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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就在温绮红还没会意过来之前,一只铁臂伸向她,在惊呼声中捂住细,就在她张嘴想大喊非礼之际,一张黝黑刚强的男脸庞火速的朝她了过来,发起狠的吻住她从未让人沾惹过的粉

 她惊惊的瞠眸“唔唔唔…”这究竟是什么情形?莫非王爷真的被她疯了?

 男的舌尖毫不怜惜的侵略她的舌之间,狂肆的着口中的甜腻,温绮红的脑袋霎时化成一团浆糊。

 当龙震炎着结束这个吻,下的望因得不到纤解而痛难受,这才明白自己夜夜梦的原因,原来他早就对这个疯丫头动了心。

 “还敢说本王只是在跟你闹着玩吗?”

 温绮红两腿虚软的靠着他,仰起呆滞的小脸,喃喃的说:“我、我快晕倒了…”

 这个刺实在太大了!

 “要不要本王抱你到房里休息?”

 龙震炎可是十分乐意这么做,不过,人家可不领情。

 她仿佛被雷打到似的从他身上弹开,刻意保持距离。“不、不用了,我已经不晕了。”哇咧!要是真的跟他进房还得了,她还要做人哪!“王爷,我想这其中人成有误会,你怎么会突然对我有、有兴趣?”

 快来人呀!有谁好心来把她从噩梦中叫醒?

 “若是以前有人问本王会不会喜欢你这一型,答案肯定是不可能!不过现在不同了。”龙震炎对自己特殊的品味也感到纳闷,不过既然心动了,便坦然面对,他已经学会不再逃避现实。

 温绮红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王爷应该坚持下去,不要轻易改变喜好。”

 “你那么讨厌本王吗?”他眯着眼问道。

 “我…咳咳。”她斟酌着不会伤人的字句。“王爷可是排名全国最有价值的金婿的第二名,有哪个姑娘不想嫁给你。”

 他严厉的瞅着她“你不是其中之一?”

 “对,那是因为…”温绮红咽一口口水。因为我已经跟人家订亲了。”

 龙震炎暴怒“你说什么?”

 “我、我是说我已经有未婚夫了。”虽然是“前任”但在这节骨眼上,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他是谁?”他吼道。

 她被吼退一步“说了王爷又不认识。”看他的表情,活像要把对方砍了似的,她不得不替刘孛的生命安全捏一把冷汗。

 “况且,这个婚约早在我还在我娘的肚子时便已说定,任谁也改变不了。”

 “本王自有办法解除婚约!”龙震炎嫉妒得发狂,光是想像有另一个男人亲吻她生涩的小嘴,‮摩抚‬她幼青春的身子,他的眼珠就布满红丝,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这种滋味是如此陌生,却又如此强烈。

 温绮红强笑一声“王爷,你是不是病了?我看你脸孔发红,眼泛血丝,肯定是发烧了,所以才会变得脑袋不清楚。”一定是这样!

 “本王身体好得很。”她有必要用那种看怪物的眼神看他吗?

 “就是因为王爷脑袋烧坏了,所以才不晓得自己病了,就跟喝醉酒的人老说自己没醉一样,所以王爷还是多多保重。”她越说越小声,深怕他突然发狂向她飞扑过来。

 龙震炎瞥见她一步一步往门口退,眉峰拢得更高。

 “你要去哪里?”

 “嘿嘿!当然是去帮你找大夫…”话还未说完,温绮红飞也似的往外狂奔。“快来人哪!你们王爷发疯了,他的脑袋不正常,快去请大夫喔!”

 经她这么大声嚷嚷,王府里的奴才、侍卫全都惊慌的冲进门,可是见到的却是主子笑得直不起来的天下奇观。

 发生什么代志了?

 **

 “小红.娘回来了。”身材福泰的温大娘穿着俗的大红衣裳,两腮涂得红红的,手上的红巾甩呀甩的,扭着股进门,她刚作完一摊生意,顺利的将新郎、新娘送进房,领个了大红包,功成身退。

 趴在桌上发愣的温绮红恍若未闻的一动也不动。

 已经见怪不怪的温大娘转身回房,很快的换下一身媒婆的行头,见她还维持原来的姿势,不得不开口询问。

 “小红,你这两天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让娘帮你拿个主意。”她还是习惯见女儿活蹦跳、疯疯癫癫地样子。

 温绮红轻撇了下角,无力的回道:“娘,我没事。”

 “没事才怪。”

 她又申明一次。“是真的。”

 “既然你不说就算了,对了!都过了这么久,你究竟帮戈王爷找到对象了没有?还是遇到了困难?”

