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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建治,你别走来走去的好不好,你这样害得我都睡不着了。”

 走出浴室时,她已气息平稳的占据了一半的闭眼睡去,一柳建治一直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竟又突然开口出声说话。

 “呃,对不起,我以为你睡着了。”

 “你走来走去是为了看他们走了没是不是?”蝶野茴坐起身问道。“他们还在?”

 他侧头看着窗户下车内闪烁个没停的烟头,点头撇道:“看来他们之前一定有过毒品,要不然精神不会这么好。”

 “那你呢?之前也了毒吗?精神还不是跟他们一样好,整晚走来走去,就没见你停下来过。”她说“睡觉吧,他们要等就让他们等,反正我们过夜的钱都付了,也不急着走,你理他们做什么?不要再走来走去了,快上睡觉吧。”

 睡觉、睡觉,上睡觉!为什么她不想想到底他是为什么要放弃温暖的铺不睡,半夜在房里走来走去以消耗自己多余的精力呢?该死的上睡觉!他在心中咒骂着。

 “建治,你到底上不上睡?”

 “你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透过昏黄的头灯,一柳建治目不转眼的看着她说。

 “你才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哩,你到底要不要上?难道要我下去请你?”看着她,他举步缓缓走向她。

 “啊炳!原来你习惯睡的右边呀,早说嘛,我会让位的。”见他不朝空的那边沿走近,反倒朝自己这方走过来,蝶野茴恍然大悟的说道,随即毫不留恋早已被自己睡暖的一方被,直接移身到另一边去。

 一柳建治站在边看着她。

 “上来呀。”她说。

 他缓缓坐上,双眼依然目不转眼的盯在她脸上。

 “怎么了?上来睡呀,你坐在边干什么?”

 他将脚缩上,缓缓的面向天花板躺下。

 “好啦,这下子肯定可以一觉到天亮了,晚安。”她微笑说,说完即闭上眼睛。

 听着她的声音,感觉她翻身正躺的动作,一柳建治费尽全力才阻止了自己转身伸手将她纳入怀中。她该死的怎么可以这么相信他?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有冲动、有,还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深的饥渴…他想要她。握紧拳头让指尖在手中掐出既深双痛的印子,去依然转移不了脑中她清晰的身影,不论呼气、气,甚至是她的心跳声、体热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天啊,他希望现在有人能一将他打昏,要不然的话…

 “建治,你睡着了吗?”

 她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差一点呻出声,尽可能的握紧拳头,保持不动的姿势,他瞪着天花板,哑声的开口回答她“还没。”

 “现在几点了?”她转身面向他。

 “两点吧?”他全身僵直。

 “你没看手表怎么会知道?”她以手半撑起身体笔直的看着他问。

 一柳建治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视线与动作,他握紧拳头干咽了一口唾,并僵直的转身背对着她,痛苦的命令“睡觉,茴。”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她的手竟会突然从棉被下伸向他,在他惊觉地倒了口气的同时间抓住他戴着手表的那一只手,而下一刻她也已被他在身下。

 “建治!”蝶野茴似乎被吓了一大跳的惊呼出声,双眼贺瞠的瞪着他。

 “你干什么?”他上半身悬在她身上,深不见底的双眼紧紧盯着她低吼道。

 她的呼吸停顿。“我…我想看现在向…”他的表情与他眼中的灼热让她再也说不下去,看着他逐渐下的脸庞,感觉他温柔的双停在她嘴上,她终于知道自己之所以会睡不着的原因了。

 “可以吗?”他在她上低地问。

 她没有回答,手臂却环上他的脖子,给了他所要的允诺。而下一秒钟他的舌头已滑进她齿之间,灼热的逗弄着她的。

 蝶野茴听到自己低低的呻出声,感觉他的慢慢由她脸上移到她前,然后顺着被他解开的衣服,一路抚吻到她部再向下。

 “建…”

 紧绷的望让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她用颤抖的双手将他抓得更紧,不知是阻止他或是要鼓励他,但最后却只有将他紧紧拥向自己。

