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一定要杀,绝对无赦
试考永远是令帅山山恶心的事,但人在屋檐下,又不得不低头,要想在学校待着就必须得试考,于是他抱着拉屎的态度去试考了。
上午考语文,做前面的题给帅山山无聊的够戗,为了调节情绪,他作文开始扯蛋。
作文题目是《信念》,他第一句话就写:信念,倒过来就是念信,到底要念什么信呢?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跟着他把古今中外的知名信件全都忽悠了一通,不过不是跑题的
忽悠,他选的信件都大部分是关于人的信念的。可以说,這篇作文被他忽悠的最后不是零分,就一定会得满分。
下午考物理,物理对帅山山来说不是一般的小菜一碟,他天生就是做物理学家的料。很小的时候他就思考过:为什么人
时,
会往下落而不是朝天飞呢?难道地球有某种吸引
的能力?看看,看看,這是多么伟大的推断啊!要是早生几百年,他一定会抢在牛顿前面发现万有引力!
虽然可比牛顿,但帅山山还不敢说他是他们班上最有物理天赋的人,因为他们班上还有一个可比阿基米德的巴达。巴达总是自豪的说:“给我一张
片,我可以撬起一个地球!”帅山山完全拜倒,估计阿基米德听见了也会自愧不如…
试考刚考半个小时,這两个物理学家就提前
卷走人了,同时还跟出来了完全没有物理细胞、连地球南北极都分不出来的铁子。
帅山山有点诧异,问铁子:“你丫怎么
的這么早?”
“还行吧,一个字没写這会儿才
卷应该不算早吧?”铁子满脸的无奈,叹口气,郁闷的说:“早知道一个字都写不出来,我他妈还不如不来呢。”
巴达疑问:“你
的不会是白卷吧?”
铁子诧说:“难道…你也是?”
巴达激动的握上铁子手大笑说:“哈哈,果然是兄弟!”
“兄弟个
!”铁子甩开巴达手,恨嗒他说:“你丫怎么不多写几笔?万一老师说咱俩作弊怎么办?!”
帅山山无语,看时间还早的很,就扯步往家溜达。昨天下了一夜的雨,所以今天的空气很清新,一点都不燥郁,這极大的减低了他因为试考生出的恶心情绪。
走着走着,帅山山忽然想到家里没多少水果了,就决定去超市买点水果。最近帅妈一直在忙酒楼的事,也没空照顾他,现在是该他照顾照顾老妈的时候了,想着就穿进了胡同准备绕近道去超市。
北京的胡同越来越少,帅山山虽然不喜欢想這些太过复杂的问题,但穿梭在胡同里,还是有点感慨:北京的胡同、四合院可是中国惟一幸存的帝王时代首都的民居建筑,是這座八百年古都市井文化的载体,如此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将要一片一片的被推倒,实在太可惜了…
他正感触的走着,忽然听到一座半废弃的胡同里传出了唧唧喳喳的声音:
“…這姑娘长地,真水灵,贼招人稀罕啊~”
“…别瞪人呀,和哥哥们聊会呗?”
“…阿唷?真他妈撅,还会搬砖头?”
“…哈,這妞太有个性了!”
“你们离我远点!要再不离开我就动手了!”
帅山山听到這强硬的女声,心里就像蹿出了一只箭!因为這声音是纪竹青的!
纪竹青正在被人调戏?!
帅山山心里猛的一冷,也不多想,赤手空拳就跑向了那胡同。到胡同口见有6、7个痞子正把纪竹青堵在死胡同里,纪竹青手里正提着一块大板砖,满脸要死拼的神情,帅山山赶紧几个健步冲过去,挡在了纪竹青身前。
“帅山山!”纪竹青看到帅山山来了,脸上的激动溢于言表。
帅山山紧紧的攥上纪竹青的手,给了她一个很自信的眼神,跟着回身扫向那群痞子。
那群痞子为首的是个一米七左右的小个,年龄估计得有三张儿,满脸的横
,长的
唬人,身材更唬人,就像一大油桶,那叫一个壮,而且还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
着坚实的肱二头肌,他要说自己不是打手,那帅山山就可以说自己不是帅哥了。
帅山山再扫扫另外一些人,都
面生,不像附近的痞子,可忽然又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板寸韩旭!
