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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韩骏宇!你倒是给我解释清楚,我哪来的未婚?”韩伟特用力的撞开门大吼道“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未婚,你说。”

 “啊…你…回来了啊!”韩骏宇对于眼前的突发状况只能先吐出这五个字。

 “你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韩伟特拿出机器上的留言给他看。

 “哦——这个啊,开玩笑的,看你急成这样。”韩骏宇终于知道他发疯的原因了,不过他未免太大惊小怪了吧!而且那留言已经有好几天了,他现在才发现。

 “玩笑!这能开玩笑吗?就因为你这一句话,害她难过得走掉了,她走了!我到哪找她去,你…你这混帐东西!”

 “谁呀?谁跑掉?”

 韩伟特没多留片刻,没多说一句话,气得甩门就走,只剩一头雾水的韩骏字。怎么搞的?从没见过他那样。

 不过回来就好,美国分公司正要等他过去谈Call,香港计划成立的新公司也等他消息,本来还怕他不回来,现在既然回来了,一切都好办—了,这样自己就不用代他出国,可以安心留在台湾和佳人相伴,避免两地相思。

 席玉琳没想到自己会当真和韩骏宇凑上了,只不过是名义上仍是李朵葵的名字和他交往。

 “玉琳啊,你和韩家那小子交往也快一年了,为什么还不让他知道你是席玉琳,而要瞒着他呢?”席呈富对女儿的作法深感不以为然。

 “老爹,这是你说的啊,你不是要我小心谨慎的选择对象吗?”席玉琳撒娇的替他背。

 “话是没错,但是这跟你骗他是小葵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老爹,你又不是不知道,追我的人往往都是在追我的家世而不是真的追我的人,但我要的是一个真正爱我的人,所以,我不让他知道我的真正背景,那我们就可以先心,这样一来,我才能知道他是不是真爱我呀,老爹,你看我聪明不聪明呀?”

 “聪明!真不知道是你聪明,还是那个韩骏宇太笨了,怎么会认识这么久了,都还没发现你的身份?如果他的IQ不怎么高的话,那我怀疑他如伺能胜任我席呈富女婿的位置。”席呈富很怀疑的道。

 “爸,他不是笨,是你女儿我比他聪明了一点点,我都叫他打我的行动电话,要不就是房间的私人电话,他哪有机会发现我不是小葵呢?他要是不聪明的话韩老太爷也不会把台湾的公司交给他,而让自己的儿子在国外的分公司打拼,你和韩老爷不是很吗?随便打听一下也知道韩骏宇有多了。”

 “话是没错,但是命运到时候别出会什么差错才好。”席呈富还是有点担心。

 “安啦,老爹,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那小葵现在怎么了?好久没看到她了。”

 “她呀!讲到她我就气,自从上次度假回来后,就一副木头样,虽说有时也会有说有笑的,但还是不比以前的她,她现在只是不停的工作,要用工作麻痹自己,乐得老总直称好,爸,那老总很变态,也不想想她一个女孩子,拼命的派工作给她,什么意思吗?”席玉琳很为好友抱不平。

 说到这她就有气,当初是老总拜托李朵葵回去做的,还答应要好好照顾她,却没想到居然把她训练成一个工作狂,连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要她这副总做。

 “玉琳,你不能这么怪林叔叔,林叔叔有跟我的是过,那些工作只是小葵要求的,而她也是个有能力的领导者,她努力工作,也是为了忘记以前的不愉快呀。更何况林叔叔也没亏待过她,他不断的给小葵调薪,还升她做副总,给了她应得的啊!”“但是这并不是小葵真正想要的啊,不断的工作又不能治,她已经这么过了一年了,情况也没变,我怕她有一天会受不了崩溃的。”

 “那就得靠你这位好朋友去帮助她了,你是她唯一的好朋友,你都没法子了,别人会有什么办法呢?”席呈富也不忍见李朵葵就这么活下去。

 “我也想呀,不过得先了解问题出在哪,我再找她谈谈,希望她能多说点。”

