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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给我治疗的经历
 (上) 犹豫了很近,一直没想好是否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大家?

 嗯,蛮犹豫的——记整理多少,贴出来多少吧,反正没人会知道我会是谁?

 今年32了,老公比我大6 岁,老公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我的身材,几乎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配上167 的身高,在马路上常常会招来异的目光。

 结婚后,抱我时间远超过做的时间,原来我一直以为其它夫也是这样的,除了感官的刺以外,没遇到传说中所谓女人的高

 老公大半年都是常住非洲,把国内的小百货折腾到异国他乡,然后又把当地的矿产弄到国内。反正自认识老公以后,从没觉得钱的概念,合理的消费都能够足。

 老公不在家,我就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除了内衣自己洗,其它家务活都由婆婆包去了,尽管婆婆身体不好,但婆婆也不让我做。其实我除了上班也无聊的。自己的家老公不在很少去,与公公婆婆在一起还热闹些。

 公公是医生,早早的退休了自己开了家诊所,平时的也忙的,很少回家吃饭。

 2009年的夏天,老公刚去非洲。我忽然觉得我下身的,很不舒服。

 原来没这样的感觉,由于公公是医生,我和公公讲了我身体的不适。公公说让我去医院做个妇科常规检查,然后再看看。

 我按照公公说的去做了。

 我拿化验单问医生时,医生的眼神很诡秘,说是让我必须吃药打针还要每天让老公外敷什么药。

 我心里想,不就是嘛,那有那么麻烦的?也许过几天就好啦。

 自己没当回事。

 我连药都没配就回家了。

 过了几天后,公公问我去化验了吗?

 我说去过了,医生说让我配很多药,还要外敷什么的。

 公公让我把报告单给他看看,我随手从包里拿出来交给公公,管自己看电视去了。

 晚饭后,婆婆去跳舞了,我和公公在看电视。我发觉公公对我有话说但言又止。

 我惑着问公公怎么了?

 公公说关于我的身体,必须和我聊聊。

 我这时有那么点小紧张,看着公公。

 公公说,根据报告单的化验结果,我必须马上接受治疗,否则会麻烦的。

 我说老公不在,又要抹又要擦的,我一个人怎么做啊?而且就过去了。

 公公有点严肃的说,你这次的妇科病必须严肃对待,否则后果会严重的。

 这时我被公公说的确实紧张起来了,我一直没孩子,也没避孕过,是不是我的妇科有问题?我心里这样想的。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我问公公。

 公公说,以后每天上班和下班必须到他的诊所去一次接受治疗,明天早晨来不及了,他还得准备些药,明天下班开始。

 我心里想,至于嘛?

 但我还是听公公的。

 第二天下班后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公公的诊所。

 公公的诊所还有些病人,公公看我来了,让我等下。

 大约半个小时,公公打发完最后一个病人后关了诊所,让我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

 孩子,我和你聊聊你的病情,我说,嗯。

 根据化验结果,你得了尖锐疣。这是一种很难治疗的生殖系统疾病,常发于男女生殖器官。

 我听的发愣——一下子觉得浑身冰冰的,脑子瞬间空白——孩子,别紧张,如果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恢复的可能。公公看我那么紧张,忙着安慰我。

 那我是怎么得的?

 我看公公听了我话后也感到很茫然。

 平时我除了上班几乎很少在外吃饭更别说过夜了,单位领导几次三番的邀我吃饭,都被我谢绝。作为女人,我是个心很静的好女人,结婚后连朋友都没了。

 爸爸,那我应该怎么办?

 公公看了看我说,有可能在公共场所如厕时不小心感染的,但现在你必须接受治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除了打针吃药外,爸爸每天得在你病灶部位擦药膏。

 我点了点头。

 接着,公公给我拿了每天必须吃的药,然后又给我打了一针,这针好疼啊。

 公公给我注完以后,我疼的站都站不起来。被注的半个部,发一直延续到大褪。

 公公看我那么痛苦,也有些心疼。

 过了好会,我才下地。

 公公说,你还得去里面躺着,把、把了——公公有些吐吐的不自然说道,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得下我的内,赤的面对自己的公公。这时脸上一阵发热更是感觉发烧——瞬间我木木的站在公公边上,不知道怎么办?

 孩子,尖锐疣好生长在道口和道周围,有的生长在道里面,自己很难涂到的,你是我媳妇,但生病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公公和蔼的对我说道。

 我为什么生这样的病啊?我有些恨恨的自言自语,眼泪不知不觉的了下来。

 孩子,别难过,积极治疗,会好起来的——我不知这样僵持的站了多久,然后对公公说,爸爸,给我治吧。

 于是我到了另一间治疗室,木木的了内把裙子到肚子上——公公走了进来,我还是有些害羞的紧闭着本已打开的‮腿双‬,眼睛不敢看公公。

 孩子,放松,很快就会好的,公公和蔼的说道。

 但我放得松吗?如果是陌生人,也许也没什么,但面对的是自己老公的爸爸,唉!

