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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不是害怕或寒冷,而是高度期待下兴奋的颤抖,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心中祈祷着他会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的存在,不再将自己当成妹妹看待,现在他终于靠近她、接近她了。

 “你在笑我?”脸红的一扭头,又糗又窘地想身。

 扣住她间的手,强硬地抵消了她意图离开的力道,他咬住她耳朵轻说:“不…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可是很高兴,毕竟发现这个秘密的不是别的男人,而是我。”

 一咬牙,虽然她的经验和他相较可说是小巫见大巫,但论“玩”的胆量,她有自信不会输给他,望贤勾住他的颈子,眼神炙热如火地凝住他说:“要玩我可没有你想像的简单,一旦玩了可是要至死方休,一辈子都无法退出喔!你有这份壮士断腕的决心吗?要是有的话,那…我就陪你玩下去…”

 “怎么样…上钩?或不上钩呢?”以最甜的嗓音,她问。

 角一扬,眼尾一眯,贺楠以舌边说:“羞涩的天使小花与的魔女小花,两个一块儿出现,我哪还有选择的余地呢?至死方休?呵呵,这句话是我要对你说的,小花。”

 两手握住她白色T恤的下部,他毫无预警的用力一撕,换来望贤的惊叫。

 “以后你可不许说什么新鲜的男人了,你的男人只准有我!”

 “这是我最心爱的T恤耶!”

 “心爱?心爱的东西也只准有我而已。”

 “这是什么霸道的理论!”

 “是你先挑衅我的,别忘了。”

 “少装了,你不就喜欢我这点‘出乎意料’才会得一塌糊涂吗?应你的要求,这辈子我绝不会让你有枯燥乏味的一天,天天都过最新鲜的日子。胜过你那个什么男人要新鲜的才好的歪理!”

 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望贤虽然嘴巴不会承认他的肩膀给了她无比的安全感,但嘴角已经微微上扬。“原来你一直介意我说的生鲜男人的条件啊?还装什么酷样,一脸满不在乎、故作大方的样子,把我推给别的男人。”

 “被你捉到了,我就是无聊的男自尊作祟怎么样!我‘不但’在乎,而且还在乎得一肚子窝囊火,眼睁睁要看你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真不是人干的。这样你得意了没?小妖女。”

 “摆明了就是冲着我而来的不平等条件,硬是害我不敢靠近你,这些年来的折腾,我要你今夜全都赔给我,连本带利。”

 望贤缓缓地松开遮住自己的双手,将最原始赤的自己,呈现在他贪婪又狂野的目光下说:“只要‘一夜’就够了吗?”

 “哼,一夜?哪够。”他低下头“足我的胃口,那怕十夜、千夜都不够。”不知道到底陪这精力过人的野兽战多久,当望贤好不容易获得释放,可以投入枕头海中休息时,天边已经泛起淡淡的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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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扣着枕头,嘤咛一声醒来的望贤,一瞧见闹钟上闪动着下午两点的电子数字时,惊吓地跳起,接着发出“呜!”的哀嚎。

 整个部酸软无力的痛楚,害她又趴回上。

 对喔,昨夜…还是该说今天凌晨?总之,被贺楠害得现在全身骨头都在抗议,她昨晚真的差点就要去阎罗王面前报到了。

 就算是花了十年,好不容易才心意相通,也不用一口气在一个晚上想把十年份没有做的“量”做个够吧?简直就像是不知“足”为何物的怪兽。望贤在心里头嘀咕着,边小心翼翼地摸着边,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到浴室里去。

 洗了个全身清的澡出来后,望贤好不容易有种“重获新生”的快,套上另一条牛仔与黑色紧身小可爱,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找到害她如此凄惨的“罪犯”好好教训一番。

 可是她找了一遍到处都不见贺楠的人影,正想他该不会又问不吭声的消失,电话旁的一张小便条纸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我有重要的公务必须去处理,你乖乖留在家中千万不要到处跑,知道吗?不然我会打你股喔。爱你,楠。什么叫做“爱你!”望贤将纸条掐成团,丢进垃圾桶,这个任霸道的男人当真是学不够教训。

 他以为只有他有权利担心她?而她就不会担心他吗?工作、工作,自己从事那么危险的工作却只字不提,光只会担心她要不要出门!比较会惹麻烦的人到底是谁啊?

