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受了伤的人当然可以休息,所以,倚敬辰理所当然的又可以当一只幸福的米虫。
有心爱的女人陪在身边当然幸福得不得了。
不过,就是有人恨得牙
的,想海扁他一顿…纪左司和倚擎天。
倚敬辰受伤以后,他的工作理所当然的全落到身为总经理的纪左司身上,让他累得像条狗一样,所以,纪左司想海扁他一顿。
而因为倚敬辰的受伤事件差点成为众矢之的的倚擎天更是心有不甘,所以他也有理由可以扁倚敬辰。
“哎哟!哎哟!”倚敬辰极度夸张地哀嚎,虽然距离当初受伤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多星期,他
口上的伤口还是很痛,而且复原的速度更是超级慢的,让他“什么事”也不能做。
不过,他现在拚命哀嚎并不是因为伤口痛,而是纪左司和倚擎天一同走进他的房间了,而且看起来不像是来慰问他的,他们的手上又没有带礼物,所以,他肯定他们是来者不善。
“哎哟…哎哟…”他又再度扯开喉咙哀嚎,这一次的音量更大。
“不用叫了,现在没有人在家,不会有人来拯救你的。”倚擎天一步一步地
近,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这真是天赐良机啊!不过,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说辞有点像××之狼会说的话,而且敬辰怎么看也不像是受害女
。
而纪左司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
什么!没有人在家?那…那…他不就难逃他们两个人的魔手了吗?
“不会吧!没有人在家!”他不会那么悲惨吧!倚敬辰不死心地又问了一次。
“对。”倚擎天笑得更是得意。
他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这个机会的,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喂、喂、喂!我是病人也!你们不可以欺侮我。”他还
有自知之明的。倚擎天咧开嘴,笑了“放心,我会痹篇你的伤口的。”不扁扁倚敬辰难
他的心头之气。
倚敬辰故作一脸惊恐委屈的样子,斜睨着他,细声细气地道:“不要啦!我的第一次是要献给御夏的,你们不可以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什么东西?”纪左司听得一头雾水。
倚擎天则是一脸怪异的表情,他敢肯定倚敬辰铁定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我的男处贞
啊!怎么每个人都想得到我的第一次?真搞不懂。”他说得煞有其事般。
好恶心!倚擎天频作深呼吸,他更想扁倚敬辰了,连这么恶心的话也说得出口。
纪左司反手给了他一拳“别再说那些恶心巴拉的话,等你伤好了,我就要放两个月的长假,如何?”到时候,他可以带着晨希和思晨出国去玩玩,顺便也回月夜岛祭拜一下父母。
倚敬辰痛得龇牙咧嘴“喂!很痛的*-!”现在御夏不在这里,他不用打肿脸充胖子,反正,又没有人会欣赏他的男子气概,而且,往这个时候表现出男子气概,只怕他会死得更加地难看而已。
俗语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又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他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不要自讨苦吃。
“你还没给我答复呢?倚副总裁。”纪左司双手环
好整以暇地瞅着他。
倚敬辰略微蹙起眉头,可是,这么一来左司的工作不就会落在他的身上了,那他不就更没有时间和御夏谈情说爱了!这…他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把御夏娶回家?“能不能…”他本想讨价还价一番的,但是,看到纪左司不经意扬起的手…便不由自主地话给
到肚子里去了,他此刻有伤在身是
不起摧残,而且逃起命来也不够快。
“怎么样?”纪左司凑近他。不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欺
他,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吗!
“好啦!”倚敬辰勉为其难地点头同意这个该死的伤可害惨他了,不过…空口无凭,到时候等他的伤一好就可以死不认帐,嗯!就这么办。
只见纪左司慢条斯理地自上衣的口袋中
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契约递给他“那么签个字吧!”他当然明白倚敬辰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这小子滑溜得很,他老上倚敬辰的当,不能不小心。
啊…“不会吧!连这种芝麻小事也要签契约吗?”