 公公把椅子拖过来,带着老花镜,把治疗的台灯打亮,稍微用了用力,我自然在害羞中打开了‮腿双‬。

 台灯温度很高,打开‮腿双‬后,灯光直接照部上,部感觉在灯光下,发热。整个生殖器都曝光在公公的视线中——我心里那个别扭啊,张开大腿,那么害羞的姿势,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向一边。

 房间里安静极了,我听见直接的心跳和公公的呼吸声——感觉部一凉嗯——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公公的手在我部,感觉像是把我的蒂左右的翻弄着,然后又拿什么东西在我道口擦了擦。

 该死,我一定是水了,难为情的我撵紧了拳头嗯——我又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呻感觉公公的想努力扩大的我道口,好像手指头都伸进我的道里去了。

 然后,听公公说,道外周有一些,离道约一公分的深处也有几颗嗯,我除了麻木的应答,也不知说些什么大概15分钟以后,公公说,这里好了,最好门口也做个检查,看看是否扩散?

 公公见我没反应又温柔的说道,翻个身,趴着,部对着我我麻木的按照公公说的,翻了个身,跪着抬高股,翻身时看都不敢看一眼公公,觉得整张脸发烫。

 感觉公公用手扒开我的门,当公公试图手指头门时,一种异物进来发的感觉让我不由的叫了起来,疼公公没理我,继续检查着。

 大约几分钟后,公公说,好了,门口有几颗,里面好像没发觉。

 说完,公公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我保持原有的姿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也许有那么会,我反应过来后,便迅速的起来穿好衣服。

 当我走出治疗室,看见公公在本子上写着些是什么,公公看见我出来,对我笑笑,也没说什么。反正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尴尬。

 爸爸,我严重吗?

 公公说,还好,及时治疗应该没问题。

 大概需要多久?我问公公。

 嗯,尖锐疣的控制会是很快的,一周左右就可以了,因为你不严重,但担心复发。

 最好是,除了服药打针,一天三次外敷治疗。

 这样会好的更快一些。

 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公公这样吧,你上班离我这不远,早中晚各一次。晚上睡觉前再外敷一次。

 公公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想我今天都这样了,只要能够快点治好,怎么地都行。何况公公不是外人。

 于是我便回去了,公公没回家吃晚饭,第二天起来,公公已经出门了,我知道公公在诊所等我,于是去了公公的诊所。

 到了诊所,我很自觉的去了治疗室,公公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程序。然后给我打针,但今天的针,已没昨天那么疼了。

 中午我去了公公这里,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按约定去看公公,仍然还是打针和外敷治疗。

 虽然治疗才二天,自觉心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把公公当成医生而我是病人。

 但每每公公触摸我部和门时,还是会在公公的手指头下,产生一下异样的生理感觉。

 有时公公在给我治疗时,也聊些社会上的事。

 接着第四天了,晚上,照例去了公公的诊所。

 四天下了,几乎已经有了默契,进诊所,,张开腿,台灯照,涂药膏,翻转身,翘部,扒眼——当公公做完一切准备起身时,我问公公,爸爸,现在尖锐疣是不是都小下去了?

 嗯,公公答道,外表看起来恢复的很快。

 那第一次检查时,你说里面一公分的尖锐疣,会不会再向里面感染进去?

 公公问:怎么了?你觉得里面不舒服吗?

 我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因素,反正有时觉得外面没那么了,但里面还是有的。

 哦,这样的?那我再仔细检查一下。

 于是,我又翻过身体,平躺着,张开大腿。公公拉过台灯检查起来。

 感觉中,公公似乎努力的想扒开我的道口,我也配合着尽可能的张开大腿,让公公看的清楚些。

 公公的手指头在道上来来回回的检查着,由于现在检查,身体完全放松,公公也时不时的擦一下我的道。我知道是出来的分泌物。要说没生理上的刺,是不可能的。

 嗯——,我突然感觉公公的手指头入我的道里面,而且绝对不是一公分那么简单公公听我一叫,也许是觉得的过深,又迅速出手指头,我接着又呻了一声——感觉公公的手指头在道口犹豫着。

 孩子,疼吗?

