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透明人耍流氓
很快,吴影莲将饭菜做好了,晚餐还
丰盛,四菜一汤,分别是土⾖,茄子,红辣椒炒青辣椒,番茄,还有萝卜汤。全是素没有荦,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佛教徒呢!不过也好,常喝点萝卜汤,用不着担心“夜盲症”
吴影莲说:“别介意,我第一次下厨,只会做这些,我先尝尝!”她夹了一块土⾖,吃得啧啧有声,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平常吃了我那么多的佳肴美味,都没见她露出过这副嘴脸。
唐绢都忍不住笑起来,她先给我夹菜,夹満了,然后自己才吃。
虽然这一顿做得并不怎么样,但是意味着吴影莲在后勤工作上已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假以时⽇,就可以替我分担工作,看来我以后的⽇子会慢慢地好起来。
晚饭毕。
唐绢说:“今晚我跟莲妹妹睡,你睡我那里吧,客厅里的
板太硬了。”
靠!现在才知道
板硬,我把最好的设备给了她们俩,自己几乎是卷着草席觉睡,这种普渡众生的济世情怀,⾜以与佛陀相媲美!
我说:“没关系,都这把老骨头了,不怕
板硬!”
吴影莲说:“敬老是华中民族的传统美德,你别拒绝了,省得陷我们于不义!”
我说:“别占着自己年轻,欺负老人家,人嘛!总会变老的。”
吴影莲笑着说:“本姑娘妙龄十八,娟姐姐二十还不到,偏偏你二十有三,你还说自己不老吗?”
我晕!现实还
残酷的,岁月不饶人啊!跟她们比起来,我的确是“前辈”了。可嘴上不能服输,否则以后免不了要受到她们的欺庒,我说:“你们都未到法定年龄,还是小庇孩子一个。”我指着吴影莲说:“尤其是你,还是未成年少女,未成年很光荣吗?连个⾝份证都领不到!”
吴影莲也不示弱:“未成年就表示我还有发展前途!”
这倒是。
每次吃饭我跟吴影莲都会吵吵嚷嚷,喋喋不休,都怪我把她宠坏了,我有时候想,这样下去怎么行呢?做哥哥的不像哥哥,做妹妹的不像妹妹,就跟冤家一样。而唐绢总是托着腮帮子,微笑着旁听,如果我们需要裁判的时候,找她,她就跟受了贿一样,总是向着吴影莲。
这回说到年龄问题,我们又吵了两个钟头,最后唐绢出来做总结,她说:“一个为老不尊,倚老卖老;一个目无尊长,胆大妄为,罚你们洗碗去!”
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话是这么说,洗碗这种事还是吴影莲去做——今晚情况特殊,她才乖的,唐绢替我按了按太
⽳,然后扶我到
上,她说:“头还痛吗?”
我摇头摇说:“不痛了。”
唐绢说:“早点休息吧!”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晚安!”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别拉着我,放手啊!”我还以为她今晚想留在这里陪我呢,心里正得意,没想到是自己太忘情了,傻里巴叽地抓着人家不放,你叫她怎么走?误会一场!我马上松开手,唐绢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就闪,差点撞在门上。
我奋兴得抱着个枕头,在
上滚来滚去,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正在我想⼊非非,想得脑细胞都疲倦,快要⼊睡的时候,我的机手响了。我一看机手屏幕,显示的是个陌生电话,不会又是诈骗机手费的吧?朱德庸告诉我们,什么事情都在发生!可是对方一直都没有挂机,一直在拨。看情形顶多也是打错人了,不会是诈骗电话。
我接通:“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吴新哥哥,你睡了吗?你出来一下,我在‘豪霆店酒’门口等你!”竟是何碧的声音,看来我睡没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要去。
我正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电话挂断了。
我心里好笑,凭什么你上下嘴
一碰说出一句话,我就得三更半夜地跑出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校花混⾎儿了不起呀,我家里就有一位!家里的不比你差!何况我早就睡了。我脑海里这样想,可是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服,连鞋子都穿好了,那还等什么,出去看看吧。
我离开屋子,直奔“豪霆店酒”跑得比刘翔还要快一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这么快,脑海里浮现出的那张俏丽无比的脸蛋,怎么也挥不去。很快,我便到了“豪庭店酒”门口,我看到街道边的树
下站着一位⾼挑而又苗条的女子,她的⾝影在路灯的光照下,
离得如同梦幻,她微曲的头发慵懒地搭在肩膀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副图画。
不是何碧还会是谁?
