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放我下来,我并不是故意要偷听你和那女人说话!我只是无处可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厉害,一不小心就飞到大梁上去了!”雪儿一路叫嚷,直到房门被踹开,她被抛上
去,惊见司徒野正在解开
际的皮带,才愕然住嘴。
“你…要鞭挞我吗?”雪儿骇异地问,无法置信地紧盯着他。
司徒野冷笑,甩开皮带,欺身向大
中央的她,单膝侵入她的腿双间,
恶地对她说:“似乎有比鞭挞更有趣的惩罚方式。”
“你不可以滥用私刑!”雪儿瞥着他狂野的黑眸,小脸烘然火热。
“罪名已成立,你得随我处置。”司徒野扣住她的小脸,望进那双写着心慌的紫眸,决意将她拆吃入腹。“你将永远铭记在心,不会再胡作非为。”
“我…”她的辩驳没入他专横却
人的吻里,
惑了。
她该反抗,可是她不想,也许意志薄弱,也许是她
恋着他,她喜欢他发梢
人的气息,喜欢他舌尖传来淡淡的烟草香,悄悄为他而心悸,任自己飘浮在虚幻的爱情中。
他放开她的
,
起她连身的家居服,向上
离;她柔滑如缎的黑发扬了起来,微
地散落在细致的香肩,
人的紫眸羞涩低垂。
他卸去自己的衣衫,
壮的体魄覆上她香软的
体,将她
抵在大
上,大手由她的大腿向上游移,爱抚她圆润的
,将私密的底
从她修长的腿间褪去。
吻再度落下,由她的
移到她动人的
房,在她柔细的肌肤上游走,落到腿双间的幽
园地中。
“不…”她害羞地想移开他的俊脸,手指却教他
吻住了,阵阵心惊的电
从末梢神经传达到全身,火热的情焰飞速在内心深处奔
,汇集在她女
的秘密花园。
他的吻辗转进入她
人的柔丝中,探寻那朵属于他的花蕊,
吻上头的芬芳,深入花瓣间汲取
汁。
“啊…”她身子一阵轻悸,娇
声由口中飘出。
他满意她的反应,正要解放被她
发的昂然疼痛,
头的电话竟响了起来,杀风景地打断了他们之间氤氲的情
。
司徒野取过电话,以平时的语调,不透
任何情绪地问:“什么事?”
雪儿只见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什么,司徒野面色凛然地回了一句:“我马上回去。”即挂上电话,离开
,离开她,穿上衣服。
“发生了什么事吗?”雪儿抓来衣服,掩在
口,困惑地问。
“公司收到消息,航向美洲的货柜船被放了炸弹。”司徒野沈声说,走向门口。
“你…什么时候回来?”雪儿下了
追上他。
“不知道。”他回视她一眼。
“小心安全,我…会等你回来的,绝不走出这房门一步。”雪儿小脸晕红,担心地说。
“很好。”她觑见他
边居然
出淡淡的笑痕,不知哪来的冲动,她伸出手拥抱他,踮起足尖,在他的
上印下一吻。
司徒野的眸心掠过诧异,但事情紧迫,他无法去分析她的举动所代表的涵义,也许她以为自己可以因此而
罪,也许她真有几分为他担心,但他竟情不自
地伸出双臂回应她,才开门离去。
雪儿怔怔地立在门边许久,他的拥抱匆促却充满震撼的力量,瞬间将她的心神全
了去。回神后她发现门仍没有被上锁,但这次她真的学乖了,不敢到处走动,只想待在房里等他回来,更祈祷他及他的公司都平安无事。
天狼航运公司里,高层会议室中一片混乱…
“你干么惊动大哥,写这封匿名信的人说不定是精神不正常,只是在开玩笑,谁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为了谨慎起见,一定要告诉司徒!”年长的忠叔不赞成这说词,他在天狼帮少说有三十年资历,其中有十年的光景都在为航运公司效力,一路随着司徒野到现今,行事作风十分谨慎。
“忠叔说得对,让大哥决定该怎么做。”有人附议。
“可是大哥一定会让船返航安检,这样一来,货柜延迟了,损失很大。”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忠叔沈着地说。
正当众说纷纭之际,司徒野赶到公司,大伙儿马上安静下来,他神情若定的坐到会议长桌的主位,秘书立即送上那封匿名信。
司徒野仔细地过目后,询问忠叔。“连络上海狼一号了吗?”