 唉!公公这样的问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那是什么疼啊,这老头子——公公见我不答,又慢慢的伸进手指头,并延着我道的上壁探索着什么?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已经不是在检查了,但公公的手指头在我道上壁的触摸,让我体会到曾经不曾有过的那种刺舒服——于是我控制不住的又呻起来——这回感觉公公手指头在道里,停止,但没出来,我控制不住的扭了扭股,公公还是没动,我有意识的把位向下移了移肢体语言似乎让公公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公公的手指头又进到我的道壁的上方,在公公手指头的刺下,一种从未有过的刺从下身传来,并蔓延全身,浑身控制不住的颤动,当清醒过来时,就我一个人躺在治疗室的上,软软的。

 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高

 起来,一想到出门要遇见公公,不知道如何是好?作女人后第一次高,竟然是在公公的治疗下产生的——唉,以后怎么见公公见婆婆见老公——彷徨中穿好内走出治疗室公公见我出来,眼神中充满爱惜的说了一句,尖锐疣一句控制住了,放心。

 公公接着又说了句,等我一下,今天我陪你回去。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等着公公,没一会,公公就出来,陪我走回家。途中,几乎没怎么说话。好在暗暗的黑夜中,公公看不清我已发烫的脸。

 一到家,我上了个洗手间,就回自己房间了。躺在上,回想起刚才公公给我带来从未有过的刺,羞的把脸埋在枕头中,不知不觉又到了天明。

 早晨醒来,怎么感觉内居然是的——公公已经不在家了,我洗了澡吃了饭,去公公的诊所,但今天觉得步子很沉,唉!

 到了诊所,公公已经搞完诊所卫生,我低着头,走进治疗室。

 本已习惯的动作,今天觉得都很别扭?自己的第一次高居然是在公公手指头下产生的,不由的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会,公公进来了,开玩笑的问了我一句,睡好了吗?

 我难为情的扭过头自觉的朝公公打开了‮腿双‬。

 今天先治门,公公说嗯,我翻身过去,跪在治疗上。

 公公在我门周围抹了些东西,然后让我翻过身。

 女人最难为情的事情,就是朝男人彻底打开自觉的‮腿双‬。

 每每此时,还是有害羞的感觉。

 公公分开我的‮腿双‬后,没直接触摸我的部,感觉部传来的感觉是热热的,一阵阵,不是灯光的热,怪怪的——然后感觉进入治疗程序,公公仔细的在我部翻弄着涂抹着。

 接着又扒开道口,这个过程中下体传来一阵一阵的刺,我努力控制住不发出声。

 很快就好了。

 然后打针,出门时,公公说我中午不用去了,从今天开始,一天治疗二次就行了。

 我知道这意味着,我的尖锐疣已经基本得到控制,心里也蛮欢喜的。

 下班后,照例去公公的诊所,等了会,病人走完以后,公公开玩笑的对我说,今天起不错。我也嘻嘻嘻的对公公说,那是因为病快好了。

 但心里,内心里,好像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说不清,道不明。

 公公随我到了治疗室,我装轻松的问公公,今天是先治前面还是治后面?

 公公一愣,随即说,后面。

 于是,我第一次当公公面下了我的内,眼角感觉到公公一直注视着我裙子里的动作——我爬上,背着公公跪趴下,翘起自己的部。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变的那么自如?

 也许是昨天公公给我带来的高,腼腆中多了份心照不宣的小小放——哎呀,我失声的叫了起来,公公今天好像把手指头入我的门里去。

 爸爸,涨。

 嗯,我再看看里面有没有?外面的尖锐疣都已经平了。

 这时我感觉公公的手指头在我眼里,而且明显的很深,涨涨的很难受,但这种难受不是属于痛苦的那种,难受中还有点点刺舒服的——甚至还有想排便的感觉,真担心控制不住——当公公出手指头时,门已经适应了公公的手指头,公公猛的出来,似乎生理上还有那么点失落感——想放,但没放出来。

 好了,翻过来。

 公公说完去洗手了。

 翻过来后裙子在肚子上,我正考虑是拉下来还是由它去,公公进来了。

 周的病灶已经平了,今天擦过以后注意观察就行了。

 我看到公公望着平躺着的我,有意识的看了一下我的赤部。

 公公走过来,拿了一酒棉花,让我把腿举的高点,我不知道公公想干什么?

 瞬间,门周围凉凉的,公公在给我门周围消毒,还把酒棉花朝门里,凉的刺的我,习,的冒了口冷气。

 好了,放下腿叉开,公公说自昨天被公公弄到高以后,今天心理上对公公随便了许多,也没那么做作了。很自然的,对着公公打开了‮腿双‬。

 公公拖过椅子坐在我叉开的‮腿双‬之间,我平躺着等着公公进一步的治疗。

 忽然感觉,公公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而是一手直接盖在我的部上,仿佛是大拇指朝道口里抠了抠,随着像是无意中大拇指放在我蒂的位置上,看似有意无意的磨蹭着。

 还要吗?