 “唉!”温绮红哀怨的叹口气“娘,我看我这辈子是当不成‘金牌红娘’,也继承不了我们温家的事业了。”

 温大娘舍不得见到小女儿烦恼的模样。“你已经尽力了,要是真的不成,那就不要勉强了。”一切都是命啊!

 “娘,你应该鼓励我,帮我打气才对。”她嗔怨着。

 “好、好,既然你不肯放弃,那就再加油吧!”女儿的拗脾气跟自己一模一样,能怨得了谁。“已经很晚了,该去睡了。”

 她又趴回桌上“我还不想睡,娘先去睡好了。”

 “好吧!记得把门锁好。”温大娘代一声,一边打呵欠,一边走回房间。

 留在厅里的温绮红,瞪着桌上的烛火,还是想不透到底哪个环结出了错。

 “搞不好是我把王爷得太紧,让他压力过大,所以脑袋才会突然秀逗了…嗯,一定是这个原因,不然哪有人欣赏的角度一下子差这么多。”

 她不是不清楚龙震炎对她的纠不清有多嫌弃,难怪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

 不经意的,温绮红一手托着腮帮子,另一手怔怔的触碰被吻过的小嘴,面颊陡地发烫。“去!我在脸红个什么劲?平白无故被吃了口豆腐,当时应该赏他一巴掌才对,算了!就当作被个疯子咬,不要再去想了,等过两天他的头脑清醒,我再去找他。”

 不习惯老为同一件事烦恼,她关上大门,吹熄烛火,便上睡觉,也将那个来得莫名其妙的亲吻抛诸脑后。

 **

 跑了一趟“穹天殿”见到了人称“皇”的轩辕或,他们身上都同样着龙氏一族的血,可以算是堂兄弟,但因为某些原因,必须由他来继承爵位和轩辕的姓氏,原本希望能听听他的意见,对于如何和女人周旋,他可是个中老手。

 万万没料到行事气难测的他居然会栽在梁儿手上,让龙震炎百思莫解。看来感情这个东西是无法用?砝馐汀?br>
 华丽马车一返抵王府,内务总管便出来接。

 “王爷一路辛苦了。”

 龙震炎踏出轿门“温姑娘来了吗?”

 “回王爷的话,今天还没见到。”他说。

 闻言,龙震炎的嘴角不由得下垂,这已经是第五天了,敢情她是打算避不见面。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表白有这么可怕,自己到底是个王爷,难道会比她的未婚夫差?这让他的自尊有些受损。

 就在他跨进门槛之际,内务总管也跟了上来。“王爷,厅里有客人来访。”

 “客人?”

 内务总管颔首“是杨夫人。”

 “哪个杨夫人?”

 “就是二舅爷的千金,后来嫁入杨家的沈寒碧沈二小姐。”

 龙震炎似乎没料到还会再听见这个名字,先是错愕,然后便大步的踏进豪华的厅堂,目光向坐在大椅上的纤丽‮妇少‬。

 “碧姐?”这个亲密的称谓也勾起了少年时的回忆。

 听见他的轻唤,沈寒碧在两名婢女的搀扶之下,弱柳风的起身,盈盈一揖“民妇参见王爷。”

 “镂月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裁云参见王爷。”婢女们也同样下跪行礼。

 他弩身扶着表姐的手肘“都是自己人,就不必多礼了。”

 “多谢王爷。”她的笑靥有些轻颤。

 细细的注视着沈寒碧柔美典雅的五官,不想起早逝的娘亲,也忆起了幼年时母子相处的美好时光,两张相仿的脸孔,让他心中的孺慕之情油然而生,脸色也跟着放柔。

 “碧姐,你要来之前应该先通知本王一声,本王好派人去接你。”他搀着她回座,待她如同易碎的昂贵瓷器一般。

 沈寒碧无措地瞟他一眼,下意识的绞着手绢“我…”

 “怎么了?”似乎瞥见她脸上闪过一抹哀愁。

 镂月忙不迭的跪下“求王爷替我家小姐作主。”

 “请王爷救救我家小姐。”裁云也哽咽的跪倒在地,她们都是当年陪嫁过去的丫环,各个护主心切。

 龙震炎眉头一拢“碧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她捏紧了手绢,委实难以启齿。

 他沉下脸面对两名婢女“你们说!”

