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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占有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畅谈着将来的美好生活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着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望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带,将大的具掏了出来,狠命的了两下使它起,直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只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菜,没有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具,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黏

 妈妈的脸蛋更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在了我的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要把手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心里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里,触摸到了那片布满细软柔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只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着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

 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大小的疙瘩,摁在上面技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里分泌出了润粘稠的汁,那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着妈妈感的花,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淌出更多更粘的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弄套‬起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入了她火热的之中。

 “嗯…”妈妈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手指也进了她的道!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和我互相手,而且不要脸的出了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的高,酒足饭的爸爸就打着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回了裆。妈妈这才得以解,如释重负的轻轻息着,几乎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抛弃的痛苦和愤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抵死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房从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着左上的蕾,用舌尖弄着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满的只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的极低,完全是一副厉内茬的模样。我直起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尽管大声的叫吧!”

 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只腿,下的抵在了布满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着头,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迫着她的,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起了我潜藏的兽

 “好好享用儿子的巴吧!”我狞笑着,部望前一送,大的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道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着娇。这时候男女之已经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只腿也住了我的,而且连她的道也恢复了以往做时的那种润滑,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嗒嗒的粘稠体正从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花菊‬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稀疏的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着气,奇难耐般的扭着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

 妈妈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上抵死绵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像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可是做的过程中,她却常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

 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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