不懂白去雁为何笑,但他却因他这种淡然的诡笑而心生惧意。
“我是很想交给你,可惜玉鸳鸯已经不在我身上。”
白去雁一说完,俞影的小脸立即变得狰狞。
懊死的你,我不是叫你别说的嘛!
“一…”
书生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白公子,小姐她…”秋波紧张地望向他。
“二…”
“喂,你别伤害我家小姐,玉鸳鸯真的不在白公子身上,它现在在…”一道恶霸似的眸光骤然
向秋波,让她硬生生地噤了口。
小姐干嘛瞪她,她可是在救她耶!
“在哪里?”书手手里的利刃已然抵住俞影的心口,只消他一用力,俞影便会香消玉殒。
“是时候了。”在这紧要关头,白去雁突然低低
出这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语。
“三厂
“小姐广秋波大叫。
刹那间,书生与秋波的面色同时呈现死灰。
秋波是因为小姐命在旦夕而惊慌到面如白纸,但书生却是在运力要将刀尖刺人俞影体内的前一刹,不知何故而猛吐鲜血,面无人
。
书生的狂吐不止,致使他连刀子都拿不稳,更遑论有能力再对俞影下手。而白去雁及阎伍便趁此时机,身形倏然掠起。
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希望鲜血别一直从他嘴里
出的书生,被阎伍一脚踹飞,当场断气。
而白去雁则落在俞影身旁,仔细检视她身上有无受伤,突然,他眼尖的发现靠近她心脏部位的衣服上,竟渗出丝丝血渍。
瞬间,白去雁眼底有着少见的阴沉,他应该马上让他断气,才不至于在他苟延残
时,刀尖不小心刺到俞影的
口。
“阎伍,我要知道明圣宫还剩多少人。”白去雁回头睇了眼浑身战粟不停的胖妇,继而无预警地揽住俞影的
身直往密林掠去。
“是。”阎伍将冷光移向半跪于地的胖妇。
“白公子,你要带我家小姐去哪儿?”秋波急急叫唤,甚至还想追上去。
想当然耳,阎伍自是尽责的拦住她,以免她去破坏公子的“好事。”
#-#-#
笨住全身皆不能动弹的俞影来到密林的白去雁,在看准栖身之处后,足下猛地一登,霎时拔身跃上约有十丈高的
大树枝上。
而被他紧扣在怀的俞影,老早就在他飞奔到她身前时,一直以眼神暗示他快点解开她的
道。
怎知,他非但不予理会,还带她来到这么高的树枝上落脚,显然他的动机很可疑,难不成他想对她…俞影登时睁圆灿眸,想以恶狠的凶光来驱走他“可能会有”的无
思。
“你的心口受伤了。”白去雁将她置于他的腿双上,让他很轻易地瞧出她的雪颈正冒出一粒粒的小绊瘩。
废话,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俞影目不转睛地瞪着白去雁那张不怀好意的温柔笑脸。
“我帮你上葯。”他轻柔的话声甫落,便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扣。
他到底想干啥?俞影的眼珠子已经瞪到快凸出来了。
“上这种葯时可能会有点疼痛,所以还是等我替你上好葯再解你
道,嗯?”
对于俞影那副想吃人的凶恶模样,白去雁只回给她一记带有异样情愫的亲切笑容。
你这只满脑子
的臭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俞影实在很难理解为何原本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竟会渐渐成为一只专找机会欺负她的大
狼。
是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白去雁,还是他的性格本来就属于两种极端。
就在她冥想的同时,她的
口忽然刺痛起来。一回神,她才惊觉自个儿的衣襟已不知在何时被他给敞开,而他的手里亦多出一瓶黄
葯粉。
当这葯粉被涂抹在她
前的伤口上时,果然如他所说的,有点…不,是十分的疼痛。
然而,令她大皱眉头的还不仅如此。没有衣裳遮掩的小巧酥
,在凉风的阵阵吹拂以及他有意无意地碰触下,竟克制不住地
立起来,这让俞影羞到恨不得当场摔死算了。
可恶,等她一能动,就是白去雁的死期。
“影儿,很疼吗?再忍一会儿就好了。”在白去雁的笑容里,可以明显地感受出他对眼前的美景十分满意。
简直羞愤到无地自容的俞影,有些赌气地干脆闭上眼。
就算她此刻心里正想着该如何将他千刀万剐,但在他一滴一点灌注了浓烈情爱,以及不断赐给她更多不知名的愉悦后,她的心渐渐失控了。
俞影圆睁的眸子慢慢
蒙起来,尤其在他深深吻住她微张的嫣红小嘴时,她更不
合上眼,任由他
着她的
舌不放。
讨厌!她何时变得如此
?竟喜欢上他摩抚自己的感觉!