 “王爷,我家小姐好可怜,杨家的人都好自私、好无情…他们把我家小姐给休了。”按月泣不成声的提出控诉。“还把我们赶出来,小姐担心回到沈家会让老爷、夫人丢脸,所以…所以…”

 裁云哭哑着嗓子接下她的话。“所以我们才想来投靠王爷,求王爷替我家小姐作主,否则小姐也活不下去了。”

 “碧姐,这是真的吗?”龙震炎眉头皱得更深,不过没有发怒,只想先将事情弄个明白。“他们用什么理由休了你?”

 她苦笑一声,美目早已热泪盈眶“七出之中的无子。成亲这么多年来,我的肚子始终没有消息,相公他…他便大张旗鼓的要纳小妾,可是我不肯,公公和婆婆就要他把我休了…他们的确有这个权利,我还能怎么办?怪只能怪自己不争气,没有为杨家生下一男半女。”

 说着说着,娇躯前后摆动,一副快要晕厥的模样。

 镂月喊一声“小姐!”

 “小姐,你要不要紧?”裁云起身上前,慌张的喊道。

 “我没事,只是坐太久的马车,头有点晕而已。”沈寒碧虚弱的笑了笑“让王爷见笑了。”

 龙震炎沉一下“碧姐,你先别太难过,这事本王会帮你处理,只是二舅那边早晚都会知道,还是要通知他们一声。”

 “那就麻烦王爷了。”她早已方寸大,只有全权倚仗他了。

 他马上传来内务总管,将她们主仆三人安置到王府内的雅致别院。

 **

 内务总管遵照主子吩咐,将她们都安顿在栀翠园,也补足了房中所需要的生活物品后才告退,还指定老妈子专门伺候她们的吃食,可以说是享有贵宾级的招待。

 楼月活像乡下土包子,飞快的推开四面的窗子,将外头的清幽景致一览无遗,不连声赞叹“小姐,这座王府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大、还要气派,就连小小的院落都布置得这么典雅,可比杨家好上不知多少倍。”

 “是啊!小姐,你快看刚才总管命下人送来的锦被,上面这些织纹全都是出自宫里锦织坊的师父之手,寻常百姓可是连碰都没机会碰。”裁云爱不释手的‮摩抚‬着“这质感真的好柔好细,晚上盖起来一定很舒服。”

 “真的好像来到人间仙境。”沈寒碧忘记方才的不适,双眼被摆在面前的奢华景物给眩住了,因为在杨家是个不受宠的媳妇儿,生活起居处处受到冷落和忽视,突然间来到尊贵的王府,仿佛一瞬间从地狱来到天堂。

 裁云不断的东摸摸、西摸摸“天啊!这辈子要是能住在这里一晚,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主仆三人头一回见识到何谓贵族的生活,除了惊叹,再也说不出什么。

 这时,沈寒碧的美眸落在梳妆镜前,一只红桧木制的小箱子,上头有好几个格子,每个格子上还有铜环,是富贵人家的府上常见的多宝格。

 “这是…”才技开一只小抽屉,不由得惊一声,里面有各式贵重的发卷坠饰,再拉开下一格,则是黄金手镯和珍珠项链等珠宝首饰。“这些都是要给我的吗?”

 “哇!”裁云又惊又喜的瞪大眼珠“小姐,想不到王爷对你这么好,我们真是投靠对地方了,要是能一辈子住在王府里该有多好!”“怎么可能呢?”她将套在秀腕上的玉镯子取了下来,丽容为之黯然。“我们只是暂时住在这儿,万一杨家仍然不让我回去,我…我只有削发为尼、永伴青灯古佛了。”这就是身为女子的悲哀。

 “小姐,其实我们也不一定要回杨家。”镂月突发惊人之语。

 沈寒碧征了一下“若是不回杨家,我还能去哪里呢?爹娘要是知道我被相公休了,恐怕也会引以为,更别说让我回家了。”

 闻言,她的眼珠子转了转,十分谨慎的将房门关上,防止有人窃听。

 “这事简单,只要小姐愿意,奴婢就有办法让我们三人都留在王府里。”

 “我还是不懂。”沈寒等一脸不解。

 和按月情同姐妹的裁云知道她一定想到什么好点子,眼底闪着异样的光芒。“有什么办法,你快点说!”