“当然。”
在他的坚持下,倚敬辰只好乖乖地签了。
纪左司满意地弹了一下那一纸契约“那么我先失陪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当然没有理由再耗往这里。
纪左司一走,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老头子,你…”“嗯!”倚擎人扬起眉。
倚敬辰快速地改了口“亲爱的堂哥,你有什么指教吗?”倚敬辰没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但是,就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倚擎天的拳头己经来到他的眼前,相距不到三公分。
这下子他铁定会多出一个黑眼圈了,倚敬辰闭上眼睛,等着拳头击上他的脸。
但是,没有。
的莫过了三秒钟,倚擎天的拳头才轻轻地碰触到他,一点也不痛“你…”他睁开眼睛。
“小子,下次你要是再敢做这种事,我会扁得你满地找牙,知道吗?”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这笔帐暂时记下,以后再算。”倚擎天板着脸不苟言笑地说。
“知道。”倚敬辰当然知道所有的人都担心他。
倚擎天走向门口,正好碰儿提着一锅东西的管御夏,她天天都很准时。“好了,我不打搅你们了,拜拜!”他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很识相。
“擎天哥…”管御夏红了脸,她还是不怎么习惯别人把他们当情侣看待。
倚擎天扬了下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但是,一到走廊上他立即闪向门边贴着墙站立,竖起耳朵听着房里头的动静。
“我炖了锅
汤,趁热喝吧!”她掀开盖子,盛了一碗递给他。
她可是为了他才去学炖
汤的,不过,她不会跟他说的。
“
汤!”倚敬辰在心中叫苦连天,怎么又是
汤?打他受伤以来,江嫂天天炖
汤给他喝,一连喝了两个多星期,他的脸好像愈来愈尖。
再这么喝下去,他担心他的俊脸会变得跟
的脸一样,那可就不太妙了。
“如果你不想喝的话,那就算了。”她发觉他有些怪异的表情,只是他苦是不喝的话,她会很失望,毕竟那锅
汤是她特地为他炖的。
没呀!他没说不想喝,只不过…“我不太方便动手,因为那会扯动我的伤口,所以,你能不能喂我喝?”是她特地为他炖的,拼了命也得喝完。
避御夏瞄了瞄他,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好吧!”虽然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呵!好幸福哦!倚敬辰目不转睛地瞅着她的一举一动猛笑。
她舀起一匙
汤凑近他的嘴边“干么这样音着我笑?”接触到他炯然的目光,管御夏随即垂下视线。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温柔似水,即使在她扣下扳机
伤他的时候也不变。
“你很美啊!所以我喜欢看着你。”倚敬辰张口喝下那一匙
汤,嗯!他从没喝过如此美味可口的
汤。
不知从何时起,她就已经不再戴那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了,是因为他说过的话吧!
“谢谢!”她微微红了脸。
一口接着一口的喝,很快地那一小兵汤就全都进到倚敬辰的肚子里了。
避御夏一边把东西收好,一边问:“你的伤口还痛不痛?换过葯了没?”因为他的受伤,她又多了好几项才艺。
“没那么痛了,中午二哥帮我换过葯了。”他凝视着她的侧面,心中忽然一动。
“那就好。”
“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从御夏同意让他留校察看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要做个绅士。
虽然他并不喜欢当神士,不过,为了她,他愿意尽力。
“问吧!”管御夏收拾好东西,坐进
边的椅子里。
倚敬辰谨慎其事地开口“我可以吻你吗?”
她怔往了,脑中一片空白。
“我可以吻你吗?”他深情的绿眸直直地锁住她的。
他要吻我!避御夏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一倍,脸也红得像煮
的虾子。
“可以吗?”他不厌其烦地又问。
而贴在门外墙壁上偷听的倚擎天正使尽吃
的力气憋住想大笑的冲动。
原来敬辰也能这么绅士,是因为受了伤行动不便的缘故,还是…算了,先继续听下去吧!
在房里的管御夏只能睁圆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的吻,虽然无从比较起,她也知道他的接吻技术
不错的…沉思之中,她发觉他的脸正一寸一寸地靠近。
倚敬辰以左手按在
沿,忍着
口上的
痛倾身过人吻上她的
,倾注他所有的感情在这一吻上,也许他的过去让她没有信心、没有安全感,但是,不会了,从今尔后,他会用一生来呵护她,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他不得不
身离开她柔软的
,如果可以,倚敬辰真想就这么吻下去,当然还会有后续发展,只要她愿意的话,但是,此刻他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口的伤似乎更痛了,他若再继续维持那个向前倾身的动作,伤口只怕又会扯裂开来。
可恶!可恶透顶!他懊恼不已。
结束那个吻后,管御夏觉得有些怅然若失,倚敬辰特有的男
气息依然充斥在她的鼻端,紧紧地将她围绕,就如同他的感情一般。
她似乎再也想不起一个人生活的感觉,只记得他一直在自己的左右,一直用心地融入她的生活,一点一滴地渗入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令她无所觉也无从抗拒起,或许也抗拒不了。
爱情来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抗拒。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倚敬辰不由得挑起一抹笑。
避御夏没有回答,但是,她脸上的红霞却更盛了。
“嗯?”他微微挑眉。
“什么事?”对于他的坚持,她不得不响应,表情有些小心翼翼的。
倚敬辰敛起
角的笑,徐缓而谨慎地开口“我爱你。”声音因
含感情而显得
嗄沙哑。
他说的话一字一字地坎进管御夏的心版”而泪,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涌进她的眼里,不消一刻便滑下她的脸颊。
是呵!他爱她。
在这二十多个年头里,除了父亲以外,管御夏从不曾爱过任何人,她一直是理智的,然而此刻心中那有点酸,有点甜又无法言喻的感觉就是爱了吗?
