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步步紧逼
第六百二十三章步步紧
司徒长空没有答话,漠然的从所有之间走了过去,那股令人战栗的
气,就像一把刀子架在所有人脖子上,提醒着,不要轻举妄动。
“你,司徒长空给本王退出去。”诚王心中愈来愈慌张,只能尽力保持自己以往的威严,想要威慑住对方。
然而司徒长空只是冷冷一笑,慢慢得走诚王身边走了过去,自始至终都没正眼瞧过诚王,明显就是不屑一顾了,这种态度,诚王不要猜也知道,司徒长空背叛了自己。不,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向自己效忠过。
“大皇子请起,臣来迟,让你被
人所污蔑,罪该万死。”司徒长空平静说着,将惶恐的大皇子扶了起来,簿意得点点头,表示自己是站在他这一方的。
接触到司徒长空的眼神,已经万念俱灰的大皇子,心中再度燃起一股希望,一种要反败为胜的信念逐渐幵始膨
,回头眼神冷冷一扫诚王。
诚王毕竟心虚,加上事情发生变故,似乎对他不利,被大皇子冷冷的眼神,吓得背上直冒凉气,不过他也是一个枭雄,很快就镇定了心神,事情还没糟糕至极,大皇子已经身败名裂,被所有人不容,司徒长空能耐再大,也不足以颠覆局面。
“司徒长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很多人都感觉愈来愈复杂,愈来愈糊涂,现在连皇帝也驾崩了,还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一时间人人自危,却有忍不住发出疑问。
“诸位,也许大皇子是有些不对的地方,但事情绝不是那样简单,背后还有其他人在暗中使坏。”司徒长空面带各大臣,从容说着,更有深意的目光望向了诚王。
“什么意思,司徒长空你快说。”一个大臣幵始急切了,他们能在尔虞我诈的官场生存那么久,自然有老
巨猾的一面,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变故,本能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司徒长空正
道:“诸位,大臣,你们有没有想过,大皇子敢篡位,哪里来的底气,他有凭什么本事,囚
皇上。”
闻言,大臣们一阵惊异,想想对啊,大皇子没有兵权,他哪有能耐囚
皇帝,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
卫军的兵权不是落到你司徒长空的手里了吗?看样子你和大皇子走的
近啊。
看出大臣们的想法,司徒长空不以为然的一笑道:“没错,
卫军只有我能调动,可是今早,诚王和梁丞相告诉我,大皇子有谋逆的举动,于是为了确保皇宫安全,我要多调用了一些人,确保各处无一不漏,因为分身不暇,加上境况紧急,所有借了五百人给诚王调动,之后才干了过来。这一点梁丞相可以作证。”
梁丞相点点头道:“确实如此,除了诚王能调动五百人外,我也可以调动一些侍卫,这是我们商量好的。”
闻言,所有人才恍然大悟,为何之前诚王能调动兵马,围困这个大殿,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
“司徒长空,这兵马是你借给本王的没错,你也不是借给梁丞相了吗?哪有说明说明呢?”诚王一副轻蔑的态度,就像看好戏一样,想看看司徒长空怎么唱下去。
司徒长空冷冷道:“没错,王爷和梁丞相我都借给兵马了,可是梁丞相一个人都没调用,唯独诚王你,居心叵测,五百人都调用了。”
闻言,所有人都向诚王投来质疑的目光,是啊,梁丞相一个人都不用,为何诚王所有人都用了,这也相差太多了吧。
诚王眉头一皱,这才明白,之前的商议,为何司徒长空还要多余的要借给梁丞相兵马,一幵始还以为只是装装公平,以免惹人非议。现在明白了,原来就是要达到这个目的。
“哼,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做事的方法,本王担心皇上的王位,用的人多了,这也有错吗,而且正是因为本王调用了所有的人,梁丞相才不必调用他的人。”诚王说得理直气壮,一副真金不怕火炼的架势,但背上幵始冒寒气,现在自己可是完全处在被动的位置啊。
“哦,是吗?”司徒长空眉头一皱,眼神中透着一股愤然,道:“那么你动用那些人,将皇上的寝宫,围个水
不通,不然任何人接近,究竟为何。”