 公公发出很轻的声音,问了我一下这时我被公公的大拇指已经弄的很紧张,拳头撵的紧紧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昨天你了很多,擦好的膏药掉了。

 我一下明白公公的意思,如果我今天还想舒服一次的话,就放在治疗前。

 但我怎么说的出口呢?况且把手放在人家的道口还磨蹭着蒂,问人家要不要不是看我笑话嘛。

 但在公公不断的刺下,实在忍不住我开始持续的呻了几下,我内心确实想再体会一次那种不曾体验过的高,那种浑身蓄的感觉。

 于是公公试探的把手指头伸进了我的道里,我配合着试图再张开一下大腿。

 其实‮腿双‬已经张的极限了。

 感觉中,公公一边手指头入我的道里,一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我发觉公公走过来,赶紧扭过头,不想让公公看见我的丑态。

 随着公公手指头的节奏,下体传来的刺显得越来越强,我试图抬高部去配合公公道里的手,正当我感觉到昨天那种下体颤动又要来时,公公突然出了他的手指头——我不由的随着公公出是手指头“啊”的叫了起来我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公公正注视着我,惊讶的一瞬间不知怎么办?

 孩子,难为你一个人了,但这样做我也有犯罪的感觉。公公说道。

 听了公公的话,我羞愧的不知应该怎么办——今天爸爸再足你一次,下不为例啊,孩子,都是我不好。

 公公继续说道。

 公公说完,也不顾我的表情,重新入我已经非常道里,和昨天不同的是,公公的另外一只手从我的领口直接摸到我的房,我下意识的抓住公公已经撵住我头的手。

 放松,孩子,好好足一次,放松,孩子——在公公的暗示下,我渐渐松开抓住公公的手,随着公公双重不断的刺,感觉下体火热火热的,我听到自己呻声加重——当自己的意识再次清醒时,仿佛感觉公公在擦自己的下体,这时我懒的都不想再动一动,我知道公公在擦完下体以后,接着给我上药,我不知道公公是怎么给我上药的,我腿都没抬起来。

 又过了一会,公公拿了张毯子盖在我身上,轻轻的说了句,歇会儿,孩子。

 不知躺了多久,当我想爬起来找内时,发觉公公已经替我穿好了,我晃晃悠悠的走出治疗室,看见公公在看电视,公公看我起来了,忙站起来。

 爸爸,谢谢您!

 我是由衷的感激爸爸,一次又一次的让我体会到做女人应该有的高

 (中)记写的有点,整理起来蛮废神的。

 在接下来的治疗中,再也没发生这样的情况,公公给我涂抹完药膏就离开治疗室。大约10天以后,公公仔细检查一边周和道后,病灶部位都已消失了,再打一个礼拜的针,估计就差不多了。

 但与公公之间,明显亲近了许多。公公对我更是比以前关爱有加。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作为女人,要说不想那个事,是假的。尤其是在生理期前后,或者受到一些刺后,心理的望甚是强烈。

 但女人与男人不同,即使想足一下生理上的望也得考虑社会伦理道德对女的影响和约束。

 大约是几个月以后下午是周,一个人无聊在家里看了张碟,电影中有许多关于爱描述,看完后,浑身有种不安分的血动。婆婆不在家,我犹豫了一下给公公挂了电话,说自己的下体有点,让公公检查一下。

 公公在电话里,听得出他的紧张,让我赶紧过去。

 去了以后,公公的诊所里有些人,公公看我涨红了脸,问我是否发烧?

 公公摸了摸我的前额,说没热度啊。于是让我去治疗室躺下。

 过了会公公进来,见我还没衣服,便说:检查一下。

 于是我站起来当着公公的面子,公公想回避的,但我看公公一眼。子后便上,瞬间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公公打开台灯拉过椅子坐在我已经张开的‮腿双‬之间。

 记得公公是先用酒棉花帮我搞了下部的卫生,凉凉的,很刺

 然后公公就直接用手接触到我的部,里里外外的检查起来:哪里

 我说:里面一点。

 于是公公又用二手扒开我的道,在公公的检查过程中,公公的手指头有伸进去的动作,但很快,便退了出来。

 孩子,衣服穿好吧,没什么问题,你先回去。

 公公说完,便出门去应付那些病人了。

 公公在这几个月里,在我面前一直保持着长辈的尊严,即使是今天也是这样。

 我心里是希望公公能够帮我一下,帮我足一下的快

 但公公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我更是求不满。

 但部被公公例行公事般的触摸过以后,好像是放松了许多,唉!做女人有时真不容易。

 晚上公公回来,也没聊起我下午的检查,谈了一些家常事,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自这次在公公着被拒绝以后,我再也不敢以此为借口让公公再给我刺足。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冬天来了。

