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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曲洛凝的话果然在南宫雅治带着从君柔飞离“傲龙岛”来到南宫雅治这幢座落于半山、面湖而建的山林别墅共渡两人世界的第三天应验了。

 来自北国的传真,以俄文简短的写着︰

 带着你的女人来莫斯科见我,逾时不待!

 霎时,南宫雅治仿佛看到了地狱浮现在咫尺前方。

 这些日子来,过分的幸福甜蜜让他完全忘了最可怕的潜在危机。

 “雅治,你看这件婚纱好不好看?”从君柔漾满幸福笑意地翩舞进门。

 南宫雅治却听见来自地狱的窃笑声。

 “雅治?”

 “哦…很好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涔涔冷汗却恣意滑落。

 从君柔旋即发现他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她瞥见他手中紧握的纸团,冷不防出手抢夺…

 “还我,别看!”南宫雅治脸色大变的低吼。俄文?幸好她闪躲够快,皱折的传真才未物归原主。

 “究竟发生什么事,告诉我,不要瞒我!”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事不简单,否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雅治不会变得惊恐易怒。

 “什么都…”遗传自“神赌”老爸的第六感骤然发出强烈警讯,南宫雅治的耳畔顿时盈满丧钟声响“走!”

 他不由分说地强拉从君柔,风驰电掣地逃出屋外,迅速发动法拉利,以极速远离远山叠翠→立于湖畔的幽静别墅,飞冲下山。

 五分钟后剧烈的爆炸声便撼山震地的自山麓奔窜而下,以毁天灭地的骇人气势造访南宫雅治的法拉利,让南宫雅治早已失去温度的血,进一步冻结。

 “是别墅发生爆炸对不对?有人要暗杀我们是不是?”从君柔聪明地推论。

 “不,是警告。”来自地狱的最后通牒!他再置之不理,下一步就是真正的全面猎杀!“警告?足以炸掉半座山的爆炸叫警告?”就算她是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好吧,我老实说,是我朋友的玩笑。”

 “朋友会开这么恶劣的玩笑?”雅治一定有事瞒她!

 俄文友、爆炸、警告、玩笑…她赫然想起曲洛凝给她的临别赠言…

 如果你想要和雅治永远幸福快乐,一定要战胜雷夫斯基!

 难道…“你这位朋友是不是叫雷夫斯基?”

 南宫雅治先是惊愕,旋即平静的问:“是小凝告诉你的?”

 “是小凝没错,她告诉我想要永远幸福就要战胜一个叫雷夫斯基的人。”从君柔突然领悟到,或许曲洛凝告诉她这番话真正的用意是要藉由她的口提醒雅治。

 南宫雅治的反应证明她的揣测无误!“小凝果然有一套,居然想到派你来提醒我。”

 “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真相了?”从君柔在乎的是让他如此失魂落魄的原因。

 南宫雅治深深凝视她许久,才语重心长地叹:

 “你确实有绝对的权利了解真相。”

 他的视线变得蒙幽远,声音变得低沉彷若叹息:

 “你知道‘傲龙记’主要的事业是资金借贷和军火买卖,所以身为‘傲龙记’对外联络的指挥官会认识形形、三教九的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雷夫斯基和你就是因公认识的?”

 “对,在十年前,但那只是机缘问题。他是苏联解体前,最高情治单位GB里最厉害、最狠辣的高手。在苏联解体后,他也离了GB,自组庞大的地下势力。除了掌握极高的影响力之外,他本身还是个超一的杀手,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外号‘猎杀者’。意思是:只要被他相中的猎物,一定会被猎杀。到目前为止,他的失手率是零。”

 “他想杀你?”从君柔脸色不一变。

 “不…”

 “哦…”这才令她大松一口气,又继续耐心聆听之后的故事。

 “雷夫斯基在私人感情上,是个绝对的同恋者…”

 “他看上你!”女人对爱情的敏锐似乎是天生的。

 南宫雅治以笑代答,算是默认。“他说过一句话:我可以和任何女人谈情说爱,但不可以对特定女人认真,否则他会杀了那个女人!”

 “这么说他要杀的人是我!”从君柔终于搞清楚状况。

 “分手吧!”

 “我不!”

 “君柔…”

 啪…!“你别想说服我!”她赏他一记巨灵之掌宣誓决心“我才不要不战而逃呢!”

