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到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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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一击不中,接着连续使用 “风起云涌”依然又是击空不中。原来那黑衣人只是在一旦在那里左闪右躲,并没有硬接刘青击出的招势,这一先不和他对拼,刘青一时之间也没了办法。
刘青心想,看来这黑衣人极是滑头,正在采用游斗的方法,想依靠功力的深厚,气脉悠长的长处来对付自己,他倒是马上就知道这黑衣人是难以对付。
他马上想到,这黑衣人果然是扎手人物。和自己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动手,也用上了扬长避短心计,刘青只在书上看过“避其锐气,击气惰归”才和这样的道理有相同之处。
江湖之上,很少有人会这么使用计谋,毕竟多是以武力争雄者,也这样才有赫赫威名。而且通常情形下,这种计谋是在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才会用到。
可现在黑衣人明明人也比自己多,功力也明显比自己深厚,还要如此做作,看来这黑衣人不是个小心谨慎的人物,就是个狡猾之辈。
眼见自己将黑衣人
得甚急,不但无法得手,而且还有可能要折在黑衣人手里,刘青也是急中生智,想起开始看到上次那四个黑衣人使用的五行阵,眉头一皱,心里有了对策。
刘青在心里盘算清楚,也就不再四处出击,那只是盲目出拳,耗费功力不说,还会师老无功。于是他身法脚步一变,走着五行方位,使出了奇怪的单人五行阵。
旁边的两个黑衣人,见刘青一个人使出五行阵来,先是惊奇不已,不得不佩服刘青的悟性,因为他们都知道,刘青不过才见过这五行阵一次而已。
接着两个黑衣人就醒悟过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原来他们俩立即就想到,刘青用五行阵对付他们老大,那真是鲁班门前耍大斧,让人要笑掉大牙,他是自找罪受。
他们这样想也不无道理,要知道他们这五行阵是属于马头山门的外堂里,那些没有级位的弟子联手攻击敌人所用,也只在那些弟子手中才能发挥出特别的功效。
像他们老大这样的高手,不但本身就是从外堂的弟子中下面升上来的,对五行阵了如指掌,其中变化更是熟悉无比。
不止这些,他们还听老大说过,老大在进入内堂后,又被训练了专破五行阵的招数,这当然也是为了必要时对付那些外堂里一些不听说的弟子所用。
且说刘青在外按五行方位,内含四象变化之道,使出奇怪的单人五行阵后,不出那两个黑衣人所料,这黑衣人老大一见刘青使出五行阵,也先是暗暗称奇。
因为他自己练习这五行阵时,练习半年之后,方才能合入这五行阵,与别的同样练习半年之久的四人一起使用这五行阵。
他更加没见过有一人能使用这五行阵的情形,就连那些专门在外堂做训练弟子的教习师傅也需要三人才能使用五行阵。
不过他一则用过多次五行阵,二则知道五行阵的破法,见刘青使用五行阵法来对付他,马上放下心来,他可以毫不客气的说,闭着眼睛都能破掉五行阵。
不过,他也还是好奇得很,看看刘青是不是真的能将五行阵使得完全,所以在刘青刚使出五行阵,任由刘青抢占了东方青龙之位。
当然,在黑衣人看来,刘青的五行阵也是对他也构成不了任何威胁,不然以黑衣人一向谨小慎微的性格,不可能会如此托大。
他明明可以破掉刘青的五行阵,甚至还能双掌击在刘青身上的大好机会时,依然不动声
的悄悄闪避过去。
刘青果然依次接着占据北方玄武之位、南方朱雀之位、西方白虎之位,脚步竟然没有不对的地方,