“连络上了,船已到了公海上,船长命手下展开搜寻,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物。”忠叔报告。
司徒野点点头,开了桌上的电脑,查阅船只调配表,发现一线生机,马上下了定夺。“支持船海狼二号就在邻近港口停泊,让海狼一号在附近港口把所有的货柜装卸到海狼二号上,继续运送货柜;海狼一号必须马上返航接受安检,这样一来不但可确保安全,航期也不受影响。”
“大哥真是英明。”现场
起一片欢呼声。
“喝过洋墨水的果真是不一样,老爷子果然没有看走眼。”忠叔
出欣然的笑脸。
“快去办事。”司徒野一挥手,众人马上照办,各司其职去了。
人声消散后的会议室,显得极沈静,司徒野冷静的瞥着那封信,眸光深奥且坚定。
“野儿,让兄弟们都有口饭吃,就没有人会想要作
犯科了。”他深深记得他的恩人,也是收养他、栽培他的义父城关山的遗志。
他十岁离开朱大婶家,一路从太保乡漫无目的的
到中部,天天都是有一餐没一餐的度
,夜里总是
宿荒野。直到有一
他发现自己病了,再也走不动,疲惫且昏沈的倒在荒郊,以为自己即将死去。
但意外的是他又醒了过来,睁开眼他看见一位僧人,僧人的身边立着一个穿着体面,却皮肤黝黑,且面目甚是狰狞的中年男子。
“我死了吗?”他以为自己看到魔煞。
“不,城施主救了你。”僧人双手合十将城关山介绍给他。“他上山来参禅,路经十里坡,发现发高烧的你,把你扛上山来,还请医生来为你诊治,你现在觉得如何?”
“我…好多了,谢谢你,伯伯。”他冷淡地望向城关山,但他不怎么好看的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那抹笑痕深烙在他脑海中。
“不客气,小兄弟,你好好调养身子,医生说你营养不良,只要多吃点东西,没什么大碍。”城关山和善地说道。
随后的日子,城关山留他在山上住了半个月之久,两人竟成了忘年知
,在得知司徒野的境况,自己又膝下无子,决意收养他。
司徒野万万没想到两人因此结下不解之缘,城关山成为他生命中转捩点的大贵人,影响了他往后的一生。义父真心把他当儿子,鼓励他完成学业,一直到供他出国留学,从未动用过他生身之母遗留下来的那笔钱,直到义父去世,更将天狼帮
到他手上。
天狼帮原本只靠连锁酒店生存,但他以所学的航运管理成立了天狼航运公司,包括航空、航海,规模庞大,十年来不但早已成为股票上市公司,更是全球航运界的翘楚。
除了
收专业人材为中坚,其余全是天狼帮全体兄弟用血汗换来的,每个人努力学习从懵懂到专业,褪去一身草莽,在公司、在空中、在海上努力的经营。
这些年来天狼帮的兄弟不参与械斗、不搞
七八糟的买卖,只以天狼航运的正当经营为主要谋生工具;然而当他们可以
出一张漂亮的成绩单时,却有人想打击他们。
他可以预知写这封信的人用心何在,无论炸弹事件的真伪,对方都想打击天狼航运的信誉,扰
人心,但他绝不会让
人得逞!