 到现在席玉琳还是不清楚李朵葵口头的男人和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都已经这么久了,希望她会打开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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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又开始转凉了,夏天就要过去了,但是李朵葵心里并没有因着夏天的酷热而融化心里的那份冰冷,相对的,她带着一份寒冷的心过了一个夏天了,不管外头的天气如何高温,她的心却始终雪下个不停。

 离开韩伟特的日子,她没忘记要想他,一复一,在辗转难眠的夜晚就只想他,想他一整个晚上,不管醒着或睡着,她都能清楚的看见自己和他在韩清屋的快乐,以及他们漫步在充满草香昧的小径上,留下双双对对的脚印。

 有童话般的彩虹、梦幻般的晚餐,充满欢笑的厨房及卧房。

 还有庭院里一棵不停长高的圣庭树,热闹的圣庭树,她记得聪明的霸王上树摘东西吃的圣庭夜,那是她最快乐的一次圣诞节。

 李朵葵总是想起韩伟特的笑容、他的不在乎、他的轻松模样,焦急、生气,还有他老爱逗自己的画面,这些她都清楚的记得,这只有两个月的快乐,短暂的恋情,真的令她想得心痛。

 不晓得这种日子还要多久,在韩清屋时,她也这么问自己,现在离开他了,她还是那么问,不知道韩伟特会记得她吗?还是他已成家忘了她这段小曲了,虽然她不断不断的工作,但只要一个人静下来时,想的还是他,韩伟特总能轻易的攻占她的思想,这是她所不能控制的。

 他说他不要自己想着别的男人,他不准,这句话象是施了魔法一样,让她真的只想他,她真的想再见他一面。

 天又亮了,李朵葵经常这样坐在窗前发呆,直到听见清晨的第一声鸟叫,看到路上的第一个行人,第一辆发动的车,第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她才会知道一天又过了,新的一天又到了。

 哎!又得武装起来去面对烦闷的一切了,虽是陌生的一天,新的开始,但是每天做的事都是一样的,对她而言,每天都是一样的,因为公司会先帮她安排好一天的时间表,已经把她控制住了,而时间表的内容不外乎是:开会,拜访客户两项轮转。

 “李副总早。”

 “早。”

 “这是您今天的时间表,请过目。”

 “好,谢谢,你下去吧。”

 李朵葵例行公事的翻今天的行程,上头紧凑的安排着: “八点公司开检讨会,九点斗:和大和公司谈新产品的广告内容,十一点半和小陈碰头,检讨新企画书的内容,顺便吃饭,构-点要拜访鑫兴的客户,四点和周健君谈狗食的广告…”

 周健君?!她早已忘记这号人物了,前些天在路上遇到他,她一下子想不起来,还以为是她的某个客户,直到回到家中才记起原来他是自己那个过去式的男友。

 真讽刺,看了五年的脸孔,居然比不上只在一起两个月的人。

 周健看已经开公司了,现在风水轮转,他为了工作居然必须要来巴结李朵葵,真好笑,她不敢相信自己差点要嫁给这种人了,这个她已经记不得的男人。

 要不是为了工作,她才不屑同他出去,这个曾经背叛她的男人,虽然自己对他已无任何感觉了,但是她还厌恶再看到他。

 其实李朵葵可以派别人跟他谈生意的,只不过一旦派人去,这段:三下来的时间会令她胡思想,所以她宁可选择讨人厌的周建君。

 餐厅里周健君早一步先到,他计划着——

 “李朵葵呀李朵葵,我看你自命清高也没多久了,你别傲嘛,装圣女;假圣洁,我就不相信我周健君今天来赴约,包管你以后再也威风不起来。”

