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喧天闹响的音乐震撼得连地板都在抖动,阴暗的舞池内扭动的人,不在乎人挤人的状态,随着电子音乐疯狂地摇摆着,令人看得眼花缭
,分不清是悬吊在天花板上的灯在旋转,或是底下的人影在扭动。
“你今天晚上不在家不要紧吗?”田莘园喝着甜滋滋中夹着辣味的草莓
尾酒,一边随着音乐在吧台边摇摆着。
“他今晚在外面用餐,我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提高嗓门,企图在人声鼎沸的状态下回答的冶恬,有点后悔地喝着自己手中的啤酒。气温过高,连啤酒都不冷了,喝起来超级难人口。”那还真辛苦你了,来,慰劳你,这盆爆米花给你。”
“谢啦。”
趁着紫鹃臣外出,冶恬好不容易偷空出来和朋友见面,但是想不到会被她们拖来这间名闻遐迩的酒吧,据说也是老板端木的名下企业之一。不愧是精明能干的老板,就连这个不甚景气的时代,还能把这儿经营得如此热闹,丝毫感受不到外面裁员的风
。
话说回来,也许正因为目前大家都累积了许多压力,所以这种场所反而更兴盛吧。毕竟,从没有听过赌博这类的东西会因为不景气就消失。证明人为了纡解压力,还是舍得花钱。
“如何,经过两个礼拜,你觉得有胜算吗?”难得,最讨厌人多的地方的花圣贤也跟她们出来了。
“嗯,还好啦,他是还没有赞美过,但最近我的菜没有被退货过,每一道都被吃得
光。”
“这样就是很大的进步了,不是吗?加油!”田莘园用力一拍她的肩,鼓励兼打气“我们都站在你这边,你一定会成功的。”
冶恬微笑地与好友们干杯。
“你和那个紫鸥臣住在一起,有没有什么…事发生啊?”田莘园
低声音,窃笑着说“他可是个大帅哥耶,虽然是因为公事才住在一起,但是说不定
久生情,可以爆出爱的火花。哇,那不是
呆了,多金又潇洒的单身汉,现在路上找都找不到耶。”
冶恬一口啤酒哽在喉咙,连连咳了好几下,才挤出声音说:“你少三八了,胡说八道什么!”
“有问题喱…你每次想要隐瞒什么,脸部就会
筋呢。”
反
地一摸自己的脸,冶恬啐道:“你
说,我的脸才没有
筋!”
“哈哈,可是你这样不就不打自招了。劝你老实招来喔,到底…有什么事发生了?比方说,你站在厨房煮饭,他靠上前来,偷了一口菜,还顺便偷了一个吻啊?”
冶恬哑然地愣了一下,这臭田田,什么事不好猜,偏偏这种事猜得这么准!
继上次在办公室被偷吻了之后,自己以为想出大蒜项链这招就可保万无一失,想不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家伙有一次趁她没有注意,静悄悄无声地站在她身后,忽地从她脸上偷了一个香吻,还说:“看来,我已经习惯你身上的大蒜‘香水’。”
由于事情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冶恬连踢他一脚的机会都没有。可恶!
而且更可恶的事还在后头,自第一次自己送饭盒给他,有了前车之鉴后,她不再等他用完餐,便直接把餐盒丢给他的秘书,就匆匆离去。想不到昨天…
她才到办公室门前,就发现秘书小姐不见了。
迫不得已,只得自己敲门进去,人都还没有看清,就被他一把拉进了办公室,不消说就是一场火热又
情(饥渴?)的热吻,这一回连清白都差点不保,幸亏在最后一秒前,电话铃响唤醒了他们。
趁他去接电话,冶恬把便当一扔,二话不说就走人。
接下来的晚餐和今天的早餐、午餐,自己都抢先做好,委托张嫂端上桌、送到公司,自己则彻底地躲避他。
别开玩笑了,几次
手下来,她涸葡定那家伙一定曾经对她的身体下过什么咒语,才会每次他一勾手指头,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哇,太可
了,她什么时候成了如此
的女人?
