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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褪去衣物,练后走下浴池,女佣已在池子内撤下许多妍丽的花瓣,整座浴池充盈著芳暖淡雅,香泽水滑过她柔肤,也教她的肌肤变得更柔美。

 凝视水面倒影,半嗔半笑半带娇的脸蛋绝丽人,在爱情的洗涤下,她比以前更加吸引人。

 原来卸下心头重担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思及这段日子以来的甜蜜生活,她更是欣喜不已。

 “我要努力把快乐延续下去。”她暗暗对自己发誓,双手捧起水花玩花瓣,她惬意地玩耍著,快活地在浴池内嬉戏。

 “谁?”隐约的波动惊了她,练后警觉地低呼了声,感觉到有人闯进浴池,忙浸入水中遮住赤娇躯。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敢闯进浴池内来观看美人出浴。”现身的是上官界。

 “你…你好坏!”她差窘的娇斥道,虽然他们尚未有过夫之实,但她的身子几乎被他看尽哀遍,与夫无异。

 粉颊酥如同出水芙蓉,上官界立于浴池欣赏片刻后才笑道“我是坏,那我出去好了。”

 “别走…你别走,哎算了。”无法否认极爱看他,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一睁眼看见他就觉得心安。

 “美人有命,在下遵从。”他一笑,褪去衣物也跟走下池水。

 练后挪开眼,毕竟程相对是头一遭。

 两人浸在池子里,上官界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掠夺动作,只是为她按雪肩,助它紧绷的肌肤得以放松。

 “后儿,去一趟紫薇山好吗?”上官界待她的心绪沦陷在亲蔫氛围时,忽然提议道。

 “紫薇山?”她舒服的吁了口气,不解地侧首望他。“那是什么地方?我为何要去?”

 他用双臂圈住她身子,在她耳边轻喃道:“那是我师门所在地,风景奇妙炫丽,是一处你从没见过的世外桃源。”

 “世外桃源?”她轻颤了下,他的身躯拨起她的望。“好…好啊,咱们一起去玩。”

 “不,我不去,由北藏带你去玩。”

 “北藏带我去玩?”她僵住,惑不解。“不该这样,要去也该由你带我去才对。”

 他的随即落在她纤细颈项上,吻著她的雪肤,男气息回旋放不绝地引她,冀望能把她得神魂颠倒,让她笞应上紫薇山。

 “你忘了我还要收拾残局,得把南宫魁的野心儿全毁灭,世道才能永保安康。”他编出理由。

 而哄她上紫薇山真正目的是为了不相让她目睹他的死亡。

 同时他也让北藏带信给师父,无论如何都要暂时将她锢在师门之内,即便他的死讯传出,依师父与北藏的力量定能稳定她的心绪,待光流逝,依她的聪慧,必能度过没有他的日子。

 她脑子有些昏沈,舒服地轻了声,可也没有改变主意。“那我等你收拾掉南宫魁后再一同去玩。”

 “不行!你不能再见南宫魁!我不会再把你送到他面前。”上官界没有任何回旋空间。

 她理解他的担忧,深怕她又被惑了去。“那我就乖乖留在别业等你凯旋归来,到时候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大玩一场。”

 “后儿听话。”他沉声道。

 “不。”她也坚持。

 为免打草惊蛇,上官界只好闭口。

 练后羞怯地让他服侍穿衣,仍不知上官界大限将至。

 呕了几次,愈来愈阻上不了,再这么下去,他会血而尽。

 才想着他便又张口出黑血。

 “爷。”远远地便听到练后喜孜孜的呼唤声,这妮子,一向藏不住心绪,只是她的快乐还能维持到几时?

 上官界连忙拭去血痕,藏好伤势,不能让她发现,否则处心积虑要保住她的决心就将功亏一篑。

 “爷。”转个眼,练后兴高彩烈地冲进来,滔滔不绝地诉说她美好的计策。“嘻,你听我说,我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然南宫魁得除我们,乾脆就早一步下手,召集所有的高手潜进神龙天堑擒住南宫魁,这样一来他便不能作。”

 “师兄。”大老远就听儿练后大呼小叫,北藏跟著跑过来探个究竟。

 “北藏,你说我的法子是不是很巧妙。”她寻求他的赞同。

 “你不要再自作主张了!”上官界斥道,严厉的语气吓呆了练后。“南宫魁的问题我自会处理,你只须整理行李与北藏上紫薇山。”他不假辞地命令。

 练后顿时觉得委屈极了。“你似乎非要我离开你不可。”

 北藏心一沉,这是否意味师兄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上官界缓了缓口气才解释道:“我要闭关几,不容騒扰,情势紧迫,你与北藏快去整理行装。”

 她盯看他,一瞬不瞬,水眸忽然出现惑。“你是怎么回事?北藏,你有没有发现到爷的脸色…沈暗无比。”

 “我…没、我什么都没有瞧见。”在上官界的冷眼下,北藏只能否认。

 “北藏,你跟爷师出同门,就算能力不及他,也不该毫无感应。”

 “你别问我。”他快守不住口了。

 “后儿…”

 “是不是祸水咒并未解除?”练后大胆地猜测,北藏顿时傻眼,还是让她看出端倪来了。

 “是没解除。”补上最终答案的却是上官界本人。

 “师兄!”

