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要碰我啦。”丁雁甩开浦晞伸过来的手,气嘟嘟的道。
“怎么了?我不记得我今天有做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他怪异的瞅着她。
“还说没有,对我这么凶,而且还挑三拣四的,好像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一样,真是气死我了。”丁雁一古脑的将向
葵所受的委屈全部发
出来。
包重要的是,他还想脚踏两条船!虽然两条都是她,不过她还是很不
。
“有吗?”他认真的思索了半晌“我不记得我有这样过。”
“有就是有,你肯定是女处座的对吗?”
“你怎么会知道?”奇怪了,难道她有通灵的能力?。
“人家星座专家都说,女处座的最
、最挑剔,简直跟你一模一样,要不知道都很难。”她噘噘
道。
“你再无理取闹,我要生气了。”女处座有罪吗?真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她委屈的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子不理会他。
这么没耐
,难道就不能哄哄她吗?她真的很怀疑他对她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了。
“过来。”他张开双臂,朝她命令道。
可她还是不说话的持着,要她过去就过去,那她算什么啊?
“你不过来的话,我就…”他低声威胁。
“就怎样?随便你啦。”哼,明明就是他的错,还敢理直气壮的命令她。
“我就过去啊。”他话才说完,结实的长臂已经将闹别扭的她给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喃道:“不要生气了。”
不管什么年龄的女人都需要人哄的,这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既然有台阶下,丁雁当然也不会这么不识相的继续吵闹。
“嗯。”她羞涩得点点头。
“唉,难怪孔老夫子说‘唯女子跟小人难养也’,真是让人佩服他的真知灼见啊。”
“哼,这都是男人为自己的错误找的借口,要不是男人做错事的话,女人又怎么会难养?”
“你是个女权运动者?”他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取笑她道。
“我…我才不是,呃,你、你在干么?”她惊呼了声,全县因为他在她颈窝的轻啃而颤抖着。
“你以为呢?”他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她
前…
“不、不行啊,这、这里是道场耶,等会有人瞧见怎么办?”她紧张的说。
“我不管。”他的
已经顺着她的脖子滑到了领口,挑逗的吻在她的衣襟边游走着。
“不行啦,啊…浦晞…”怎么办,她的全身酥软无力,根本没办法抗拒他的勉力。
“叫我晞,我的小雁子。”他笑得坏坏的,得寸进尺的将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内,快速的寻找到他的目标,轻柔的摩抚着她柔
的
脯。
“那、那边不行啦。”天,她快死了,这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碰触她。
“那边不行,那这里呢?”’他的另一只手早已经另辟道路,溜入了她的底
逗弄着。
丁雁仿佛被电击一般跳了半天高,如果不是他紧拥着她的话,她一定会飞出九霄云外的。
“浦晞…”
“晞。”
“好,晞,你今天来是为了练剑,这个…这个不行啦。”虽然今天的场地是特别空出来给他练习的,可难保没人会闯入啊。
要是这样的情景让别人瞧见的话…
“那就大方宣布我们在交往啊。”仿佛听得见她心中的想法似的,浦晞轻松的接口道。
“不行!”闻言,她仿佛完全清醒的硬是将他的手自自己的身上
离“绝对不行。”她斩钉截铁的说。
“为什么?难道你这么怕别人知道你跟我交往?”他不悦的低沉下声。
“当然怕。”她才想到就忍不住打了哆嗦起来,除非…“你能入赘吗?”
“入赘!”这是什么问题?
“总之我爸爸不会答应我跟一般的男孩子交往的。”这就是现实,而且…看他也没想过结婚的事情吧?
虽然她心中还是有小小的奢望了一下,希望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回答…
“好吧,不谈这个了。”他却不如她所愿,轻易的转移了话题“我最近会办一个宴会,希望你能来参加。”
“宴会?呃…什、什么时候?”虽然失望,她还是得装傻的问。
“这个星期六,我请了个新的厨子,手艺不错。”他扬扬
道。
“是吗?她一定很美喔?”看他那到陶醉的笑容,她心里又感到不是滋味起来。
“我有跟你说过她是女的吗?”难道她的第六感跟向
葵一样难?