倚敬辰手忙脚
地为她拭泪“怎么哭了呢?”绿眸中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
他不想把她弄哭的,一点都不想。
在泪眼
中,倚敬辰在她心中的样子却愈来愈清晰了。
而门外的倚擎天听不下去了,站直身体抖落一卡车的
皮疙瘩后准备离去,却撞见一张令他头痛的容颜,他差点惊叫起来。
“啊!大嫂你怎么在这里?”
“找你。”狄霏瞅着他笑。
好不容易才逮着他,她不会轻易地让他溜走。
望着她的笑,倚擎天全身的寒
都一
一
的竖立起来了。
此刻的狄霏就像是发现猎物的狮子,眼中
光毕
,而他就是逃脱无门的可怜小兔子。
早知道他就该听从倚敬辰的“建议”…滚回美国去。
哎!无情的狮子和可怜的小兔子,这下子他是
翅也难飞了。
**
倚敬辰赤
着上身站往镜子前面。
在他古铜色的
膛上
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消毒绷带这下是更显得醒目。
其实他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连
合的线也在前天拆掉,只不过管御夏希望他再多数几天葯让
合线所造成的小伤口也完全痊愈。
为了让管御夏安心,他也只好同意。
倚敬辰在镜子前面呆站了半晌,然后便开始动手拆掉身上的绷带,一圈一圈又一圈…好不容易完全拆掉绷带后,呈现在镜子里的是一个不怎么美观的伤痕,但是,看在他的眼里却是美丽的。
那是他和管御夏的爱情记号,而且永不磨灭。
抬手轻轻地抚上
前那个伤痕,初愈的皮肤感觉十分敏锐,就那轻轻的触碰也引起微微的刺痛,他没忘记,也因为这个伤才让他有机会和管御夏培养感情。
不过,这一阵子老要她在公司、家和这里三头跑,他真担心她会累坏了呢!
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她也应该快来了吧!
打开衣橱,随手挑了一件衬衫往身上套,才扣上第二颗扣子,便听见个令他呼吸一窒的尖叫声…“啊…”是管御夏。
下一刻房间内已经没瞧见倚敬辰的身影了。
**
避御夏退了一步又一步,她该怎么办才好?
这还是她头一次看见这么大的狗耶!而且,面前这只雪白的狗儿似乎对她有敌意。“擎天哥,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一闪身躲到倚擎天的身后去。
那一双墨绿色的眼睛里头似乎…似乎透
出…妒意!
避御夏猛地一愕,没搞错吧!妒意?她居然在一只白色大狗儿的眼里瞧见了妒意,可能吗?这…这太荒谬了吧!
在她这微微一怔之间,雪白色的狗又靠近了许多,似乎只消轻轻一跃就可以扑上他们了。
“雪莉,退开。”放肆的笑意在倚擎天的俊脸上恣意地泛滥开来。
这可有趣了,敬辰的旧爱和新
全碰在一块儿,真是有缘啊!
“放心吧!雪莉不会咬你的。”他转头安抚她。
“是吗?”她还是不怎么安心。
他说是这么说啦!可她总觉得那只名叫雪莉的雪白大狗一直虎视耽耽地望着她,让她提心吊胆得连大气也不敢
一下。
其实他也不确定,毕竟雪莉和她算是情敌,也难怪雪莉对她不友善。
“敬辰会生气的,你最好别试。”
避御夏又是一愕,擎天哥是在和一只狗说话吗?她又把视线调向那一只雪白大狗,却诧异地发现雪莉似乎听得懂他的话地低低呜了几声。
“擎天哥你…可以和它沟通?”她嗫嚅道。
“敬辰没告诉你吗?我们可以听得懂狗的语言。”倚擎天故作讶异。
可以和狗沟通?这…这…倏地,她灵机一动“那…它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友善?”任何事都有原因的,她相信。
倚擎天浅笑“这个问题得由敬辰他自己来回答比较好,如果他不肯说的话,我再告诉你,如何?”
“好吧!”管御夏瞄瞄楼梯,再瞄瞄雪莉“我可以上楼去找他吗?”