 他挥手制止北藏自行回答。“这也是我为什么要你跟北藏上紫薇山的目的!紫薇山的风悬崖顶有产续命涎与还命香,你们两个替我采撷,我便可以作法挡掉祸水咒。”

 “此事当真?”练后与北藏同时吼出。

 他点头。

 “既然有解咒之法,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你担心,才用哄骗方式要你跟北藏上山玩,届时再让北藏告知你真相。”

 北藏满腹疑问,可在上官界的警告下硬是住了嘴。

 “北藏,你带后儿去见师父,也把我的信件交给师父,至于信中内容得让师父亲自启封过目,不许你中途打开,至于该怎么做,师父会告知你。”

 “哦。”

 “北藏,我们快去准备。”练后催促道,既有解咒的法物得赶紧寻回。

 “咱们马上启程。”

 微风徐徐,蓝空一望无际,极佳的气象意喻著好预兆。

 “我跟北藏一拿到解咒的接物后,会尽快赶回来。”靠在马侧,练后意志高昂的保证道。

 站在蓝空下的练后显得灵秀脱俗,上官界爱怜地轻抚她粉颊,叮嘱道:“路上小心,还有不管遭遇到任何阻碍,都要记住,必须珍惜自己的生命。”

 她颔首,再次保证。“我不会莽撞的,即使遇上南宫魁本尊,我也会听北藏的指示躲避。”

 “要好好照顾自己。”她的绝美将成为他无法忘怀的记忆,至死都不会忘记。

 “知道,我们走了,你也要保重。”跃上马背地不舍地向他挥手道别,这才与北藏快马行去,不久后人与马渐渐消失在黄沙外,失去踪影。

 “保重。”上官界立着,猩红色的血一滴滴地从他嘴角蜿蜒下,止不住似地下。

 “爷?”转过身的净儿见状大惊失,连忙冲过去扶住摇摇坠的他。

 “您怎么啦?怎么无故又吐血?”

 “扶我回屋里去。”气虚的嗓音让净儿几乎听不见。

 “您是怎么了?”净儿慌了手脚。“怎么回事?找丈夫?我、我该怎么办?对了,派人去追。佟总管,你快去把北藏少爷和小魔女给追回来。”他吓得语无伦次。

 幸亏总管听明白了。“是,我派人去追…”

 “站住,让他们走,不准去追。”

 “爷?”

 “让他们走!”

 “可是…”

 “净儿,你不听令?”

 “我…我听令。”

 “记住!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协助练后捱过没有我的日子,不许她有任何意外,这不仅是命令,也是我的托付。”

 “爷?”净儿哇哇大哭起来。

 “别哭…”他昏厥过去口

 两匹骏马在路卜奔驰著,随著吆喝声,马行速度简直像是御风一般。

 两人一心一意只想快些抵达紫薇山,拿到解咒的法物。

 “驾,快点,”练后与北藏策马奔腾,从来没有让骏马奔驰得这么快速过。

 两人全心全意陷入只想快点抵达目的地的意念下。

 “驾。”

 哪知天空忽然打起一声响雷,抬头一望,却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怎么回事?”奔驰的两人相视一眼,旋即拉住缰绳,天空可是一片晴朗,不该有雷声。

 “好奇怪的气象。”练后隐约中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魔女,我们还是快马加鞭赶回紫薇山去重要,师兄没有多少时可以再等待。”北藏虽然也觉得诡异,但保住师兄的任务更形重要,现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续命涎与还命香上,不能再耽搁。

 “知道了!启程,驾…”才举马鞭,戴在练后脖子上的八卦宝链顿时断裂,绿色奇石一颗颗地散于石路上。

 两人脸色大变。

 “这是?”练后傻眼了,这条宝链虽然佩戴在她身上,但它的本灵仍旧守护著上官界,而今宝链突然断裂,是否意味著…“爷出事了!”练后总算理解她的不安源自何处。“他出事了!一定出事了,我们快踅回去。”

 北藏霎时惊觉师兄所代的极可能是谎言,立即从怀里拿出信函,开启它,果然后中代的全是遗言。

 “原来他欺骗我们,续命涎与还命香根本就不是解咒法物。”

 她已面无血。“我要回去。”

 “当然要返回璧王别业。”

 两人立即掉头高大的马匹再度狂奔。

 已管不了扬起的风沙漫身,也顾不得显簸的劳累,练后只想奔回叫她挂怀的心上人身边。

 快呀,再快呀,她不能容许自己见不到他。

 快呀…

 在仆役讶异的眼光下,跳下马,她与北藏立即冲往松竹楼。

 寝房的门被撞开。

 “爷?”练后奔到榻,上官界像是沈睡了般静静躺在铺上。

 她屏著气探向他的鼻息…

 幸好,息尚存哪!