“呃,我看你
成那样,用肚脐眼想也知道。”她随口找了个解释。
“是吗?”他挑挑眉,也不追问“没错,她的确是个又美、手艺又好的女人。”
照理说,她应该要暗暗窃喜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却没来由的涌上一阵阵的酸意,对这个自己扮演的向
葵吃起醋来了。
“哼,我才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完美的女人哩。”她酸溜溜的说。
他瞥了她一眼“相不相信看了就知道,我也希望你们可以见见面。”
“再说吧。”见面?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啊,天天都在见面哩。
可是要是让他发现自己在骗他的话…“晞,如果你发现有人骗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还是先问为妙。
“骗我?”他神色一整,严肃的道:“我生平最痛恨欺骗的手段,只要有人被我发现地欺骗我,那他一定会死得很惨。”
“可是若是无伤大雅的谎言,甚至是善意的谎言呢?”他的神情好可怕,丁雁忍不住心惊了下。
“谎言就是谎言,我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善意的谎言。”他淡淡的道,黑眸忽地闪过一丝
光“怎么,你有什么事骗我吗?”如果真是他所想,她现在承认的话,他或许会原谅她。
“呃,我、我只是随口问问,增加彼此的了解罢了。”她打哈哈的敷衍过去,心情开始沉重起来。
“那就好。”他的眼眸黯了黯,不过随即又扯扯
,将她拉回怀中。
然而她的情绪可是再也好不起来了。
唉,看他对“欺骗”这么嫌恶模样,要是让他知道她一人分饰两角,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看来,她只有继续骗下去,直到向
葵功成身退的那天为止。
不对劲!
浦晞的直觉一向很准,虽然再怎么说服自己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可他就是无法将心中的疑云拨开。
擅于烹调的向
葵与擅于剑道的丁雁,到底该如何找出她们相关
?很难,但两个人的身材高度相当,体型也差不多,甚至连那种让他悸动的感觉也相差无几…
他犀利的眸光瞥着向端着盘子走向自己的向
葵,忽地觉得一肚子火。
吧么他不直接揭开她的面具就好了?这样一来,所有的疑问不都
刃而解了吗?
可惜,他不想冒着出错的危险,丧失了一位好厨子,又或许,其实他是舍不得她离开?
天,他爱的不是坦率不做作的丁雁吗?为什么对这个神神秘秘的向
葵也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如果她们并非如他猜想的是同一个人,那是不是代表他同时爱上了两个女人?
懊死,这不是他的个性,一向要求完美的他,怎么能容许自己在感情上出现瑕疵呢?该死!
“浦先生,这道菜可以吗?”向
葵平稳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冥想。
“呃,菜?”他难得的糊涂,让丁雁纳闷得微微瞪大了眼。
“是啊,这道白酒法国田螺,是我用特地找来自法国空运而至的新鲜田螺,加上碎大蒜炒香,接着再加入白葡萄酒使酒
蒸发之后,最后加入
油及鲜
油,
入面皮内,周围再淋上白酒汁才大功告成的。
“你不尝尝着吗?”她仔细的解释完,等他评断。
他看了她一服,将一粒田螺放入口中,才轻咬开,霎时浓郁的汁
便在他的口中散开,
香、蒜香、酒香形成一股协调的特殊香味。
“怎样?”这是她新尝试的作品,所以特别在意他的感觉。
“够水准。”
他淡淡的下结论,可已足以让她欣喜若狂了,毕竟,能让他吐出一句算得上称赞的话来,着实不易。
“太好了,这道菜没问题的话,我就把它列入菜单了,再加上上回的那几道菜,这次的菜
就算齐全,中西合壁,我相信宴会一定会很成功的。”她兴奋的扬高了声调,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可他却反常的皱起眉,似乎一点都没因为这道让他
指回味的好菜而开心。
“丁丁。”他忽地开口喊她。
“啥?”处于兴奋状态的丁雁,忘形的应了声。
浦晞的神色霎时凝重了起来.“你刚刚回应我的叫唤。”
糟糕,她猛地回神的装傻道:“我是对你的话感到困惑,所以才问你‘什么’?你是不喜欢我把装饰用的小黄瓜切成丁吗?”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我不懂你的意思。”危险喔“我是来为你工作,不包括猜测你的想法,如果你对这道菜有意见的话,我会重做到你满意为止。”
她的反应泰然自若,语气温和,跟丁雁那种扯开嗓门、出口不逊的模样实在差太多了。
难道是因为他自己想得走火入魔,所以才搞错?
可是,他现在心里的悸动该如何解释?为什么她光只是站在他面前,他就有种冲动想要将她揽入怀中?
“浦先生?”他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她困惑的想要碰碰他时,却让他一把给拉入怀中,两人四双眼眸霎时透过面具,牢牢的锁在一起。
有刹那间,她真觉得他要将她的面具给掀了,可他却没有,只是隔着面具深深的凝视着她,望得她心疼,看得她失神。
仿佛被催眠似的,她缓缓踞起了脚尖,忘记了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也忘记了脸上的面具,主动的想要吻上他那俊薄的
瓣…
“该死!”浦晞霍地低咒了声,跟拉倒她时同样的突然放开她,狼狈得掉头走开。
回复神智的丁雁,颤抖着手摩抚着自己方才几乎要吻上他的
瓣,心中百味杂陈,她现在是向
葵,不是丁雁…天,她快精神错
了。
谁来救她啊?
他快精神错
了!