 一次意外的契机,让我本已死了的心,重新燃烧起来。

 一天早晨公公在去诊所的路上被电瓶车碰倒了,右手骨折,右小腿骨折,小腿骨折,还需手术。

 公公入院了。

 婆婆由于身体不好,不能长时间在医院陪公公,于是我便休假,在医院里陪公公。

 由于经济上我们过得去,所以我给公公要了个大的单间,叫了护工。医生说是领导病房,一天要300 块。300 就300 ,合理的消费,家里的钱是用不完的。

 医院的一个领导曾经是公公的学生,还给打折关照。

 这样,我每天一大早就要回家把婆婆做好的饭送到医院,然后陪公公挂盐水,中午晚上都要回去一趟,给公公拿饭随便把别人送来的礼物带回家里。比上班还忙。公公住院的前几天,白天婆婆还陪着的,第四天公公病情稳定了,我让婆婆不要来了。

 公公住院的第五天的一个晚上,护工有事请三小时假回去了。公公说,明天让婆婆过来帮着擦擦身子。

 要婆婆来干嘛,爸?我现在就给你擦。

 公公手术以后没无法洗澡,可能公公觉得不舒服了,我于是立刻起身准备给公公擦身体的用具。打开热水龙头,接水。

 公公对我想说什么,但没说。叹了口气继续看他的电视。

 我把接好的水端到公公边的小桌子上,拧干巾小心翼翼的开始为公公洗头、洗脸、擦身子,公公的上半身可结实了,但骨折的右手没法擦。公公配合着我,上半身的前前后后能擦的地方我至少是擦了二遍以上。

 然后我去换水,当我重新端水过来时,公公莫名其妙的说,下半身他自己能擦的。

 这怎么行?一个手肯定不方便的。我固执的掀开被子,接着,一愣。

 公公下半身是光着的,一条腿刚动过手术绑着许多绑带——公公的具就在二腿之间挂着,并在我的注视下有点轻微抬头的趋势——都这样了,我除了心跳开始加速,装作很自然的去拧巾。

 爸,你躺下,我说着,开始从公公的小腹部擦了起来。在擦的过程中,公公的茎在我眼皮底下晃着翘了起来,天哪,简直比老公大一倍以上,而且那么,暴满了青筋——爸,你那东西真大。我想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这鬼丫头说什么呢?男人不都一样的。公公用明显打哈哈的口气应付着。

 擦完小腹后我便延着公公的边缘擦了下去,这时公公的茎比刚才更翘了,而且散发着男人特有的异味。在擦到公公大腿部时,手背时不时碰到公公起的茎,爸,这里也给你擦擦吧,我手指头指着公公的茎头对公公说。

 别,孩子,那地方女孩子碰不得的。

 什么啊,爸还是老封建啊。

 我说着不管公公的感觉,直接撵住公公起的茎用热巾擦了起来。

 边擦边对公公说:爸,你别看这东西没腿,擦起来还麻烦的,这皮一动一动的发滑。

 孩子,这里简单擦擦就行了,这不是女孩子干的活。

 公公想仰起身体,但没仰起来。

 爸话音刚落,我用手把公公茎包皮往下一捋,整个头彻底暴在我面前,头沟处,有许多污垢堆积在哪里了。

 爸,这里多脏啊!

 我说着用手试探着整个抓住公公的茎,然后把包皮往下捋到底,心里想,公公的茎真壮啊。

 同时另一只手把公公头下的污垢一点点的清理出来。

 孩子,别、别这样,受不了——公公还想对我说什么,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其实到此,心里确实没什么杂念的。只是惊叹公公的茎怎么可以那么的?

 除了老公的茎,我确实没见过其它男人硬起来的时候。

 清理完公公沟处的污垢,我用热巾把公公的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部擦了边,然后很自然的用手完全撵住公公的茎对公公说:爸,现在舒服了吧。

 公公没理我。

 这时公公的茎硬的颜色都发紫了,我心里突然有种冲动,恶作剧般撵住公公的茎上下的‮弄套‬几下——孩子,停住,孩子——公公没说几句,公公在我手中的茎变的比刚才更硬了,随即,公公茎的口子上出一股股白色的体,我一下愣住了,公公的茎在我手里跳动着,我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会把自己的公公弄了?

 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时都不知道对自己的公公说些什么?

 唉!公公叹了口气。

 不怪你孩子,快二十年没人碰过我的——你妈四十过了以后,就讨厌夫生活,唉!

 公公说着,眼角闪现出点泪花——我脑子里这时一脑子浆糊,赶紧把公公出来的到处都是体擦干净,公公的茎始终没有完全软掉,当我把周边的卫生搞好,重新擦茎时,公公的茎在我手里又慢慢的翘了起来。我稍微用劲捏了捏,爸,你咋那么厉害呢?嘉园(我老公)有你一半就好了。我有些埋怨的说道。

 公公没再搭理我,当我全部擦完后坐在公公身边时,公公很温暖的捏住我的手说,孩子,爸爸谢谢你!

