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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姊?姊…姊!”

 简舒玮足足叫了好几声,简舒瑀才猛然回神,歉疚地问:“舒玮,什么事?”

 “我的稀饭…”她指指简舒瑀手中端着的碗,里头装着特地为她熬的稀饭。

 这碗稀饭本来是热腾腾的,但姊说要帮她稍微吹凉些,结果居然就端着那碗稀饭发起呆来,害得原本好吃的热稀饭,都成了道地的冷稀饭啦。

 “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简舒瑀羞愧地低下头,喃喃道歉。

 “没关系啦!只是最近你好像经常发呆,我想你大概累了,先回去休息吧!”简舒玮关心地劝道。

 “没有的事,我不累!我去把稀饭热一下,你在这等我。”她朝妹妹笑了笑,然后快步走出病房。

 她端着稀饭走出病房,忽然有人自身后喊住她:“简小姐!”

 简舒瑀转头一看,原来又是妹妹的主治医师萧文章,近来他好像经常在这里走动出入。

 “萧医生!”她虽不喜欢他,但碍于礼貌,她还是打了声招呼。“来帮妹妹热稀饭啊?”他堆着一看就很虚伪讨好的笑脸,找话和她攀谈。

 “是啊。”她胡乱地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医院的茶水间,没想到萧文章也跟了进来,简舒瑀只好又转头问他:“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是关于令妹的手术…”

 提起妹妹的手术,简舒瑀就一脸抱歉地说:“喔!我正想跟您说,您本来已经排定好手术时间,但是我们因为临时有些问题,所以手术恐怕得延后。”

 “我可以冒昧地问,是因为金钱的关系吗?”他好像对她的状况很了解,一下子就命中了问题的核心。

 她叹了口气,轻声回答:“不瞒您说,确实是因为手术费的缘故,我才不得不将妹妹的手术期延后。”

 自从和袁祖烨决裂分手之后,她便失去稳固的收入,而之前存下的一笔钱,并不足以让妹妹动手术,更别提术后请看护及复健的费用。

 当初袁祖烨曾答应借给她,好让她妹妹动手术,但是后来他们分手了,那笔费用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厚着脸皮登门去借。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简舒瑀只得忍痛暂缓妹妹的手术。

 “简小姐,容我明说,你的这个决定,是非常不智的行为!”

 “什么意思?”

 “你不要以为只要存够钱,任何时候动手术都可以!脊椎外伤这种毛病,是越早医治越有胜算,等你筹到钱,你妹妹说不定早就没得医了!”萧文章以严肃的语气冷酷地说道。

 “真的吗?”简舒瑀没想到会这样。“那该怎么办呢?”

 “最好的办法,当然还是在预定的时间里,尽快动手术。”

 “可是…”萧文章说的,她当然明白,但是她实在付不出高昂的手术费。

 “如果简小姐是考量经济上的因素,我说过可以帮助你!你若嫁给我,我不但会替你支付这笔费用,还会帮你妹妹请看护、做复健。如果简小姐不答应…”

 他话中隐含的威胁意味让简舒瑀心惊。“如果我不答应的话,那会如何?”

 “那么即使你筹到钱动手术,我也不保证手术能够成功…”话说到此,他要胁的意味已经相当浓厚。“你知道的,虽然我是神经外科权威,但法律也没规定每个手术都得顺利成功不可,万一临时发生什么状况,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喔…”

 简舒瑀从未觉得,有任何人的笑容像萧文章这般险、令人讨厌!

 “你威胁不了我!我…我要替我妹妹转院,天下医师多的是,我不必受你要胁!”吃软不吃硬的简舒瑀气得大吼。“请便!如果你想让你妹妹一辈子站不起来,那么尽管让她转院。不是我自吹自擂,放眼台湾,还有哪个神经外科医生比我高明?况且我的临经验和成功案例是最多的,像你妹妹这样的病患,我也曾治疗成功过不少,这些不是我瞎掰的,都有资料可查。如果你真的有心想救妹妹,怎么舍得让她转院呢?”