她深怕她一移动,它就会扑上来。
倚擎天还来不及回答,只见雪莉便动作迅连地绕过他欺近管御夏。
“啊…”她失控地大叫。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倚敬辰便自楼梯上飞奔而下,还搞不清状况之际便一把将管御夏拉至身援护卫着“发生什么事了?”就这短短的几秒钟他对管御夏的关切已经表
无遗。
“咳!咳!”倚擎天勉强克制住笑意,淡淡地道:“雪莉不太喜欢御夏。”事实上,他早在心中笑得肠子打结了。
雪莉一脸哀怨地望住倚敬辰。
啊!他糗了,倚敬辰暗暗叫苦。当务之急是支开雪莉,而且不能让御夏起疑。“薛伯,薛…”
“薛伯开车送大哥去上班了。”倚擎天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好吧!那他退而求其次“江嫂。”
“江嫂出去买东西。”
那女佣总应该在吧!“小绢、美玲、彩华她们呢?”倚敬辰正准备开口之际,又被擎天打断。
“她们在外头打扫。”
真是天要亡我啊!倚敬辰翻了翻白眼,在心中哀嚎不已。
避御夏则是莫名其妙地来回审视他们两个。
倚擎天又道:“雪莉它只听你的话,你就叫它自个儿回笼子里去不就得了。”
他频频眨眼示意,眨得眼睛都快扭伤了,却一点用也没有。“你…”这下子他死定了。
“不是吗?”倚擎天明知故问。
他没辙了“雪莉回去,马上。”幸好,她还不知道雪莉和他的“关系”
雪莉摇摇头。
避御夏还是忍不住地
出讶异的表情,那么雪莉会以充满妒意的眼神瞪着她,难道是…“回去。”倚敬辰扳着脸又下了一次命令,显然没有转圜的余地。
雪莉哀求地“汪”了一声,希望能令他改变主意,但是没有用,所以,它只好委靡不振地离开。
危机一解除,管御夏立即自倚敬辰的身后走出来“为什么雪莉会对我充满敌意?”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装傻。
那种丢脸的事怎么可以让她知道,当然不行。
她干脆放弃自他那里找到答案,直接把目标对准倚擎天“擎天,你现在可以说了。”
闻言,倚擎天
出坏坏的笑“这可是她叫我说的,不是我自己要说的哦!”倚敬辰恶狠狠地瞪他。
“雪莉在N年以前就对敬辰一见钟情,而且盼望着为他生儿育女…”
“老头子,你不够义气。”他抗议。“不…”其余的话被管御夏瞪了一眼就给
回肚子里去了。
而后,她又转向倚擎天,满脸笑容“请继续说下去,谢谢!”
倚擎天朝他投去一瞥,耸了耸肩表示无奈,然后又继续道:“它一直对敬辰情有独钟,所以,你的出现威胁到它的地位了,它才会对你怀有敌意。”
雪莉喜欢敬辰!天啊!她竟然被一只狗视为情敌,关于这一点她是该感到高兴还是生气?不论她的想法再怎么夸张,也无法预料到她竟和狗成为情敌。
她知道心仪倚敬辰的女人不在少数,但是,连狗都爱上他,这未免太扯了吧!
“而且,敬辰的初吻就是给了它。”既然要
漏就一次说个够。
初吻!她更是无法置信地回头瞪着倚敬辰。
倚敬辰火速地走近她,突如其来地将她拦
抱起,飞也似地爬上楼梯,远远地痹篇倚擎天。
“喂!你干什么?”管御夏惊呼“放我下来啦!”
他再不设法自救,只怕老头子会把他的底细全部给抖
出来,到那时,他就又吃不完兜着走了。
回到他的卧房,他才放下管御夏,反手将门关上,还上了锁。
避御夏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你真是的。”其实她是再相信他不过了,她知道他是一个绅士,所以,她不怕他会强迫她做任何事。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其实
好的。
“你是不是忘了跟我说一句话?”倚敬辰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什么话?”她睨向他。
“我爱你。”
“我知道啊!”管御夏的脸微微一红。虽然已经听他说了很多次,她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
“我爱你嘛!”他又说。
“我知道了。”她的答案依然不变,但是脸更红了。
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无法将那三个字说出口,虽然,她已经在心中重复了不下百次。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件事?”倚敬辰突然又天外飞来这么一句。他深知要她说出那三个字有多么不易,所以,他不介意。
避御夏心下一惊,她记得他第一次说类似的话是提出想拥抱她的要求;第二次则是想吻她;那么这第三次他又想做什么了?
虽然她没有回答,倚敬辰仍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在银子弹嵌进我体内的剎那,我几乎以为我死定了,”顿了一下,他伸手将她搂近,碧绿色的眸子仍是似水般温柔,会令人深陷其中而不自觉“那时候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真的一点也不怪她。
好吧!雪莉的事就晚一些时候再问。“什么念头?”
“如果没有你的爱,我宁愿不要存在。”
泪,又突然涌出管御夏的眼眶,止也止不住,她主动地抱住倚敬辰,紧紧地。
是啊!暂时这样就足够了,终有一天,他会等到她说出那三个字,而且,只对他一个人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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