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与牛肉
掐指算算《读者》该到了,如姑娘算月事一般,只是姑娘的月事一月一次,而《读者》是一月两次。
穿鞋,裹衣,下楼。
梧桐树下,风一刮,时不时抖落一树枝的雨
,打在头上,钻入衣领。
苹果打在牛顿头上,让他发现了万有引力;冰凉的雨水打在我头上,使我想起电视的新闻报道难得的属实了一次——“寒
总是来得使人促不及防”——不用心听,还以为是在为某月事用品打广告。
我倒颇为享受这于旁人而言是凛冽的北风。
风起,几个路人皆不自已地把身子直了一下,紧接着又勾下了,同时蜷了蜷大衣。
我却嫌这风力不够,索
把领口松了松,以便其畅通无阻的灌入,从大衣领口灌到内
里面,从皮囊外面灌到血
深处。
径直来到报刊亭,果然,新一期的《读者》已新鲜出炉。
三元钞票,换了本崭新的《读者》。
不觉,腹中谗虫作祟,遂至杂货店,用十元大钞买了包平
甚爱的沙嗲牌牛
干。
到家,入座,燃炉,品书,嘬牛
,好不惬意。
文过三章,
已几无。
方才感叹:一包牛
十元、一本杂志三元,食一包牛
尤胜吃了三本杂志还多,亏呀,亏呀。
如果,看书能够填
肚子,该是何等幸事,且经济且实惠哟。
想起古人读起书来废寝忘食,总不免佩服不已,惟愿自己能修炼出那般功力,以书代饭,最起码能节省几两碎银。
转而又念,毕竟仅仅是忘了而已,并非能把书当成“食”等到想起“食”这一档子事的时候,事毕还要大食特食的。最多也就是如沙漠中的骆驼一样,尽量多的储存起食物,以便尽量长时间的“废寝忘食”而已。
其实,如今科技如此发达,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能吃的书。
诸如四书五经,诸如四大名著,诸如四大发明,一吃就全在脑子里,既能果腹又有益身心,那绝对能荣获绿色食品评比大赛特等奖。
到时候,哪怕卖得贵一点,翻个三四倍,也才如一包牛
干的价格。
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舍食牛
而钟情于吃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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