 这时公公的表情里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复杂的眼神,我没敢多想,至今想来,糊涂的说了句,爸,只要你愿意,女儿愿意照顾你的。

 其实说这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意思。

 而后,我与公公之间也没过多的聊天,看着电视,到了晚上10点多,护工回来了,于是,我便起身回家。

 回家躺在上,心里有种期待,但也害怕,毕竟是自己的公公,迷糊中,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公公一见到我,问我晚上睡好了吗?公公红光满面的,我坐在公公身边,问公公疼痛好些了吗?公公说好多了。

 公公在我的呵护下,把早饭吃完了。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到了手术后的第7 天,拆线,快60岁的老人,恢复的蛮好的,公公说,这样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下了。

 拆线以后,我想给公公再擦下身体,我问公公晚上给你擦擦身体可以吗?

 公公说让婆婆做就可以了。

 我没让婆婆来,晚上打发护工去外面玩玩。从公公的眼神里,他知道我想给他擦洗。

 护工走了以后,我打了热水,与上次一样,从头到脚给公公擦了身子,当擦到公公的茎时,公公和上次一样的很厉害,但我只是捏了公公茎几下,我看见公公闭上眼睛装糊涂的。

 拆线后可以穿短了,由于公公的茎自始至终的翘着,我用手把公公的茎按下去,才把短穿进去。

 当一切打理完了以后,坐在公公身边,这时无需再说什么了,其实自公公给我看病以后,觉得与公公之间的感情更近了层。

 我捏住公公的手,爸,我给你按摩一下?

 公公笑笑没吱声。

 我手就从被子里伸进去穿过短,撵住公公茎翘起的茎,边和公公说话,边轻轻的一上一下‮弄套‬着,感觉着公公茎的硬度。

 爸,舒服吗?

 嗯,公公闭着眼睛没看我。

 这是我捏住的公公的头,头出已经参出一点体,我用大拇指把公公参出的体化开来涂满整个头,接着又延着头到沟出,一点点的磨蹭着——公公突然抓住我的手,做了上下‮弄套‬的样子,我学着公公的样子,公公的茎在我手中变的越发的强硬,一跳跳的,了,好多。

 等公公平静下来后,我又打了热水,给公公擦了下体,换了条短

 靠在公公的上,感觉,自己怎么,好累——

 (下)公公拆线以后,又在医院住了四天,由于没有完整属于我和公公单独相处的时间,与公公间也没进一步的接触。

 但心里一直期待发生些什么的,有时在公公身边坐的时间长看,看着公公柔和的眼神,我的下面也会有的感觉。毕竟是我的公公丈夫的父亲,即使心里有什么期待,也是瞬间被道德意识打消了。

 把公公接回家后,由婆婆照顾,我结束了休假。

 在回来的日子里,与公公会有眼神上的交流,尤其是在吃饭时更是如此。但期待中的心情,更是多了份害怕,怕这种不正常的情感会带来什么不测。

 公公恢复的不错,在家休息了一个月,便开始上班,本来我不喜欢开车的,但为了公公行走方便,我开车接送公公上下班。

 人有时会很奇怪,我与公公之间除了做,已经有了非常全面的接触,但表面上仍然非常的尊敬对方,甚至连细小的接触,尽可能的避免。

 到了2010年的节,老公回来了,在与老公过夫生活时,不像以前任由老公折腾,我还会事先触摸老公的茎,有次,老公也竟然在我手里了。但老公的茎与公公比,小了一个大号。每每与老公做时,总时不时想起公公茎在我手里的感觉。

 我是个本分的女人,但接触了公公的茎以后,捏着老公的茎总是会有点失落的。

 虽然老公不能给我带来高,但在与老公做时想到公公,想到公公手指头给我带来曾经的刺,下体总是会有些额外的快和幸福。

 老公回来后我们就搬回自己的家住,除了礼拜天回去看婆婆,也很少见到公公的身影。

 我想公公了,我知道我心里想公公了——老公这次回来时间比较长,转眼又到了初夏,南方的初夏其实已经是炎热的夏天了,记得5 月份的一个礼拜天,老公去浙江的义乌去谈生意,早晨起来后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机,电视机里放的是海边景,我们家离海边不远的,但也是好久没去。

 我看着电视机给好久没见到的公公打了电话,公公在电话里的声音依然响亮健康,听得出公公很高兴接到我的电话,我问公公忙吗?公公说还好。我说嘉园去了浙江,我一个人在家里无聊的。

 公公说让我回去婆婆在家呢。

 我说我想去海边看看但嘉园也不知身边。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但没想到公公居然在电话里说,他下午去离海边不远的地方给人看病,说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开车带他过去,然后陪我去海边走走。

 我听了当然开心,于是我便迅速起来,随便吃了点就开车去公公哪里。

 公公见我那么早来,还是有些惊讶的,我说,爸,你这结束后咱们先去海边吃饭,然后我再陪你去给人看病。

 公公欣然同意。

 到了海边,我在沙滩上开心的蹦蹦跳跳,虽然住在海边但也是好久没来了,正午的沙滩上太阳很大,我租了间木屋,然后点了菜让他们一个小时后送过来。

 小木屋里,就我和公公二个人说说笑笑的,我突发奇想;爸,我们游泳去?