司徒野立即想到一位颇有
情的好友韩耀司,他一定可以帮上这个忙,他拨通电话。“请接重案组韩警官。”
“请稍待。”电话那头响起悦耳的音乐,这年头就连警局都“人
化”了,不久有人接听电话。
“喂,我是韩警官。”韩耀司意气风发的声音传来。
“我司徒野。”
“司徒大哥,你这位大贵人可想到我了。”韩耀司
稔地笑道。
“有件事要你帮忙。”
“就是十件事也没问题,十年前若不是你,我还辍学在西门町当混混呢!哪能有今天。”韩耀司年届二十八却已当上高阶警官,这都拜司徒野之赐;十年前他因爱玩,又身无分文,只好在西门町当扒手,但他有眼不识泰山,招惹了天狼帮的太子爷,偷了司徒野的皮夹,当场被逮后还被训了一顿,且被硬
着“从良。”
打从学费到生活费都由司徒野供应,直到他毕业、能养活自己为止,这样的大恩大德,他没齿难忘。
“好汉不提当年勇,何况你有今天全靠你自己努力。”司徒野笑道。
“好吧!大哥说了就算数,快告诉小弟,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韩耀司爽快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司徒野将今
之事向韩耀司备案,请他秘密调查,并特别要求。“勿让媒体将此事曝光。”
“就包在我身上。”韩耀司承诺。
许久这通电话结束了,但下一通电话却响起,司徒野看了来电显示,竟是酒店的电话号码,他接听了。“喂。”
“野,我听忠叔说公司出了大事?”碧玉夫人关心地探问。
“已经没事了,别担心。”司徒野笃定地说。
“那就好,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哪天来酒店坐坐。”碧玉夫人说道。
“那么想我?”司徒野低笑一声。
“少贫嘴了。”
“对了,你那儿有没有酒客是双
恋者?”
司徒野只是顺道问,没想到碧玉夫人却说:“酒客那么多,我不可能每个都记得,但最近常来一名外国人叫安迪的,外表很冷,出手却
阔绰,他锺情我旗下的舞小姐馨馨,打得火热,据馨馨说他是双
恋者。”
“哦?”司徒野没想到竟歪打正着!
“怎么了,那个人你认识吗?”
“不,我想要你帮我做件事。”
“说吧!”
“…”司徒野把事情的因由及目的鉅细靡遗的告诉碧玉夫人,碧玉夫人虽震惊却也义不容辞地答应。
这通电话足足说了半个钟头之久,正当司徒野打算离开会议室,回办公桌去批公文,没想到电话又响起,这次是家里来电。
他以为是杰斯,接起后电话那头却传来雪儿甜蜜的嗓音。“天呐,我没想到要找你竟是那么难,这是我拨的第三十通电话,才接到你。”
雪儿在房里闷得发慌,又放不下心,才会向杰斯询问电话号码。
“什么事?”司徒野想起临行前她动人的一吻。
“我想问你,公司没事吧?”雪儿问。
“没事。”司徒野轻描淡写地回道。
“那我就安心了!我只是想提醒你,自身的安全也很重要,下午那女子说,有人要派杀手对你不利…”
“担心我吗?”司徒野漫不经心地问。
“当然担心,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不就成寡妇了。”雪儿假装嘻皮笑脸,其实是真心关怀他,电话那端却传来他一声低嗤,她可以想象他一副爱笑不笑的酷样子。
“一起吃饭。”司徒野提出。
雪儿满心惊喜,但她可不想让他听出她那么喜悦。“又是鸿门宴吗?”她故意问。
“不,只有我们两人,单独。”司徒野说得魔魅神秘惹她心悸。
她深呼吸,问道:“几点?”
“六点。”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耶!雪儿暗自心花怒放。
夏夜的淡海边,海风徐徐,
声一波波。
“为什么要来海边漫步?”雪儿仰望满天星光灿烂,问身后的司徒野。
“吃
了不该走动走动吗?”司徒野说。
呃!真是杀风景的回答,她还以为他也懂得浪漫呢!不过,方才那顿饭吃得甚是愉快,从头到尾真的就只有他们两人,气氛
像约会的。
雪儿调皮地倒退走,低头瞥着自己留在海滩上的足迹“你选择在海边走动,一定是喜欢海”
“你猜得没错,我喜欢海,你听
声像不像大自然自由的呼吼声?”