 从知道李朵葵已升为总经理后,他便恨得牙的,因为以她这样死板的个性,是绝不会跟他谈成这笔生意的,说穿了,也是他的能力不够,所以他只能用些下的手段来解决,一旦用计得到她后,用这来威协,还怕她不就范吗?嘿嘿,一举两得,她为了自己的名声,一定会乖乖的供他消遣的,哪还由得她一副圣女样。

 李朵葵一走进咖啡厅,便看见正前方的周健君。

 她不耐的在他面前坐下,没有客套话,没有问候,没有开场白,直接打开公事包拿出企画书,一副冷冰冰、公事公办的模样。

 这样的画面让他联想不到他们曾是一对情侣。

 “小葵,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周健君换上人、诚恳的笑容“小葵,别这么严肃嘛,除了公事,我们还可以谈谈别的啊!”李朵葵只是白他一眼,没任何反应。

 “你看,我已经帮你叫了最爱吃的薰衣草茶,你要不要先喝?”这杯茶是他今天的重头戏,只要她喝了,一切都吠了。

 但李朵葵不领情,一双眼还是盯着手上的企划书,不发一言,连瞧他也懒得瞧了。

 不过皮厚的周健君还是脸上堆上笑意和她话家常,他以为她的冷漠是因为还爱着自己,所以还生他的气,她的冷漠反而给他希望。

 周健君更大胆的握着李朵葵的手“小葵,你不喜欢喝薰衣草茶了吗?不然你喜欢喝什么,我帮你叫。”他尽量表示体贴。

 “放开你的手,周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如果你不清楚今天来的目的,那容我提醒你。”李朵葵忿忿地回自己的手,发现她不该来这酌,她宁愿胡思想也不要看到他。

 她不该将自己的时间耗在这人渣身上,他根本就只是拿公事当藉口罢了,她居然会笨得和他坐在这里,浪费她的时间。

 “你不要生气嘛,李副总,你如果一定要先谈公事,那么我们就谈公事吧!那在谈正事之前,先喝口水润润喉不犯法吧!”他举起杯子邀她同饮,他连白开水都下药了,只要她喝一下,包管服服贴贴,再也不能这么趾高气扬了。

 终于,李朵葵不耐的拿起白开水,她才不屑喝他点的薰衣草茶,可是他又一直喳呼个不停,如果她喝了这杯水能让他安静的话,她会喝的。

 周健君眼见计划就要得逞,不乐歪了,只要她喝下一口,一口就好,那么她就是他的。“

 可是——偏偏她杯子已摆到边了却又放下,眼睛直盯着门口看。

 李朵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她好像看到韩伟特,不过,那人又不似韩伟特的高大,可是真的很像,是她看错了吗?她的一颗心已跟着跳动频率的急促快跳出喉咙了。

 “李副总,李副总。”周健君急急叫唤她,就差那么一口了,她到底是看到什么了?

 “周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再联络我的秘书,她会派人跟你谈详细事宜。”李朵葵急匆匆的说完,立刻随着那个很像韩伟特的人而去,也不管周健君在后头骂得有多难听,她急着出去找那个穿蓝色条纹西装的男人。

 她迅速的望了一眼热闹的大马路,看见她的目标在马路的另一边,她急着跑过去,也没留心旁边急驶过来的车子。

 “D/1——D/1——D/1D/1——D/1”

 嘈杂的喇叭和紧急的煞车声已经引起所有路人的注意了,每个人无不替她捏把冷汗,但不管车子怎么按喇叭,却引不起她的注意。

 李朵葵只盯着前方那位可能是韩伟特的人,一旁的喇叭声、惊呼声、叫骂声她完全听不见,看不见。

 穿着蓝色格纹西装的男子也随着众人的目光焦点,转过身来看她了,可是——他不是韩伟特!他不是,只是长得有点像韩伟特罢了,只是长得像罢了。

 “喂,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有人像你这么过马路的吗?妈的!”

 “你走路不眼睛呀,还不闪!”

