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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无巧不书
 三分钟后,田浩与刘主任被抬上了章学猛的车。

 章学猛开足马力,展开丰富的飙车技术,朝着海中市第一医院飞速驶去,哪里还管马路上的红灯绿灯。几个刚刚上岗的警把他的车拦下了,章学猛气不的一处来,跳下车,甩开巴掌“咣,咣”两声,在警的脸上留下了几个血红色的指印。警一见章学猛的证件,立即立正,敬礼:“对不起警官,我错了!”“对不起警官,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当章学猛的车开到林湖路一个十字路口时,恰逢堵车,宽阔的马路上车山车海,根本不可能前进一步。

 章学猛急了,下了车,亮出了自己的证件,身份一变,民警变成了警,亲自指挥起车辆通行来。一些对章学猛印象不好的市民和警察,还以为章学猛是良心发现,纷纷朝章学猛竖起了大拇指:“靠,这位章警察终于从良了,呵呵呵…”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林湖路上拥堵的车辆开始慢慢移动,章学猛跳上自己的车,一边像蜗牛般向前先进,一边朝着左右车辆市场喊叫:“***,都给老子让开,让老子先过去!”

 路人一听,刚刚因为章学猛指挥交通而热起来的心一下子凉冰冰的:“靠,我还以为这小子弃暗投明了,哎,真是狗不改吃屎,猪不改哼哼,本难移啊…”终于,章学猛的车在一片叫骂声中通过了林湖路。

 又过了半个小时,车子终于停在了海中市第一医院的门口。

 章学猛点名要罗院长亲自为田浩做手术,保住男浩的命。

 罗院长虽然热心,但,为田浩的“命子”部位的手术他却是老大的不情愿。一般人可能不知道,就在一个月前,罗院长请田浩、刘主任以及一些政界要员“一条龙”当时,田浩与罗院长打赌:一人一个小姐,谁的时间长,谁赢!最终,罗院长输给了田浩。

 为此,罗院长心里一直不服气:田浩的官职比我高,难道他的上功夫也比我高?***,这年头官做大了,各方面的能力包括能力,都在跟着进步?

 现在,罗院长一听说田浩一夜之间成了太监,暗自庆幸起来,田部长啊我的田部长,您老人家这回可不如我了罢?嘿嘿嘿嘿…心里这样想,面上却是忧心忡忡,他朝章学猛道P:“章警官,你放心,我们医院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把田部长的伤医治好,你放心吧,我们会尽力尽心!”

 章学猛拍着罗院长的肩膀,道:“老罗,咱都是自己人,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除了您和几个做手术的医生之外,任何人不能告诉,更不能出去,这是很重大的问题,你明白吗?”

 “呵呵,章警官,你放心吧,这一点政治素养我还是有的!”说完,罗院长进手术室去了。

 一个小时之后,田浩副部长与刘主任同时被推出了手术室,被送往特护病房。

 真的是无巧不成书!在特护病房里,田浩与刘主任的病房跟贺森所在的病房紧紧挨到了一块儿。贺森在101室,刘主任在102室,田浩在103室。三间特护病房,首尾呼应,犬相闻;三个冤家对头,此刻同时养病,不知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件昵?

 章学猛一听说贺森住在101病房,立即闯进了罗院长的办公室,要求调换病房。

 刚刚给田部长和刘主任做完“命子”手术的罗院长一听,犯了难:“我说章警官啊,你就同情一下兄弟吧,你让我给田部长调换病房,这事放在平时,也不是不可能,可这几天情况特殊啊,四间特护病房,101病房住的是救人英雄贺森,104病房住的是已经退休的老市长王大清,这些,都是不好惹的人物啊,而且,吴市长昨已经来贺森这里探望了,你说说,我应该怎么办?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章学猛问道。

 罗院长道:“除非,把田部长调到普通病房,我们用特护病房的标准来护理,你说好不好?”