 “你难道不明白事态的严重?雷夫斯基和伊莎贝拉不同,他是真的要你的命!”否则他又怎么愿意分手?

 “怕死还谈什么恋爱,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君…”

 啪…!又是重重地一掌。“别瞧不起人。我是护士,在医院工作那么久,什么生离死别、血模糊的死亡没见过?”

 “既然如此你还…”

 “就是因为看过太多无奈的生离死别,所以我更深切的体会到生死由命的道理!既然每个人都免不了死亡,那与其等待死亡的到来,我宁愿自己选择死亡的形式。我宁愿为爱而死,也不要失恋而亡!”

 “你是什么意思?”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意思就是:你如果要分手,我就马上死在你面前!”

 “我不准!我就是不要你死才要分手,难道你不明白?”他失控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她马上还击,赏他第三掌。“你才不明白。对我而言,为爱而战、因而被杀远胜过和你分手,你懂不懂?”她终于忍不住落泪。

 “不行!我不要你死!”他丝毫不让步。

 “那你就保护我!”

 “如果保护就能让你远离死亡,我不会提出分手!”

 “那简单,万一我真的死了,你陪我共赴黄泉不就得了!”

 “你…”“我爱你,我们之间只有死别,不会有生离,除非你已不爱我,所以别说分手,好不好?”她抱紧他失声痛哭。

 南宫雅治被她强烈的意志折服了。女人果真是为爱而生的奇妙生物哪!

 “你说错了,我们就算死也不会分开的。”他抱紧她,下定了决心。

 “你是说…”从君柔连气都不敢

 “先战再说,大不了我们一齐到另一个世界去。”

 “真的?你不后悔?”

 “你会后悔吗?”

 她噙泪猛摇头,他低叹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能融为一体。

 “你好傻,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多半会主动提出分手的。”

 “你也不怎么聪明,你明明知道你只要硬起心肠说你不再爱我就能把我赶走,你却没有。”

 他们凝试彼此,不约而同地莞尔,又不约而同地吻上彼此。

 在这世上,并非每段恋情都能这么刻骨铭心、生死相许。他们深谙此理,所以更珍惜彼此。

 “如果能安渡这次的难关,我们就马上回台湾去找你父亲,请他出席我们的婚礼。”南宫雅治深情款款地提议。

 “嗯!就这么办!”从君柔含泪颔首。

 北国的冬天真是来得特别早。白皑皑的大雪早已不知怜香惜玉地噬苍翠的大地。

 俄国首都所在的莫斯科也难逃被冬雪据获的命运。

 南宫雅治和从君柔却无心关心天候,全心面对横亘在眼前的难关。

 “雷夫斯基先生要这位小姐留在这房间,Da先生随我上楼。”负责接待他们两人的黑衣男子语气决绝地传达命令。

 南宫雅治深凝从君柔一眼,温柔地道:“你就先待在这房间,我去去就来。”

 “可是…”从君柔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见那个叫雷夫斯基的恐怖男人。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他优雅地浅笑。

 “嗯!”她放弃阻止,毕竟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的。

 南宫雅治以为自己至少会有寒暄的机会,哪知一进门便马上被人从背后反制双手,强行拖至桌案前,迫使他俯身弯,头被重重地按在桌上,右颊紧贴冰冷的桌面。

 燃烧着憎恨的声音从后脑后入南宫雅治的耳朵:

 “你以为我会给背叛者说话的机会?”说话的同时,不停地亲吻他的耳

 “住手,雷夫斯基…听我说…”

 “要我听也行,用你的身体说!”他以绝对的优势扯下他间的皮带,捆绑他的双腕,确定他无法挣脱后,按他头额的手才转移,狠井足地扣住他的咽喉,猛然往后拉扯,迫他直身躯,同时弓起右膝使劲从背后抵住他的后,令他的前腹紧抵桌沿。

 南宫雅治脖子被扼勒得死紧,连气都十分困难,说话更是吃力

 “住手…先听我说…”

 “你可以慢慢说,时间多得很,不急!”雷夫斯基闲置的右手开始悠游自在地逐一挑开南宫雅治前的衣扣。

 “别这样…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南宫雅治没料到雷夫斯基的愤怒居然比他预估的高出这么多,反应如此烈。

 “这十年来我就是给你太多自由、太尊重你的意志,你今天才会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后,他便轻轻褪下他的衣服。

 南宫雅治无瑕光润、曲线感的双肩旋即于他眼前,他不一口气,俯身吻那令他情沸腾的完美肩线。

 南宫雅治双肩紧,心急起来,试着唤回雷夫斯基的理智︰

 “快住手,你说过你的自尊不允许你采取强迫手段的!”