“好精彩喔,冶恬,你还
会演独脚戏的,从刚刚到现在的表情,计有数十种之多耶!又红又白的,只要加上绿色,就可以当红绿灯标志了。”
冶恬毫不留情地往田莘园的鼻子掐下去:“你少说两句,没人嫌你哑巴。”
“痛、痛,求你饶了小的命吧,女王陛下。”
“饶你可以,罚你从现在开始都给我闭上嘴,不许再问多余的事了。”
田莘园张口要抗议,马上就被冶恬威胁的目光,吓得把话
回肚子里,乖乖地喝起自己的
尾酒。可是制止了一张嘴巴,冶恬忘了一旁还有一张嘴巴。
花圣贤冷淡地笑了笑:“你被上了?”
“噗!”这回,冶恬的啤酒可就真的夺“口”而出。
“哇,你好脏喔!”田莘园无辜地被
到,大叫着。
冶恬哪理她的
猫子吼叫,以一双着火的眼睛,向着花圣贤咆哮说:“我才没有!谁、谁会和、那、那家伙…”
“原来他还没有得手啊。”花圣贤对着田莘园伸出手。“你输了,给我一千。”
“贤贤,你不是当真的吧?我们也只是说着好玩的嘛!”撒娇地偎近好友,田莘园不依地说着。
“不行,有关钱的事一律六亲不认,是我的原则。拿来!”花圣贤铁面无私地说。
“小气鬼!”心不甘情不愿的田莘园只好掏出钱包。
“你们两个从今天起不是我的朋友了。”冶恬双手
,左瞪右瞪地说。
“别说这么冷酷无情的话嘛!”田莘园赔笑着说“我们只是无聊,所以…”
“无聊到拿朋友的清白来打赌?哼!我真是
到了狐朋狗友。”
“哎啊,我比狗可爱多了,要我说,我会说是小猫咪哦。”
花圣贤把一千大钞收进口袋后说:“有什么了不得的,你该不会没见过报纸上,已经从所谓的:一夜情’话题进展到了‘援助
际’这种事,我们不会因为你和他上
,就觉得你不是你,以
来判断一个人不是很奇怪吗?喜欢不喜欢那回事,和你的人格、道德有什么关联?”
“喔,说得好!花花大胆的发言。”田莘园拍手说。
冶恬委靡不振地坐回酒吧边:“你们两个…我已经够苦恼了,别在那儿幸灾乐祸好不好。’’
田莘园安慰地说:“有什么苦恼?*
隼窗桑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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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问题,一定是冶恬虽然身体被他吸引,可是心跟不上脚步。要不就是冶恬喜欢他,但无法确定紫鸣臣的心意。”花圣贤酷酷地喝着冰伏特加说。
“…”冶恬用着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花花。
“我说对了?”花圣贤微笑地说“没什么好苦恼的,我说,你就上了吧!看到好吃的男人不吃掉,后悔的可是你自己。都二十六岁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送你。”
冶恬瞪着手上那只塑胶包装的小袋子:‘‘这…该不会是…”
“别惹病上身,那可就不好玩了。”花圣贤摇摇手说“拜拜,我先走喽。”
竟留这种东西给她!冶恬尴尬而快速地把它丢人包包中。她才不会需要用到这种东西哩!她早就决定好了,自己的初次只能与她喜欢的男人,在浪漫的气氛下共同享用自己煮的晚餐,接着就是情话绵绵…等等,这个画面为什么会浮现紫鸣臣那家伙的脸啊!
冶恬赶紧挥开那些妄想,拿起酒杯朝吧台服务生说:“再给我一杯!”
今夜她要把“他”的影子给喝沉到太平洋的一万尺海底。
**
深夜,紫家大门的电钤突兀地响起。
张妈从被窝里爬起来,心想应该是今夜临时出门的岳小姐回来了,正打算去替她开门时,走到大厅就看到紫先生。
“张嫂不要紧,你去睡,我来开门。”
“可是…”
紫先生坚定地笑了笑。
张嫂只好又踱回自己房间。唉,岳小姐也真是的,竟然这么晚才回来,抬头一看时间,都半夜两点了。希望主人不会因此而生气。
鹃臣打开大门,只见一位娇小圆脸的女子扶着岳冶恬,看到他就连忙开口道歉说:“抱歉,冶恬和我们在一起喝酒,想不到喝到这个时间,吵到您了吧?”
