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云游之调戏花花男 第033
郝寻芳顺从的换好了我选中的这件,我又把他的头发分出两绺放在颊前,上面绑两个同⾊的发带,兴致
的绕到前面一看,顿时又惊又喜的瞪大了眼睛,郝寻芳本就略嫌清瘦,我偏又帮他选了一件淡粉修⾝的长裙,虽然脸上没做任何改变,可是,这长裙素裹,亭亭⽟立,衬上他⽩净的⽪肤与明媚的桃花眼,秀美中却又是透骨的俊雅,别有一番风味,简直就是绝代佳人。
一向脸⽪堪比城墙的郝寻芳皱眉避开了我的眼睛,哼道:“不用这样吧?看见我就跟看见藌糖似的。”
我的眼睛里一定跳出了两颗大大的红心,情不自噤的扑上去拉住他的手“郝寻芳你好美啊!太美了,太美了!郝寻芳你要是进宮当皇后,肯定能⾊倾天下…”
郝寻芳失笑出来:“胡说八道!颜儿,你脑子里的念头为什么总这么稀奇古怪?”
“真的啊,真的啊,好美啊…”郝寻芳忽然静下来,一动不动的由我看着,
角含着一丝极浅的笑,神情间似乎颇觉有趣般,微微挑着眉,我瞪着星星眼看了又看,口⽔答答,简直想要扑上去咬一咬他弧度优美的薄
。郝寻芳忽然轻笑起来,柔声道:“真是个奇怪的丫头,我看你对女人,比对男人都有趣兴呢!不如我们换啊,你要是喜
当娘子,我就来当相公“人家喜
美人嘛,美男和美女…”我还处在当机状态,没有细品他的文字游戏。
若不是郝寻芳的动作影响到了我的视线,大约我还得再看上十几二十秒。他俯⾝过来,吻了我地
,动作轻的像吻去草茎上的露珠,他的桃花眼温柔如⽔…我有点傻眼,郝寻芳轻轻的退开半步,柔声道:“对不起,这样的颜儿太可爱。我真的是情难自噤…”
呃…刚还想呢,转眼就被付诸实施了,为什么感觉我好吃亏啊,难道我要扑上去咬回来啊,他恐怕乐意地很…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郝寻芳很无辜似的垂着眼帘,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那晚那场浇灭**的⽔,忽然有点想笑。咳了一声掩去那笑,转⾝道:“你休息一下吧,等明天我来叫你。”放他一人在我的房间,漫步走了出去。
闹了整晚,也没心情再睡,很有兴致的炮制了两个小抓鬏,一大早就去敲他的门来卖弄,郝寻芳一见之下,便失声大笑。好像报复一般原模原样地笑了回来,每瞧我一眼,就要笑个不停,一直到晚上出门,还是没笑完。可是,这明明是丫环的标准装束的,不是吗?电视上明明就是这么演的,虽然我没有在⾝边看到过。
洛
本地有品阶的员官原本就少。家里有女儿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又已经有三家提前牺牲过了,所以,剩余的只有三家,其中一家相距较近。最有可能,另一家远在城郊,最不可能,还有一个介乎于两者之间。
我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选了那个最可能的,令狐昭便守着那个次可能的,最不可能地那个呢,便把姐小蔵了起来。派了N个本地捕快守着。111…总该能等于个令狐昭了吧?
我与郝寻芳一起,枯坐房中。起先还学着标准丫环的做派,殷勤的对着伪姐小端茶递⽔,玩的不矣乐乎,等到夜⾊渐深,我开始坐立不安,又是奋兴,又是紧张,不时的打开门,伸头出去东张西望,郝寻芳懒懒的倚在
上,我第N次重复道:“怎么还没来啊!”郝寻芳瞥了我一眼,眸中又浮起一丝笑意,却小声答道:“你这个样子,他怎么敢来啊!”我赶紧回⾝来坐回
边的下人们守夜的小垫子上,躺好,一边紧张兮兮地道:“为什么我感觉这个位置蛮碍事的?那人走过来去
上,难道不会被我绊到摔
吗?”
郝寻芳闷笑道:“也许,不然你来
上睡吧,我把
的最里面让给你。”这人,总是抓紧一切时机来暖昧,我翻了个⾝,不再理他,可是,昨天瞎忙了一整晚,这会儿头一挨枕,居然轻易的便睡了过去。
感觉中才睡了一两分钟的样子,郝寻芳轻轻拍我地脸颊,笑道:“颜儿,颜儿,醒醒!”
我拂了他手,半翻了⾝“别闹,让我再睡一会儿!”
“你不是嚷嚷着要抓采花贼吗?怎么说的来着?为国为民,不惜以⾝犯险?这会儿是怎么了?梦中捉采花贼吗?”
“嗯嗯…”我困的脑袋都疼,一动都不想动,随手反扯住他的袖子:“抓采花贼嘛,抓到了。”
郝寻芳失声笑了出来,柔声道:“抓我?你不是早就抓到了?乖,咱们回家去睡吧!”
“嗯?”
“颜儿大姐小,醒醒啊!那人居然选了城郊的那家,我刚刚听到有人出声示警,令狐昭已经追下去了。”
“什么?”我飞快的坐了起来,睡意全消,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才睡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把好戏都错过了?你怎么不叫我!”
郝寻芳笑出来:“我不是一直在叫你吗?你不肯起,我难道还掀被子不成!”他顿了一顿,轻轻一笑:“不然我抱你回去好了,可以边走边睡哦!我不想待在这儿,这个房间中味道怪怪的…”他一说味道怪怪地,我也有点奇怪,昅了昅鼻子,皱眉道:“起先好像没有这种味道呀!”
郝寻芳本来一直在微笑,目光凝注在我地脸上,桃花眼笑花儿闪闪,闻言却是忽然一震,微一抬头,马上失声道:“糟了!”
静夜中有人长笑出来,声音听起来便在耳边,虽是在笑,却是冰冷,
恻恻的道:“名満天下地夜来香,居然会为了一个⻩⽑丫头如此失魂落魄,连⾝中
香都不知道,当真是有趣,有趣啊!”窗户嘎的一声被人推了开来,一个人影轻轻巧巧的翻⾝进⼊,穿了一⾝纯黑的⾐服,⾐服紧紧的贴在⾝上,连整张脸都隐⾝于这黑⾐之下,只露出一对冷冽的眸子,狼一般闪着绿莹莹的光。
郝寻芳握着我的手,掌心慢慢变的火热,他双目下帘,一动不动,只有目光可辩的⽩雾从他的⾝上慢慢弥漫出来,我紧张的
不过气来,那人点一点头,冷冷的道:“想不到以轻功著称的夜来香,內力竟也这般⾼深,只可惜,已经太迟了!”掌中银芒一闪,飞也似的向郝寻芳击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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