 简舒瑀霎时脸色刷白,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当初正因为他是神经外科界的权威,她才会经由前任医师的推荐,带着妹妹转院到这里来接受治疗。

 见她明显犹豫起来,萧文章接着又假意叹道:“我原以为,你是个愿意为妹妹牺牲一切的人,没想到…唉!是我看错人了,我现在就去取消手术。”

 说完,他掉头作势要离开,简舒瑀果然马上紧张地喊住他:“请等一等!”

 他阴险地得意一笑,才转身面对她:“你不是已经决定,要替令妹转院吗?”

 “不…您刚才说,如果舒玮这次不动手术,以后康复的机会就很渺茫了?”这是她最在意的问题。

 “可以这么说!任何疾病都一样,及早治疗效果是最好的,若是过了治疗的黄金期限,届时便是华陀再世,也救不了你妹妹。”

 “舒玮…舒玮她…”想到妹妹可能再也无法站起来,简舒瑀便忍不住热泪盈眶。

 “其实我的提议,是相当理想的解决办法,只要你嫁给我,那么你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啦,我自然会尽全力医治自己的小姨子。我会组织最好的医疗团队,用最好、最昂贵的葯品,请专人照顾她,帮助她做复健…你说,她能不好起来吗?”

 萧文章或许是个诈好的医生,但他同样拥有绝佳的口才,简舒瑀发现,自己无法不被他说服。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舒玮终生残废,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帮助妹妹!

 反正她自己的幸福已毁,舒玮的幸福不能再被毁掉,用她的一生换取舒玮的健康,是非常值得的易。即使她一点也不喜欢萧文章,甚至厌恶他,但是…为了妹妹,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幽幽地转身面对萧文章。“我答应嫁给你,请你尽快安排手术。”

 “不行!”谁知道萧文章居然拒绝这个要求。“你必须先跟我结婚!等我们结了婚,我马上帮你妹妹安排动手术。”

 心如麻、毫无头绪的简舒瑀,什么都无法细想,只能乖乖任他牵着鼻子走。

 “随你安排吧!我只求我妹妹的手术,能尽快进行。”

 “那是当然!”想到马上就可以搂着这个年轻娇,夜夜宵,萧文章就笑得好开心。

 他上前搂住她,婬的手不断摩挲她的肩头接着就想往下探,还朝她耳边吹气:“我真希望,今晚你就睡在我怀中,让我好好‘疼’你…”简舒瑀喉头一酸,差点没吐出来。她拨开他的手,冷冷地说:“等我们结婚之后再说吧!”

 “哼…”萧文章求被拒,脸色有些难看。他瞪着冷如冰霜的简舒瑀,重重地哼了声:“我现在马上去安排结婚的事,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老婆!”

 到时,看她如何拒绝他!

 萧文章悻悻然地扭头离开,简舒瑀马上冲到水槽前,恶心地呕吐起来。

 好恶心…她不犊炝拭被他碰触过的肩头,根本无法想像,将来若是跟这男人结了婚,要如何忍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

 才光想像,她又猛地呕吐起来,直到胃里的食物全吐光了,溢出酸苦的胆汁为止。

 她闭上眼,任由温热的泪水淌满她的脸,也只有这时候她能够尽情地痛哭,明天之后,她将连哭泣的权利都没有。

 “这全是为了舒玮!只要舒玮能够好起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必须不断告诉自己,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相信,嫁给萧文章是正确的决定!

 “唉…”

 一大清早,邹永杰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佯装阅读,一双眼睛却不时溜向身侧,偷觑坐在他旁边的老板。总裁正双手环,兀自闭目养神。

 他们在袁祖烨的豪华轿车上,正准备前往高雄视察工厂。邹永杰看见袁祖烨眼下明显的黑眼圈还有他最近消瘦不少的身躯,不由得暗自叹息。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简舒瑀背叛他的缘故!

