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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教授,这么急急忙忙地走干啥啊,这可一天还没呆到呢!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你不说明天还要去给淞辽大学做学术报告吗?我还想明天你忙完了咱再闹上一个通宵呢,你瞧你这事儿弄的!”周有之一边开车一边抱怨地对刘博说道。
刘博笑着说:“我也不想啊!但出版社催我回去谈我那本专著的事情,回去迟了,人家是要不高兴的。”
“嗨,就这事儿啊,行!你说重要我也不能耽搁你是不是?”周有之嘲弄似的对刘博说。
“行了,大老板,你可别寒碜我了,这事儿的确非同小可,这涉及到我明年评教授的事儿,不是闹着玩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想跟哥儿几个好好聚聚啊,这要是换件事,就是换成教务处告诉我明天有课我都耽误他一天不回去,跟你们好好乐和乐和。”刘博说道。
“行了,就让刘博走吧,以后回来的机会有的是,不在乎这一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刘兵也附和道。
“没想到,这女人也擒不住咱教授向上攀登的心啊,我是得在这玩两天,他愿意走就让他先走吧。”张同打趣地说道。
“要说教授提前退场这事儿还得赖有之,是有之找的这个妮子不和咱教授口味。”王浩接着张同的话向下说道。
“要说咱这教授啊也真是,打炮还对什么口味啊,你俩一‘坦诚相见’就完了呗。”刘兵继续打趣道。
“你们一提这个啊,我倒是又想起来一个说法,我在哪儿看的了…忘了,反正是这么说的:18岁的讲故事骗她和你睡觉;28岁的不用讲自动和你睡觉,38岁的会讲故事骗你和她睡觉,48岁的要讲故事避免和她睡觉!我听完以后觉得特有道理!”王浩说道。
车里的人都乐了。周有之说道:“
!这小子肚子里全是他妈这货,真他妈拿他没办法,就这素质,还他妈工商局副局长,妈的!”周有之逗笑地说道。
“那你是没办法啊,咱素质虽然不高,但咱手段高。”王浩知道周有之有意打趣他,便也顺着他说了下去。
“哎,王浩,车里也没什么意思,这还有半个多小时路程呢,你给大家再讲两个解解闷儿。”刘兵提议道。
“来,我想想啊,那就再讲这么一个。话说有一个王国,这个王国呢有一个大法官,他总是看王后那对
子好看,总是跃跃
试,可是啊,这个国家法律明确规定,任何人猥亵皇后都是要判处死刑的,所以大法官总是不敢,特别苦闷。有一次喝酒,喝多了,就把这事儿跟他一个朋友说了,这个朋友呢是宫廷里的一个医生。朋友听完这个事儿,嗨,这多大个事儿,这个愿望我帮你实现,不过帮之前我有个要求,就是事成之后啊你得给我500金币。大法官细想想,嗯,这事儿
合算,就这么定了。于是这个宫廷医生就把一种刺
瘙
的葯在王后洗澡的时候洒在了她的
罩里,以后王后的
子上奇
无比,国王就招宫廷医生晋见,让他想办法帮助王后解除痛苦。宫廷医生就装模作样地给王后看了看,然后禀告国王说,王后得的这种病非同寻常,必须用人在舌头上的新鲜唾沫加以涂抹才能医治好,而且这种唾沫十分特别,一般人没有,据我所知啊,有这种唾
的人咱们国家就一个。国王急忙问,谁啊。宫廷医生说就是大法官啊。国王就急忙召见大法官,此时宫廷医生早已经把解葯涂在了大法官的舌头上。大法官进去以后
了四个多小时,王后才好,这四个多小时可把大法官给
坏了。”王浩故意卖关子,停了下来,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继续说道“可是啊,等宫廷医生再去找这个大法官要钱的时候,大法官却不承认了,心想你不敢告发,你要是告发了,连你也完了,所以就不给他钱。宫廷医生大为恼火,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个报复大法官的好办法,有一天他趁国王洗澡的时候,就把这种葯粉洒在了国王的里面穿的
衩内,于是第二天国王再次招大法官晋见…”
王浩没等讲完车里的人早已乐翻了天。
“
!这小子哪整的这么多玩意儿啊,妈的…”刘博抑制不住乐,不
骂道。
其他人早已经乐的说不出话了。
周有之乐的是强把着方向盘。
在一片笑声中,大家把刘博送上了飞机。
周有之送完刘博,又安顿好张同,急急忙忙赶回了办公室,支票还原原本本地躺在茶几上,此时林如说张文德已经走了尽两个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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