韩旭是很早在游泳池打他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帅山山把另外的黄豆和大宁都打过了,就差這孙子了,没想到今天在這碰上,心说正好,新帐旧帐一块算,歇死丫
的!
为首的那黑油桶也打量了一下帅山山,见帅山山一头白
里
气的,
,就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哼笑说:“小
犊子,哪凉快哪歇着去成不?学他妈
什么英雄救美啊?”
帅山山知道韩旭认识自己,知道自己是落花
水的人,所以底气特别足,虚眼看着那黑油桶轻蔑的说:“你快别
蛋了,哪凉快哪歇着的人是你吧?”
说着他就想上手,可忽然想到了温如玉提醒他最近别太张扬,就收住了手,叹口气说:“今天爷不想打人,你们丫该滚哪赶紧滚哪去!”
黑油桶和身后那些痞子一听這话眼睛全都爆瞪开,没废话就要招呼帅山山,可被韩旭抢一步给拦住了。
韩旭扫一眼帅山山,蹭到那黑油桶耳边说:“表哥,他是温如玉身边的人。”
黑油桶一听這话顿住了,带着点鄙笑的意味看向帅山山问:“你够牛
的呀?是温如玉身边的人?”
帅山山不屑的一哼,说:“甭J8废话了,赶紧滚,懒得见你们丫的。”
“呸!”
黑油桶狠狠的往旁边啐了口痰,眼神顿时变冷,招呼手下骂说:“
***,温如玉的人,给我往死里削!”
那群痞子听令全都招呼上来,帅山山见形势急转直下,心一横:拼了!
這段时间他田径训练可不是白练的,已经完全熟悉了自己十年前的身体,所以身手又变得像以前一样矫健。
帅山山朝着领头的那黑油桶
口猛的踹了一脚,這脚又快又狠又准,砰一下就给那黑油桶往后踹了趔趄,然后横一拳,竖一脚,又把冲上来的两个痞子给打退了。
纪竹青见帅山山开打,也横了心了,也要一起拼,抄着砖头就往上冲。
帅山山忙把她给拉到身后,用行动叮嘱她躲远点!同时把她手里砖头给抓在自己手里了。手里握着砖头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帅山山精神指数瞬间彪升,一个北京混混手里握着砖头,绝对对握着片刀还有气势!
那黑油桶的手下也大都是东北人,天不怕地不怕的,都气势汹汹招呼了过来。帅山山握着板砖更是天不怕地不怕,气势更胜,他单
匹马举着砖头就冲了过去,就像一只猛虎冲进了虎群,左挡一拳,右拍一板砖,右挡一腿,再左拍一板砖。两群人打的是针尖对麦芒,难解难分。
帅山山凭着手里的大板砖没几下就放倒了两个混混,气焰嚣张极了,但打着打着他就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同时嘴角也让人给开了,嘴里全是血腥味。一见血這厮就发疯,也不管谁是谁了,朝着旁边正在担心发怵的韩旭脑门就是一板砖。
砰!也不知是韩旭脑门硬还是他用力太大,板砖碎了!
