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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致命的刺激
 “嗯,我实话实说,里面是⻩金,都是沧鬼这几年贩毒和走私军火赚的黑⾊财富。他不敢拿去洗钱,只能兑换成⻩金,蔵在这世外的荒岛上。只可惜现在全被野猴子抢走了。”他见我问的紧凑,就不再拐弯抹角的隐瞒,以免招致杀机。

 “一共有多少?”我问。“嗯,好像有十箱,每箱二十五公斤。”黑⾐老大一说完,立刻听的我一阵动。五百斤⻩金,意味着什么,那得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才能积攒出这么多金子,都可以买下东南亚几个小国,自己去做皇帝。

 “你们的船修理的怎么样了?大概还要多久才能修好?”我尽量抓紧时间问他话。这个家伙明⽩,我问的都是一些至关重要的讯息,虽然他脸上还強装微笑和善意,但眼神里却闪动着警惕。

 “这个很难说,动力机舱的控制台被炸毁的很厉害,船上倒是备有零件,却没曾想备用控制台上的零件,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修不好的。”也许他说的是真话,为了万无一失,我故意装出怒斥的样子说:“你是不是想死?”说完我‮子套‬军靴里的匕首,恶狠狠的蹬着他。

 “动力舱就是我用三颗手雷炸毁的,依照我当时的估算,三天左右就可以修复,你却谎话连篇的说修不好大船,是不是想让我留着你,去跟船上的人谈判?”

 “呵呵,你看我疼的脑袋发昏,记不得修复大船的准确信息了,不过你绝对放心,我是鉄了心帮你对付沧鬼这个恶魔的。他害人无数,我早就想除掉他了。”他居然跪在地上,卖弄着孩子气,再一次的向我表示忠诚。

 “你告诉我如何才能⼲掉沧鬼,取得…”我话还没说完,蹲伏在地上的黑⾐老大,像黑夜里疾驰过马路的车影,从我眼前消失了。

 “啪”的一声,我感觉后颈被人的手掌砍了一下,两眼出现眩晕。这家伙暗蔵的杀机,猛然间暴露,我忙把握在手里的锋利匕首,向后猛的一挥。

 却见许多矮树的叶子被削落下来,而黑⾐老大又像闪光灯的速度,再次绕到我的⾝后,对准我的脖颈猛砸。心想这下不妙,如此下去,脖子会被他砸断,得赶紧摆脫这种被动的手。

 我猛的向后一翻,使自己像只蜷缩起来的刺猬一样,往山坡下面翻滚。幸好⾝上的⾐着很厚,只是脸颊被低矮的‮硬坚‬植物划伤不少。

 在一棵树木挡住我继续滚落的⾝子时,我猛的用匕首扎进树⼲,刹住自己趔趄的动作。大脑里的混沌意识还在旋转,使我双目发昏,接近呕吐的感觉。

 这黑⾐老大的真本领实在了得,难怪那些生猛的恶汉,会惧怕他这个油嘴滑⾆,心狠手辣的家伙,原来他是个一流的忍者。

 忍者在⽇本就是刺客的意思,格斗起来,以⾝形的急速移动造成对方的眩晕,再出其不意的将其杀死。这个家伙能在⾝受重伤的情况下,做出这么‮态变‬的动作,忍术肯定到了上乘。

 我狠狠的摇了一下脑袋,使自己尽快清醒,同时举起手向上面他可能躲蔵的地方连,一是庒制住他的攻击,二是希望靠运气将他死。

 这时,黑⾐老大已不见了踪影,他在我滚落坡下的短短十秒钟內,急速脫⾝隐蔽了起来。我蹲趴在原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围任何可疑的异动。

 在这么短的距离格斗,如果再用狙击步,等于找死。所以我一手攥着手,随时向他击,一手紧握匕首,随时保护自己。但脊梁骨和脖子后面还是直冒冷汗。

 幸好多年的‮场战‬作战,养成了好的俘虏习惯,就是先把对方打成重伤,幷卸掉他⾝上任何的武器。要是当时他⾝上窝蔵了一把利刃,或者忍着飞镖,恐怕我的脖子现在就被割断了一半。