 一柳建治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掉,随手丢在不知何时滑落到地上的被单上与她的衣服堆在一起后,再度回到她身边。他灼热的目光在她身上巡礼着,燃烧她所有的情,她克制不住地伸手向他,而他毫不犹豫的马上来到她身上。

 “可以吗?”他再度问,而她却只有将他揽得更紧。

 一柳建治再度吻上她,这回的吻充满了雷霆万钧之势,他在她忍不住呻出声之际慢慢进入她体内,却在遇到不该存在的阻碍时停顿了一下,并在下一秒钟以一个惊人的动作迅速戳进她体内,她痛得惊出声,指甲深深戳进他肌肤中。

 “对不起。”他亲吻着她,以暗哑的嗓间向她道歉。

 蝶野茴说不出话,虽然她觉得很痛,但是他充满她体内的感觉却又那么好,她用手臂将他更紧的揽近自己,忍不住靠着他动了一下又一下,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了她无心的挑逗,以强而有力的热情冲向她,一次又一次将两人带向不曾有过的高

 “你知道当你指着这间旅馆,这个画面就一直浮现在我脑中吗?”事后,他将她抱在自己前,轻抚着她滑的肌肤,以嘎的嗓音对她说。

 “狼。”她有些无力地窝在他膛上微笑道。

 他为她的指控低笑出声,膛在她脸上上下鼓动着。

 “我但愿自己是狼,那么早在一踏进房门时就能将你押上,也不用着等到火焚身,差一点死于非命。”

 “那为什么你不试试内心所想的事?”蝶野茴抬头问。

 “因为我在等你主动。”一柳建治亲吻她一下,笑道。

 “我主动?哪有,我只不过想看看几点而已,是你…”“半夜三更摸入一个大男人的被窝中,你说这不是主动?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哦,茴。”他坏坏地打断她说。

 “你这个人真的很坏耶!”她瞪眼道。

 “对不起,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他笑道,然后又突然一整面容,关切地问:“我弄痛你了吗?”

 蝶野茴一瞬间酡红了脸颊,没有回答。

 “也许我不该问,但是为什么这会是你的第一次?”

 “你不喜欢吗?”她在沉默了半晌后问,她知道二十七岁还是‮女处‬很不可思议,在现今的社会上甚至可说是丢脸的,但是他会在意她这点吗?

 “当然不。”他马上说道“只是有点好奇,你以前都没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喜欢到想和他做这件事的人。”她老实地摇头道,却不知道这个回答让一柳建治笑开了眼。

 他放在她身上的手滑到她间,一瞬间将她揽得更近。“也许你会认为我霸道,但是我真的很高兴你只属于我。”

 一早,蝶野茴在下后第一件事便是冲到窗前向下望,看视昨晚跟踪他们的那部车是否已离去,然而令她难以置信瞠大眼的是,不只那部车还在,就连那两个一直坐在车内的人都明目张胆地站出车外,正优闲的并肩靠在车门上。

 “怎么,看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套上长的一柳建治从她身后走近,手臂环住她的身,将她揽向自己并亲了她一下问。

 “你相信吗?那两个家伙竟然还在楼下。”她以不可思议的语气告诉他。

 “是吗?”他不甚在意地瞥了窗外一眼,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她仅着一件衬衫,现在正在外的一双修长美腿,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有多人吗?即使刚刚只是那么一瞥,便抑制不了他现在蠢蠢动的情。他将怀中的她转面向自己,然后结结实实的吻住她。

 “唔,建治,别闹了,上班前我还想回家换套衣服。”蝶野茴在望未到一发不可收拾前出声阻止他。

 “经过昨晚你不累吗?还想上班?”他控制住自己的望,有些揶揄地凝望她问。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言归正传的皱起眉头问他“现在怎么办?他们好像儿没等到我们就不想走的样子。”

 “那就让他们等呀,反正我也还不想走。”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沟,摆出一副急鬼的表情道。