 “你是极品中的极品,值得我破例。”彷若波涛汹涌的情让雷夫斯基已无法只连于南宫雅治感的双肩,他想要更High的情,磨蹭南宫雅治上臂的手于是移至更具惑力的口,凭着纯的碰触攻掠南宫雅治前的两处感地带。

 “好美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具魅力,这么的身体拿去服侍女人简直是暴殄天物、令人生气,女人根本不懂怎么欣赏这人的恫体,只有我才懂得如何欣赏、如何足你…”雷夫斯基完全沉醉在抚触南宫雅治的身体所得到的快情中。

 南宫雅治趁他失神、放松警戒之际,将双肘使劲往后撞击雷夫斯基的腹挣脱,火速逃向门边,一面不忘努力挣脱反绑住双腕的皮带,无奈皮带勒绑得死紧,一时之间硬是挣脱不开。

 “该死的东西,这是你自找的!”雷夫斯基挟带虱疾步向门边。

 南宫雅治算准时机转身以回旋踢攻击冲向他的雷夫斯基,雷夫斯基却稳稳当当地箝住他袭来的脚踝上端,猛力一位,顺便以脚拐了他另一脚,南宫雅治的身体便失控地重重坠地。

 雷夫斯基顺势俯下身体,以双膝压制他的‮腿双‬,一手指力强劲地掐住他的颈项,一手鲁地解开他长的前扣,抿紧的边有着气的冷笑,冷冽的银灰色双眸燃烧着危险的情,以炙热的舌尖和瓣恣意品尝他口的两处感。

 “住手…”南宫雅治呼吸困难的低

 “我该怎么惩罚这么不听话的你?这样如何?”他用力拉下他长的拉链,手掌即将覆盖拉炼下的感…

 “住手,雷夫…”南宫雅治倒一口气,喊出只有他可以叫唤的昵称。

 雷夫斯基果然微微一震,在他的嘶喊下停手,转以双手捏掐他的颈项,恼恨地咆哮︰

 “说!你是为了替那‮子婊‬求饶才来见我的,是不是?”

 “我…咳咳…”他已音不成调,不住地猛咳。

 “我从来没有约束你和女人的交往,我只要你记住不许爱上特定的女人,而你现在不但爱上那‮子婊‬还想娶她,更该死的是你连知会我一声也没,你以为我会让那样的女人活着?”深陷肌肤的指尖,传递着他毁天灭地的愤恨。

 “你要杀她也行,我追到黄泉便是!”南宫雅治乘他放松力道时语气坚决的表态。

 啪…!雷夫斯基带恨的铁掌掴得他角沁出鲜红,杀气腾腾地更用力掐他︰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了那‮子婊‬?”

 “我不认为你会因此放了君柔,但我也不是说说而已!”南宫雅治直视他的双眸写着坚石难摧的坚决。

 “你该死…”他想再次痛扁他,却在瞥见他俊逸的脸上那片因他而浮现的红肿时犹疑了。

 短暂的死寂过后,雷夫斯基突兀地发出令人不安的冷笑︰

 “或许我该做个实验,看看那‮子婊‬亲眼目睹她的男人和别的男人绵的镜头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不会,你的自尊不会允许你在女人面前做那件事!”正因深谙雷夫斯基儿不愿碰女人,更不屑利用女人来达成任何目的,他才敢放胆带从君柔同行,不怕从君柔会遭非礼。

 “如果这么做可以把那‮子婊‬自你身边赶走就值得破例吃!”

 “君柔不会!”

 “你却会主动离开她!”

 “不,我已承诺过君柔,就算死也不会离开她,你如果真想这么做就尽管动手!”南宫雅治赌的是雷夫斯基不容折损的自尊和心高气傲。

 “你…”雷夫斯基果然下不了手,万般心绪纠结成一团,

 南宫雅治乘他动摇之际表明心迹︰

 “我没有背叛你。我们从十年前认识至今,我一直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们永远是朋友,而我们一直都是,所以我不是背叛者!”