 饼去,总裁虽然脾气暴躁,令人觉得畏惧,但好歹神采奕奕、自信满满,他们这些下属跟着他,也觉得未来有远景、有希望。然而最近他完全变了,整个人了无生气,不再吼人、骂人,动怒时也顶多用冷得能将人冻成冰的眼神,朝人直而来。

 说真的,大家宁愿被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愿忍受被冰柱万箭穿心的滋味。

 还有,以往对食物万般挑剔、便当常常只吃一口就弃置不吃的他,这阵子像自似的,把那些他明明觉得很难吃的便当吃得粒米不剩,偏偏还是不断地消瘦…

 邹永杰将视线转回报纸上,又叹了一口气。

 报上这则新闻,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总裁…

 “如果你再不告诉我,你为什么拚命叹气,我就把你踢下车去!”

 身旁突然传来冰冷的威胁,把邹永杰吓得跳起来,仔细一看,袁祖烨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斜眼瞪着他。

 “总…总裁!”邹永杰下意识想把手中的报纸成一团,毁尸灭迹。

 “从刚才到现在,你起码叹了四、五次气,不要告诉我,台湾的治安或经济让你如此失望。”

 而他正是被这些叹息声给吵得不得安宁。可怜他夜不成眠,就连白天也不能稍作休息。

 “不是啦…”邹永杰搔搔头,犹豫了好久,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

 最后,他决定…就算会被总裁当场踢下车,他也要说!

 “总裁,不是我爱叹气,而是在报纸上看到一则结婚的新闻感触很深,所以才一直叹气。”

 “结婚的新闻?是哪位大人物结婚让你这么感伤?”袁祖烨淡淡地嘲讽,他以为大概是哪个美女明星之类的。

 “是…是简小姐啦!”

 听到“简”这个姓氏,袁祖烨的反应很大。

 他先是猛然一震,接着便急促地问:“哪位简小姐!”

 “就是您的上任厨子简舒瑀。报上刊登她将和××医院的神经外科主任医师萧文章结婚的消息…”

 “我看!”袁祖烨二话不说,抢过报纸一看,果然在一个叫做杏坛花絮的小角落里,看见这则结婚讯息。

 撰文的记者在字里行间,不断吹捧这位萧医师,说他是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举世名医,拥有令人尊崇的崇高社会地位。还说他医术高超、仁心仁术、视病犹亲…最后甚至说他与新娘虽然相差三十岁,但是两人郎才女貌,是天生的佳偶。

 报纸上还刊登一张他们订婚酒会时拍摄的照片,那名头秃肚肥又上了年纪的男人,喜孜孜地站在看起来像他女儿的简舒瑀身边,握着她的小手切蛋糕,袁祖烨看了只想吐。

 她以为她在做什么!他瞪着照片中面无喜,但依然清丽可人的简舒瑀,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简舒瑀要嫁给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因为老头子有钱?可是她把五行钢铁的机密资料卖给信成钢铁,应该获得不少报酬,她何必为了钱,嫁给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

 那么是因为爱?更不可能!他打死也不相信,简舒瑀会真心喜欢这个足以做她父亲的老男人!

 无论原因是什么,他不能眼睁睁看她堕落沉沦,他必须阻止她!

 “结婚期是…”袁祖烨低头找到文章最后所写的时间和地点,脸色霎时骇然大变。“今天!”

 “是的。”邹永杰不知他心头的挣扎,还自顾自地安慰道:“简小姐出卖了您,最后却嫁给年纪这么大的老男人,这也算是上天对她的惩罚,您就别再为过去那段痛苦的回忆耿耿于怀…”

 “你懂什么!你完全不了解她,凭什么评论她的作为!”袁祖烨突然暴怒地揪住他的领口,把邹永杰吓得说不出话来。

 袁祖烨见他呆傻地发愣,又咆哮着大吼:“现在车开到哪里了?”

 “呃…”邹永杰赶紧掉头看了看窗外,半点不敢迟疑。“大概是新竹吧。”

 “叫司机马上把车开回台北!”袁祖烨的命令,让邹永杰又吃了一惊。

 “马上开回台北?可是巡视工厂…”

 “以后多的是机会巡视工厂,但简舒瑀只有一个,我绝不允许她嫁给别人!”他妒恨地握起铁拳,用力击向车窗的玻璃。

 邹永杰震惊地望着总裁嫉妒愤恨的表情,终于完全弄明白了。

 原来…原来总裁不但完全不恨简舒瑀,而且非常爱她!难怪他对简舒瑀远比对其他人温柔,即使她偷走机密资料出卖他,总裁也不愿追究…这阵子总裁消沉遽瘦,想必也是因为思念她吧!