 望贤沮丧地坐在沙发上,叹息地想:偏偏自己就爱上这个唯我独尊的大男人…前个晚上为所为的做了这个、做了那个,隔天早上就以理所当然的态度命令她不可做这个、不可做那个。她猜他字典里绝对没有什么男女平等。

 就算她承认自己心中其实只有他,但她可没说连自己的命运都要交给他,让他作主。他可以随他高兴做想做的事,为什么她就不可以?将她一个人留在空的屋子里,然后数着时间,望着分秒过去,咬着手指头等他回来吗?不。她才不要。

 望贤忿忿地重振精神,走进你厨房,准备动手为自己打点一顿迟来的早午餐,先把肚子填,再打电话去给老板,取消贺楠自作主张帮她取消的工作。很抱歉,她可不会这么听话,会怕他那一点小威胁。“铃铃铃”的电话声响起。

 她放下手边的食材,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应道:“喂?找哪位。”

 “听起来声音很正常啊,一点都不像是因病无法上班的人呢?花主厨。”电话彼端,端木扬含笑地说。

 “老板!”差点把电话摔掉的望贤,急忙地接口。“抱歉,昨天突然离开,一定给你添麻烦了。”

 “添麻烦?呵呵呵,这种话形容还算是轻微的,昨天整间俱乐部可是上上下下慌成一团,想不透这么大个人儿,怎么会无声无息的消失?等我接到贺先生的电话就更吃惊了,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身体不适’、‘回家休养’的花主厨带回家的?我非常地好奇,务必告诉我,莫非美食俱乐部内有我这个老板不知道的地下密道不成。”

 这端的望贤冷汗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辩解的话。她总不能告诉老板,自己是被人架在肩膀上,从窗户离去吧?

 “怎么?这么难启齿?我问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老板,对不起,那时候我昏过去了,实在不知道状况是…”最后望贤只好选择最卑鄙的路,推倭地说。“总之,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唉,看来我是无法从你口中问出真相了。”端木扬松口地说。“那就先把这件事放一边,你的身子如何了?虽然贺先生有说了点大概,但他不等我问清楚就挂我电话,让我很不放心。你可是我们俱乐部重要的一员,有什么病尽管告诉我,我可以介绍好医生给你…”截断他的话,望贤感激地说:“多谢老板的关心。可是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睡一觉之后,我整个人也神清气,没什么大碍。都怪贺楠太小题大作,我今天下午就会回俱乐部上班。”

 “不必勉强没有关系,花主厨,我可不是那种会剥削员工的老板,你都身体不适了,还强迫你出勤。我这通电话只是纯粹站在关心的立场。”“我一点都没有勉强,真的!”与其要她留在屋子里,担心贺楠在外头的安危,她宁可借着工作逃避现实。

 唉。贺楠也不想想,他前前后后拼命警告她,说“苍”…全丹宁是个多危险的人物,但其实真正有生命危险的,不就是他们这些企图追捕他的干员吗?不知道贺楠的职业之前:她还可以开玩笑的说他是游手好闲的米虫,但了解他从事的工作的危险,她可是一点都不能心安。可是“不安”归“不安”她又如何呢?

 叫贺楠现在马上离开FBI吗?那这已经不是什么爱情,只是穷极无聊的占有而已。世界上有哪份工作不危险,活在未知的明天里,出门到处是危机,难道就叫他永远别出门了?望贤不认同这种以爱为名,企图把人囚在自以为是替对方着想的空间里,闷死他的行为。

 她不会拿私人情感干涉到他的工作,但易地而言,她也无意为他牺牲自己的工作权利,所以不管贺楠怎么说,这往后几天她绝不休假。“老板,请让我回去上班吧?”