 他确信雷夫斯基也明白,他从未允诺过他不会爱特定异、娶生子!

 “够了,你滚!”雷夫斯基意外地替他松绑,离开他起身,劲步走向窗边,背对着他又吼:“趁我还没改变心意,快带着你的女人滚回去!”

 南宫雅治知道雨过天晴了,他自地面跃起迅速整装,对着雷夫斯基倔傲的背影轻轻地道:“我可以再来找你叙旧吗?”

 “不准带那女人来!”

 南宫雅治一派优雅安逸,仿佛之前的冲突儿没发生过“我明白,后会有期!”

 “雅治,你…”从君柔惊见望眼穿才盼下楼来的心上人漂亮的脸蛋居然带伤,才心痛气愤地想出声,南宫雅治便温柔地以手指轻点她的,抢白道︰

 “什么都别说,事情全部解决了,我们这就回去。”

 从君柔呆愣了半晌,终于听懂南宫雅治的话︰

 “你是说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看我爸爸了?”

 从天而降的意外惊喜,让从君柔愈来愈兴奋。

 “对,走吧!”他深情款款地经挽她的纤

 “嗯!”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

 居高临下目睹南宫雅治和从君柔俪影双双地离去,雷夫斯基燃起一香烟重重地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白烟雾,在云吐雾间回复了冷漠佣傲的神态。

 罢了!就当永远的朋友吧!

 他知道除了‘傲龙记’和‘神鲜(东邦)家族’那一票亲人之外,雅治只让他一个人知道并唤他的中文名字…雅治。

 这就够了!

 经历劫难之后重返台北,南宫雅治和从君柔都觉得台北的天空显得格外湛蓝清澈。

 当车子愈来愈接近从家时,南宫雅治终于按捺不住把搁在心底多时的疑问摊开来说。

 “君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从君柔有点陶醉的欣赏雅治俊美的侧脸,她深信她终其一生都会为这张脸小鹿撞。

 “现在在你心中,是我的份量比较重,还是沈俊之?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沈俊之回来找你,你会选我还是选他?”他对自己的优越条件有绝对的自信,但君柔和他以往认识的异都不同,况且沈俊之还是君柔的初恋情人,人家不都说:女人对初恋情人永远都是最特别的?

 所以他心里才会有疙瘩、感到不安。

 “我…”

 “君柔,我回来了…”车子方抵从家门口,一个斯文的书生型大男孩便挥动大手,神采飞扬地朝他们飞奔而来。

 “俊之!”从君柔不敢置信地惊呼,慌乱迅速地伸手去开车门,迫切地想下车确定。

 南宫雅治却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门,加速呼啸逃离从家。

 “雅治?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把车开走?我们快回去,雅治,你听到没。”从君柔实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么了,只知道她愈说雅治便愈开愈快。

 “君柔,你爱我吗?”他唐突地问。

 “当然爱,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快把车开回去!”

 “不,我们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着渐渐消散的飞灰烟尘,被留在从家大门口的沈俊之和从父均感到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趁这次回台湾洽商来探探君柔的近况,告诉君柔我第二个孩子快出生了,为什么那位男士会脸色大变地突然把车子开走?那男人应该就是伯父你口中那位君柔的准夫婿吧?”沈俊之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从父也是一头雾水“他就是雅治没错,或许他们突然想起什么急事吧!没关系,我们先回屋子里继续聊我们的,顺便等他们的消息。”

 “我也正想这么做。”

 南宫雅治居然把车子开回“狼窟”…他们“七匹狼”在台北的共同小天地。

 “雅治,你是怎么了?”从君柔觉得自己很像傻瓜,一路上一直重复问着相同的问题,雅治却始终没吭半声。

 此刻,南宫雅治依然不语,径把她强行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上,以自己的身体贴上她的,低切地问道:

 “你爱我吗?君柔。”

 “我当然爱你啊…”他的样子比平常更加人,害她心跳加速。

 “那我们马上结婚,好吗?”