 “你们…你们怎么踅返回来了?”净儿抹去泪,讶异地望着他们,面对此况,他已不知如何是好。“也幸好你们重返回来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又流泪。

 “爷一直都这样?”她跌坐沿,娇嗓异常平静地问道。

 “是、是啊,从你们、你们离开后,他就沈睡不醒。”净儿又开始噎。

 北藏使尽本身所学,还是对祸水咒束手无策。

 “怎么办?”他也慌了。

 “是啊,怎么办?爷,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解开祸水咒,我该怎么做?”她痴痴地将印在他上期待能像上回将他吻醒过来。

 半天过去,他依然亳无动静,众人脸色愈来愈沈重。

 “午膳送来了。”伶俐的小丫髦怯生生的送来午膳,今个儿的气氛很不对,尤其是主子的清况好像极不乐观,她或多或少也风闻到一些耳语,说主子中了术。

 净儿摆摆手。“放著吧,出去。”谁还有心情吃食。

 “是!”小丫髻摆下饭菜,走到门前,忽又定住踌躇著是要回头还是走人。

 “怎么不退下?”

 想了会,她鼓起勇气小小声的问:“净儿,主子是不是被下了…咒术啊。”

 “对,不过与你无关!你下去工作吧。”他烦躁地赶人。

 “哦。”应了句要踏出门却又停下。

 “怎么还不走?”

 她绞扭手指头。“因为我有句话想说,其实我以前曾经听到过一些话,不知对现况有没有帮助?”

 “你听到什么话?”

 小丫环天真地说道:“就是有一天啊,我无意中听见爷说什么…“珍爱之物,亲手毁之”对,就是这句,他是这么说的。”

 颓坐一旁的练后忽然跳起来,抓住小丫鬓。“你当真听见爷说过这样的话?”

 “是啊!”她点头如捣蒜。

 她颠了一步。

 “珍爱之物,亲手毁之?”练后凄清一笑。“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对他而言,珍爱之物必是指我,然而他却不杀我,情愿自己承受所有的苦。”

 北藏与净儿一点都不觉意外,就知上官界会作出如此决定。

 她轻启朱。“祸水咒因我而起,所以该死的应是我才对,是我才对啊!”她俯身痴恋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你为什么要对我用情至深?我算什么?了不起就是净儿口中所喊的魔女罢了,我死并不足借,你为什么要对我好?好到连性命都不顾,为什么?为什么?”

 眼泪如泉涌,一颗颗滑下滴在他脸庞,上官界眼皮竟然动了动。

 她狂喜。“你听见了?爷,你醒醒,你快醒过来,我不许你死。”

 挣扎良久!他才缓缓睁开双目。

 “你怎么会在这?”声音微弱虚缈到彷佛快飘散了。

 “你又为何要欺骗我?”她轻问。

 瞒不过了,况且他也没力气继续欺骗她。

 “我只是想要你好好活著,快乐地活著,不用背负任何罪责,昂然行走在天地之间。”

 “但我讨厌你对我这么好!我不要啊!”轰然剧响!

 巨大的雷声再度撼逃诏地,而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也弥漫整片大地,紧接著倾盆大雨像瀑布般滂沱落下,云层更不时闪出青蓝色的电光,电光雷声错成诡异氛围,景况可怖极了。

 “所以…我要救你。”练后微笑,毅然道。“倘若我的死亡能换取你活命,我心甘情愿,并且无悔。”

 “后儿…不…”上官界想撑起身子,却又无力地颓倒在

 “我情愿死,我情愿哪…”她的笑容愈来愈庭美。

 电不断从霾的雪堆出,一闪一问的映照出凄厉光影。

 所有人全呆了!也全陷入两难之间…

 留她全命,他得死!

 想要他活,她必亡!