 章学猛一听,气不把一处来,道:“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说完,章学猛走出了罗院长办公室,照顾舅舅去了。

 刚刚走出贺森病房的刺驴一见章学猛进了103,端的是吓了一跳,靠,此人真是来者不善,老子昨晚刚刚给他的舅舅做成了太监,他难道已经发现了?他难道是来这里调查我老驴的,不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刺驴正要返回贺森病房跟贺森说明自己的想法,突然,只见罗院长走了过来。当即上前去,道:“罗院长,您说说,贺记者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们还要跟田部长和刘主任到下面去宣讲,时间可耽误不得啊!”罗院长笑道:“田部长和刘主任已经跟我说了,要你们安心养伤,等伤好了,再说不迟!”

 刺驴一听,觉得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回到了贺森的病房。

 此时,林雨接到瘳总电话,回报社办事去了。吴静也接到电视台台长史林枫的电话,回电视台开会去了。小护士阿青由于是本院的护士,奉院长之命照顾刺驴,同时宣传一下海中市第一医院,现在重新回到医院,又奉院长之命,成了田副部长病房里的专职护理,专门照顾“卧病在”的田副部长了。贺森的病房里,除了一位名叫朱雅的护士来护理,只剩下刺驴与金牙狗来陪护了。

 刺驴将病房的门关紧,同时将门上挂着的门帘缺下,低声音,朝贺森与金牙狗道:“两位哥哥,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们说起,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我必须告诉两位哥哥。”

 躺在上的贺森一听,知道刺驴所说的定是大事,不然,像刺驴这种对人对事随意的主儿,不会如此着重与严肃。

 贺森道:“老驴,你说吧。”

 “老驴,你他娘的有话快说,有快放,天又塌不下来,看你慌成这样。”金牙狗骂道。

 刺驴道:“森哥,我昨晚又到二十六中去了。伤你的人我已经探听清楚了!”

 贺森道:“是不是章学猛?”

 刺驴道:“不是!”“哦?”贺森愣了一下,道:“除了这个人之外,我好像没有跟其他的人结下仇恨。”

 刺驴道:“这个人,就是田浩田副部长,还有你的顶头上司刘炎,至于章学猛,他是奉了田浩的命令,找来打手对付你的!”

 贺森深思一阵后,郁闷地道:“我跟田浩没有什么仇啊!”于是,刺驴将田浩与刘主任如何看不起贺森,如何在宣讲时制造混乱,如何被阉,如何找冷先生,如何复仇的事说了。

 刺驴惭愧地道:“森哥,昨天的那一刀,原本由我和老狗来受,结果让森哥你没头没脑地挨了一刀,兄弟真是对不住啊!”贺森指着金牙狗与刺驴骂道:“你们两个家伙,真能给我惹事!一旦查了出来,你们两个等着蹲班房吧!”

 刺驴笑道:“只要能为森哥解恨,我老驴蹲几年班房又有什么了不起?”

 金牙狗道:“我估计,最近这几天会平静一阵子,你安心静养吧,有什么事,我和老驴去办就行了。”

 贺森此时哪里有心安静,他在想,自己刚刚金盆洗手一阵子,还未完全融入阳光灿烂的白道之中,没想到已经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这可如何是好?而且,刺驴和金牙狗这两个家伙,竟然自作主张,把田浩和刘主任的“命子”待了,这可如何是好?

 刺驴笑道:“森哥,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只要田浩和刘主任不死,我们就不会有事,不对,是我和老狗不会有事,我和老狗就会很平安!”

 “为什么?你哪里来这么大的把握?”贺森道。

 “森哥,我发现你是越来越胆小了!”金牙狗笑道:“你好好地想想啊,田浩和刘炎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可都是海中市有头有脸的高官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他们的小没有了,他们一夜之间成了太监,你说,他们的脸往哪儿搁?所以说呀,只要他们还活着,他们会一直保守着这个辱,如果他们想报复的话,他们会暗中行事,而不会是明目张胆,你说呢,森哥?”

 贺森想了想,点了点头,道:“老狗,你的分析能力太强了,进步不少哦!不过,今后我们必须做到小心提防,因为,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会给我们刺一刀,到时候,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刺驴道:“森哥,你放心,只要我们兄弟三人紧紧拧在一起,就不会有事!”

 金牙狗点了点头。

 刺驴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两位哥哥,有道是女人是祸水,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们不能告诉任何女人,森哥,你要对林雨守口如瓶,老狗,你要对吴静守口如瓶,我老驴嘛,要对小护士阿青守口如瓶,哼哼…”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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