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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这样想着,提着水桶往家走。今天是镇集,赶集的时候给她买件好衣服,——不,农村没有好看的,过两天去县城看看。

 看见婷婷领着弟弟从家里出来,儿子冲我喊:“爸爸,俺妈叫你吃饭。”

 “忙什么去了。”老婆一边收拾饭,一边问。

 “浇园子。”

 “前天我刚浇了。”

 “没看天这么热?”

 “喏——”老婆将剥好的鸡蛋递给我。

 从早上出来看见她冲我笑,我就再也不好意思正视她的脸,接过鸡蛋,一抬眼皮,见老婆又在神秘的笑。好久没看到老婆那样妩媚的笑容了,好象自从做了手术就没见她怎么笑过。

 心想:你美什么?我还没那么美呢,除了那震撼人心的刺外,略微有点愧疚感。

 “你也没吃?”

 “不是等你吗?喏——”老婆又剥好一个递给我。

 “一个就够了。”

 “再多吃一个吧。你有功啊!”听到这话,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以前是因为头天夜里我把她舒服了,早上就多给我一两个鸡蛋,不管怎么说那也算男人功劳,没见过还没听说过那些痿早的,多少女人能够象我老婆那样获得极大的足,从她那兴奋中说出的脏话:“哎呀,你快死我吧!”我就判断出她已接近高了!可是,每次听到她这样感叹,我就支持不了多大一会,至于老婆被我“死”的情形也就那么一两回,可是老婆却足极了,听她说的:“有这一回就没白做女人!”

 可是现在这也算功劳?为自己女儿开包也算功劳?亏你想得出!

 喝口稀饭,再把那个蛋吃下去。

 “怎么出那么多血?”

 我先一怔,然后意识到老婆是指那个。

 “你怎么知道?”

 “真不是你闺女啊?一点也不关心。”

 我想起了那方巾“放哪里了,我看来。”

 “我收起来了…怎么也没听她叫出声?”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

 “这孩子!真懂事!”

 “你以为都和你似的不懂事啊?”

 “我那回真不懂。”

 “看来就得早点结婚。”

 “这会儿知道养闺女好了吧?当初给你生了个闺女,看你爸妈那…”

 “谁爸妈?!”

 “好,好,错了,咱爸妈…那个不乐意?你也拉着个脸!现在这不用上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用上了”?”

 “嘻嘻…快点儿,我得去赶集啊,天热了,得给闺女买套裙子,去年那套她又不喜欢了。”

 这倒跟我想一起去了。

 “农村有什么好的,过两天我去县城看看。”

 “这还差不多!再以后好好对待俺闺女!”

 “现在是俺闺女了!”我站起来。“什么时候我不好好对待来?”

 “呵呵…”老婆笑得真开心!

 似乎有点长,耐心点看吧: 又隔了一天,我去县城,也不是特为去给闺女买裙子。

 临走时老婆叫闺女跟着一起去,婷婷不想去,我也不想让她跟着,老婆说你会买吗?我不会买,我就不会满大街看,看看城里这么大的小姑娘都穿什么,怎么穿,凭女儿那身材,穿什么都好看,哼!俺闺女!

 办完了别的事,我还真的注意起来,无论在车上,还是在大街上,看见象女儿那么大小的,或者在大一点的女孩穿一件好看的衣服,我就盯着琢磨一番,看见不知多少个,以至于自己都开始怀疑起是不是为了看衣服了。

 准备进商场的时候,从里面出来一个女孩儿,穿着短,那两条细白的腿吸引了我,女孩和婷婷差不多大,穿短真好看——不,那叫感,又忘了。可是人家是城里人,农村女儿敢穿吗?

 我转悠了一个钟头,终于卖到了最称心的一套裙子,准备走时,路过一个摊位,突然发现了那短,样子比刚才那女孩儿穿得还好看,一问,180,一条短值吗?管他值不值,讲到一百五,掏出钱买了。

 我回到家,没敢告诉老婆多少钱,但老婆眼力也不差。她把女儿叫进来,到里屋换上,听见老婆说:“你爸真有眼力,真好看,喜不喜欢?”

