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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起源已经有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源头脑里一般是没有多少时间概念的,但对那个很黑夜晚里的那些事却记忆深刻,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清晰。它们总是在心中不停地徘徊、旋转,久久不去,这让大源在模糊的时间概念中感觉到了漫长和久远。

 那天晚上,上了井的大源洗了澡回家经过那座神秘的房子,他被房子四周的粉红色的惑,想象着里面正在演绎着一些绯红的情节,心中升腾起一股****辣的东西。他好象看到自己被那房子的颜色迅速染透了,浑身上下变得殷红,正沸腾着强壮的冲动。他转头细细察看四周,均未发现人,就从黑暗的阴影里向那个温暖的红色方向挪去。

 房屋的大门上方书写着三个巨大的紫红色舒体字:红磨坊。

 每次上下班路过看到这个店名,大源一直就在琢磨。他依稀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报道,法国巴黎的一家很有名气的院也是这个名字,现在好象还成了一个著名的景观。很多旅游的人都要去那儿看看,甚至英国的王子在一次活动中还亲自参观红磨坊,那篇文章就是因为王子参加活动而写的。后来他又在电视中看到,澳大利亚拍的一部影片也叫这个名字,参加奥斯卡奖的评比居然获了奖项。

 这里当然也不是真正的磨坊,而是现在比较流行的以茶饮为幌子的情娱乐经营之地。快一年了,这个地方一直是人们话题的焦点,吸引着很多人的兴趣和视线。矿里矿外都在热烈地传播、议论着这座特别的建筑,互相打听、告诉关于这个建筑里面的种种奇闻。尤其是在井下,工友们总是绘声绘地描述着这里面的小姐如何漂亮如何****招人,如何手段高强如何妖惑媚人,来这里的又是多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多领导和工人都经常在这里如何度过****时刻。

 刚走到门口,大源就被几个正在张望的女子发现了,其中的一个个头中等、体态匀称穿着红色上衣黑色裙子的女子很快走出了队列,向大源跑过来,好象早已非常了似的拉着大源的胳膊说:“哎呀,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你都等急死了。”大源惊诧不已,我们本不相识呀!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想到,我要是表现出第一次来的样子,肯定会被她看不起,我花了钱也不会得到她们到位的服务,说不定在我走后还要骂我是土鳖、傻冒呢,所以马上也装作是老人一样,上前一把搂住她,说:“不是才上来吗?不然我早就来了,我还放心不下你呢。”那语气神态好象他已经来这里好多次与红衣女子早已是老相好一样。

 门内光线不太亮,把整个厅堂搞得朦朦胧胧的,很容易让人想起“浪漫”和“暧昧”这两个词。大源一走进来时,就象是走入梦境一样,有一种朦朦、飘然不定的感觉。大源不知道法国的红磨坊里面是怎样布置的,但这里居然真的有磨!在大厅正中央有一座自动旋转的看上去象农村人推驴拉的那一种石磨,磨盘是殷红的大理石,一四圈是镶在磨盘里面满天星一样的点点小灯,大概是声控的,随着厅堂里的音乐旋律一闪一闪的。上面的磨盘水光闪亮,在转动和音乐声中,装在磨中央的灯打在一些细小泉弯曲的水线上,成了不断变化却图形规则的五颜六水帘。下面的磨盘四周沟沿是潺潺的水,汇在一起从对着门的一边的一个沟槽下“叮叮咚咚”嘀落在下面的水池里。水可能是循环的,但店家却在旁边做了另一个雕塑造型,用霓虹灯箱标语写明:真正来自自然的饮品!好象他们真正在做茶饮生意一样。大源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主要依赖煤矿生存的小镇居然有一个被打理得如此幽雅的地方。

 虽然故作镇静,但到底还是心里不踏实,大源不敢太细致地看看这里的环境,总觉得这里很美很温馨,也有很多含糊不清的东西很令人紧张。红衣女子说我们开个房间吧,大源没有立即接上话,头脑里飞速地转动:开个房间干嘛?难道这里真的是这样直接吗?不过大源不想让人小看自己,壮了壮胆说:“好吧,只是今天上来有点晚了,不能在这呆太长时间。”“哈,回去太迟了不好待,对吧,又是一个‘管严’啊。”红衣女非常夸张地大笑,把大源笑出了一身细碎冰凉的汗,笑出了好几把堆积起来的小疙瘩。大源不想解释,缄了口,听红衣女吩咐吧台上的人拿钥匙开门安排饮料和食品等。进了房间,灯光一亮,一股霉变的气味随着那并不清晰的灯光一起扑面而来,就像井下一个很长时间没有人去而且通风不畅的盲巷。紧接着一些微弱的腥气和说不上来的香味很坚强地往人的鼻孔里钻,熏得人直想打嚏,但又只是在鼻孔两侧卧着,怎么也打不出来,让人难受得要死。跨入门,红衣女就从后面抱住了大源,把身子往大源身上拱“伊伊呀呀”地说着一些“想死你啦”等打情骂俏的话。大源感觉后面很质的身体,很快把自己的身体上焐热,接着,血管里的体也热了并和其他部位的血急速地对,那“汩汩”的淌的声音仿佛就在大源的耳边响着,身体上的很多部位也紧跟着膨了起来。大源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势,有点受不了,就用手挣开了红衣女的怀抱,说:“先歇歇吧,我有点累。”红衣女百般娇柔,马上转过身来,走到大源的前面,说:“那我给你按摩按摩吧。”拉着大源的手,把大源按到沙发上,然后自己蹲下身子,一边用两只小手在大源的身上、腿上捏,一边仍然柔声媚语:“你怎么这么劳累呀,真叫人心疼死了,听话,闭上眼,不要想什么,我马上就帮你解掉乏。”大源随即就势闭上了眼睛,安然享受她的温柔。

