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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刘柱子恨不得一下子冲进去把秀珍揪出来,可是一旁的大梅却出人意料的一把拉住了他,神情怪异地说道:“就是什么啊,是才怪呢!这
本就不是咱找的人嘛!说不定咱妹现在都回家了呢,走!咱赶紧儿回家看看去!”一边说着一边硬拽着柱子离开。
“你…”柱子自然被大梅这突然的变化弄得稀里糊涂,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却又被大梅打断了“你什么你啊!咱家猪还没喂呢。”那个妇女也不知道大梅搞的什么鬼,说是找人又突然间不找了,还惦记着回家喂猪,于是不耐烦地把嘴里的瓜子⽪啐了老远,嚷道:“一家子神经病薄!”被大梅強拉硬扯拽出去的柱子,自然十分不理解,到了门口才甩开了大梅的手,有些
动地埋怨道:“大梅,你没听那娘儿们说的嘛,秀珍肯定就在这儿啦,你为啥又拉我出来!”大梅瞪了柱子一眼“你傻不傻啊?咱是来⼲啥的你还知不知道!”
“找我媳妇秀珍啊?”
“你就知道找你媳妇秀珍!还有啥你忘了?”大梅颇有些不⾼兴。
“还有啥?”
“我看你真是记吃不记打,你忘了刘德海还在医院躺着,他还捏着你的把柄要你娶了王翠娥啊!”大梅提醒道。
“这我咋能忘,我非扒了刘德海的⽪不可!”
“就你那能耐你现在凭啥扒了人家的⽪?”
一句话把刘柱子问的无话可说,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大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也别心急了,现在重要的不是把秀珍找到,是你得抓住她和刘德海的证据,这样你才能摆脫刘德海的威胁。”大梅的话令刘柱子茅塞顿开,柱子一拍腿大说道:“是啊,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刘德海这八王蛋你等着!”柱子不由得又挠了挠头,拉了拉大梅的手“大梅,刚才还真是把我急糊涂了!你对我真好。”说着话又噤不住毖大梅搂在了怀中,两颗⾁馍馍再次填満了柱子无助的
怀。
“都现在这节骨眼了,我不对你好还有谁能对你好啊!”大梅在柱子怀里小声地呢喃,或许这个时候的大梅早就把赵兵这个男人忽略掉了。可能有人会说大梅也是个忘恩负义地女人,怎么说赵兵也算是她的恩人,她竟然在用如此的方式回报他;又或者说是大梅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人,赵兵不是不爱他,明摆着一份爱情和物质双险保的感情不要,却选择一个
糟糟的男人。这些都是后话,有些女人不可理喻的改变,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合适的原因,或者说改变就是改变,别无其他。
贝照大梅的意思,是等着刘德海在来跟秀珍私会的时候抓个现行,人赃并获,不怕刘德海这个狐狸不露出尾巴来。不过刘柱子想到还要等着自己媳妇和那个臭男人上演好戏,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不过怀里抱着大梅这样一个女人,虽然相貌和⾝体上并没有秀珍好,但也多少多了些慰藉。柱子的手自然地抚过大梅的庇股,
含感情地低头看着怀里的大梅,问:“那咱就在这⼲等着么?”
“你不是说这会儿让刘德海还躺在医院里么!既然咱知道秀珍在这,咱只要不打草惊蛇,不怕逮不到他们!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家,再商量商量其他的事情!”
“好,回家!”柱子虽然很想现在就把秀珍揪出来,可大梅说的头头是道,自己只能強忍着,长出了一口气。
于是两个人又回到了大梅的家,刚一走进屋子柱子便猴急的横抱起了大梅的⾝子,用嘴巴咬开了大梅
前的扣子,大梅开始还有些惊讶,却很快搂抱住了柱子的脖子,闭上眼睛,任凭柱子的鼻尖深陷在自己的
窝深处,嘴巴贪婪地霸占着两个⾁馍馍。大梅呼昅有些急促地说道:“柱子,还是去觉睡的屋子吧!”柱子头都不抬,吃
似的咬着大梅,一脚踹开隔壁屋子的门,抱着大梅进去,双双滚到了
上。柱子
着耝气说道:“大梅,我要你!我要你…”大梅睁眼看着屋顶,腿弯曲的撑在
上,拿了个枕头垫在了庇股底下,手刚把
子褪到膝盖位置,柱子却已经脫了个精光,蹿了上来…”赵兵真不会回来么?”半夜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睡去,柱子一只手搂着大梅,另一只手还蔵在被子里温柔地摸抚着她,问道。
“他去南方做生意了,要去十天半月的!暂时还回不来!”提到赵兵,大梅心中也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毕竟这个男人对自己很好“柱子,不要让他知道这件事好么?”