是吗?雪儿定住脚步,手靠在耳朵上努力地听,但她听不出来,苦笑说:“你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有时温柔,有时火爆,有时一副要冷死人的样子,现在却又感
得像个诗人。”
“谢谢你的恭维,我喜欢海是因为年少时义父家就在海边,那里有许多愉快的回忆。”司徒野神情悠远地说,迳自往前走。
雪儿在佛堂得知他义父叫城关山,而她现在更知道他一身健康的古铜色肌肤是怎么来的了;想起他矫健的男
体魄,她不
心跳加速,幸好夜
掩护着她嫣红的颊,而他似乎已忘记惩罚之事了,于是她大胆的问了下午“不小心”听到的事。“为什么你要拒绝下午那女子以身相许呢?”
“我对她没兴趣。”这样直接的回答听来不但狂傲,更令雪儿心底一震,她默默地低下头去,用力地想──她都没说以身相许,他却老拉着她上
,难不成他对她感兴趣?她深知这并不代表爱情因此萌生,但可以想见她对他而言必定有某种程度的
惑力。
她心跳如擂鼓,一抬头,却发现他不见了!
“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雪儿在暗沈的海边穷紧张地大叫。
“在这里。”司徒野低嗄的声音在她耳边吹拂,手臂由背后攥住她的
,将她搂近自己。
“我还以为你不见了。”雪儿晕眩地回眸。
“是你心不在焉吧!”他深邃的黑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魔魅,像有看穿人心的超能力,而她怕他已
悉了她的心事。
“该…该回去了吧?”雪儿心慌地口吃。
“是啊。”司徒野嘲笑她的惊惶,眼中
佞的笑痕更深了。
名贵的跑车在临海的公路上奔驰,但司徒野并没有将雪儿送回豪宅,而是直接驶向一幢可以观赏海景的大厦,由大厦气派且艺术的外观看来,住在这里的人的身分非富即贵。
他直接把车开到专人管理的地下停车场,带她搭上电梯,直上十八楼。
“你要带我去哪里?”雪儿问。
“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司徒野故弄玄虚地吓她。
雪儿咬咬
,瞪他,弄不清他的意图;直到出了电梯,来到一个独立的单位前,他取了钥匙开门,开灯,一室黑白色调的装潢映入眼帘,她才猜出这里是他的──“行宫。”
雪儿踌躇不前的立在门外问:“今晚要住这儿吗?”
司徒野瞅着她闪动的紫眸,
悉她的不安。“有什么差别吗?”
是没有什么差别!若他不打算放过她,其实在哪里都一样!雪儿低下头看着自己沾着海沙的鞋尖,若有所思。
“进来吧!你可是我第一个邀请的客人。”司徒野握住她的手,将她拉了推去,他的话及手心的热力都令她惊悸若狂!门关上后,天地恍若只剩他们俩了。
“你其它的女人都没有来过吗?”雪儿难以相信。
“就连我重要的随扈杰斯都不知道。”司徒野放开她的手,放下钥匙,
下鞋,上了云石台阶,走进铺着长
地毯的客厅。
“为什么让我来?”雪儿
下鞋,走向他。
为什么?司徒野用他恶魔般的眼神扫过她绝丽的小脸,狂妄的掳住她不盈一握的
,沈声道:“我要你,需要一再解释吗?”
“你只是想惩罚我吗?”她虚弱地问。
“不只。”这简洁的答案令她心灵颤动,但随之而来的火热之吻更令她目眩神
。
不知何时他褪去了彼此的衣服,两具
裎的身子像被点燃的野火,狂烧着爱
,他将她
抵在沙发上,吻她如绵球般可口的酥
,用舌尖尝遍初绽蓓蕾的芬芳滋味,炽烈的情涛使他们狂野地在地毯上翻滚,这次他再也不被打搅的占有她
润且紧窒的幽园,坚
的火把在爱
中自在地律动。
“啊…嗯…”她的呻
震动了静谧的空气,成了美妙的乐声,和第一次相较,她完全没有痛苦,只感到他无穷的精力带来的震撼及
愉。
他托高她丰俏的
,火炬一再直达花心,
出无限
花,很快地带领她飞向
灵的高峰。
“啊…”这前所未有的奇异的快慰,使她美丽的身子像野玫瑰般颤动,
足了他的雄
渴望,他加速力道,在水泽中冲刺,
着幽谷外的花瓣随之翻飞,再次奉送给她至高无上的美妙感受。
“饶了人家…”雪儿娇
连连,招架不住。
“我以为你喜欢。”司徒野扯着
笑,并未停止,雄健的
劲持续推送。
“我…”雪儿不再求饶,却也开始抗拒他的律动,以为他只是以占有她为乐,心受了伤。
当司徒野再也听不见她悦耳的娇
,身子也不再为他摇曳生姿,这才发现她竟紧咬着
,眼中转着泪。
他钢铁般的心霎时被揪紧了,停止动作,眯起眼瞥着她。“疼吗?”
