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节 殿试:也可以乌龙
今天有事,提前几分钟更新…囧逃…
等等,在逃走之前还是要提醒一下:这是本书挂在新人榜上的最后两天,即将没⼊起点的书海中,所以请一定要记得收蔵喔!顺便来一票吧~~
…我只是分割线…
“你看,本宮穿这样如何?”东宮穿着黑⾊为主、红⾊为辅的太子服,得意洋洋地转了几圈。这是他上任以来第一回殿试,虽然主考的是皇帝本人,他作为陪同人员却也格外奋兴。
“无论好坏,独一无二。”
我在心里打呵欠,希望殿试时候不要睡着才好。
一道道精美的食肴摆上桌,东宮拖着我同进早膳,盛情难却。御厨的手艺真不是吹的,能把⾊香具佳的菜肴弄得淡然无味,也是一种异能了。
喝着不知什么熬成的五光十⾊的羹汤,我半梦半醒之间,猛然听见东宮开口道:“今晚本宮打算去
着⽗皇,让他点你做状元!”
噗!差点就噴了一桌。
“三公子!”我擦擦汗,改个称呼“殿下!我并没有做榜首的趣兴,你千万别贸然行事!”
“…哦。”
难得东宮没问为什么,也没反骨一挑说我偏要。但他安静下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我有不好的预感。
待到五更上殿,照例是点名,然后废话一通。
这个大臣发言那个大臣也发言…奇怪的是半天不见皇帝与东宮⾝影。轮流发言到最后,两侧站的大臣都无话可说了,面面相觑,⼲脆呼啦啦逃了出去。
二十名会魁(也就是会试前二十名)不知所措地站在殿中。
没记错的话,太子是跟我一齐离开东宮殿的,脚程再怎么慢,也该到了吧。莫非出状况的不是最爱开小差的东宮,而是绝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问题的皇帝陛下?
场面真冷,大家无语地等着那个早就该到的家伙。
此时,廷官突然一声长报监国驾到,东宮从屏风后大步迈出,立在龙座旁侧。等学子行礼结束,他肃声道:“今⽇廷试,圣上亲拟题一,所询事者有三。本宮奉命策试,午时赐卷,⽇暮则收。”
说着,一道诏书被內官捧了出来,东宮接过,放置在龙椅上。
啥米?
皇上呢?
不要告诉我就那么一份皇诏代替他本尊了啊!我、我、我虽然是太子妃,又经常出⼊皇宮,却一次也没见过皇帝长什么样子啊!太不公平了!
“午时已至,赐座,颁发策题。”
东宮全无在我面前那贪玩好动的模样,眉目间自有皇家的庄严威仪。我抬眼偷偷看他,他泰然回视,如同与我互不相识一般。
因为天子意外缺席,考卷到中午才发下来,匆匆看过这上千字的题目,各人几乎马上动笔,就怕到⽇暮时候尚未答完。
偌大的殿堂里,能听见的只有轻微的咳嗽和脚步声。
东宮在龙案一侧摆放了⽩⽟案桌,自己也安静地坐在案后,拿一卷书慢慢翻看,不时抬眼扫视殿下众考生。
后来他伏案睡着了。
“阿嚏!”
噴嚏不断,鼻头红红,被御医和宮人捉着灌葯。
考完以后,回到东宮就看见他变成这样——在四面通风的文华殿觉睡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怎么不是第一个搁笔的?”他不太満意地
鼻尖。
“有必要么?”我在他的“病榻”前坐下。
东宮哼哼:“…也不是最后一个。”
我⼲脆不理他,随手翻他桌上的书卷。
他突然撑起⾝:“别动!”
嗯?
等到让殿里的人都退出去后,东宮才又趴回
榻上,松了口气道:“现在你可以看了——窥偷奏折是死罪,知道么?”
“奏折?”
我捧起那本厚厚的书,望着它完美的装订线和边角:电视里的折子可都是真正的一张纸折起,加个封⽪保护一下了事…这么厚也敢自称奏折么?
“几个大臣吵架,吵到最后就是这么一大叠陈情书递上来。”东宮头痛地拉起被子“居然把几块破地归谁的事情丢给我裁断…”
我一头黑线地把奏折合订本放在桌上:“三公子,你好生休息,我得先回去了。”
收拾包包,去见曹寰。这回他帮的忙不小,在我决定是否与帛
公主进一步接触之前,首先得去感谢他的援手才是。话说回来,也算是他的将功补过吧?倒是
有诚意。(能把阿青给我好端端还回来就更妙了。)
“别急着走!阿嚏!”东宮指着那本陈情折“你先告诉本宮,那玩意儿怎处理?本宮
本就看不进去,他们为什么就能把东西写得如此乏味啊?”
敢情吵架还要吵得跌宕起伏、妙趣横生才符合你的审美?
“这个…三公子,你自己不愿意看的,就丢给别人嘛!比如圣上?”
不提还好,一提这人,东宮马上炸开:“找得到⽗皇就好了!连殿试都开溜,害得本宮临时顶上!“
啊,竟然是开溜?这这…我大胆地猜测:“…该不会,圣上跟你一样,喜
溜出宮去?”
东宮安静了。
他没能反驳,也就是说,我猜对了。
果然有些
格是会遗传的,或者说,相似的生活环境会造成相似的扭曲度。不过这个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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