板砖一碎,帅山山气势大弱,虽然七个痞子已经被他拍倒了仨,但一没板砖他的形势又急转直下。
纪竹青见帅山山要吃亏,从旁边抄起一个三角形的大铁架子,大叫:“帅山山,快跑!”喊着就冲了上去。
帅山山听到纪竹青的声音稍微冷静了点,余光扫到纪竹青正带着要杀人的气势朝前冲,赶紧退两步给她挡住了,抢过她手里的大铁架子,猛的往那黑铁桶脑袋上招呼,是三角架的尖部往上碰的。
那黑铁桶见帅山山要干死自己,火更大了,闪一步躲开架子,提拳猛轰帅山山。
帅山山也不躲了,直接跟丫生捍!横着一甩手,铁架子猛的抡上了那黑油桶的太阳
,同时自己左下巴也重重的挨了一拳。
那黑油桶的拳头真硬,给帅山山眼睛里都打出星星了。但帅山山的铁架子更硬,虽然不是用尖碰上了那黑油桶太阳
,但被帅山山全力挥铁
抡上太阳
也够他受的了,他蹲在墙角抱着头一阵嗷嗷的叫唤。
帅山山被黑铁桶抡的有点意识不清醒,一个痞子踹过来一大飞腿,他没反映过来直接被踢上了肚子,一
股坐到了纪竹青怀里。
纪竹青见帅山山被打迷糊了,想抢他手里铁架子跟那群人拼命,可帅山山死死的拽着铁架子不松手,他被人踹了一脚清醒了很多,扶着纪竹青一借力,咬牙又冲了上去,横开架势,拿铁架子朝着踢他那痞子脑袋就抡。
那痞子身手
利落,灵巧的闪开了。這时他身后又过来一痞子,抄着板砖要拍帅山山。帅山山一侧身,那痞子拍了个空,帅山山见势拿胳膊肘狠狠的磕上那痞子后心,给他重重的磕倒,跟着横起一脚踹上了那痞子的太阳
,直接给那痞子踹
。
七个痞子五个被打的没了战斗力,帅山山虽然也有伤,但收拾另外两个痞子似乎不在话下了。他盛胜追击,甩着三角架就招呼那俩痞子,磅磅磅磅一阵不要命的对打,那两个痞子也被帅山山抡趴下了。
一阵惨战,小胡同里已经要血
成河。
纪竹青见帅山山左脸左臂上全是血,心疼的掉了眼泪。
帅山山冷冷的走到还在墙角捂着脑袋忍痛的黑铁桶身前,二话不说,拉开架势,拿三角架狠狠的抡上了那黑铁桶的脑袋。
磅!
黑铁桶被抡躺下了,眼睛开始翻白。
磅!
帅山山弯
又是一下,黑铁桶脑袋都快被他抡开了。
纪竹青见帅山山提臂还要再抡第三下,赶紧跑过去,从后面抱住帅山山,哭着阻止说:“没事了,别打了。”
帅山山眼里冒着冷光,嘴里痕着血,看着躺在地上满头是血的黑铁桶冷冷的说:“欺负你的人,杀,无赦。”
他被血弄的脑子里很不清醒,但也不是完全的不清醒。他想到重生前纪竹青被人强暴过,于是就把這群人当成了那群人,他觉得那样对纪竹青的人,一定要杀,绝对无赦。
纪竹青听到帅山山這么说,哭的更厉害了,她被帅山山纯粹的感动了。
纪竹青和常兰之前都很孤独,但她们俩的孤独是完全不同的。常兰在遇到帅山山前,是一个人在路上孤独的走着,而纪竹青是一个人在孤独的撑着天,所以纪竹青要比常兰坚强许多。
常兰一个人孤单的走了很久,忽然遇上知心的帅山山,她被帅山山感动了,她陷进了爱,她爱上了两个人的感觉,那种两个人分担的感觉将她那份孤单的坚强慢慢瓦解,她没法再没有帅山山了。
而纪竹青不同,她也被帅山山感动,但這是纯粹的感动。她也把帅山山放进了心里,但她不会爱上那种两个人的感觉,因为她的坚强和倔强要她自己撑起未来,她的骨子里已经刻下了坚强二字,她的潜意识时时都在提醒着自己:不能失去這份坚强。所以现在她即使感动,也不会爱上帅山山。她现在对帅山山的感觉仍是那两个字:感激。
血
成河,风平
静,但没静几秒,波澜又来了。空气中的血腥又开始搅动起来。
胡同口路过了一群混混,那群混混中的一个扭头看到了帅山山和纪竹青,也看到了地上躺着的人,他发现地下躺着的人竟是他们的同伙!于是招呼弟兄们一起进了胡同。
這群混混看看地上的惨状,再看看帅山山,满脸的愤恨,都摩拳擦掌的往胡同里走,其中有好几个人亮出了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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