叉换位也是有几分神似,颇得几分五行阵的道理。
不过刘青空有一双
掌,加上刘青只见使用刀法的五行阵,转成掌法使用已属不易,这五行阵的威力在黑衣人这等行家看来,自然是也就大大的打了折扣。
这黑衣人见刘青的五行阵一个完整的变化已经使完,知道再没有任何差错,认定一切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黑衣人竟然突兀的停下了那闪避不停的身法,决定抢先进攻。
他抢在刘青变化之前,马上就如愿抢先占得中央戊己土之位,他左手成勾,就是一招递出,一个漂亮的小擒拿手法使出,使的是在江湖大大有名的鹰爪门的手法,看来他是想要把刘青生擒当场。
再说刘青当然是在做作,用这五行阵,本就只是他的幌子,他早已经有自己的打算,也跟着脚下放慢,不再抢占任何方位,只是身子转动,双手一按一起,就使了一招“白云初现。”
那黑衣人一见刘青的动作,竟然会在要命的时候主动放慢了动作,也见到刘青并没有如自己所想抢占五行阵方位,他更是不能拿住刘青,他料到自己已然中计,心里暗暗叫苦不迭。
他眼看到刘青双掌飘忽不定,明明其势不快,自己竟然会躲不过去,心里有些发急,也就发了狠劲,也就不闪不避,右手飞快的跟上推出,左手变爪为掌,变成双掌推出。 他哪里知道,这正是刘青想要他做的事情。
两人四手尚未
到一块,虽然黑衣人吃个措手不及,到底功力深厚,刘青只觉得一股潜力朝自己涌来,这是刘青还没遇到过的事情,知道自己如此占尽优势的情况下,还是情势紧急。
他也就顾不得太多。心头只想着,把对面当作是块木板,硬着头皮将“白云乍现”使得完全,两个手掌又是一缩一放,使出全部真气,全部
了上去。
两人双手已然合到一块,刘青就觉得一股大力从自己手中涌出,他预想中的巨响并不有现,只听得一声轻响,刘青双手一震,气血涌动,身子一稳,往后退出三步,才站住身子。
刘青放眼一看,只见那黑衣人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一身功力使出不到五成,他也是向后飞出,竟然是没有抵住刘青这招“白云乍现”击出的双掌之力。 看他嘴角带血,竟然是伤在自己的手上。
后面两个黑衣人原本以为老大对这个叫刘青的小子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眼看就在老大要擒住刘青的当儿,形势突变,老大居然会被刘青给震飞出来。
这样在大吃一惊的情形下,他们俩也是久经战阵的人,老三也就那个瘦子看着刘青,防止刘青追击,老二也就是那个胖子赶紧飞身前去抱住老大。
不料老二在抱住黑衣人老大之后,居然觉得还有一股劲力
来,这股潜力竟然让老二反应不及,抱着老大的身子,也就往后退了几大步,这才慢慢的缓住身子。
黑衣人老三一见刘青兀自站住,没有追击老大,以他的多年经验料想,自然以为刘青尚有后着,连老大都不是刘青的对手,自己不要说是对付刘青铁定是十分凶险,就算是要上前拦住刘青,只怕也讨不了好去。
黑衣人老三心下发慌之余,看到老大嘴角带血,身子已是软绵绵的,知道已经受了内伤。他也算是当机立断,连忙纵身一跳,飞快一把抓住刚刚稳住身子的老大老二,施展飞身之术,鼓足了气劲,几个起落,忽忽悠悠的远远逃去了。
刘青也没想到白云初现在对敌之时,这一招有这么大的效果,一时之间,也就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当然是因为不同于上次救张启星的时候,情势更加紧急,发挥出来的身体潜能也就更大。
当
,击倒了黑衣人之后,刘青也没觉得什么奇怪之处,只是觉得是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后来又接连发生事故,一路行来,也没顾得上多想。他现在正在思索之时,也就让三个黑衣人就这么走了。