 “人家跟你说真的啦!”蝶野茴又气又好笑地跺脚道,怎知他的手竟就在此时不规矩的由她衬衫下摆溜进她衣内,罩住她的部。

 “我也…”

 “建治!”她瞪眼警告他,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OK,他们由我来想办法,至于你,也许你会想在离开前冲个热水澡?”在她的瞪视下,他马上收手的松开她,并对她做出投降的姿态建议道。

 “你有办法?”她对这个比较有兴趣。

 “很简单,”他的眼中顿时闪烁起恶作剧的光芒“只要叫警察来临检,你说他们两个毒者会不会作贼心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你好坏心。”看着他,蝶野茴忍不住笑了起来。

 “去洗澡吧,还是你要我陪你洗鸳鸯浴?”他偷了个香,然后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问。

 “我才不要呢!”她反应迅速的一把推开他,并朝他扮了个鬼脸后即没入浴室,不过才一眨眼她的头却又突然冒出来,朝他叫了这么一句“不准你偷看!”

 听着砰然的关门声量柳建治霍然纵声大笑,不准偷看?经过昨晚之后,她身上还有哪一寸他没看过的?而她竟叫他不准偷看,这真是太好笑了。

 他笑着摇头走向边,拿起手机拨了警局的电话号码,但是当他拿着拨完号码的手机走到窗前,最后一次确定停车场上的那两人是否还在时,他的双眼眨了又眨,最后在一瞬间不可置信地瞠到最大。

 “该死!”他不由自主的诅咒出声,并立即切断刚接通的电话。

 “该死的!”确定不是自己眼蕴含看错了,他再次诅咒出声。该死的!怎么会是他们两个?站在那部车前的两人怎么会变成关和辉!

 一柳建治难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因为他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那两个家伙怎可能一大早出现在这个地方,还好巧不巧的就靠站在昨晚跟踪他的那部车旁边?况且原本在车上的两人又到哪里了?

 不,即使要他拿项上人头打赌,他也要赌那两个家伙站在那里是为了等人,当然,他不可能会聪明到认为他们俩在等的人是原本在车上的毒贩。可恶!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他的?又怎么会这么巧…

 “好了!”蝶野茴从浴室里走出来“换你了。”

 一柳建治转头看向她,表情中有着言又止的犹豫。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她走向他问。

 “你看下面。”他看了她一会儿后了一口气说。

 “怎么了?难道在你报警前他们已未卜先知的…没有呀,那两个人还在下面呀。”她探头看着窗外一楼处的停车场道。

 “你看仔细一点,不觉得那两个身影很眼吗?”

 “眼?”她皱起眉头专注的又看了一会儿“咦?他们好像和昨晚那两个人不同,呀!他们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换过班了!”她气愤的叫道。

 听到她的答案,一柳建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看仔细一点。”他指着窗外楼下的两人说“站在右边那一个,你不觉得他的穿着品味让你很眼,而左边那个的站姿和抽烟的姿态,你还想不起来吗?”

 照着他的说法,蝶野茴又仔细地看了楼下那两个人一遍,然后答案就这么若隐若现的浮现在她脑海中“他们是…”她的眼睛瞠大,双颊不由自主地酡红起来。

 “青木关和葛木辉。”他替她说完。

 “是你打电话叫他们来的?”忽然之间,她伸出食指戳着他的膛,生气地问。

 “我?”

 “你怎么不直接叫我爸妈来算了?既然这么想昭告大家我们的新关系,你…”“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叫他们来呢?就算是我叫的,他们又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你想想。”他抓住她的手皱眉说。

 “那他们两个怎么会在那里?”蝶野茴沉默地拧眉问。

 “我也正想这样问。”看着窗外下方那两人,一柳建治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所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况且又不能一辈子躲在旅馆房间里不出来见人,所以在深深口气下定决心后,一柳建治占有的揽着蝶野茴走出旅馆。

 “哟,终于肯走出房啦?我还以为你们打算在里头待个三天三夜,否则誓不罢休哩。”一见到他们出现,青木关立即驱身上前,表情暧昧的将他们俩从头看到脚揶揄道。

 一柳建治和蝶野茴照着之前在房内的约定,对他们视而不见,笔直的走向停车处。

 “唔,你们怎么不说话?至少打声招呼嘛,还是昨晚的运动太过烈把嗓子叫哑了,所以现在才会有口难言?”

