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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幸而她缚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颓然倒下来,不过是头脸略为倾斜,不会整个的倒下去,要是他立刻罢手,用药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时间恢复知觉的。浓胡子想了想,立刻叫胡叁走出来,将她抬走,施展各种方法去救醒她,但却不准‮犯侵‬她。

 胡叁将她带走的时候,她整个⾝体似乎逐渐变硬,煞是可怖。

 要是单独从⾁上的満⾜去看这件事,浓胡子应该是踌躇満志的了,可是,他的目的始终是放在钻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获得怎么大的満⾜,仍是闷闷不乐的。

 从月贞的口中他可以了解这一点:马先生和马太太正式是私枭,至于那些女人,不过贪利加⼊那个集团。马太太为了保存领袖⾝份,只让她们的参加,不允把最⾼的秘密告诉她们,理所当然,月贞已经遭过这样厉害的‮辱凌‬,要是她不吐实,可能是她没有办法吐实了。

 换句话说,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应如此。料想别的太太们所发生的反应也是这样,相差不远。

 怎样办呢?难道他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弃而不问吗?抑或他冒险把萤火号游艇拆掉?他想来想去都没有善法子可寻,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又瘦的少女。那些女人其中只有她称做施‮姐小‬的,为甚么她是个少女却参加这种活动呢?可能在她的⾝上找到另外一些线索的,想到这里,他的视线立刻转移,昂然的跑进⽟満搂里面。

 当然,他先将二索收蔵起来,然后走近那个房间。

 那间别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间房,都是可以锁闭的,他从外边用锁匙去开启它,门开了,他发觉里面一片黑暗,料想那些人都已经睡,他不想燃火惊动她们,慢慢地走到她们的⾝边,伸手摸着。

 在地的心目中,本来想找那个施‮姐小‬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躯娇‬上面摸弄之际,摸过两个,突然摸到一个很特别的躯体,她下边涨涨,自然跟上边的⾁球相差不远,他对她发生‮趣兴‬,不再研究她是谁了,即时改变立场,将她抱起来,放轻了脚步走到外边去,又再随手关门。

 她是那些太太当中的一个,他实在想不起她是那一个太太,他只是知道这一点,只有丈夫患了无能的那种女人然后会发生如此微妙的‮理生‬状况,换句话说,她的丈夫无能为力,晚晚用⾆头舐她,然后变成那样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生用实物満⾜她,她一定是加倍喜悦的,说不定她会迁就,即使她不肯迁就,他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的,虽然他有这个念头,他索将她抱进另外一个房间,然后将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灯,在飘动的灯光下,他看出她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上只穿长长的睡袍,他将她放在上,便即动手,上边吻,下边,忙个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终没有做声。

 他沉沉地思索,难道她没有真正接触就昏了吗?决不会发生这种事的,他逐渐改变了主意,将二索代替指头,希望给她一个出乎意外的‮击撞‬。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战斗力,这一惊非同小可,他立刻将她抱着走开,一直走到楼上那间好像大堂似的房间去。那是他的寝室,同时是他寻作乐的地方,他有许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猛起来的,他绝不惊慌。

 他将她放在具有叁重弹簧两层啂胶垫褥的大上面,然后走到一张桌子旁边,打开菗屉,抓了一瓶黑⾊的东西,打开瓶盖,倒出许多粒褐⾊的东西来,往口里一抛,随即用酒呑服。

 跟着他就设法点亮几盏灯,使它明亮一点,灯光投在照⾝大镜上面,反出来,他感到温暖了些,‮奋兴‬了些,不觉睑露微芙。

 他吃的东西唤做汁胡椒,将⽩胡椒粉跟⾁同炖,使它渗过汁,晒乾再炖,另外找一只配它,炖过五只燃后晒乾收贮,那是壮的妙品,多吃也不伤⾝。这一瓶东西是一个老中医送给他的,那时他认为祗吃这种东西已够,用不着吃舂药。照他的经验所得,吃了它需要叁分钟然后发生作用的,到时有一股热气从丹田直透脑门,他要好好的利用这叁分钟,不但坐着休息,还伸手将她⾝上所穿的⾐裳逐件解卸下来。