刘青思索一会,回过神来,猛然想到还有两个黑衣人,等他抬头看时,也就只看到几个淡淡的影子,渐渐的消失在去往平江城方向的一条岔道上。
刘青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情况多么凶险,如果两个黑衣人不是争着救黑衣老大的话,趁机偷袭自己的话,那就不可设想了,看来自己经验还是远远不足。
刘青边想也就边往平江城走去,才没走了几步,就瞧见远处扬起大片烟尘,不一会看到腾起的烟尘下方,开始出现了一条黑线。
黑线速度很快,越来越近,然后跟着有轰隆隆的响声。刘青到底看书看得多了,看书上描述过这种情景。心下忖道:看来这是一队骑兵朝自己这边开了过来。
果然不一会,黑线离自己更近之后,可以看到前面有个黑点,正领着黑线朝自己过来。
慢慢黑点越来越大,模模糊糊可以看出个人影,黑线也早就变成了黑点,黑点越来越近,慢慢变大,可以看出了是一队人影,在最前面那个人影,刘青已经可以看得很清楚了,正是张启星。
刘青一下子明白过来,看来是张启星做事利落,这么快就带人来援救自己,只是他和自己都想不到,在那三个黑衣人之中,连最厉害的黑衣人老大都会不是自己的对手罢了。
远远的看着张启星,他
下身子,扬鞭催马,正是一副急行军的姿势,刘青也心里甚为感动,激动的挥着双手,连忙急冲冲
上去。
张启星也瞧见了刘青,早就眼睛扫向刘青周围,没有发现黑衣人的影子,又看到刘青安然无恙,心里总算放下颗大石头。
他将缰绳一勒,身子一纵,跳下马背就一把抱住了刘青。张启星嘴里已经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知道用双手使劲的拍打着刘青。
待得两人心情平复了些,刘青也开始打量张启星带来的人,一看之后,吃了一惊,他倒是识得,居然全是轻骑,不过,这些轻骑士们却全是不着一点铠甲。
他们穿的是统一的普通军服,
里只挂着一把普通的长剑,手里拿的都是那种随身携带的
程也不远的短弓,刘青自然是奇怪的看向张启星。
张启星也是一脸苦笑,说道:“时间比较紧,来不及召集其他人了,我把离这里最近的平江城北门巡逻的骑兵全带来了。”刘青这才恍然,暗想这也就是张启星的性格。
张启星带领着刘青回平江城,边走边说,刘青向张启星讲了下刚才的经过,听得张启星心惊
跳,又仔细打量了刘青一回,心想幸好刘青没事,不然如何
待得下,首先自己心里这关就过不去。
张启星这才告诉刘青,原来,由于细柳营中任务特殊,所担当的责任重大,于是在整个平江义军里的位置也相应特殊起来。
所有细柳营的人虽然除了负责的张士信是将军之职位,都还没有担任任何职位。但大帅张士诚却颁布了命令,根据目前的形式,除直属大帅的近卫部队外,在紧急情况下,细柳营的人凭一种特殊的虎符和暗记可以任意调动各种军士。
当然,如果是属于妄自调动,虽然只是义军,但法度却是齐全,那调动的人是要受到军法严惩。
这种军令,也就只有像大帅张士诚这样的人才敢颂布,一是对自己驾驭部下的能力信心十足,二是大多数部下都是族人子弟,细柳营里的人更是
挑细选出来的,首先就是要忠诚是绝对没有问题,才会被挑中在里面训练。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张启星才能在没有时间通报张士信的情况下,出示虎符和暗记,紧急调动了巡逻的军丁,前来救援刘青。
两人说说走走,在快要到平江城的北城门处,两人都已经看见,在城门周围,军丁甚多,城门两侧还站立两排士兵,在士兵前面站立着一个大汉。
刘青远远的就看到那大汉当先
来,刘青看得清楚,正是多
不见的张士信,刘青赶忙跳下马来,就要和张士信见礼。
张士信却冲了过来,看到和张启星在一起的人,居然会是刘青,大喜之下,一把扶住刘青,满脸高兴的喊道:“阿青,看来你的功夫练得不错了,都能从敌人手中救出我的侄儿,真是英雄出少年,哈哈!”