浦晞懊恼的甩甩头,有点受不了自己的三心二意。
他明明是专在在跟丁雁交往的,为什么会在那时对向
葵有种强烈的悸动?
直到现在他还可以感觉到她踮起脚尖,将脸凑向他时的那种心
神驰的感觉。
他到底是哪
筋不对了?真该死!他甚至还暗暗的希望她们两个人真是同一个人,这样他就不需要为自己的感觉感到有罪恶感…
此刻,一向精力充沛的丁雁也难得沉默的坐在他身旁的座位上,任由他载着她在马路上飞驰。
上次的震撼,实在是后遗症不小啊!
“晞,我有话想告诉你。”或许告诉他实话才是上策吧?她不希望再跟另一个自己吃醋了。
“有什么话等一下再说吧,我们快迟到了。”他将视线放在前而的马路上,在他尚未理清自己对丁雁与向
葵的感情之前,他无法坦然面对她。
对喔,她差点都忘记他现在是要载她去叶彦家了。
“呃,既然迟到了,那我们干脆就不要去好了。”她试探的提议道。
“彦是我的好朋友,不会计较的。”他猛力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可是、可是要是让我爸爸知道的话…”其实重点是她不想让郁玟知道她也步上她的后尘,爱上了自己的客户。
“嘎…”霍地,车子在急速行驶的状态下紧急煞车,发出了刺耳的轮胎落地声,车后还有此起彼落的喇叭声。
“怎么了?车子坏掉了吗?”丁雁搞不清楚状况,急急看着窗外。
没事,很平静。
“你下车。”低沉的声音由他口中吐出,让她差点以为自已听错了。
“呃?你说什么?”这里可从快车道耶,他发什么神经啊?
“既然跟我交往让你这么提心吊胆,那我们还是不要继续的好。”他冷淡的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是自己爱上别人了,所以才用这个当借口,想要赶我走,对吗?”该死,她就知道他根本是喜欢上向
葵。
丁雁忘记向
葵也是自己,心里的大醋桶霎时打翻,洒了整个心口。
“你在胡说什么?”浦晞驳斥的有点儿心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下车就下车,你想爱阿描阿狗都可以,我才不希罕!”她打开车门,也不管车子是停在快车道上,一脚就要往外跨。
说时迟那时快,一辆车刚好加速
自他们的车旁疾驶而过,眼看就要正对着丁雁撞上去…
"啊…”她才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已经被浦晞的大军给拖回车内,随即感到一阵疾风刷过脸颊,就差那么一点点,她的头就遭殃了。
“该死!”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大庭广众的地方下手?
“我是该死,那你干么还把我拉回来?”她气呼呼的甩对他的手,打算下车。
“我不是在说你。”他简短的解释,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越过她的身子将车门拉上,快速的将车子驶离现场。
“你不是要我下车.干么又把车子发动。”哼,她的气可里还没消哩!
“你没看这一期的八卦杂志?”他牛头不对马嘴的问;
“我还新闻都没时间看了,还看八卦杂志。”她为了准备菜单,还有道场的事务,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大大的缩短,哪还有闲工夫去看那个。
“那就好。”他淡淡的道,却始终紧凝着神色。
“发生了什么事?”不对,她还没有笨到看不出他的不对劲。
况且,上次他也曾经要她小心一点,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睛。
“没什么,你不要再跟我唱反调就没事。”他瞄了眼后视镜,跟了两部车。
“我、我什么时候跟你唱反调了?我刚刚不是听你的话要下车了吗?是你不让找走的耶。”真是诬赖人。
“丁丁,请你暂时听我的,跟我去叶彦家好吗?”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疲惫。
她一听,心中忽地涌起一抹不忍,妥协道:“好啦好啦,去就去嘛。”
“谢谢你。”他道完谢之后就不再说话,专注的瞪视着前方。
可一旁的丁雁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她看了眼他坚硬的侧脸线条,没来由的揪起心来。
吵嘴是一回事,真的有事发生又是另一回事。
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严重,可以让一向自信满满的他染上了忧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车子在夜
中的马路上飞驰着,载着满满的担忧与不安…
才一进门,浦晞就将她丢在客厅,连介绍都没有介绍,直接拉着本来要开口招呼她的叶彦往书房里钻,让她一个人而对与郁玟见面的尴尬。
“天,你…哈哈哈、真是让人意想不到。”郁玟一见到浦晞带来的“女友”一张嘴不
笑得合不拢,害丁雁困窘得想找个地
钻进去算了。
郁玟怎么想都想不到,叶彦说浦晞要带来的女人,就是她们的问
葵!