女子慌张地摇着好友说:“冶恬,醒醒,到家喽!”
“嗯?别吵,我还要喝…”
鸣臣冷漠地伸手说:“把她交给我吧,时间这么晚了,别让她吵到别人。”
“喔,好,不好意思,就麻烦您照顾她了。我叫的车子还在那边等我呢!”将烂醉如泥的朋友托给了鸣臣,娇小的她三步并两步地走下了台阶。
竟把自己喝成这副德行!
鸥臣对于不懂得“节制”两字的人,向来没有耐
,只见他将冶恬拖进了屋子,丢到客厅的沙发上,便掉头走入饭厅倒了杯水出来。
拍着她酒醉醉红的双颊说:“醒醒,把这杯水喝了,冶恬。”“唔?嗯…好…想吐…”想吐?“等等,别吐在这儿!”说时迟那时快,冶恬呜咽一声就往正巧抱住她身子的鸣臣身上一吐。
这下子,两个人身上都沾满了她的呕吐物。鸥臣长叹一声:“你这算是报复我曾经弄得你一身狼狈吗?小酒鬼。”
“呜…呜呜…”还在频频作呕的她,意识不清地攀住他。
不得已的,他只好拦
将她抱起,朝她的寝室走去。
**
鸥臣先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冲了战斗澡出来,再回头照顾那位已经醉得不知天南海北,躺在自己
上舒服地呼呼大睡的小姐。
以扭干净的
巾替她擦拭着脸:“这身衣服也脏了,不换掉不行。冶恬?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喂,醒醒!”
可叫了半天她就是没有清醒的迹象,不得已,鸣臣只好自己动手先找出一件干净的睡衣,再动手解开她的钮扣。一颗、两颗、三颗,随着被解开的钮扣,揭
出她莹白粉泽的芳肤,柔软起伏的酥
被包裹在丝蕾花边的鹅黄衬衣中…
这是上帝给他的道德考验,或是恶魔赠与的罪恶陷阱?
鸣臣强迫自己不要想人非非,专心地
掉了她上半身的衬衫后,转向她纤细的
肢所包裹的紧身牛仔
。
一边与自己内心涌现的本能对抗,一边亲手
掉这件牛仔
,鹃臣一鼓作气地
掉它,扔到
下,冶恬仍旧是一脸天真无
和有如洁白天使般毫无知觉的睡脸,但揭穿真面目,她真是个满身罪孽的小恶魔…
以修长美丽的长腿、纤纤细
与圆润酥
,频频向他招手的小恶魔!
“要不是你睡着了,我肯定要打红你的
股!”忿忿地抱怨着,他还是走进浴室,重新端了一盆冷水来为她擦洗身子。总不能就让她带着一身呕吐物的臭味睡觉吧?
坐在她身旁,他拉起她的手臂,细心地擦拭起来。
“唔…”冰冷的
巾贴在皮肤上的触感,似乎唤醒了一点她的意识。
“冶恬?”要是她醒了,就把她扔进浴室里去!鹃臣打定主意地想。
“…别停…好舒服…”她喃喃地说道。
“张开眼,看着我,冶恬!”他拍拍她的脸颊,不打算放她回到睡神的怀抱。
终于,她睁开一双酒意未褪的
蒙大眼,焦点涣散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冶恬?”
“呵呵…你是…坏人…”她弯起红
,傻笑着,指着他的鼻尖说“大坏蛋紫鸣臣…你好坏…”
“是、是,我是大坏蛋行吧!”他叹了口气“既然你醒了!就自己下
到浴室去,把自己洗干净。”
“…嘻嘻…我…好奇怪…动不了耶?”她摇着头说“你…对我下魔法…坏坏!”
“我是妖怪吗?!”无法与醉酒的小魔头沟通,鸣臣决定还是快快帮她擦过身子,早早放她回去睡觉“好了,你别
动,我现在在帮你擦身子,等擦完就让你睡觉,乖乖别动。”
手执
巾滑过她泛红的
前。
“啊…”从她口中
泻出可爱的娇
,她开始扭动着身子说:“好凉…好舒服喔!”