 练后霍然伸手出一把短刀,二话不说便朝颈项抹去。

 “救她。”上官界目皆裂的凄喊。

 “住手!”短力硬是在颈项边缘停住,是北藏出手制止她。

 “北藏,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你为什么不让我救他?只要我死去,他便能活。”情绪溃堤,小睑苍白又纤弱。“而且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快死。”

 北藏看向上官界,见他松了一口气,脸上充满著感激。

 北藏只好成全他的遗愿。

 “此一时彼一时,而且师兄不要你死。”否则之前所有的作为岂不白忙一场。

 “你们不要再管我了、也不要再照顾我,让我还爷一点爱,让我来爱他,让我来偿还,求你们。”迅雷不及掩耳短刀又往去。

 上官界拚出最后力量。“北…藏…”

 “练后,你给我住手。”

 “不!呀…”她哀蒙一声,在拉扯中锋利的刀刃硬是削到藕臂,一片雪肤被削去,伤口顿时血如注,练后忍著疼痛又要刺死目已…

 忽然间又是一声轰然剧响1

 但…原本豆大的雨珠却神奇地消失了,霰的云堆也散了,蓝空白云

 飘卷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平安气象。

 云散、雾消、脸。

 “这是?雨雨过天晴!”诡异的气象让大夥儿全傻住,北藏却欣喜地大叫。

 “这一定是转机,师兄,”北藏喜悦。“这必然是练后求死的决心改变天运,你卜呀,推算如何运用此机解咒。”他扶起他。

 上官界苍白的脸色竟也不再像方才一样死气沈沈。

 他闭目推算,须臾后,缓缓睁开双目,瞄往练后,她屏息以待。

 上官界微微一笑道“是有解了。”

 “真的?”练后泪眼婆娑还是不敢相信。“你该不会又骗人了吧?”

 “没有!这次我没有骗你。”他抬手拢拢她了的发。“推算得知,身体发肤意喻你的本灵,用你一块皮与你的青丝代替你的身体,形成解开祸水咒的法物。”

 她一边坐著让匆匆赶至的大夫包扎伤口,一边哽咽地说:“这样就能救你了?”她仍是不敢相信,用发肤就能救他活命,不必以死相替。

 他深深看着她,情深款款地道:“你本是皇帝命,却为我放弃,你本该灭世毁道,却身而退,你一项项放弃本该属于你的天命,让天体运行起了重大逆变,也因此将福禄延续给了我。”

 “我好开心哪…”她埋首在他肩窝处。“我好高兴我的决定能够拯救你性命,让我还能继续爱你。你知道吗?此生此世我只要你,也只想拥有你,我只要有你在身边就足够了,只要有你…”绵绵情话不断而出,旁人全都识相地离开松竹楼,他们也要退出楼外好好庆祝一番,一切果真是雨过天晴了!

 练后坐在铜镜前,而上官界则站在她身后,握持木梳,温柔的梳理及的柔亮长发。

 “快剪吧”反倒是练后不停在催促。“我恨不得赶紧瞧见我光头的样子。”她可是满心期待。

 “你这丫头。”真服了她。不过也因为她天真不造作的个性,才得以让一切圆满落幕,是她拯救众人离水深火热的痛苦。

 “快呀!”

 “好。”是官界应道,亲手刀小心翼翼地从发一撮一撮地剃去她的乌丝。

 然后整理成束,用丝缎绑好。

 铜镜上的她头上无发,却仍然美丽极了。

 “伤心吗?”无发的练后更突显其绝丽五官,此刻的她另有一番风惰。

 “不伤心,反倒觉得有趣得紧。”她望着铜镜,笑逐颜开,能够用这种方式救两人性命,不算受罪。“况且,青丝可以再长,过些时就能恢复原状了。”

 她果然很无谓。

 “倒是你手臂上的伤口还疼吗?”他蹙眉怜问。

 她望了望伤口,现在用布条包缚住。“是不太疼了,不过我怕会留下疤痕,到时候你会嫌丑。”

 “傻瓜。”他亲了亲她受伤的地方。“以后不许你再说傻话。”

 “嗯。”她在他前寻找最舒服的位置倚偎,享受片刻安宁后,却又突发奇想道:“爷,有句话我想问问你,假使我真的当上女皇帝,是不中有权利豢养许多宠夫在深宫?”她不怀好意地试探他的反应。

 “当然可以啊!”他不假思索地答道。

 练后吓一跳,瞪他。“你居然答应?”

 “为何不答应?只不过…你肯定自己能够应付得了我?”下一瞬双已被他捕捉住。

 他吻著她,而原本温柔的吻逐渐转为火热,他眼里的火不准备被浇熄,上官界决意尽情放纵。

 而她除了沈沦以外,也只能选择沈沦了。

 绵过后…

 她安适地吁了口气,久久后才又哑声地开口:“爷还有一事得解决呢…”

 “什么事?”他仍遗留著情过后的轻

 “七月初七即将到来,对付南宫魁的位务该如同发落?”

 “放心吧,自然会有人去对付他。至于你所要在乎的,是还有没有力气再去豢养宠夫这件事。”

 “这…”“还考虑?看来你尚有馀力,那么我只好把你的体力全部榨乾方能罢休…”

 他再度翻覆望,让她除了呼唤他的名字以外,再没有力气去思索别的男人。

 只能呼唤他…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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