“你尽管笑吧,反正我早就预料到你的反应了。”她这时还真庆幸浦晞拉着叶彦离开,否则难保郁玟不会在他们面前
出马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帮他工作吗?怎么现在却是用丁雁的身份跟他在一起,难道他知道你真实的身份了?”郁玟拉着丁雁在沙发上并肩坐下,好奇的追问。
“他不知道,我没有让他发现。”她摊摊手表示。
“这么说,他的女朋友是丁雁,而不是向
葵步。”有点复杂。
“没办法,我也没想到他会跑到我家的道场学剑道,更没想到他爸跟我爸还是朋友,总之,就是一连串的没想到造成的。”想当初还决定工作完毕就跟他说拜拜的哩!
否则她又何必这么辛苦的戴着面具,费尽苦心的藏任自己的容貌,免得以后两人纠
不情呢?
“的确,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跟他在一起,本来我是想提醒你的,不过看你这么坚决的要接下这个Case,我也就没有把他要去你家学剑道的事告诉你了。”郁玟弯弯
道。
“你知道?"
她点点头“彦有告诉过我,说浦晞除了柔道跟空手道之外,他还想学些别的。也不知道他学这么多干么就是了,或许跟他要求完美的个性有关吧。”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真是的,害她那时初看到他,差点就
出马脚。
“告不告诉你有差吗?姻缘天注定,结果一定也是相同的。”她是觉得他们还满配的啦,只是…“没想到你忍受得了他的个性。”这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他…他没什么不好啊。”丁雁羞赧得低垂下头,香浦晞辩解道。
唉,情人眼里出西施,郁玟很了解这样的感觉。
“对了,你知道他为什么直接拉着你老公跑掉,把我们丢在客厅里吗?”这是她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有消失的疑问。
郁玟的神色霎时凝重了起来,安慰她道:“你放心,我会叫彦多加把劲,看能不能早点把那个恐吓者给揪出来。”
“恐吓者?玟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她连听都没听说。
“你不知道?”糟糕了,她似乎太多嘴了,不过…“你看没看这期的八卦杂志吗?”
“没有,八卦杂志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她皱皱眉反问。
“你自己看吧。”郁玟将杂志递给她,要她直接看封面。
“商界名人遭恐吓,宴会当
索命时?”丁雁喃喃的念着斗大的标题,越看越心惊。
难怪刚刚在车上浦晞也这么问她?原来杂志上早把这件事给爆料了。
“太过分了…”
“丁丁,你先冷静一点,我想他们正在商讨解决的方法,很快就会把事情给摆手。”郁玟连忙安抚她。
“太过分了,竟然一个字都没告诉过我。”根本就是把她当外人。
她霍地站起身,紧握着拳头,压抑着满腔的怒火朝郁玟道:“玟玟,麻烦你跟他们说我这个多余的人先走一步了,他们大可以不用关在书房里偷偷讲,大大方方的在客厅里讨论。”
“唉,丁丁…”郁玟的话在丁雁疾冲出门后嘎然停止。
唉,这下糟糕了,丁丁的个性坚毅倔强,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风波来,郁玟长叹了口气,开始盘算着要怎么向书房内的两个人请罪。
什么嘛,自从她从叶彦家跑走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找过她,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摆明了是不想跟她解释。
难道他真的“变心”了?所以她这一跑反倒是称了他的心,好让他可以跟向
葵双宿双飞?所以他的死活跟她有何干系,也不需要跟她解释什么了。
丁雁越想越懊恼,摇晃着糖罐子的手也更使劲了。
“小蔡,那、那个是糖耶。”一旁的赵婆婆早已经纳闷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地。
“我知道是糖。”她淡淡的道,可手上的糖罐子却一点都没有放下的迹象。
“那、那你怎么一直往莱里面加?这道菜据我所知,应该是咸的吧?”没看过糖加成这样的翡翠胭脂虾。该不会是上回发烧留下的后遗症吧?
“赵婆婆,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这道菜‘应该’是咸的。”可是她就是故意要让它变成甜的。
“那…为什么啊?”她老人家实在是想不通。
“因为我不想让有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什么嘛,既然人家挑明了说要在宴会那天下手,他干么还要不信
的办这场宴会呢?
她就是要破坏这场宴会,让他办不成。
“呃,小葵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婆婆我可是一个字都听不懂。”这个小姑娘真的怪怪的哩。
“赵婆婆,你不懂没关系,总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她戴上厚手套,将准备妥当的莱肴给端了起来“好了,我现在要去让浦先生验收成果了。”
“可是你这样是不可能通过少爷的标准的。”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况且少爷这一阵子
怪气的,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他,让他整
绷着张脸,脾气恶劣得很。
丁雁在面具下的
角弯了弯,轻松道:“我正有此意。”这也算是自那天起他就没再找她的一个小小的报复。
“正有此意?”看着她的背影,赵婆婆的眉头紧紧拢起,怎么想都无法解释这句话的意思。
她活到这把年纪,还没看过有人明知道会被骂,还故意找骂挨的。
唉,老了,不行喽,跟年轻人有代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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