 “即使是这样也还有肢体语言可以用,至少点个头吧,建治、茴?”

 “也许他们俩烈到连脖子都扭到…”青木关一瞬间向后飞跳了好远,痹篇了一柳建治重量级的一拳“喂,君子动口小人动手!”

 怒不可遏的一柳建治沿未开口,他身旁的蝶野茴倒是讲话了,她说:“对付你这种人当君子会吃亏的。”

 “哟,嫂子说话喽。”青木关与葛木辉对看了一眼,狼嚎般的说道。

 “别理他们。”蝶野茴拉着按捺怒气,又想挥拳相向的一柳建治走。

 “嘿,这样会不会太伤感情了?别理他们?这个‘他们’指的不会是我们两个吧?茴。”青木关抑制不住地挑高了嘴角。

 “就是说嘛,好歹我们一大早冒着突然来袭的冷气团站在这里等你们大半天,你们没说句谢就罢了,竟然还说出‘别理他们’这话,会不会太伤人了?”葛木辉缩了缩肩膀,苦笑着问。

 “唉,我看算了,现在计程车这么方便,他们当然不会感谢我们多此一举,为了他们被刺破的轮胎的车子特地留下来等他们喽。走吧。”

 “等一下,你们说刺破轮胎是怎么一回事?”一柳建治倏然回头问。

 “建治,你看!你的车子!”蝶野茴忽然拉着他,遥指他停在不远前方的轿车叫道。

 盯着视线内被车扁的前后两个胎,一柳建治的表情由呆愕、诧异到完全的愤怒,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青木关面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怒吼道:“是你干的?”这个玩笑太过分了!

 “拜托,我会这么恶劣吗?就算不想活,我也不会拿你的定贝车开刀,谁不知道它是你的第二个老婆?”

 “是那两个家伙做的,我们到这里时刚好来得及救你加外一边的后车轮,而且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们发现你不务正业待在那里。”葛木辉以拇指指着身后的旅馆笑着说。

 一柳建治恨恨的放开青木关。“那两个人呢?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梆木辉和青木关对看了一眼的后开口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你在问我的拳头吗?”

 梆木辉摸摸头道“呃,其实你知道我们是兄弟嘛,兄弟当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你一个人忙,所以既然我们闲着也就帮你办办你手上的案子,结果谁知道这的巧,我们盯上的人竟然会盯上你,而且还撞见你们俩约会。”这是他和青木关商量后,找到最好的两全其美的说法。

 “真的是这样吗?”一柳建治怀疑的半眯起眼睛。

 “要不然你说我们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还把你的任务给一并解决了?”青木关亲热地勾在他肩膀上道。“好啦,不说这个了,我们言归正传,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坏了,竟然把我们的茴茴骗到这种地方来呀?”

 “谁是你们的茴茴?”一柳建治毫不客气地将他的手臂拿下来,冷冷的瞪眼道。

 “嘿嘿嘿。”青木关干笑着瞟了瞟蝶野茴,然后不怕死的再次攀上他肩头,低声在他耳边问:“老实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呀?”

 一柳建治涨红了脸。

 “说嘛,同样是男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说出来不一定我这个前辈还可以给你不少意见哦,怎样?”