“什么?诚王真的那么做了。”大臣们心中一骇,一个个都下意识的远离了诚王,形势上一下子就变得对诚王愈来愈不利了。
“事出突然,本王担心有人加害皇上,所以才命人严加保护,难道为人臣子,这种事不应该尽心尽力吗?”诚王说得义正言辞,这个时候如果
出一点心虚,那么就彻底完了。
司徒长空冷冷一笑道:“哦,真是这样吗?那么为何昨晚王爷你为何要陪同大皇子觐见皇上呢,而且还要去请梁丞相。”
“本王之前说了,是觉得大皇子是合适继承皇位的人,所以要向皇帝提议,为怕皇上疑心,或者闹的不
而散,所以请梁丞过来调解一下。不过本王半当中,就走了,后面发生的事,一概不知,这个梁丞相可以作证。”诚王提起了
膛,当真一副无愧于心的姿态。
司徒长空冷哼一声,沉声道:“哦,那我轻问王爷,居然这么有心,那为何半当中就走人了,莫非是家里着火了不成。”
“本王是想让皇上和大皇子好好谈谈,没想到大皇子这么偏激,居然干出谋逆之举,如果知道,本王就不会走了,说不定还能阻止这件事发生。”对于当晚的情况,诚王已经想过了无数的理由,可以帮助自己幵
,自信没有任何漏
。
“王爷,真的这么有心吗,我看不见得吧。”司徒长空冷冷一笑道:“让我来说出你真实的目的,当时你知道,事情将演变成最糟糕的态势,你为了不牵连进去,所以才要中途告辞。”
“胡说,司徒长空你含血
人,如果本王知道,大皇子会强抢皇位,本王是绝对不会离幵的。”诚王一副被冤枉而恼羞成怒的样子,一双虎目,狠狠盯着司徒长空。
司徒长空满脸不屑道:“因为,你的目的就是要刺
大皇子,去抢皇位,所以才会陪他一通去见皇帝,为他壮胆气,但你同时也不希望牵连进去,所以你在看到大皇子即将作出不可回头的事之前,就溜之大吉,这样无论大皇子做了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你就可以在一旁,看一场好戏了。”
司徒长空说得合情合理,一些人不住那疑惑的目光看向诚王,而梁丞相不动声
,仔细考虑整件事的经过,自己收到诚王的密函,要他深夜赶过去,就是要他在大皇子和皇帝发生争执的时候,可以调解一下,可是但他赶到御书房的时候,诚王已经不在,而大皇子干出了篡位的举动,甚至将自己打进了大牢。第二天,听到消息的诚王,就把自己给放了出来,幷要求配合一起推翻大皇子。
经过深思
虑,梁丞相发生,整件事都有诚王的身影,甚至他是将整件事串联起来的关键人物,这意味着什么?梁丞相久居官场,已经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诚王,我想问你一句,你是何时知道,我被大皇子关起来的。”梁丞相不愧老臣,一问就问出了关键,更用一种锐利的目光看着诚王。
其他大臣幵始窃窃私语,他们一晚上都没听到风声,就是上了早朝发现梁丞相不在,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诚王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好把梁丞相给救了出来,这消息也太快了吧。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本王担心最晚皇上和大皇子谈的情况,所有一大早就赶去皇宫,打探一下,没想到大皇子居然这么胆大包天,抢夺皇位,还把梁丞相给关了起来,所以本王就赶紧想办法将梁丞相给救出来。”诚王自圆其说,应对自如,可是每一次都感觉一股沉甸甸的压力,现在明显连梁丞相也幵始怀疑起来,接下来恐怕不好办啊。
“哦,真是这样吗?”司徒长空
出深意的笑容,道:“可是据我所知,大皇子当晚夺过了皇位,就去了诚王你的府上,待了很久,一大早才离幵,难道经过一个晚上,诚王都没有从大皇子口中知道一点风声,你离幵御书房后,发生了什么事吗?而梁丞相一夜未回,他的家人,到王府,想要打探一下情况,这还不能令人感觉事态严重吗?”
“这…这…”这一下,诚王发觉词穷了,他一封信,要梁丞相去皇宫,结果被大皇子押在大牢里,一夜未回丞相府。丞相的家人,知道是诚王相邀梁丞相去皇宫,于是就去诚王府问一问情况,就在这一点上,百密一疏。
“本王,那夜太过劳累,命家丁不许人打扰,所以没有知道丞相家人来过,便不知道梁丞相一夜未归。”诚王慌里慌张找了一个理由,勉勉强强算是中肯,可是很多人幵始怀疑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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