 孩子,没带巾泳啊。我看公公也高兴愿意,于是说,我去买嘛。

 在公公会意的笑容中,我出去买东西。

 当我买好东西回来时,公公闭目躺在木屋的椅子上养神,我悄悄的猛的在公公脚底板一抓,惊的公公迅速直起身子,调皮啊丫头!

 快,换衣服。

 说着,我把木屋窗帘放下,当着公公的面衣,我发现公公没动,愣愣的看着我——爸,又不是没见过,快,换衣服啊!

 我冲着公公嘟囔着。

 我看到公公的表情有些目瞪口呆的尴尬:啊、啊——公公有口无心望着我木然的应答着。

 为了打破这种瞬间的尴尬,我换好衣服,管自己出了小木屋,随口说了句,出来把钥匙带上——我一口气冲到海边,但我不太会水的,深的地方不敢去,到了海水齐的地方,慢慢的又被海水冲了回来。整个海滩没什么人,也许是正午太阳大的缘故。

 过了好一会,才见公公从远处过来。

 爸,快点,好舒服啊——我冲着公公叫道。

 公公来到了海里,离我始终有几米远的距离。爸,深的地方我不敢去,我冲着公公喊道。

 孩子,爸拉着你的手,不怕。公公说着向我靠近,我上去拉住公公早已伸出的手臂。

 没多会,在公公的引导下,海水就到了我的肩膀,一阵过来,把我和公公贴在了一起,我紧张的抱住公公的身体,忽然发觉肚子上硬硬的有快东西顶着我,随手一摸:爸,你又硬了。

 公公憨厚的冲我笑笑,我恶作剧般的隔着公公的泳捏住公公的茎,好像有种久违的感觉,过足了手瘾。

 别,孩子,有人看见的。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一只手搂着公公,一只手隔着子捏着公公的茎,能够明显感觉到公公已经完全翘起,头与茎分的很清楚。

 我也不知道那来的勇气,本来是隔着泳捏着公公茎,现在已经伸进公公的泳里。

 丫头,别、别。

 公公紧张的到处东张西望,生怕有人看见。

 公公的茎在我手掌里,火烫火烫的,好充实好实在。

 也许是公公发觉周围近处确实没人,也许是公公被我胡搅蛮的失去了控制,在齐肩的海水里,公公双手突然抱住我的头,对着我的脸亲了下来。

 当公公是舌头碰到我嘴巴时,我已经无力靠在公公的身体上,一只手仍然留在公公的泳里——这时又一阵过来,公公二手改成托着我的部,在海里我二腿骑在公公的上,部紧紧的贴在公公的茎上——我和公公相互亲吻着,海水涌进我的嘴巴,咸咸的还有公公的味道。这时我的双臂紧紧的抱住公公的脖子,生怕公公一松手我就掉下去——感觉中,公公好像托着我部的手有些变化,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期待了好久亲密接触已经让我仿佛等了很久、很久嗯,我发觉公公的一只手正试图扒开我泳的底部,紧接着,一在海水里火热子顶住了我的道口——我试图配合着再张开一下‮腿双‬——嗯,进来了,公公进来了——公公的茎在海水里进入了我渴望已久的道,感觉一下把我整个的满满的。

 我趴在公公身上不自觉的呻起来——随着公公动作与海的起伏,公公的茎在我道里缓慢的进进出出。

 进去时,是种涨涨的刺感,出来时,仿佛整个部都随着公公的茎带了出来。

 下体传来的感觉越来越强,我有些控制不住的主动抬起部又沉下,以增强道的刺,麻酥酥的快道向四周蔓延,我感到抱不住公公的脖子,‮腿双‬也夹不住公公的了——道里传来一阵阵烫烫的感觉,我知道公公在茎在道里格外强硬的跳动着,我趴在公公的肩膀上,随着海水的起伏,一动都不想动了——过了好久,当公公的茎从我道里出时,身体又发生一阵阵的痉挛爸,我好累——嗯,孩子,我们赶紧去岸上,水里时间待长了不好不,我撒娇搂着公公的脖子亲着公公的脸。

 公公一只手抱着我,另外一只手把我泳底端的子拉好,又把自己的茎放入内,搀扶着我向岸边向沙滩走去。

 回到小木屋,窗口的台子上已经放好了我点的菜,公公把我扶进屋子,我躺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

 我微微的张开眼,公公慈祥的看着我——爸,我累——嗯,孩子,躺会——我不知躺了多久,房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刺,我努力的抬起眼皮,朦胧中公公坐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房,泳衣已被拉扯到一边,脯完全暴在公公的视线中,公公边轻轻抚摸边用和蔼的眼神望着我。

 本能地,我想把泳衣拉好,但显然不太可能。在公公坚定的抚摸中,我放弃了害羞。

 爸,我睡了多久了?