 “小姐,只要奴婢说了,你自然就会懂。”镂月正的问:“王爷不是曾经想娶小姐,结果晚了一步,小姐当时已经嫁进杨家?”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往事不堪回首。

 她小声的在沈寒碧耳畔献计。“可是依奴婢方才观察王爷看小姐的表情,眼光特别柔和,似乎对小姐仍是旧情难忘,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哦!我明白镂月的意思了。”裁云用力的附掌“小姐与其回杨家看人家的脸色,还得亲眼目睹丈夫和小妾恩爱的模样,不如好好把握住王爷,要是能当上王妃,这里的荣华富贵就是小姐的了。”

 沈寒等伤感的垂下唤首,美目含着盈盈泪光。“那是不可能的,他是王爷,而我只是个被婆家休离的弃妇,云与泥如何匹配良缘?”

 “所以,小姐才要施展点手段。”镂月笑得很有心机。

 “手段?”

 裁云一点就通。“小姐,镂月的意思是要你想办法接近王爷,彼此培养感情,然后再乘机惑他,只要成就了好事,还怕王爷不负责任吗?”

 “轰!”的一声,沈寒碧羞红了脸,娇嗔的数落“你们…怎么可以叫我做那种事!万一传扬出去,教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镂月一脸笃定“所以我们要先计划好,半途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小姐,我赞成镂月的办法。”栽云在一套努力鼓吹着。

 “可是,等我当上了王妃又怎么样?我的身子无法受孕,早晚王爷也会跟杨家一样嫌弃我,最后另娶她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恨。

 镂月淘出手绢为她找干泪水“小姐,你净是哭有什么用?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让小姐当上王妃,到时你就可以作主帮王爷纳妾,表现出子的贤慧宽大,不但可以博得好名声,又能得到王爷的尊重,这样王妃的位置也就坐得更稳了。”

 “要我和别的女子共事一夫…”想到这里,沈寒等就无法忍受。

 “小姐,王爷可以三四妾,可是,王妃只有一个,谅她们也不敢爬到你头上撒野,总比回去杨家受气好。”裁云仔细分析给她听。

 沈寒碧美眸一闪“这…”“小姐,不要再犹豫下去了,奴婢不会害你的。”

 两人轮番的拨,沈寒碧的心跟着动摇了。

 那双原先毫无自信的眼光转为贪婪,想到自己这几年在杨家受的苦,刚成婚的第一年,相公贪恋她的美,极其宠爱她,可是当失去了新鲜感,相公便开始向外发展,在家中公婆视她为外人,更不用说不得大伯和小泵的缘了。

 要是真能当上王妃,到时他们都要匍匐在自己脚下,恳求她的饶恕,想到这点,沈寒碧把心一横,为了自己的未来,决定放手一搏。

 **

 走在前往戈王府途中,温绮红口中念个不停“都过了这么多天,王爷应该给大夫看过,也吃了葯,不会再胡言语了才对。”可是走没几步,又不甚放心的停下。“万一他的脑袋还是没有清醒,那该怎么办才好?”

 无端的,她又想起那次“换口水”的经验,心情简直到不行。

 于是,在京城的大街上,就见温绮红在原地踱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嘴里还碎碎念,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疯子。

 怎么办?该不该去呢?

 温绮红一会儿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一会儿低头盯着地上的石头,又不时的摇头晃脑,仿佛在思索人生的大道理。

 “小红!”手上抱着一叠书籍的刘孛活像见到猎物般,越过人群跑了过来。“小红,我叫了你好几声,你没听到吗?”

 她横了他一眼,冷淡的问:“听到了,有事吗?”

 “我要为上次的事跟你道歉,那天我心情不好,所以说话冲了点,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他目光诚恳到了极点,让人很难不相信。

 “过去的事就算了。”温绮河谠他的印象已经坏到不能再坏,所以不想和他罗唆,只想快快走人。

 刘孛紧跟着她不放,脸上净是温柔和讨好。“小红,过两天就是殿试的日子,我有信心脑萍中状元,到时一定会用八人大轿将你娶进门。”

 “‘麦搁贡’呵!”她大声叫停“上次我们不是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们的婚事就此一笔勾消,你又提它做什么?”