原来张士信早已经从知道一些情况的军丁口里知道,张启星回城后没来见他,而是急忙调动军队出城救帮助他的人,心下推测,估计张启星是遇到敌人了,遇到有人搭救,却万万没想到救人的居然是刘青。
张士信赶到这里后,按照以前的布置,正在点齐军丁,准备作二路队伍,前去接应张启星。等差不多时候,一切应用齐备后,正要出发之时,却有人报张启星已经回转,这才急忙
接出来。
刘青也甚是想念张士信,当
正是张士信主动提出,要传授自己白云拳法,才使自己有了进入功夫这张大门的机会。虽然相处时间还不长,张士信的豪
痛快,却也让刘青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当然最为让刘青觉得张士信使他感到亲切的是,张士信在传他功夫后,居然不把刘青当作小孩看待,要和刘青平辈论
,刘青当
高兴之余,到底还是没有答应,给刘青含糊过去,这才了事。
今天看张士信称呼自己,一点也没忘记自己这半大小孩,明明依然不肯当自己的长辈,摆那些所谓的大人的架子。
刘青在这一瞬间想到这些,心里更是万分激动,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又要和张士信见礼,张士信当然不肯,拉住他就往城里走。
张启星看着这两人,自然也是高兴的在后面跟着,那两个人在一块,笑笑说说,说不完的话。
看着这些,张启星还在旁边想到,平
里不苟言笑的长官张士信,和刘青如此亲热,言笑晏晏,大吃一惊,心下暗叫侥幸,老天爷今天有眼,保佑了刘青没有出事,不然后果无法想像。
张士信的住处离城门不远,不一会就到了。刘青四处打量,看到这是个普通的民居,总共也就四五间房子,几块空地,组成一个小小的江南小院。在小院门口,倒是站着两个军丁,才有那么显示点这是堂堂细柳营的长官的住处。
张士信招呼二人进了小院,到得客厅,张士信居中而坐,当然就让刘青坐他的旁边。张启星本来想先行告辞,明
再来相请刘青,却也被张士信拦住不放,也坐在了张士信的另一边。
张士信早已经安排下去,不一会就有军丁备好了酒菜,端了上来,给三人都倒好酒后,军丁也就退了出去。酒菜摆好之后,刘青一看,这平江的菜式到是和集庆相差不多,只是多了几样平江的特产。
这刘青和张启星一路上,早已经饿坏了,这下子顾不得和张士信说话,当然也没看到旁边的张士信已经拿起洒杯来,两人埋着头就先行吃将起来。
两人的吃饭那个匆忙的样子,让张士信看得有些心疼,到底他也是个精细的人,放下自己手中刚拿起的洒杯,小声的在旁边劝道:“不急,不急,都慢些吃,不要噎住才好。”
两人这一顿如狼似虎,风卷残云,桌上的饭菜被他们俩一扫而光。
特别是刘青,正是他长身体的时候,这有大半的饭菜是进了他的肚子。他看着张士信,又看了看比他先吃完的张启星,摸着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的笑着道:“以前在家里,也没有发现这吃饭也是一种享受。”
当下还是张启星心思灵巧,看着长官还没有开始吃,连忙出去吩咐军丁再为张土信弄些下酒菜来,张启星倒是知道长官喝酒之时,有点下酒菜就好。
刘青见到张士信又拿酒杯,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敬酒给他,就已经先行开吃,真是失礼。他连忙举起酒杯,看着一点也没有见怪意思的张士信,又看着张启星,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一仰脖子,就干了一杯。
张士信看得哈哈大笑,道:“阿青,读过这么多书,还不知道说祝酒的话呀。”他这番话使得大家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张士信也知道,他猜想以前刘青在家里,应该就没人准许他喝过酒,自然也不知道喝酒说些什么,他看着刘青脸上发红的样子,心想只怕刘青还会要给这杯酒醉倒。
也确实如此,不过私下里,刘青也不是没去,偷偷的喝过酒,但那也是尝点味道就算,哪像现在这样,一杯酒一口就喝下去,可不就是没做过。他一杯酒下去后,就觉得脸上发烧,一股冲人的味道从肚子里翻了上来,头也有点发晕起来。
正当他要醉倒在桌上之时,就觉得小肮里有一股清凉之气,很快的顺着下面,从后
,经过后背伸到头顶,然后转回下腹。真是奇妙,这股气转了一圈后,刘青那正在发晕的头一下子清醒过来,他马上又坐直了身子。
张士信看得目瞪口呆,怎么明明要醉倒的刘青,一下子好像没事了。更不要说旁边的张启星了,开始看刘青喝酒就觉得奇怪,没想倒,刘青还会这一下子。