 “我数到三,你若再不把手拿开的话…”一柳建治握起拳头,咬牙道。

 “哟,好嘛,既然你不好意思说的话,我去问茴茴好了,说不定…”

 “你给我回来!”他一把将青木关抓回来。

 “改变主意要说啦?”青木关完全无视他怒不可遏的表情,笑嘻嘻地问。

 “我叫拳头告诉你怎样?”一柳建治目不转眼的盯着他,缓缓迸声道。

 “唔,谢啦、谢啦。”青木关一呆,立即不断地朝他挥手,并经最快的速度退到安全距离,不过所谓狗改不了吃屎,一看自己与他中间隔了一段安全距离后,青木关旋即又开口说:“我看我还是回六本木会社多找几个帮手,不是帮口,说不定能套出我想知道的事。”

 “青木关!”一柳建治怒吼一声,看准子就朝青木关追打过去,平常被人训练有素的青木关反应快速的痹篇。

 “喂喂喂,这样在人家大门口又追又打的,不好看吧?”他边逃边叫。

 “你惹敢将今天这事说出去的话,你就死定了。”一柳建治停手,冷若冰霜地说。

 “嘿,你这么说不是太不给茴茴面子了吗?她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地下夫人,你…”“你再说一句!”不过五秒而已,一柳建治停住的身形再度移动起来。

 青木关险象环生的闪着躲着,却还是不放过揶揄他的机会。“我是替茴茴抱不平耶,好好一个良家少女被你蹂躏,你什么都没表示就算了,竟还不准我们替好发发不平之声,你这们不会欺人太甚了吗?做为你的兄弟,我还真为你感到丢脸耶。”

 “青木关,我要杀了你!”

 “建治。”突然之间,蝶野茴入他们的战局,她上前拉住了一柳建治。

 “放开我,茴。”

 “青木关是故意在逗你的,你别理他就好了。”她冷静的说。

 看着平心静气的她,一柳建治的拳头慢慢松驰下来。

 “嘿,茴,我这是在帮你说公道话耶,什么故意逗他嘛,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哩,你说对不对,辉?”

 “对。”一旁等着继续看的葛木辉马上点头说。

 “谢谢。”蝶野茴一本正经地向他道谢,然后突然道:“刚刚听葛木辉说,你们似乎为了工作整晚都没回家?”

 “没错。”

 她眼中闪来一抹捉弄。“那么你们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累嘛,敢情昨晚一定也跟我们一样,有进旅馆休息,只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两个大男人进旅馆…”她说着说着,忽然停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青木关和葛木辉按捺不住,异口同声的叫问道。

 “唔,”蝶野茴各自看了他们一眼之后,却吊胃口的抬头对一柳建治微笑说:“走吧,从这边走出去叫计程车应该不难。”

 “茴!”青木关一个跨步挡到她面前“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她眯眼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接着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猜到我想说什么才对。”

 “你想说我和葛是…”他霍然住口。

 “是什么呀?”她笑眯眯的引君入瓮,无奈青木关很狡猾,就是不肯中计,不过她想,光看他一副有话想说却又硬憋住的样子就值回票价了。“没关系,你跟我说事实,我一定不会中薇安说的。葛木辉,你也是,我不会对芷茜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昨晚做了什么事的,你们放一百个心。”

 梆木辉突然纵声大笑。“看来下次要调侃建治的时候,绝对要选你不在场的时候,对不对?”他领悟地说。

 “你知道最好。”她微笑点头“还有,容我提醒你们一句,我现在可是属于六本木会社的一分子,所以要等我不在场的时候,我想那大概满难的。我们走吧,建治。”

 “谢谢。”一柳建治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声,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青木关张口结舌说不出话的样子。

 蝶野茴嘴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不客气。”她轻声的说,偎身向他。

 “真是…建治一定会被她吃得死死的。”看着他们走离,青木关吐气地说。

 “我大概知道建治为什么会守候她这么多年了,值得的,不是吗?”葛木辉有感而发的对青木关说。

 “是呀,不过我们以后的乐子可少了不少。”他有些咳声叹气地说。

 “你忘了还有一个挑战目标吗?”葛木辉沉默了好一会儿,试探地说。

 “你说那家伙?”

 “对。”

 “不要!雅之那家伙比未爆弹更危险,我宁愿无聊到回家逗我女儿玩也不要去惹他。”

 看着他一副小生我怕怕的样子,葛木辉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片桐雅之,他们之中第一个有未婚却又铁定是他们之中最后一个安定下来的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实在令人好奇!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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