 他一直以为总裁恨她…他居然错得如此离谱!

 “好,我马上吩咐司机找地方掉头!”

 难得总裁心有所属,那么他们这些下属自然责无旁贷,就算抛头颅、洒热血,也会帮总裁把他心爱的女人抢回来。

 跋回台北的路上,袁祖烨脑中思绪凌乱,坐立难安。他脑中闪过无数个画面,全都是简舒瑀的脸孔…微笑的她、害羞的她、生气的她、悲伤的她…每一张脸孔,都是那么鲜明、清晰,仿佛她就在他面前,伸出手就可以碰触到。

 这时候,他无法再欺骗自己,说他还恨着她。其实他早就不怪她了!他知道她只是太心疼妹妹了,换作是他遇到这种事,采取的手段可能比她还烈。

 他不在乎她背叛过他,只要她回到自己身边,他也不会再在意过去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只要她回到他身边…

 转头望向窗外新光摩天大楼已在眼前,台北到了…

 今天是简舒瑀一生中最悲惨的一天,因为这是她出卖自己幸福的日子。

 简舒瑀穿着再简单不过的绸缎高礼服,孤零零地坐在饭店的休息室里,等待喜宴开席前的行礼仪式。简单的仪式过后,她即将正式成为萧文章的子,用自己后半生的幸福,陪葬她与袁祖烨的爱情。

 不过至少,她可以换取妹妹的健康,所以她的牺牲,并不是毫无意义的!

 今天的婚礼,女方亲友全部缺席,她没有邀请任何亲朋好友观礼,而她唯一的亲人舒玮,则因为还在生她的气,根本不愿参加婚礼。

 简舒玮怎么也不相信,姊姊是真心喜欢那个秃头老男人。她问姊姊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简舒瑀却不肯说,坚持自己喜欢萧文章,气得简舒玮大哭,说什么都不肯参加今天的婚礼。

 舒玮不来也好!如果让妹妹亲眼看着她走入地狱,她可能会崩溃。

 “舒瑀小宝贝!”休息室的门被打开,萧文章喜不自胜地走了进来。

 今天他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看起来还是一样又矮又胖又苍老。他麻地喊着舒瑀的名字,一对眯眯的眼珠子,不断溜向简舒瑀缀有小珍珠的V字领领口,惋惜着她为何不选包低的礼服?

 “婚礼即将开始,我是来接你出去的。”他抚上她的纤细双臂,简舒瑀身上立即浮现一颗颗皮疙瘩。

 “嗯。”她起身假装整里头纱,技巧地避开他的手。

 萧文章又气又恼,但还是勉强忍住怒气,等她成为自己老婆之后,就算她再怎么讨厌他碰她,也不得不乖乖任他蹂躏。哼!

 “哟!原来你在这里呀?”一声得不能再的招呼声,由门口传来。

 简舒瑀和萧文章听到声音,不约而同转头一看,简舒瑀立即惊喜又激动地喊了出来:“烨!”

 他怎么会在这里?一看到他,她的泪水就克制不住潸然掉落。

 她好想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他!可是她却不敢放纵自己想他,怕思念得太深,她会忍不住抛开这一切,飞奔到他身边。

 “你是谁?”萧文章充满敌意地瞪着英俊拔的袁祖烨。他感地察觉,这个令他嫉妒的男人,似乎和自己即将完婚的子,有着极为特殊的关系…

 袁祖烨望着萧文章,先是轻蔑地上下打量他一番,嘴角随即浮现一抹浅浅的笑容!那是半带嘲讽、半带作弄的恶毒笑意。

 “这位想必就是伯父吧?您好!我叫袁祖烨,是令嫒的男朋友。”他仿佛没看到萧文章涨红的猪肝脸,迳自上前,热络地与他握手。“我和舒瑀一直彼此相爱,可是前阵子因为一点小误会分开了,今天听到您要将舒瑀嫁给别人,我怎么也不肯答应,一定要来阻止这场错误的婚礼!”