 “还不滚,站在那干嘛!” 。

 失望的李朵葵怎么也听不见那声响大街的叫骂声,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他不是韩伟特!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她就这么望着他,好像望久了,他就会变成韩伟特似的。

 还是有个好心的行人赶快过去拉她离开马路到人行道上。

 “小姐,你没事吧?”

 “哦,没、没事。”当李朵葵意识过来后,她整个人又像失落了一次一样,随即连声谢谢都不知道要说,便又转身投入那已昏暗的街道上。

 重复着孤单的心情,走在深秋的夜里。

 “启峰,你认识那位小姐吗?她好像一直盯着你瞧。”韩苓见到那个陌生女孩一直看着自己的弟弟,不好奇的问。

 “我不认识她啊!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看她很失落、很落寞的样子看了令人心酸。”

 “哎,你们女人家都是是这样,她已经走了,姊,我们也走吧!”韩启峰不等回答,就直接拉着她走了。

 韩苓虽已往前走了,但是她不是同情的不断回头望着渐行渐远的李朵葵。

 李朵葵就这么一直走,走在萧瑟的大街上,任那夜晚渐起的寒风吹着她,然后渐渐的隐人寂寥的秋夜里,这样的心情,这样的场景,好不知已走过几遍。

 回到一个人的公寓后,她不想开灯,只想让自己沉在黑夜里,不想看见光,不想看见任何东西,就这样,她又失眠了一夜,静静的放纵自己的思绪,既然她无法克制不去想他,那就想吧,尽情的想,就连窗子吹进的冷风也在帮助她回忆。

 那是一个寒冷的季节,一个下大雨的天气,一段令人伤心又快乐的回忆。

 李朵葵直哭到天已泛白,夜已破晓。

 又是新的一天!为什么日子总要这样过?为什么不能有些别的改变?

 透着模糊的视线,看见对面的人家阳台上的圣诞红,它的红令她想起一年前的红色记忆,红色涟漪…

 李朵葵突然像记起了什么,去翻着她的历。

 对,没错!昨天就是她一年前和周健君分手的日子,而再过两天就是她和韩伟特相遇的日子,她的心又浮现了一年前的悸动,冲动的想要再回去那个地方看看那个写满她回忆的地方。

 李朵葵当下摸了钥匙,不知不觉的走到姓那辆很少开的新车旁。

 当初不这开车是因为她辨别方向不灵光,但是后来学开车、买新车,却是为了能再回到韩清屋,可是她的勇气还是不够。

 现在,她要去,要去那个令她牵肠挂肚的地方,去找有关韩伟特和她的感情,去寻回她遗落在那里的梦。

 很庆幸她没有再迷路了,李朵葵顺着路旁标示着的土地所有人的小地标,找到韩字的地标,车子一直前行到无法进了,在一间空的小车库边停下来,再徒步走上小石路。

 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又回到这里。李朵葵小心的跨步,努力的压制自己不平顺的呼吸,先小心翼翼的祈祷,企图先平静自己的心。在深深的吐了好几口气后,她才将闭上的眼睛慢慢张开。

 首先映人眼帘的是那块同她高、比她壮的醒目大石头,它还是立在院子口,像个忠心的守护神,李朵葵激动的抚着刻着韩伟特名字的地方,仍旧不争气的落下泪,抱着石头久久不能释怀。

 庭院里变得不多,圣庭树又长高了,那些人的白鹤飞得所乘无儿。

 屋子旁的那湖水依旧如此的绿,秋风吹着宁静的湖水,扬起了粼粼水波,扬起了尘土,卷起了落叶,卷起了她的衣袖,吹了她的头发,却怎么也吹不走她的落寞。

 屋子里的摆设完全是李朵葵记忆中的内容,没有丝毫的改变,仍旧是她曾经熟悉的厨房、热闹的客厅、快乐的房间。

 屋子也没老旧的问题,没有应该有的蜘蛛网,她猜想,韩伟特应该还是常常回来这里吧!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她?