莫非她是被白去雁给教坏了。
不,她才不要被他吃得死死的,她要反抗,要反击。
不过,她的反抗,却是将双手
绕住他的脖颈,以方便他更贴近自己;而她的反击,就是浑然忘我地与他的
舌
烈地纠
在一块。
直至,她快不能呼吸;直至,她蓦然听到自己所发出的呻
声;直至,她察觉她的双手已能动弹;直至,他
恶的魔手往她身下滑去…
“呀…”俞影猛地推向他的同时,冷不防地逸出一声惊叫。
原来她根本忘记此刻她正好坐在他的腿双上,而更不幸的是,白去雁正好坐在离地十丈的高树上,所以经她这么一推,俞影的重心马上不稳,眼见就要跌落下去…
但一只手臂很快地扶住她的纤
,而俞影的藕臂也不意识地牢牢攀住白去雁的颈项,死命地抱紧他。
“吓死我了尸万一真的掉下去,她不死也剩半条命,可恶,这全都要怪…
“白去雁,你什么时候偷偷解开我的
道的?”
连忙缩手的她,除了赶紧将衣裳合拢外,还把双手横在
前,以防他的手脚再次不规矩。
“你知道嘛,影儿,我刚刚竟然想在这里要了你。”含
的深眸放柔,在语出的刹那,白去雁千钧一发地搂紧她差点又要摔下树的身子。
懊死的,他讲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做?”此话一出,她真想咬断自己的舌
“白、白去雁,如果你敢那么做,我就…”
白去雁的食指忽而轻轻刷过她微肿的
瓣,惹得俞影除了闭嘴外,还不由得打了一阵哆嗦。
“因为我不想让你最珍贵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失去。”地点不对,是他不得不打住的主要原因。
“你…你无
、下
,这种事也敢当着我的面说。”她的小脸红得一塌胡涂。
“影儿,这种事我不但敢说,也会彻彻底底去执行,你懂吗?”他一直在找机会让她熟悉彼此间的碰触,甚至经由某些亲昵的动作来提醒她,她这一生所能依附之人,天下间唯有他白去雁。
“我…我不懂。”怔忡良久,她突然像个任
的孩子般,捂着耳朵频频摇头。
懊死,她怎么可能不懂他在讲什么,只是她现下还不愿承认罢了。
其实,诚如江云恋所说,她巧手神偷虽颇具名气,但毕竟是个见不得光的偷儿,与京城首富的白家大少着实难以匹配。所以她只得装、只得避,最好在这趟旅程结束后,他们就各走各的路。
“影儿,逃避是没有用的,我们早就…”傻影儿。
“对了,你是不是早就料中他们三人会对我们不利?那名臭书生为什么会突然吐血?喔!你老实的说,你是不是故意害我被那个臭书生捉住的?”俞影一口气发出三个疑问。
深邃的眼眸绽放出无奈的波光,白去雁定定瞅视俞影许久。
俞影一开始还敢
上他那难测的异芒,但久久之后,她还是败下阵来。
“你到底说不说?”俞影顺势转移微慌的目光,口气甚凶。
忽然间,也可以说是毫无预警的,白去雁的双手猛地揪住她的襟口,相信只要他往左右这么轻轻一扯,她上身衣裳保证会在转眼间化为一堆破烂。
“白去雁,你想用强的厂俞影冷不防地对他嘶吼,但她的俏脸却烫到快要冒火“我警告你喔,你要是敢对我…硬来,我阿爹他…绝不会饶过你的!”
白去雁那种吃人的眼神实在太明显,让她在大惊失
之余,赶紧搬出俞老,还很孬种地闭紧眼帘。
不知经过多久,但可以确定的是,她身上的衣服依然完好无缺。
“我曾在入江家堡之前见过那名胖妇,所以知道她是明圣宫之人,而那名书生会吐血,是因为我在他身上下毒的关系。至于你最后一个问题…”白去雁极力克制住体内奔
的
念。
唉!在此时要她,只会让她益发抗拒他。
为之一怔的俞影,倏然睁眼。
当彼此的眼神
,她看见白去雁的眸底已无方才那种想将她
进体内的可怖情
,而是沉静如水。
她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不过在她心中竟有着一丝莫名的遗憾,骤然间,她为自己这种可
的想法而猛地狂摇着头。
惨了!惨了!事情好像变得
严重的。
“你是故意让我被捉的对不?”为驱散这种不该存在的遗憾,她简直是使尽全力地朝他吼道。
白去雁偏头一想后,似笑非笑地对着一脸既羞又怒的她道:“你猜对了。”
“白去雁,你这该死的混帐东西!”