“你不必理我,继续啊。”雪儿虚软的声音有几许失望。
“傻瓜,我并不想弄疼你。”他双手抵在她的双肩,倾下身凝视她。
“你只是想
足你自己的占有
。”她指控。
“我是以占有你为乐,但我希望你也享有快乐。”他低柔的话语透进她的心坎。“我可从未对任何女人这么说过。”
雪儿眨动紫眸,瞅着他深黑的眸中那份不可多得的诚恳,悄然的喜悦自她心间飘过。“带我去你的
。”她轻声说,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一个轻吻落上她的眉心,他无语地托起她轻盈的身子,朝他的房走去。
一波波热情将他们紧紧
绕,温柔的夜,愈夜愈美丽,愈夜愈浪漫。
贺子辛的私人寓所里,邢辉被召见。
“你是怎么办事的?为何天狼航运出这么大的事,新闻媒体竟没人敢报导?而且他们一点损失也没有。”贺子辛可火大了,他用五百万买通邢辉,利用他和天狼帮的过节为他卖命,却没想到
包子打狗,一点收获也没有。
“好像是警方下令封口。”邢辉狼狈地说。
“既然是这样,下次就玩真的。”贺子辛脸型尖削、面色苍白,细小的双目看来十分
森。
“贺老板想怎么做,尽管吩咐。”邢辉看在钱的分上为主效命。
“炸掉天狼航运大楼。”贺子辛发狠地说。“我要天狼帮赔上一切,来抵我父亲的命。”
“这简单。”邢辉说得简单,反正他专干坏事,很久以前他就曾勒索司徒野不成,而威胁要炸掉他所有的酒店。
“这次只准成功,不许失败。”贺子辛睨着邢辉说。
“是。”邢辉也希望成功,看能不能再从贺子辛这里揩到更多油水。
“如果再不成功,那你得退回一半酬劳。”贺子辛老早看清邢辉这老小子的心思,但他可不是省油的灯;此话一出,只见邢辉脸上的皮
一颤,尴尬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你走吧!别让任何人发现你来此地。”贺子辛手一挥,像在赶只癞皮狗似的,他原就是公子哥儿出身,又有严重的洁癖,骨子里才不屑和邢辉这等龌龊的混混往来。
“是,贺老板,您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吧!”邢辉瞧他那一派高傲劲儿,拿人手短,不便多说,只好摸摸鼻子走人。
等邢辉一走,贺子辛随即低声地传唤一直隐没在屏风后的人。“安迪,你可以出来了。”
帘幕后,走出一个银发银眸,身材颀长矫健,极冷酷的外国男子──杀手安迪。
“就是他吗?”安迪问,银眸闪着骇人
光。
贺子辛森然地点头,走向他,倚进他的怀中。“无论这次他成不成功,都要取他的命,此人不可靠;下一个目标就是司徒野,只要他一死,天狼帮便群龙无首,很快将解散,我才能算报仇雪恨。”
“没问题。”安迪搂着他回道,酷寒的神情,像覆着千年霜雪的大地。
而真正森冷得令人心惊的是贺子辛
凉的眼色,他打着为父报仇的旗号对抗天狼帮,其实他为何一定要撂倒天狼帮,内幕只有他和安迪知道。
等着吧!司徒野,总有一天我会彻底消灭你这野种!
他恨之入骨地在心底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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