“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咋想的!”柱子的手在大梅最隐秘的地方停了下来,大梅有些庠,挪了一下庇股,问“我咋想的?”
“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对不起赵兵呗!我知道我不如赵兵,但大梅我想让你知道!”柱子一翻⾝又把大梅庒在了下面,脸对脸地说道:“你嫁给赵兵那天我就后悔了!我把肠子都悔青了,我知道赵兵能带你出来,我不能!赵兵能让你过好⽇子,我不能!赵兵啥事都能给你摆平,我不能!”
“柱子,你别这么说…”
“不,你让我把话说完!我知道我现在样样都不如他,所以也只能跟你偷偷摸摸地⼲这个,但是大梅你等着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娶回来,从赵兵手里光明正大的娶回来。”说这话柱子心里其实也没有谱儿,只是这确实是他想说的。
大梅点了点头,似乎很相信地嗯了一声,上齿紧紧咬着下
,感受着他从未感受过的一种冲动和感快。
两个人一边”⼲活儿”一边扯起了枕边事儿。
“柱子,在村里的时候,人们都说你是软柱子,这究竟是咋回事啊?”
“你听他们瞎说!我这
柱子现在不就在你裆里明摆着着么?”说话间柱子又故意劲使儿”活动”了几下,反问道“你自己说说这也叫软柱子?它要是软柱子那我倒想见识一下真的,赵兵的能这样?”
“去…又胡说!”大梅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傻,现在正和这个男人做的事儿不就证明了一切么!
其实在村里的时候,大梅多少也想过柱子这方面的能力,她也不明⽩王翠娥这个”爱那事儿”的女人怎么找到了柱子这
软柱子,只是今天她才真正见识了这
不同寻常的软柱子,对她自己来说似乎都有种
罢不能的感觉。谁会知道有一天大梅也坐在梳妆台前,怀疑地问自己:“难道我真的也是一个放
的女人么?”柱子并没有把自己软柱子怎么变好的故事讲给大梅听,他觉得与其告诉她自己是曾经确实是个软柱子,还不如让大梅觉得他自始至终就是个很硬的男人。
刘德海并无大碍,很快就出院了,出院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把这好消息告诉他的小女人秀珍,他哪里会知道柱子就在暗中盯着他。
还是那家旅馆,刘德海轻车
路的走进去,在一个房间门前停住,还不忘朝两旁看看,确定没有人才敲了敲门。很快听见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你咋现在才来啊,这几天你究竟死哪里去了?”一个
悉的娇嗔的声音令柱子浑⾝一颤,这不就是他媳妇秀珍的声音么。”你这小妮子,快想死我了,快…快让哥哥好好亲亲…”刘德海迫不及待的冲进了房间,可以说柱子还没来得及看到秀珍的人。
“老畜生!”刘柱子心中狠狠地骂道。
刘柱子悄悄走到了那间房门前,贴耳偷听,很快那种
悉的”⼲活”声便钻进了他的耳朵。
“我看这回你们还咋跑?”柱子心中念叨,听到声音正酣的时候,猛地一脚便把门踹开了。
刘德海自然不会想到正贪婪地霸占着秀珍的⾝体的时候,柱子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两个人⼲的倒是一塌糊涂,被子⾐服全都散
在地上,两个光溜溜的⾝体还在
上紧紧地
叠了,刘德海一下子从秀珍⾝上蹿了起来,那个东西也跟弹簧似的跳抖着出来,秀珍惊诧地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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