 他现在是光着⾝子,隐蔵在我周围茂密的植物后面,因为他没有任何武器,一旦和我拉幵距离,就不敢再轻举妄动。而且,人在裸体的情况下,战斗力会下降很多。

 周围的树木最⾼也不过两米,多是稠密的矮灌木,要真是在树林里遇到这样的对手,很可能被他从⾼树上飞窜下来,一下扭断脖子。

 虽然以前多是和欧‮国美‬家的特工手,见过不少新颖的杀人武器和招式,最终险象环生战胜了对方。但遭遇如此诡异的忍术⾼手,还是头一回。

 对一个将死的人,讲再多的秘密也无伤大雅,他刚才那么痛快的回答我的问题,是心里早已盘算好了,趁我稍不注意就想杀人灭口。

 我现在一动也敢动,因为先动的一方会分散注意力,这对普通人来讲,没什么太大差别,但对于杀手之间,却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天⾊马上就要暗下来,这样耗下去,只有一种结果,就是他趁黑溜走。他是不会再和我手的,除非他有了利器,否则再想和我贴⾝近战,就是找死了。我的肩膀此刻也疼痛的厉害,里面可能渗⼊了雨⽔。

 这家伙也是受过心理的特殊训练,从一幵始对话,我们就猜到彼此是在演戏。他肯定知道山⾕顶上本没什么洞⽳,更没有什么医护人员,说那么多含妥协的语句,只是为了⿇痹我,等待时机将我⼲掉。

 也亏着有两张厚厚的熊⽪,他才看不到我的手和匕首蔵在⾝体的什么位置,要不然定会瞬间从我⾝上取走,那我可就危险大了。

 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我得一边堤防着他一边思考对策。“我知道你就在蔵附近,你正流⾎不止,马上就会感到寒冷,然后心脏慢慢停止动。我手上有,你敢触动一细小的树枝,我的冲锋就会把你打成马蜂窝。”

 心理战术虽然对这个上忍不怎么好用,但这也是唯一惑他的办法,更主要的是我大脑还未完全回复清醒,所以故意讲些犀利的语言,让他以为我摆脫了脖颈被重击后的眩晕。

 “你肯定不会回答我,你不敢暴露自己的位置,虽然你知道我的位置,但又能奈何我?”我还是啰嗦着一些无谓的话,让他以为有机可乘。如果他熬不住,想从出来和我搏上一把,这样我就有机会将他杀。

 “五百斤⻩金,四十多个女人,恐怕你以后是享受不到了。可惜你这么⾼的忍术,竟然在这样的条件下和我对决,真是我的万幸和你的不幸。”我一边说着刺他的话,一边死死盯着周围的动静。

 “你的⾎已经损失一千毫升了吧,是不是很想用布条之类的东西箍住腿上的动脉。只要你喊一声投降,我现在就可以为你止⾎。当然,你肯定不会信任我的,其实我没欺骗你,⾕顶上确实有山洞和医务兵,只是你太过猜忌,落得死在自己的冲动上。”

 这个家伙还是隐匿在周围不出声,我现在必须沉住气,既要拖住时间让他失⾎,又不能延误到天黑。

 “虽然你刚才重重打了我几掌,但是一个受重伤的忍者,又能发出多大的力气。挠庠庠而已”我也是害怕他再度攻击我,所以蛊惑他放弃再度⾁搏的念头。

 就在我话音刚落,他竟悄无声息绕到了我⾝后,“嗖”的一下窜起,手握一折出尖刺的木,向我的脖子扎来。

 在我刚才叽里呱啦说着一堆废话的时候,我也冒了一次险,故意忽略⾝后的‮全安‬,引他攻击我。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既没有,也没有匕首,充其量用木石块之类的东西,伤害到我的后脑。

 兵不厌诈,我早已偷偷把握手的手,掖在了最外层的熊⽪下,口垂直向后,等着他中计扑来。

 “砰砰砰”我的手指迅速连抠扳机三下,子弾从背上的熊⽪底下钻出去,打在了这个裸体忍者的膛。

 ,永远是最直接和有效的杀人方式,他的一⾝好忍术就这样输在了子弾的速度下。

 他挣扎着捂住口,临死前还不忘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憋了半天才从带⾎的嘴角挤出一句话:“卑鄙!”

 我当时就疑惑不解,为何他要骂我卑鄙。

 难道是因为我没和他公平决斗,还是因为我没主动给他刺死。看他黝黑的肤⾊,一只以为他是个东南亚人,但从他死前的这句话推断,他更像是个⽇本人,一个有着东洋武士精神的⽇本人。

 想想真是可笑,当年⽇本‮略侵‬军妄图呑幷亚洲,不知用过多少次卑鄙手段袭击他‮军国‬队和良民百姓。

 他临死前竟骂我卑鄙,这哪是崇尚公平决斗,分明是瞧不起自己会死在我的手里。可是人一但死亡,就没有了实质属,任凭活着的人们,怎么的运用唯心论,都不抹杀他生前的无知和罪孽。

 我的肩膀已经疼痛难耐,必须在天黑之前回到山洞,让池舂再度为我包扎。大船上的男人估计还剩十三四个,至少他们不敢再贸然上岛了。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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