 他愈说,萧文章的脸色愈黑、愈难看。

 简舒瑀虽然觉得好笑,但是袁祖烨的表现实在很诡异,让她笑不太出来。她明明记得自己告诉过他,她父亲已经去世了!

 “不是的!你误会了,他是…”

 “嘘!宝贝,你怎能这么残忍,抛下我嫁给别人呢?”他不让她多说,迳自抱着她,说起绵情话,假装萧文章不在场,却字字句句故意说给他听。“你知道没有你,我根本无法入睡吗?我多么怀念你躺在我怀中,我们相拥而眠那段日子。”

 他的“自言自语”听得萧文章妒火中烧。

 “相…拥…而…眠?”他老婆还没娶进门,就给人戴绿帽啦?

 袁祖烨假装没听到萧文章咬牙切齿的吼叫,继续说道:“我还记得,在我怀里亲爱的你有多,我们又多么享受拥有彼此的感觉,那种水融的快,每晚我们总要连做三次才肯睡。”

 “连做三次!”萧文章听得更是又羡又妒,他即使吃了威而刚,也只能勉强做两次而已。

 “有时兴致一来,还会做五次…”

 五次!吼!这真是够了!“闭嘴,你们这对夫婬妇!”

 袁祖烨的演技实在太湛了,他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震惊地问:“伯父,您怎么骂人呢?”

 “我不是什么见鬼的伯父!不要再叫我伯父了!”萧文章气得跳脚大吼,脸色紫红,浑身发抖,简舒瑀真怕他会突然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我就是她马上要嫁的男人,我是她的未婚夫!”萧文章气呼呼地高嚷。

 “你是她的未婚夫?不会吧!你这么‘老’…”

 袁祖烨的“惊呼”全落入萧文章耳中,他气得快昏过去,发誓自己真的受够了!

 “我叫你闭嘴!告诉你,我确实是她的未婚夫,就算我老了点又怎样?只要我有本事,照样有这种如花似玉的年轻女人,抢着嫁给我做老婆!你嫉妒我是不是?我警告你最好给我闪远一点,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还有你这人…跟我走!”

 萧文章鲁地抓痛简舒瑀的手,想把她拖上红毯,袁祖烨伸手拦住他,脸上不再有作弄的笑意。

 “我劝你最好放开她!我不会允许你从我面前带走舒瑀。”

 “你说什么…”萧文章不敢相信,这个年轻人居然敢如此胆大妄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我清楚得很!你是××医院神经外科的主任医师,同时也是舒瑀妹妹的主治大夫。”他走到萧文章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足足矮他一大截的萧文章。“我才想告诉你,不管你这家伙是用舒瑀的妹妹,还是其他什么肮脏的手段迫她嫁给你,你都不会如愿,你根本配不上她!”

 简舒瑀忍不住张大了小嘴问:“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被迫的?”

 袁祖烨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回答。

 一个年轻女子自愿下嫁大她三十岁的男人,想也知道有问题!只要略从他们的关系推断,就可以猜出她必定是受到这个老不修的胁迫,才会答应嫁给他。

 “你、你…”萧文章又窘又气,颤抖的手指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袁祖烨转向他,用聊天似的口吻,不经意说道:“晚辈不才,虚长三十岁,才拥有一间小鲍司…五行集团,或许萧医师正巧听过也说不定?五行旗下的钢铁部门,正是敝人我管理的。”

 “五行集团!”萧文章万分震惊。只要是华人,应该都听过这个集团,站在他面前的,竟然就是五行集团的五大巨头之一?

 “其实这样一间小鲍司,实在赚不了多少钱。”一年几百亿“而已”啦!“当然无法和萧主任您这位大名医相比…”

 “不…”袁祖烨的“自谦”之词,说得萧文章羞赧万分。他一年的总收入,恐怕只是人家的零头而已!和五行集团斗,无异于以卵击石,他还想保有目前的职位啊!