就在俞影要发起狠的前一刹那,他已箍紧她的
身,并在她的惊呼声中纵身往下跳。
#-#-#
“小姐、白公子,你们是去哪儿了?”
当白去雁抱着俞影出现在岸边时,秋波快速奔了上来,接过有点头昏眼花的俞影。
“小姐,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秋波将她扶往树干旁休息。
嗯!她当然不好。
之前的惊吓再加上又从那么高的树上忽而坠落,她的脸色怎么可能会好得起来?可恶,要卖弄轻功也用不着抱着她飞上飞下呀!
也许,正如那名臭书生所说,白去雁绝对不是个普通的商人。说不定,他的武功远比江堡主要来得厉害许多。
“秋波,我们快走。”见白去雁暂时顾不及她,她打算带着秋波先离开。她还是先不要和他靠得太近比较好。
“小姐,你想丢下…”
“小声点。”俞影冷不防地捂住秋波的大嘴巴,赶紧望向白去雁。吁,幸好他没听见。
就这样,俞影带着满脸不苟同的秋波,静悄悄地落跑。
笨影儿,你这么做又能改变些什么?
白去雁回望她们消失的方向,俊美脸庞除了笑意外,还挂着一抹难得一见的狡猾。
你尽量跑吧!
“公子,要请俞姑娘她们回来吗?”阎伍皱着浓眉向白去雁请示。
“不用了。”一旦她试过玉鸳鸯的“功效”她必定会亲自前来“请”他一块走的。
而现下,他得先将眼前之事处理好“有问出什么来吗?”白去雁低睨瘫平在地、大概只剩一口气的胖妇。
“公子,她说是奚厉下令要他们不择手段夺取玉鸳鸯,但原因她并不清楚。”
“奚厉。”啧,奚厉同时中了大哥以及武当、青城二派掌门各一掌,虽然有命逃出,但若无法及时医治,必将伤重而亡。
但比较出乎他意料的,反倒是像他这种不可一世的黑道霸主,竟也会深信玉鸳鸯能够治百病的讹传;这恐怕是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孤注一掷的决定了。
不过,这表示他的好总管忠伯不仅为他求得一房媳妇儿,还让他得面临奚厉为求生存所做的最后一搏。
“公子,她还说,明圣宫经江家堡一战后,除了宫主奚厉外,仅余二十几名残存的手下。”
“嗯。”除了奚厉,其他人并不足为患。
“公子,她要怎么处置?”
“就饶她一命吧!”白去雁眸光轻柔,却不具感情地睇了眼胖妇,随即翩然地转身走离。
反正没有完成任务的她,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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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
“阿爹,影儿回来了。”
“影丫头,你终于记得滚回家了,你知不知道你阿娘多么担心你?还有,你竟然敢偷你阿爹的神仙笑,快给我
出来。”
俞影一脸兴匆匆地赶回家门,谁知才一踏进门,
接她的却是俞老的一顿臭骂。
“阿爹,我、我现在就去看阿娘。”俞影脖子一缩,小嘴一扁,连忙拉着不敢进屋的秋波,没命似地往内院冲去。可惜她还是冲得不够快,被俞老给一把持住后领。
“阿爹,你快放手啦广
“你先把神仙笑及解葯给我
出来,再去见你阿娘。”神仙笑虽然毒
缓慢,但一发作就绝对毙命,更重要的是,这种毒普天下只有一个人会解,那就是已隐世的活神医屈斗米。
所以他才不愿意让影儿带着神仙笑,万一她哪天遗失任何一样,或者任
地用在他人身上,那肯定会惹出一场祸端。
“好嘛,
就
。”俞影从
间拿出二瓶小葯罐丢给俞老。
接过葯瓶后,俞老赶紧打开。
“影儿,你给我站住。”忽地,俞老的脸色一阵乍青“你用过神仙笑?”
只差一步就能够顺利溜走的俞影,白眼一翻地回头应道:“对啦厂
“那你怎么没给他服下解葯?”完了,这瓶解葯根本没有短少,那不就摆明中了神仙笑之人已经…
“因为他根本用不着呀!”他的玉鸳鸯就是最好的解葯。
“用不着?”