 几下清脆的敲门声敲开了大源的眼睛,大源看到门并没有关死,只是虚掩着,赶紧坐直了身子。红衣女喊了一声“进来”两个穿着细碎蓝花斜襟的小女孩,一个拎着水瓶拿着茶杯,一个捧着放了很多饮料、点心的托盘,没有一点声音地走了进来,把托盘放在大源面前的茶几上,并泡了两杯茶水,然后转过身去,打开了音响,把声音慢慢地调出来,边调边回头看着红衣女,直到红衣女点头方才停止。之后,两个女孩仍然轻手轻脚地回身,退了出去,几乎没有声音地关实了门。

 现在这里是一个独立的世界了,而且这个世界里只有大源和这个看上去还很漂亮的红衣女。在青春期的白梦里,大源就经常幻想着能出现今天的这种情景,在某个时间内,一个独立的世界里,只有自己和美妙的女子在一起,然后发生一些美好的事情。后来,想多了,大源就觉得自己很坏、很下,很丢人。有了这样的认识,大源就努力克制这种“低级趣味”的幻想,再有这样的想法,马上就转移念头,极力把思维引向思考其它问题的方面,慢慢地就不再有此幻梦了。在这个夜里和这样一个闷的房间,面对这样一个场景,大源觉得心慌意,不知道是随着红衣女的引导逐步深入,还是拒绝惑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事实上,大源现在对女人的身体是非常渴望的,是那种动物的本能渴望,也是一种焦灼烧心揪神的渴望。有一年多的时间,大源一看到鼓鼓囊囊的女人,就从心里不断气,仿佛所有的脏器都往上涌,想要满自己的呼吸通道一样。结过婚以后的老婆,一直对夫生活提不起兴趣,在一定程度上使大源感到巨大的失落,但家庭责任感颇强的大源只是尽量迫自己的****,并没有太多表。老婆从怀孕、生产到现在,已经有了充分而坚强的理由,坚持不让大源碰她一下,使得大源身体里生命最初之源憋得越来越多。在这些泉源的滋养下,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那股力量,也好像春天里的草一样疯狂地生长,鼓地升腾起来,仿佛穿破体肤,薄而出。有一次,大源上窑时间较早,就和班上的单身汉一起到单身宿舍后面的录相厅去看录相。看着看着,自己就控制不住了,很快一泻如注,弄得那些地方滋滋的。回家后,大源的心里就像揣了件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眼神和身体都不敢大方地与老婆接触,衣服下来也没有直接让老婆洗,而是趁老婆不注意,先放在盆里泡上,偷偷地先几下,看看没有什么破绽,才放心地扔在那儿,让老婆去收拾。后来,大源也有了办法,这个办法就是自己解决,解决的地点大多是在井下。大源闭上眼睛,心中拼命想着某个丰感的女人,不需要费多大的劲就办完了,也能得到很大的足。有几次,他还利用这个办法来搞恶作剧,主要是对付为自己收发矿灯的那个胖乎乎的女工。那个胖灯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对下井的矿工特别不耐烦,每次从那一点点小的窗口看进去,她总是把脸绷得紧紧的,就象是被熨斗熨过的那样平,让人担心一碰就会破裂。特别令人受不了的是,这个女工还有点儿模样,部、部都肥肥大大的,使人一看身上就来火,自然而发想狠劲地抱她一下的冲动。大源心里明白,这样的机会对于像他这样整天黑乎乎的井下工人来说是万万不可能有的。一个夏天的中班,领灯的大源把灯牌放在窗后的台子上,过了半天里面也没有一点反应。大源低首伸头往里面看是怎么回事。一看不要紧,正好那个胖灯工掀开一块衣服用巾在擦着身子,衣襟上翻处是一片眩目的白和弹十足的。大源的手有点,感觉到如果要是能摸上去的话,一定是能令人满意的舒服。这时候,胖灯工一回头,发现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偶春光的大源,气不打一处来,马上来了一大阵“臭氓,死不要脸”等腥风血雨式的恶骂,惊得屋内的女人屋外的男人都朝大源看来,仿佛大源****了她似的,他一下子成为十恶不赦的罪犯。大源来不及还嘴,还要领灯,只好把头低下,涨红了黑脸,心里不停地恶毒地骂:臭‮子婊‬,我要好好地你,得你八窍出血,七孔冒气,不想活只想死。用大鼓书上的话说,大源和胖灯工就此结下了“梁子”但大源从内心里对她不恨,而且还有点儿害怕,是一种很干渴的害怕,只不过是回避不了,每天要下井,要下井就要找她借灯。终于有一天,大源想到惩治她的方法。每天交接班的时候,总是磨磨蹭蹭地留在后面,等到巷道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大源就解下灯,掏出家伙,想着她胖墩墩的身体,对着矿灯进行自己的绝活,直到最后把身体里的东西倾到灯盏上才作罢。做完后,大源在感到非常足的同时,想到胖灯工的手摸到灯上粘乎乎的东西就非常得意,心里特别解气,好象自己真正****了她一次。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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