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歌生涯
我的诗歌生涯开始于1985年,在我的高中同学高远、陈云源的影响下,我开始尝试古体诗词的写作。当然,这部份作品是不成
的。
1987年我果断地转向了新诗的创作。这种转变有其认识前提。第一,我认为当代生活是充满生机的个性化生活,古体诗词因为格律的束缚,已丧失了对这种个性化生活的把握。第二,我认为中国古体诗词创作的黄金时代早已过去,以李白为首的中国诗人已在这个范畴内攀上不可逾越的高峰,我无须赶赴这个夜阑席散的宴会。第三,我认为中国新诗八十年的发展史上还个曾出现过成
的典范
的作品,我们这—代人当仁不让,负有把新诗推上金光大道的历史使命。
我的诗歌创作活动一开始就走上了一条充满艰辛与误解的民间道路。尽管到目前为止,国内和海外的文学刊物发表了我一定数量的诗歌作品,但我的主要影响仍然在人民大众之中,仍然是非官方的。
从87年开始创作我的首批乡村题材作品,90年过渡到爱情诗、咏物诗、政治抒情诗,我一旦拿出了新作,就立刻到各种聚会上去当众朗诵,校园、餐厅、马路、广场、工地、到处是我的活动空间。我所到之处,无论是几个文友的聚会,还是万头攒动的公开场面、人民群众的反响是无比热烈的,包括作家、学者、官员、工人、教师、农民、青年学生在内的各
人等,把肯定、热爱和友谊统统捧到我怀里。我可以欣慰地说,在当代中国,没有几个诗人象我这样、在人群中这样买好。十年来,我清醒地认识到自己选择的是正确的、并且是唯一正确的一条道路。我将在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除此之外,除了活在人民心中之外,期刊上的名字、精美的书籍装帧、作协会员的头衔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的反对者也不是没有。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反对者无一例外地来自文学队伍内部,那些混入创作队伍的文痞和不懂装懂的学者,由于害怕我的成功,并且嫉妒人民对我的热爱,必然要利用一切机会,不择手段地诽谤我、诬蔑我、打击我、排斥我。好在这种打击本身就象村妇的谩骂那样苍白无力,象浮冰经不起
晒。
我的诗歌主张
我无意于建立自己的理论体系,至少目前是这样的。事实上我一直用自己的创作活动来实践和巩固自己的诗歌主张。我的诗歌主张包括这样一些内容:
第一、诗歌是英雄的事业。诗人的原型是历史上各民族的先知、诗人首先要致力于做一个思想斗土,要担负起正义代言人、人类良心这个角色、然后才谈得上使用语言文字。离开了崇高人格的塑造:诗艺的探求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基于这种认识,我断定无论在什么时代,诗歌的主
必然是英雄主义、诗歌的主题必然是拯救。这就是为什么在我的作品中,即使是爱的颂歌,也不免有刀兵之气。
诗歌的旨趣与小说、散文这种消闲产品有天壤之别。
第二,诗歌活在声音之中。我认为诗歌的阅读效果远远不如其他文体,诗歌的生命只能在声音中唤醒和延续。诗人朗诵自己作品的过程,就是诗歌之火燃烧的过程,光和热瞬间
发。大多数人把诗歌文本错认为诗本身,这是一个有待澄清的认识误区。在这一点上我认为电视与诗歌的关系比报刊更直接。
第三,在诗艺上我提倡纯粹的语言、
满的情感、高贵的气质,以及与这一切密切相关的艺术效果:清澈的理性、朴素的表达、立竿见影的情感打击力、这一切都是诗歌指向不朽的基本因素。我坚决反对那种旨趣卑琐、表达上婆婆妈妈、情感上短斤缺两、结构气象上
零狗碎的东西。
我对当代诗歌的认识
当代诗歌的创作成就是相当可观的,但我指的不是报刊上公开发表的那一部分、真诗在民间。就公开发表的那一部分诗,我可以作一个简单的分析和评价、这类作品沉陷于修辞,丧失了诗歌精神;在凸显哲理的旗帜下背离了思想、这是一些伪诗。
当代西方诗歌,从二战结束到现在,一直没有多少起
,在艺术技巧的探索上钻牛角尖,自己走进死胡同的同时,也
使相当部分中国诗人陪毙。
我的诗歌理想
我认为诗歌是一条可靠的途径,我可以凭借它从人群中找到真正的知音。因为在物
横
的当代,人与人之间的互相了解
见艰难。有人天生是我们的同道,有人一落地就站在我们反面。人生的使命就是把我们的同道从人群中一一辨认出来。/诗歌就是我们的眼睛。
如果你是一见钟情的倾听者,我会万分欣喜,如果你并没有对我的作品一见倾心,我不赞成你继续欣赏乃至浪费生命。在这里请允许我借用陕北民歌信天游的句式对所有的人说一句话:
你是我的知音你留一留步,
你不是我的知音你走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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