 “…花主厨,你真的没有勉强吗?你真的无须担心什么的,你的位子永远都在,休息个一、两天也没…”

 “我要上班!”最后她几乎是冲着电话吼了。

 “…好吧。”拗不过的端木扬轻叹地说。“那,今天你的预约我本来都取消了,现在要通知客人说你重新上班也不太好,不如你出个特别差吧?”

 “啊?”厨师还要出差?这实在是前所未闻。该不会和全丹宁有关吧?忆起贺桶对她的警告,望贤马上就警觉地说:“出差是指外烩?”

 “不,你误会了。呵呵。”

 “那,到底是…”

 “刚好我为美食俱乐部购买的渔船今天货,本来呢,应该是我自己去验收那艘船的,既然你今天也空出来了,不如你去验收吧?顺便认识一下渔船长,有机会的话就搭船去探查一下海域,商量一下路线,确认未来我们海鲜的进货等等。”

 “咦?您是说真的吗?”

 太好了,居然可以亲眼看到她的梦想…坦白说,没有人会为了取得新鲜鱼货而自己买下渔船,因为这和自给自足的蔬菜不一样,蔬菜种下去知道能长出什么,渔船出海却不一定能带回自己需要的鱼货,所以没有哪家餐厅会笨得以这种方式进海鲜食材。

 可是望贤实在太想要第一手最新鲜的海产,如果有自家的渔船,那么就可以不必经过多道手续,直接将海产运抵台北港,抢最新鲜的近海鱼货。

 老板如此慷慨的应允这件事,她还半信半疑,现在梦想就在眼前,她怎么能不激动呢?望贤握着电话筒的手都颤抖了。“我去!我愿意去,我绝对要去!老板。”

 “你不必如此紧张,不会有人抢走我们的渔船的。那就请你打点一下行李,船的渔港在花莲,我会请人送机票给你,至于饭店我也会让秘书先订好的。”

 “咦?要…过夜吗?”

 “那当然,今天下午你过去时,早已过了出海捕鱼的时间,等明天一早才能亲身体验到大海的感动,怎么?不方便过夜?”

 “不。可以,我马上就打包行李。”下心中的忧虑,望贤实在顾不得贺楠知道这件事后,会怎么大发雷霆了,无垠的碧蓝大海正对她招手,她难以抗拒这巨大的惑。

 “那就这么定了,一切就拜托你了,花主厨。”

 “好。谢谢你的电话,老板。”

 收线后,望贤还有好几分钟的时间乐不思蜀地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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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她就会照计划中,登上那艘船。”

 “多谢你的大力帮忙了,学长。”

 “哪里,该拿的我也一分一毫不差的拿了。只是希望我们约束好的两个条件,你无论如何都不要给我忘记啊?要是违背约定…”

 “放心,虽然我的家族并不惧怕与谁为敌,但我们也不希望未来工作时多浪费不必要的工夫或阻挡。我不至于愚蠢的破坏一条高速公路,落得只能走山间小径的下场。给学长的承诺,我会好好地遵守约定。”

 “那就好…话说回来,你还真是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可怕家伙,光想到在校内时你给人的好宝宝印象,后来得知你家族背景时,我可是大大吃了一惊啊!,真有种被你骗得团团转的感觉。”

 “我?学长,我还不及你的段数高吧!我其实没有什么隐瞒啊,当然家庭背景是比较无法开口啦,但表面的我和私下的我,都是同一个我。哪像学长的八面玲珑是出了名的。”

 “多谢你的夸奖了?矗獗だ惚鳎驮ぷD愎ぷ魉忱角伞!薄案杀 毖坂剑【в览龅姆酆焖П诘乒庀蚂陟谏裕痴兆帕礁龀錾哪腥烁骰承乃嫉墓钰芪⑿Α?);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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