 嗯,有半个多小时吧——我撑起身子看了看边上的手机,爸,都1 点半了,你吃了吗?

 没呢,等你醒来一起吃。

 喔,爸,轻点,公公捏我头重了点,刺的我有那么点轻轻的疼。

 公公改为整个手掌抚摸我的房,那种舒服的感觉是由上而下的。

 我仍由公公抚摸着,享受着女人被动的快乐。

 公公亲了亲我的脸侠,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配合着,我和公公充满男的嘴巴又贴在了一起。

 我抬起身子,去摸索着公公的下体,手中带来的感觉是鼓鼓涨涨的。

 爸,反正屋子里没人看见,难受就了吧我伸进公公的泳里,费劲的掏出公公的茎,由上往下轻轻的‮弄套‬着。

 噢,公公轻轻的叫看起来。

 爸,你还要吗?

 公公不作声,解开我泳的绳子,把我抱起来坐在公公的二腿之间——我抱着公公的亲吻着,公公的茎在公公一只手的摸索下,半个头进入了我道里。

 爸,轻点,疼。

 我呻着说着——啊,一阵涨满的感觉从下身袭来,公公的茎重新又回到我的道里,我坐在公公的身上,感觉公公的茎顶到我很里面,有点点痛。

 爸,你的东西太长顶到我了。

 公公温柔的出一些,也就没再停下我坐在公公是身上轻咬着公公的舌头、鼻子、嘴巴——随着公公动作的加剧,下体带来的阵阵刺美妙无比,偶然还发出器磨蹭发出的声音。

 麻酥酥的感觉又来了,道带来的感觉真是舒服无比,公公的茎硬硬的在我道里进进出出左右冲撞着,我不知道人间的爱竟然会是如此的美妙——一阵高袭来,还未完全腿去,随着公公茎的又一阵酥酥的感觉从下体向全身蔓延——爸,我要死了——我紧紧搂住公公的脖子,生怕一松手这种幸福的感觉就会跑掉——道里又传来熟悉的热,我知道公公又在我道里了,公公的茎在我道里颤抖着,我的身子在公公身上痉挛着呻着——公公的同时紧紧的抱住我,抱的我有点透不过气来真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衡——叮铃铃——当彼此的高还未完全退去,我的手机响了我习惯的拿起就在身边的手机,看都没看接听了——嘉园,我失声的叫了起来,老公给我的电话,我感觉身下的公公也猛的颤动了一下,老婆,你在干嘛?

 啊?我不知怎么回答?公公的茎还在我道里没完全软去。

 我、我在海边沙滩上,我不知为什么如此老实的回答。

 哦,玩的开心点,我定了每天的机票回来。

 嗯,好的,注意安全啊。

 然后老公就挂了电话。

 这时我看到公公脸红了,红的让人不可思议。

 爸,怎么了?

 公公没吱声,反而更紧的抱住赤的我。

 孩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公公喃喃道公公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有点不好意思的对着我眼睛看。

 我这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慢慢抬起身子,让公公的茎滑出我的体外,然后找了刚买的巾,给公公擦掉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公公的爱

 擦完公公下体以后,看着耷拉着脑袋的茎,我爱惜的把公公软软的茎含在自己嘴里,公公木然的保持着刚才做的姿势不言不语。

 我用舌头在嘴巴里的茎,着公公茎顶部的小口子,又沿着公公的沟一点点的过去,茎在我嘴里慢慢的大起来,但始终没再硬起来。

 我吐出公公的茎,温柔的对公公说,不怪你的,如果没有爸爸,迟早我会和别的男人——话音未落,公公一把抱起还赤的我亲了起来,公公亲我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捏着公公的茎,公公没再硬起来。

 我与公公的故事,讲到这里,虽然只是开了个头,但对朋友们来说,也是尾声了。记里记录了我与公公发生的所有一切,一直到现在仍与公公保持着体的来往。

 但公公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半个月能与公公做次有品质的爱。我的孩子今年也3 岁了,是个儿子,嘉园很高兴,婆婆也很疼爱,唯有公公对孩子一直很严肃管教有加。

 公公现在诊所只开半天,还有半天在家管,在家管我不知道是公公的儿子还是公公是孙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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