我走过去,
着耝气说:“什么事啊?”
何碧看到我,就像一只受了惊的羊羔看到了亲人,她扑在我怀里,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该找谁说去,只有找你!”
用⾰命者的话说,这叫做同志的信任。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什么人都不找,偏偏找我,那表示她对我信任到了极点。我心里顿时觉得自豪,只是她的⾝子颤抖得厉害,莫非碰到坏人了?⾊狼?不会这么俗套吧?
何碧说:“我们到车上说吧。”
眼前停着一辆⽩⾊奔驰,崭新的,竟是她开来的,想想也不奇怪,她怎么看都不像个穷人。我们很快就到了车上,何碧将玻璃关上,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店酒里只有少数的人进出,而路边也很寂静,车里的小灯光,照着她苍⽩的脸,有着说不出的意兴索然。
我仔细地打量着何碧,何碧苦笑一下,说:“你看出来了吗?”
我也觉得她点不对劲,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眼前的她竟然卷着一件宽大的风⾐,眼下正是夏季,虽说是夜晚,海风有点凉意,但是也不至于穿风⾐吧!那是冬天下雪的时候才会穿的。
我说:“你冷?”
何碧摇头摇,说:“你看出来了,可是猜错了,我一点都不冷,还很热。”
卷着一件那么厚的风⾐,不热才怪。我说:“那你把风⾐脫了吧。”
何碧苦涩到了极点,她说:“吴新哥哥,我也想…我怕吓着你!”
这绝不是在开玩笑,脫⾐服人人都会,若非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用得着我说吗?我正⾊说:“没关系,你脫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怕!”
何碧咬了咬牙,双手慢慢地开解风⾐前面的钮扣,她每解一粒扣子,我的心都会往喉咙处提一提,我知道奇怪的事情被她裹在⾐服里,眼下正像海上浮冰一样,慢慢地浮现出来。等她把钮扣解完,脫掉⾐服的时候,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她里面还有一件连⾐裙,我⽩天见过的,此时,连⾐裙已经被人扯得寸缕片片,⾝上⽩嫰的肌肤全都暴露出来了,我急忙问:“发生什么事啦?”我还以为她遭遇歹徒,碰上了作为女生最痛心的事情。
何碧脸上滑过两道清泪,她说:“我不知道,你再看看!”
我的目光再也忍不住盯向了她的
部,那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吹弹可破,⾼耸的⾁丘上镶着两粒红粉⾊的钻石,由于⾝子发抖而颤巍巍的,再往下看,她修长圆润的腿双紧紧地夹着,女
自我防护的本能驱使她将双手遮在了腿两之间的那个部位。我真不该在这时候,还看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地方,这只能说是情难自噤。
我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因为真正的怪事呈现在我眼前,那连⾐裙的拉链在她
前,⾐服虽然破了,可拉链还在,最奇怪的就是,那拉链自己会上下滑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
控着,一上一下,反复拉动。
我一下子变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刚刚升起的
望之火一下子冷却到了冰点以下。
何碧说:“我放学回到家里,刚刚关上房门,就感到有人在我⾝上⽑手⽑脚,摸抚着我的⾝体。我吓坏了,因为四周
本没有人!我好害怕,那种摸抚的感觉強烈而又实真,像有个透明的人在我附近一样,我看不到他,他却可以任意妄为。我反抗,透明人就撕我的裙子,还开解我的拉链,就这个模样…”
我从来没见过这等怪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何碧说:“一定是胡非这个混蛋!他很琊门的,他在我⾝上施了法术…”一提到胡非,她慌了,顾不得男女有别,整个人钻到我怀里。
是他?靠!
何碧钻到我怀里那瞬间,我心里一
,要知道,她那年轻而成
的
体,从来都是学校男生梦寐以求的,我也不例外,我想推开她,可是手上使不出半点力气。我看到她背上的拉链,就是上午我用嘴咬过的拉链,也在动,一上一下,当真就像有个透明的人站在她⾝边,
控着发生的一切。
突然,何碧抬起头来,说:“吴新哥哥,用你的嘴巴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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