 “我、我有事先走一步…”萧文章晃动圆滚滚的身躯,狼狈地逃向门口。

 “萧主任!你要去哪里?你不是想娶舒瑀…”

 袁祖烨假意在后头高喊,萧文章逃得更快了,因为太过慌张,跑到门口时还跌倒,胖嘟嘟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爬起来后,来不及拍去身上的灰尘,继续拔腿落跑。

 他跑得好像后头有猛鬼在追,爆笑的模样,让袁祖烨和简舒瑀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他们笑着转头对望,当彼此的视线相接时,简舒瑀像是从梦中惊醒般,猛然记起他们现在的境况。

 她缓缓收起笑容,咬着,以过分小心拘谨的语气问:“你…为什么来?”

 “来阻止你成为萧太太!”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毫无半分犹豫。

 “我以为…以为你恨我!”晶莹的泪滴,在简舒瑀的眼底滚动。

 她向来以自己的坚强与勇敢自豪,但最近她变得好脆弱,好像谈了一场恋爱,就将她的防卫盔甲全面摧毁,自己变得好爱哭,也不起任何刺

 “不!我不恨你…一开始或许曾经气过你、怨过你,然而当我真的把你赶走之后,夜夜的痛苦与思念折磨着我,我才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没有你!我不愿失去你,回到我身边来,舒瑀,我爱你!”

 “不…”简舒瑀惊喜莫名,却又百感集,捂着嘴哭了起来。“我不配得到你的爱,我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这样的我不可饶恕!”

 她一直深深自责,却不敢奢望,有朝一他会原谅她的背叛。

 “是!你是对不起我,所以你要弥补我。我要你用自己的后半生,补偿对我的亏欠!”他火热的双眼凝视着她,几乎快让她着火了。

 “烨…”简舒瑀呆望着他。他的意思是?

 “嫁给我!舒瑀,我要你成为我的子。”袁祖烨含笑望着她,难掩眼中的深情。“我要你为我生孩子,然后复一,年复一年地陪伴我,直到我白发苍苍、齿牙动摇,还尝得到你亲手为我做的菜。”

 “好…”这个游说太甜美,简舒瑀无法抗拒这样的惑。“如果你真的不计前嫌,愿意重新接纳我,那么我愿意嫁给你!我会做一个最深爱丈夫的子,每天陪伴在你身旁;每天煮好吃的菜给你吃,直到你喊腻为止;我还要为你生很多儿子,让他们分担你的工作,让你不用再那么累…只要你还要我,无论要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舒瑀…”袁祖烨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激动地低头吻住她的,紧紧地抱住自己生命中最爱的女人。

 许久,简舒瑀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没告诉他,马上自他的上弹开。“烨,我忘了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其实我…不算真正背叛你。”

 “什么意思?”袁祖烨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就是那个随身碟…我虽然交给你的对手公司,但是我并没有把真正的密码告诉他们,我随口编了一个假密码,我想现在随身碟大概已经自动销毁了。”

 “真的!难怪我严阵以待,却没感觉到信成有任何不寻常的动作。”原来是她根本没说出真正的密码!”前几天我参加一个应酬,遇到信成的总经理,他一直恶狠狠地瞪着我,当时我莫名其妙,现在回想,他可能以为我们联手耍他。”

 “机密没有外,真是太好了!我还一直担心他们会请高手破解密码,所以一直觉得是我害了你…”简舒瑀愧疚又安心地笑了。

 “可是你怎么会…”他深感不解。

 “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信成的总经理问我密码时,一心想报复的我,并没有说出真正的密码,而是随口以你的生日作为假密码搪过去。”

 现在想想,她觉得好庆幸,幸好当时突然转念,没有说出真的密码,否则自己一定永远心怀愧疚,他们的婚姻,也不会真的幸福。

 “一定是你潜意识里,还是不愿真正伤害我,所以才会临时改变主意,没有把真正的密码说出去。”袁祖烨得意地如此猜想。“可见你有多爱我,即使误以为我是撞伤你妹妹的凶手,还是不忍心伤害我。”

 他就知道自己魅力无法挡!