 上铺着那条盖过他们两的棉被,现在整齐的躺在眼前,李朵葵现在能做的就是抱着这条曾温暖过他们的棉被痛哭。

 哭是种懦弱的行为,但是韩伟特就像是她泪水的水龙头开关,能轻易的让她决堤。

 他说过他不会给自己伤口的不是吗?如果那是一句承诺,那么爱情真的不过是种虚华骗人的东西罢了!还是他对;她根本就没爱情,连那句话都只是随便说说,不足以成为一句承诺?可是他又说过要自己只属于他啊!她十分愿意遵守那句话,希望自己真能属于他,他也只属于自己。

 不知道他结婚了吗?记得有首歌唱着:如果伤痛的记忆,还在你的心里着不肯放,你也该狠下心肠试着了解爱情的不高尚。“

 是的,要承认爱情的不高尚或许简单,但要真的去面对却又谈何容易,她也曾试着走出这段回忆,但是她做不到,甚至连埋葬这段情都没勇气。因为知道不管怎么埋藏,她都会在冷风陪伴的夜里再将它挖出来,如此的反反复复只是将自己伤得更深罢了!

 本以为来到了这里能找回遗落的快乐,但在这触景伤情的悲伤里,要如何快乐起来她实在不知道。如果有快乐可寻的话,也许只有那又聪明又灵气的小霸王了,只是它还会记得她吗?

 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再次踏上往深山的小径,李朵葵走到曾留有她和韩伟特谈天说地的岩石上,在这里他们一起分享自己生命中的感动,一起唱过歌,一起呐喊过,放肆过。

 石头下不再是翻腾的白云海,而是层层间叠起伏的大小翠绿山谷,远远的一边是一找排水泥森林。

 李朵葵突然感叹自己就是一直在那密集的灰格子中,一个被城市没得快要窒息的人。

 沉默了许久,她想起来这是另一个目的,怀着一颗期待的心,她向山里的方向呼唤着。

 “呼——呼——呼——”

 接下来除了回在山谷间的回音,就是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了。

 李朵葵又试了一次,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哎,也许霸王真忘了她了,她怎能对一只动物如此苛求呢?它是没有理由要记得她的。

 她又失意的坐了下来,看那滚滚红尘和绿色山谷的界线,她想不起来今天该在那忙碌的城市做些什么,她早就将那些时间表都抛向天外了,管他今天什么狗会议、什么饭局、什么生意,或许她现在该唱些快乐的歌来配合现在的美景,或是再对着山谷呐喊发一下自己的情绪。

 另一种声音加入发行列,她静了下来,清楚的听到一阵熟悉的奇怪叫声从桃园方向传来,她望着声音来源处,看见一只乌黑带着白色王冠的猴子正快速的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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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听说呢?”韩定文见到好久不见的偶像,兴奋极了。这偶像不是别人,这是这个 韩家第一,令他好生崇拜的韩伟特。

 韩伟特丢下一只行李袋,便躺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

 “我刚到,不要告诉我爸,我悄悄回来的。”

 “悄悄?干什么悄悄?你又要跷头啦?”

 “我回来看看果园,过几天就回香港了,等再过一阵子,事情都办好后,我就搬回来了。”韩伟特淡道。

 “又是果园!真搞不懂你,每次回来休息个几天都是跑去那个什么果园,放着舒适的生活不过,大把的金子不赚要跑去务农,伯父会答应吗?”韩定文没忘记,每次只要这个堂哥又不见了,他们就会被征召去把他找回来,偏偏他们却又遍寻不着他,这就是韩定文崇拜他的原因,可以神龙见首不见尾。

 “堂哥,听说你和伯父之间有个协议是不是?‘’

 “没错。当初我会答应被派到国外,是为了等启峰念完书回来好接我的位子,如今国外的公司已经上轨道了,我已经安排好接替的人,启峰也已经熟悉得差刁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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