 “耶…唔…”不待她回答,他已吻上她两片柔软的花瓣。

 “雅治,你等等…”她发现自己的上衣已开始“蒙难”不慌乱起来。

 “我们现在就结婚…”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技巧高超的再度噬她的小嘴,吻得她天旋地转,无力反抗;一方面又温柔霸气兼俱地挑开她包里住两处浑圆的衣衣扣,以自己的双手代替衣,覆盖上去、包里住它们,时而轻柔”而蛮横地摩挲,惹得从君柔浑身好似着火般轻颤,体内仿佛装满炸葯、即将爆开。

 从君柔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已无力抗拒,只能默默地承受。

 不过她并不讨厌,因为雅治对她很温柔,只是即将失去童贞的事实,让她有些恐惧无措。

 南宫雅治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虽未放慢进行的步调,却又更温柔了些。

 他轻轻褪去她的裙子,白皙修长的‮腿双‬无处遁形地裎于他眼前,属于处子的纯洁无瑕,令他心动也令他心痛。

 他呼吸变得急促,倒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拥抱她略微僵硬、不断轻颤的‮腿双‬,将自己烫热的侧脸轻轻贴在她膝部的内侧,漂亮的手指不停地轻抚着她僵硬抖颤的‮腿双‬,想借着温柔的抚触令她不再紧张恐惧。

 从君柔觉得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尤其被雅治抚触的部位,有种难言的愉与舒适让她全身经飘飘,彷如置身云端。

 不知何时,她感到雅治在她耳畔轻吹着热气,以令她全身酥麻的感嗓音不停地低喃着:“我爱你,君柔!”

 然后,她感到一阵烈的奇妙电侵入她的身体,令她失控地低

 “啊…啊…”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言语、无法听到任何声音,除了雅治那一声声的︰

 “我爱你,君柔!”

 当一切从情归于平淡,从君柔知道自己已蜕变成真正的女人,虽然失去属于少女的纯洁令她有点感伤,但她是在自己最爱的男人手中成为完美的女人,所以她一点也不后悔。

 “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只爱我,别再爱沈俊之,好不好?我们马上结婚,别再管沈俊之,好不好?答应我…”南宫雅治旧话重提。

 “我…”她顿时明白他突然变得古怪的原因。

 可是南宫雅治并未给她回答的机会,再一次夺去她的,不同于第一次的温柔,以火辣热情的方式进行他们的第二次亲密接触。

 “我们马上结婚,答应我!”

 “我…”

 不待她回答,他又展开了他们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

 在偷的低中,从君柔已弄不清楚雅治究竟要了她几遍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早已酥麻瘫软,连呼吸都显得吃力。

 可是雅治都还在继绩,就是不肯停下来给她应允和解释的时间,真是恼人。大笨蛋、大醋桶、大狠…不过感觉倒是很舒服#*…

 所以说:被爱好讨厌哦!

 婚礼前夕…

 近一个月来“傲龙岛”因为“狼”南宫雅治和从君柔的婚礼将届,而一直热闹滚滚、喜气洋洋。

 这次婚礼筹设会的主要负责人,不用说就是“七匹狼”的其他六个成员。

 一个月来的奔走忙碌终于让婚礼能如期在明天盛大举行。

 在婚礼前的最后这个深夜,六个好伙伴再一次聚集,为明天婚礼最轴的一幕做最后的密商。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恶狼”向剑尧向同伴们做最后的确定。

 “那当然,我一定要报一箭之仇!”婚礼的总负责人“女狼”曲洛凝非常坚决的肯定。“你们自己也说过一定帮我,难道想阵前倒戈?”

 “不是啦,我是怕雅治不上当。”向剑尧马上澄清。

 “这倒也是,雅治那家伙心里一定很清楚,我们不可能让他轻易过关,只怕早有防备。”“黑街之狼”安承羽就事论事。

 “雅治是会有防备没错,但他也知道婚礼一定会举行,所以这回他是栽定了。”“沙漠之狼”雷御风非常有把握。

 “我赞成御风的看法,雅治这回是注定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背水一战了。”做坏事“狼王”展少昂永远不落人后。

 “影子之狼”伊藤广季照例和展少昂一个鼻孔出气。

 就这样,六个不安好心眼的好伙伴,继续口沫横飞地商议着他们的伟大阴谋,期待明天的到来。

 Pr南宫雅治!不知道他看到明天婚礼宣告完成时,庆贺的拉炮所飞洒出来的纸片,竟是一张张他和新娘子火热绵的“宫照”缩小版时,会是什么表情?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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