 他神情一凛“那是你自作主张,我可没有答应退婚。”

 “难不成你愿意入赘,跟着我姓温?”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回去跟我娘商量,这样你就没有理由退婚了。”他意外的让步了。

 温绮红怔愣的瞅着他半晌“当年我们两家只是口头之约,你大可以反悔,等你考中状元,可以娶到比我更好的姑娘。”

 “可是,我只喜欢你一个,不要别的女人。”他痴情的说。

 她不信地斜眼着他“就算别人看不起你是温家入赘的女婿,你也不在意?”根据自己对刘孝的了解,他不可能会看得这么开。

 刘孛一脸正经“只要能跟你长相厮守,其他的都无所谓。”

 “你可是刘家的独子,要是真的入赘,就等于断了刘家的香火,这样也没关系吗?”他实在太干脆了,反而让她疑心大起。

 他故作落寞,垂下眼睑,掩盖住闪烁不定的眼神“为了能跟你做夫,我只有对不起刘家的祖先了。”

 哇咧!真的还是假的?才隔几天,想法就转变这么大,古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依她来看,男人更是难以捉摸,温绮红狐疑的忖道。

 “你不是说过媒婆是一种不入的行业,如果我们真的成了亲,你不怕在别人面前拍不起头来?”她问。

 “小红,那只是气话,你不要当真了。”刘孛干笑的回答。

 温绮红仍是一脸狐疑“真的吗?”

 “我对你是真心的,小红,你一定要相信我!”他情急的握住她的小手“只要能娶到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她微愠的想甩地“有话用说的就好,不要拉拉扯扯的。”

 “那你就答应我,等殿试结束之后,我们就马上成亲。”刘孛心急如焚,就怕夜长梦多,会妨碍到他的计划。

 “刘孛,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大叫了。”

 刘子眼光骤然发狠“那你就答应我!”

 “放手啦!”温绮红光火的叫道。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他非等到她点头不可。

 就在这当口,一只铁掌猝地加入,一把扣住刘孛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文弱的他痛叫出声。“啊…”雷公般的咆吼赫然介入。“放开她!”

 “你…”刘孛咬着牙,瞪着坏他好事的程咬金,不知对方是何方神圣,然后就听见温绮红惊疑不定的叫着对方。

 “王爷!”

 龙震炎还是紧握着那只瘦弱的手腕,眼神凶恶“这个男人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薄你,本王要砍了他的手臂!”

 一旦得知对方显赫的身分,刘孛吓得脸上血尽失。

 “王爷饶命、王爷开恩。”

 “王爷,你快把他的手折断了!”温绮红慌忙的打圆场。“他没有轻薄我,我们只是有点意见不合而已。”尽然不是很喜欢他,但也罪不至死。

 刘孛冷汗直,低声下气的陪笑“是啊、是啊!小红说得没错,求王爷饶了小的一命。”

 “王爷快放了他!”她说。

 “哼!”在温绮红的求情下,龙震炎总算饶他一命。“下次再看见你騒扰她,本王绝不轻饶,滚!”

 着被抓红的手腕,刘孛忙不迭的鞠躬作揖“谢谢王爷…小红,我先走了,改天再去找你。”说完,很没路用的夹着尾巴跑了。

 龙震炎恶劣的口气将矛头指向温绮红。“他是你的什么人?叫得这么亲热,真是恶心。”连他都不曾唤过她的闺名,别的男人当然也不行!

 “他是我的未婚夫,为什么不行?”他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在吃醋。

 他的态度更为暴躁。“他哪一点比本王强?”

 哇咧!还真的是在吃醋耶!

 那ㄟ按呢?

 “王爷,你的烧还没退吗?”温绮红笑不出来了。“你是请哪个蒙古大夫,怎么都好几天了还没好?”

 “原来你就不相信本王说的话…走。”龙震炎无视她的挣扎,一把将她抓进大桥中。“起轿!”

 温绮红佯装出腼腆害羞的表情。“王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太好听,我还是用走的好了。”

 “本王允许你同坐。”哼!来这一套。

 她一脸羞答答“这…人家会难为情。”

 “你上回就很主动。”龙震炎不甘示弱的反讥。

 “啊…上回是为了帮王爷作媒…”

 龙震炎语带嘲谑“坐几次就会习惯了。”

 “王爷是存心坏我名节是不是?”面对他的强词夺理,她涨红小脸吼道。

 他总算尝到占上风的美好滋味。“大不了本王娶你。”

 “虾米!我才不要嫁给你!”

 “由不得你。”

 “我不要…做我下去!”

 “好不容易才逮到你,你以为本王会这么简单让你走吗?”

 她对着他大吼“你这个暴君!”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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