苦笑着,鸣臣额边
下一滴冷汗,他总算体验到想要成为“圣人”需要经历什么样的难关考验,而自己显然是不合格的。他想都没想到,喝醉了以后的她,会如此
恶
感,和平常那种顽固的可爱脸孔有着截然不同的风貌,却一样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这里也要…”她火烫的五指扣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往自己腹部伸去说“…还有这边…”她立起了自己小巧的膝盖。
这个食髓知味的小恶魔!
鹃臣在心中倒数了一百后,才迅速地按照她的吩咐,将她横陈在自己面前的玲珑身躯当成了塑料人偶,精准而不带任何偏差地以
巾擦拭了一遍。
呼地
口大气:“好了,擦好了,把衣服穿上,你就可以回去继续睡觉了。”
“唔…可是…好热…”她呢喃地说
“不穿会感冒的。”为什么自己要在半夜三更,和一个智商被酒
退化到只有幼儿阶段的美丽女子争论该不该穿上衣服这种话题!
“嘻嘻…那你抱着我,我就不冷了。”又翻个身回来,她拉住他就要往自己身上带。
“你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乘机帮她套上睡衣,鸣臣说。
可是此刻她却整个人都攀住了他的
,嘤嘤啜泣起来:“你…呃、好坏、要丢下我…都是你不好…你不可以丢下我…都是你的错…呜呜…明明有那么漂亮的女人…还…呜呜呜…好过分…”
到最后她的话已经
七八糟得无法整理成句子了,只知道她正不断地在埋怨着他,一张小脸也涕泪纵横地哭得可怜兮兮。
真正哭笑不得的人该是他吧,鸣臣伸手揽起她的脸蛋,以指尖截取她掉下的小泪珠说:“过分?谁比较过分?你晓不晓得,如果换成别人喝醉在我面前,我绝对会把那家伙扔到路边去,让他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烂醉如泥会给别人带来什么麻烦。现在我不但没有惩罚你,还让你这样放肆,明知道你明早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却还是苦守着良知无法对你下狠心、吃掉你。你啊!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这世上能有几个女人,让我紫鸱臣这么辛苦。”
她小脸
醉地散发出
惑的神采,甜甜地一笑:“那…我很特别喽?”
“是啊,‘特别’难
。”
“呵呵呵,那…吻我一下!”仰起脸,她像孩子般撒娇地说“快嘛…我喜欢你的嘴…更喜欢你的亲亲…”
“这个不行。”
“为什么厂她不依地嘟起双
。
“不行就是不行。”
“…你欺负我广她鼻尖一皱,马上就满眶泪水。
鸣臣轻笑着,掐掐她鼻尖说:“我要是吻你,那才叫欺负你。”
“…你欺负我…你让我这么喜欢你…却连吻都不给我…你果然还是大坏蛋,出去、出去、别在我的梦里出现,你给我走!”她不分青红皂白的,以拳头与脚攻击他,捉起了枕头就砸他。
带着意外的神情,鸣臣缓慢地起身说:“好,我走就是了。”
“滚、滚开!我讨厌你,紫鸣臣。”
可惜这句话说得太迟了,他已经将她的酒后真言听得一清二楚。站在她房门外,鸣臣模着下颚,思索着今夜的收获。看来,明天会非常有趣喽。
**
隔天早上,冶恬心虚地捧着早餐上桌,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怎么办?他一定很生气吧?听张嫂说昨晚自己喝到半夜两点,最后还是紫鹃臣帮她开的门,而她竟然连这点记忆都没有。
包惨的是,她看到
底下那堆沾有自己呕吐物的衣物,自己身上则是干干
地换上新睡衣,睡在自己被窝里。莫非是紫鸣臣帮她换的衣眼?当然,紫鸣臣应该是不可能占她的便宜。别说自己当时喝醉又丑态百出,一定会让人倒退三尺,仔细想也知道,他若真想要女人,大可以挑那个好莱坞女星…他给自己的那些亲吻,不过是一点点调剂心情的手段而已。
一想到这儿,冶恬原本就低
的心情,就更低
了。不论如何,还是得对他道声谢,毕竟自己还是麻烦了人家。
“那个…”冶恬嗫嚅地看向他。
他轻挑起一眉,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昨晚…增添你许多麻烦了,对不起,谢谢。”以蚊子般细小的声音,冶恬尴尬地说。
他喝了一口红茶,以餐巾擦拭着
角,微笑地说:“很少看到喝得那么醉的人,有什么心事让你非喝得那么多不可吗?”