刘青一明白过来,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白云心法。那股清凉之气,正是自己苦练多
的真气。看着那两个人奇怪的看着自己,乐呵呵的向两人道:“是我的白云真气,刚才顺着小周天,走了一圈,我的头就不晕了。”
张启星没有听明白,张士信一听就醒悟过来,他自己也是因为这样,才有千杯不醉的名声。张士信当然知道白云真气就是有这样的妙用,不过,那必须要等到把白云心法练到真气通行全身,大周天循环一路畅通后,才会有这样的妙用。
张士信觉得不可置信,他抓住刘青的手,探向刘青脉门,一探之下,不由得大吃一惊道:“阿青,你真的已经通了大周天,真是难以想像。”
刘青答道:“是的,我听我们城里东门镖局的总镖头说过,可是我自己也不能肯定,当
也没人告诉我,有关大周天的事情。”
张士信肯定的回答道:“你这肯定是通了大周天,我刚才探查你真气运行,果然是全身经络已经贯通,这点肯定无误。”
张启星想起刘青一路上的情形,在旁边也讲给张士信听。刘青也补充了后来在张启星离开时,自己独战那个黑衣人老大的经过。张士信听到这些,真是为刘青有如此功夫惊异不已。
张士信已经不由得想看看刘青的功夫,他站起身来,将刘青拉到院子中间,让刘青演练一回白云拳法。
说了半天话后,刘青本来吃得太多的肚子也小了点,这两天也没练功,他正想起来活动一下,听到张士信的话,他就站在院子中间,摆开了架势。
刘青摆开架势,并没有急着演练白云拳法,他自己也明白刚才吃得太多,虽然消化了不少,但是还不太适合马上运动。
刘青先全面回想一遍白云拳法的招式,而是先运起白云心法,在丹田聚集完了真气之后,让真气先按小周天运行,然后慢慢通达到四肢,遍布全身后,才开始白云拳法的练习。
张士信看着刘青的一举一动,见刘青在练习之后先将真气运行,暗暗点头,回头向张启星道:“你不可小看刘青这番准备,这说明他明白真气为本,外用为末的道理,这对于刘青来讲,是非常不容易的。”
张启星虽然看过刘青动手,见到刘青使用过白云拳法,但他也没有看到过完整的白云拳法。
这是由于张士信和张士诚兄弟虽然都
知白云拳法,但他们俩的功夫已经达到另外一种境界,由后天真气进入到先天真气的地步,也会了一般的飞剑之术,普通拳法在他们手中,已经有了莫大的威力,自然一般也就用不到白云拳法。
也正是因为两人的师门出身,就连张士诚和张士信这样,现在已经是一方霸主,在传授像张启星这些族中子弟的武艺,也不敢在没有师门长辈同意的情况下,私自传授白云拳法出去。
所以连张启星这样的亲信子弟,也没有见到过完整的白云拳法,今天自然是睁大了眼睛,想看个清楚。
只见刘青施展开来,两手一缩一放,正是白云拳法的起手式“白云乍现”当然,由于是想演练给张士信来评说,刘青的动作非常缓慢,一招一式非常清楚。
这种规矩在弟子练武时,让师门长辈作“改拳”的时候,向来就有的规矩,刘青虽然已经不需要再由张士信来改拳,他这样使,正是尊重张士信的地方,向他表示尊敬和谦逊的意思,也表示不忘记张士信的传艺之恩。
刘青虽然使得很慢,白云拳法却只有八招,不一会,刘青已经使到白云拳法的最后一招“云散风消。”
只见随着刘青的拳法使完,一股微风从院子中间吹过,刘青站立院中,让人觉得他有
乘风归去的味道。
张士信看到刘青已经领会到白云拳法的出尘之意,明白刘青在白云拳法的练习上已经达到了一个正式的白云弟子的水准,心下暗赞刘青,不由得从喊出一声好来。
张启星在旁边也是不是太明白其中的道理,却看到刘青在这路拳法中,使得不带一丝烟火气却也知道厉害,得到长官叫好,跟着叫好起来。
张启星又听得张士信在旁边讲道:“星儿,你只能看看阿青演练白云拳法就好,不要想着偷学,不然会要吃大亏的,以后等有机会,我向
云子师叔求求,看能不能也让你学学。”
张启星看着长官严肃的表情,知道不是儿戏,连忙点头,听到以后有机会学这等功夫,心下更是高兴。
张士信这样说,那是因为,在没有白云心法的情况下,白云拳法也只是一般的一
招式而已,如果使用,那在遇到一
高手的情况下是要吃亏的,这还是以前张氏兄弟在师门时,听本门长辈提到的事情。
也正是这样,张士信一看刘青在未使用白云拳法时,就先运用白云心法,他就知道刘青功夫已经有了相当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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