 “喜欢!”快叫你爸进来看看。老婆出来“还会买的,进去看看吧。”

 我来到里屋。这是自那天晚上做了那事后,第一次和女儿单独在一起,女儿也终于笑容满面地抬脸看看我,我上下端量着她的新衣服,确实不错。

 “喜欢?”

 “嗯。”女儿点点头,还是不好意思。现在有必要打破这样的尴尬局面了。

 我心怀感激地‮摩抚‬着女儿的头发,也不好说什么,心里想说来着,可是说什么?说谢谢你?说女儿你真好?

 也许什么都不用说,女儿是个懂事的女儿,无私的女儿,伟大的女儿,她把自己的‮女处‬身献给了生她养她的爸爸,这样的好女儿世上有几个?!

 女儿笑了笑,依然觉得难为情的样子,这个时候我应该抱抱她,是的,应该这样做,尽管在我们农村,女儿大了很少和自己的父亲亲昵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的女儿不一样!

 我将女儿揽到怀里,紧紧地拥簇着她,吻着她的头发,呼吸着她那少女特有的气息,无限地陶醉中…尽管当时我望已经升起,但我不能,我知道必须让她的伤口愈合。

 又过了三天,旁晚的时候我听见她和妈妈在外间说笑,好象与爸爸的事情有关。

 “什么日子?”

 “不知道。”

 “自己的事儿自己不知道?”

 “就…这两天吧。”

 “不敢了?”老婆问。

 “…”女儿没有回答,嘻嘻笑。

 “都那样儿啊,和自己爸爸怕什么?”

 果然,晚上,女儿又一次在她妈妈的教导下,钻进我的被窝。

 没有象头一次那样的紧张,但我依然很激动,很感激这对母女为我做的一切。

 在嬉闹和说笑中,我完成了对女儿的前戏,只是她还是不太愿意让我摸她私处,不过女儿也第一次用手认识爸爸的器官。

 我觉得象那天早上醒来是的姿势比较好,那样不会迫女儿。所以就在她略显被动地和我亲完嘴儿后,我让她转过身去。

 女儿的小股略显的位置低点了。我将手绕到她前面,抬起她上面那条腿,触上去时,女儿身子抖动了一下。

 尽管那所谓的道德伦理已经被破坏,尽管我心里已经变得很从容,但那个过程依然不是很从容,我不得不在女儿外面待上那么一会儿,让它和女儿亲昵一阵儿,让热得发烫的头的温度同女儿门的温度调和均匀,让女儿那羞涩的道泌出的爱使得它前进的过程更加顺利。

 随着头进入,女儿的股颤动了一下,但那并不妨碍它的前进。整个茎体再一感受到那种一到底的爽快的时候,女儿的小股终于被固定住了。更令我欣喜的是,里面的润滑程度可以动的需要了。

 我试着活动两下,彻骨彻心地舒畅,入口处的环肌紧紧地裹着,使得它在推入的时刻格外骄傲。

 女儿还是头一次感受到动起来的滋味,呼吸听起来是那么紧张。而那紧张的呼吸不仅影响到了我,也影响到了面朝墙假装睡着的妈妈的心情,尽管她已经没有了这份望,但是下面的话还是听起来酸溜溜的:“明天早上别起不来啊?”

 “还疼吗?”我小声问女儿,因为她刚刚活动了一下股,那时刻我正做后退的动作,差点出来,当在进入时,听见她哼哼了一声。

 不过那一下实在是刺儿了,门划过头将包皮完全起的感受立刻刺到了脊椎骨,如果不是因为我这曾经在她妈妈道里经受过锻炼的老吧,仅仅这一次就能出来,头一回不就是这样吗?

 “唔。”女儿的头活动了几下,我没敢再来一次,心里可真想来她几下。

 当体位恢复合理后,我把那节奏加快了那么一点,又听见她哼了一声。

 “这样也疼?”

 “嘻嘻…”没想到女儿竟笑出来。看来不是真疼,也许尝到了点甜头,也许对那种进出动作感到好奇。

 接下来我就试探着用各种不同的频率和幅度,向女儿说明的意义,而这样说明的效果从女儿那时长时短的呻——或许那还算不上呻,只是哼出动静——和女儿那急促的息上得到了验证。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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