冶恬脸一红。她的心事,当然就是“他”可又不能对本人这么说。
“总之,不论你的心事是什么,我都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事发生了。我曾经说过我无意当个绅士,像昨晚那样的试炼,我可不想再来一次。”他温和的口吻中,有着指责的味道。
“是,我绝对不会再犯了。”冶恬悄悄地叹气。
“那就好。”放下餐巾,他起身说“我吃
了,谢谢。”
“哪里。”
窘困的气氛,比头一天在这个家中还要严重。冶恬真想快一点从这样的气氛中逃出去。酒果然是万恶之源,往往想借着它逃避什么,结果只会增加自己更多的麻烦与问题。
“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今晚会多一位朋友来用晚餐,请你多准备一份。”
“咦?啊,好的。”这倒稀奇了,紫鸣臣这几周来都与朋友在外应酬,从未请他们回家来。嘿嘿,这么说来,紫鸣臣多少认同了她的料理手腕,不然怎么会招呼客人来家里坐呢!
霎时,
霾的脸蛋大放异彩,冶恬绽放出璀璨的笑颜说:“我会使出浑身解数,绝对不会让你的朋友失望的。”
“那就有劳你,我上班去了。”
耶!万岁!冶恬雀跃无比地在屋子中打转,跳着舞,一看到张嫂就拉着她的手大叫着:“张嫂,今晚紫鸣臣说要找朋友来耶!你说他是不是已经了解了我的厨艺很
,一定是的,对不对!哇,太好了!我好高兴喔!”
“哟、哟,您别转了,岳小姐。我这把老骨头
不起转:阿!”张嫂笑说“看你这么高兴,我也为你高兴就是了。”
“谢谢!”用力地抱一下老妇人,冶恬马上精力充沛,把酒醉的失败抛到脑后说“对了,我要出去买今晚的食材,这种天气还是东南亚的料理比较好吧!张嫂,我出去喽!”
“好,您慢走。”
这时冶恬根本没有想到,原来紫鸣臣的重要“客人”竟然是…
**
叮咚!冶恬一听到门铃,马上就知道是客人来了。她兴冲冲地对张嫂说:“我去偷看一下那位客人,张嫂,你帮我看一下锅子的汤,别让它洒出来了。”
“好。”
从厨房这头,得走到外面的客厅才能看到玄关处的客人,冶恬躲在一只大花瓶后方。不知来的人是男是女?就在她听到门口传来的寒喧声时,那位客人已经亲热地揽着紫鸣臣的手腕,走了进来。
“哎呀,你这屋子里的装潢一点都没有改变啊!鸣臣。”平芷灵宛如回到自己家中般自在,眺望着四周说“从我搬出去之后,到现在好歹也有五年了,你居然都不想换一下装潢吗?这么死气沉沉的摆设,也亏你能住得安稳。”
“我觉得很好。”紫鸣臣淡淡地说,走到酒柜前“吃饭前要先来杯什么?”“不用了啦!你知道我现在在
酒中。”“那我请人帮你送杯冷茶来。”鸣臣举步就往冶恬藏匿之处而来“张嫂?”
冶恬慌张地后退,不料却撞到了身后的屏风,不得已,她只好硬着头皮从花瓶后走出来说:“我来倒!”
紫鸣臣脸上一阵吃惊,但很快就转为一个微笑:“你在这儿,那正好,我为你介绍一下。这是今晚的客人…平芷灵。芷灵,这位就是今晚为我们准备餐点的厨师,就是端木借给我一个月的岳冶恬。”
冶恬发现近看之下,这位女星更加
光四
,她僵硬地伸出一手:“您好,平小姐。很荣幸认识你,请多多指教。”
“你好!呵呵,上次我们见过了对吧!这家伙就是这么讨厌,上次死都不把你介绍给我,害我误会了,他就是这种个性,我们俩才会离婚的。也请你多多指教喽,岳小姐。”
“离婚?!”冶恬当场化为木头人般,脑中一片空白。
他和平芷灵曾经结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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