 “是啊!”要是过去,简舒瑀一定会忍不住吐槽几句话,稍微损损他那过剩的自信心,可是现在她不想去争辩谁爱谁多,她只想在他怀中,看他的笑容、听他说话,也享受他的爱!

 “我真的很爱你唷!真的很爱…很爱喔…”

 她的爱语缓缓消失在他间,两人紧紧拥吻,重温这份甜蜜。

 休息室的门被悄悄开启,又被轻轻关上。邹永杰满脸笑容地轻击自己的掌心,很高兴魔鬼总裁终于觅得良缘。

 想必以后有了可爱老板娘的抚慰,总裁应该会少拿他们这些可怜虫开刀了吧?

 “邹永杰!你在干什么?快把资料拿过来!如果你再慢地磨蹭,我就把你调去非洲采矿!”

 下午五点四十分,明明该是下班时间,总裁办公室却依然***通明,坐在掌舵龙头大位的男人,经过一天的奔波,依然未显疲态,战斗力反而愈加旺盛。

 “是…”邹永杰飞快将资料送到火暴龙面前,心中默默哀泣…

 救命啊!总裁大人,我还赶着下班约会,求您饶了我吧…

 这时…

 “咦?还没下班啊?”带着笑意的柔媚嗓音响起,邹永杰高兴得几乎跳起来。

 救星来了!救星来了!

 “舒瑀,你怎么来了?”见到子,袁祖烨自然很高兴,但他的大手依然忙碌地翻动文件,眼睛不时分神扫视文件。

 简舒瑀收到邹永杰的求救讯号,点头微笑表示没问题,直接挥挥小手,要他可以下班了。

 邹永杰喜出望外,飞快溜出袁祖烨的办公室,穿上外套,一溜烟地落跑了。

 “你怎么还不打算下班?”简舒瑀走向丈夫,有些不满他还在看文件,于是就故意翘高部,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望着他。

 今天她穿着一件粉蓝低领的薄羊衫,上身一往下倾,人的沟立即呈现,袁祖烨见了,眼中立即冒出火。

 他翻动文件的速度明显减缓,舌头也变得迟钝。“咳!老婆…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刚去看过舒玮,看看时间差不多,就顺道过来等你下班。”

 “那…舒玮怎么样?近况…还好吗?”他无法克制,不把眼睛往她前那道深深的沟渠里钻。

 “她很好!我今天去的时候,她正在练习走路呢!”简舒瑀欣慰地叹道:“这一切真该感谢梦棠!若非她拜托她的神医朋友,替舒玮执刀动手术,现在舒玮恐怕还躺在上无法行走。真是太感激大家的帮忙了!”

 “是吗…那就好…”袁祖烨饥渴地,困难地咽了口唾沫。

 “欸,亲爱的你有没有注意到,人家戴了你送的项炼?就是上回我们去巴黎度月时,你买给我的钻石项炼啊!漂不漂亮?”为了更让他看清楚脖子上的项炼,她把上身更倾向他,存心让他前风光。

 “真是…太漂亮了!”他根本是对着她的沟说话。

 “那你还不快点下班?”她扭动圆,娇嗔地轻轻跺脚。

 嘿嘿,最近她从号称感女王的纪梦棠那里,学来不少展现风情的秘诀,她就不信这个工作狂能够不为所动。

 “我…”袁祖烨的视线落在她像桃般浑圆翘的小股,感觉有把火自下腹燃起。

 但他还是心系快要完成的工作,心头两边正拔河挣扎着。

 唔…还不乖乖就范?

 简舒瑀柔的红一咬,使出必胜绝招。她附到他耳边,沙哑地呢喃:“我今天穿了感内衣喔。”

 这一招似乎很有效,她听到袁祖烨倒一口气,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她妩媚地一笑,附注一句:“而且是你最爱的黑色。”

 这回袁祖烨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抓起文件扔进抽屉里,然后鲁又不失温柔地抱起简舒瑀,朝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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