俞老愈听是愈胡涂,待他要问明时,俞影早已一溜烟的跑掉。
“影丫头,回来,我还没问完。”
#-#-#
“咳咳…咳…”还没踏进娘亲的卧房,她就可以听到从房内所传来的阵阵干咳声。
俞影的心猛地一揪,立即推门进入。
“娘,影儿带着能治好你病的宝物回来了。”来到
榻前的俞影,紧紧抱住半卧在
、面色苍白的美妇。
“影儿,咳咳…回来就好。”俞夫人将绢帕微微遮住自己的口,仔细瞧着数月未见的女儿。
“娘,只要你含着这块玉,你的病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俞影急急忙忙地从衣内掏出玉鸳鸯。
“影儿,你爹曾说娘的病唯有屈神医能治,你这块玉虽然美,但说能治好娘的病…”俞夫人直笑女儿的傻气。
“爹根本就找不到屈神医嘛,你就试试看好不好?”白去雁中了神仙笑而无事的例子推断,她坚信玉鸳鸯的传言绝对不假。
“可是…”
“娘,玉鸳鸯可是费了女儿不少工夫才到手的,你一定要试啦!”
“这,好吧。”不忍见女儿失望,俞夫人还是将玉鸳鸯轻轻含住。
满脸期盼着娘亲的病情会因为嘴里的玉鸳延邙有起
的俞影,在经过一刻钟后,笑脸逐渐垮下。
再隔一刻钟后,她的笑脸已不复见。
而且俞夫人还因为止不住咳,而把玉鸳鸯给吐了出来。
“咳咳…影儿,谢谢你替为娘做的,你把…咳…这块玉收回去吧!”
“可恶,为什么玉鸳鸯没能治好娘亲的病?这不可能,不可能的!”俞影似乎难以接受玉鸳鸯的失效。
“影儿,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俞夫人极力安抚女儿失控的情绪。
“不,我一定要找他问个明白。娘,你等我。”俞影紧抓住手里的玉鸳鸯,匆忙奔出卧房。
俞影一冲出房门,差点就和
面而来的俞老相撞。
幸亏俞老问得快,不过就在他狐疑女儿为何杀气腾腾时,他才猛然记起他还有话没问她“影丫头,阿爹要问你…”“老爷,随她去吧尸屋内传来俞夫人温柔的声音。
极疼夫人的俞老,赶忙进屋去。
“夫人,影儿到底在搞什么鬼呀?”俞老语气虽冲,但扶着夫人躺下的动作却是十分温柔。
对于女儿的傻气,俞夫人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说有块玉能够治好我的病。”
“什么?这丫头还真是笨得可以。”俞老也不
为女儿的天真而失笑“那她有没有说那块能医病的玉叫什么呀?”他随口一问。
“好像叫什么…对!玉鸳鸯。”
俞老一听,神色骤变。“什么!白家世代传媳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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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
兴隆客栈后院,一间还亮着烛火的客房中…
“公子,俞姑娘真会回头找来?”阎伍沉声地问着还没入睡的白去雁。
“嗯。”白去雁微皱剑眉,啜饮着冰凉的茶水。
忽地,他含笑的眸子透过未合上的木窗,凝望向幽暗的外头。
来了!
一抹跳跃的娇小身影很快地窜到白去雁所居的厢房门前。
砰!紧接着,木门被用力推撞开来。
“白去雁,玉鸳鸯根本不能治病。”直接冲入的俞影,将手中的玉鸳鸯高举在他眼前,对着满脸笑意的他大声咆哮。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温雅的柔语如昔。
“你、你!对,你是早就警告过我了,但你应该尽力说服我玉鸳鸯不可能治得了病,而不是将它
给我。”
“当时的情形,我不给行吗?”白去雁失笑。
“好,就算是我强要来的可以吧!但你明明知道我要拿它救人,你还任我呆呆地…”
“所以我才说要陪同你回家。”
“你陪我回家有什么用?咦!慢、慢着,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指,玉鸳鸯要由你这位原主人使用,才能发挥它的功效吧?”她咬牙道。
“呵,影儿,你想太多了?矗拢医哺鲇腥さ?a 故事给你听。”
“我现在哪有心情听你讲什么故事?”
“影儿,你非听不可,因为我所要讲的,正是有关玉鸳鸯能治病的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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