 她出奇的⽩,又⽩和又滑,他在灯光之下慢慢的欣赏她、玩弄她,直到暖气透升为止。

 他的二索忽然膨起来…

 她本来是闭上眼睛睡眠的,二索膨以后,她好像凭着肌肤之间具有的一种敏感,居然感觉得到,睁开眼睛向他打量。

 不!她并非看他,为的是二索。她忽然失笑起来。

 她本来是娇得像一朵花,那时她更加娇了,她翻⾝坐起,好像小孩子获得一件新的玩具那么⾼兴!玩弄它,吻它,还以品箫的姿态出现,看呆了他的一双眼。

 “你是谁?”他沉住气问。

 “你不要管我是谁,我俩相聚不久就分手了,只要你満⾜,我也満⾜,十分快乐,对于钻石这方面的损失,我毫不在乎。”

 听她的口吻,分明她重视二索多过希望钻石了,这种女人真是难得!

 他称赞她一番,立刻说:“我是喜躺下,你坐在我的⾝上,你可以这样⼲吗?”

 她听了娇笑一下,说:“到了这种地方,你是主,我是客,你需要怎样⼲都全依你了。”

 她不是说着玩的,真的坐在他的⾝上。

 那时胡霸已经脫光了⾐裳,上上下下,一片胡子,又浓又密,木来是很丑陋的,可是一她却情有独锺,⼲得十分开心。

 胡霸趁着她⾼兴的时候,说:“我的美人儿,我俩可以抛开一切,很坦⽩的换意见吗?”

 “可以。”

 “你知道我是海贼了,为甚么你还这样开心?是否你的先生一向是用口不用手的?是否他很有钱,处处控制你,即使你走错半步也要你的命呢?”

 胡霸堤出一连串的问题,她尽量很快回答的,对于他每个问题,她都说一个“是”字。

 胡霸乘机问:“有没有办法使那个收蔵钻石的铁箱不‮炸爆‬呢?”

 她正在⼲得非常起劲,懒得考虑甚么,听了就说:“找着铁箱第一层⼊口之处,弄开了它,灌満了⽔,炸药透,它就不会‮炸爆‬。”

 胡霸大喊一发:“妙极了!我立刻依计行事。”

 他想翻⾝坐起来,她哪里肯依呢,放软了声音说:“我已经満⾜你,可是,你还没有満⾜我呀!”

 胡霸知趣,赶忙施展他的本领,向上冲刺,冲了几冲,他本人的兴致动起来了,再又因为劲力发作,彷佛一柱擎天,他更加⼲得有劲。

 论理他是应孩満⾜的,无奈他一向喜待妇女,一定要他自己单方面満⾜而使对方却感到痛苦,他然后快乐;要是双方同时満⾜,他就茫然如有所失。因此之故,他不⾼兴采用这种方式共寻好梦,对她告知,他想变换花样,叫她暂时罢手,然后把她带到两张座椅之前,叫她躺下来。

 她刚刚躺下,他就把她的手脚分别缚在地上,那一处楼板有些铁钉伸出来,它是弯颈的,绳子一就缚牢了,初时她莫名其妙,到了她浑⾝缚住,没法动弹,然后知道形势对她不利,‮劲使‬挣扎,但是为时已晚,眼见胡浓子好像骑马似的骑在她的⾝上,她骤然被庒,发生极度的痛,不噤恶狠狠的向他瞪了一眼。 她整个躯体只有两部份庒在椅上,一处是肩,另外一处是臋,部腾空,手和脚分别低垂下来,头也垂下,好像桥的模样,因为她的背没有东西托住,胡浓子向下俯冲之时,还用一双手捉住她的向上⾼,使她整个⾝体仅有一个地方跟他接触,她显然是很吃力的过了一会,她气如牛,不断埋怨浓胡子,还冷然说:

 “你以为自己已经懂得全部秘密了吗?怎样把那个长方形的铁箱从游艇拿出来呢?希望你想一想!它是不能够移动的,略为移动,它就‮炸爆‬!”

 她说到这里,忽然纵声狂笑。

 浓胡子听了进耳!吓呆了半截!赶快陪罪,把她解卸,然后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向就喜待女人,后悔巳迟!”

 他似乎说的是真心话,她听了,笑着说:“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取我的心把另外一种秘密奉告吗?你想得太过天真了了,我所懂得的确实只是这些,再也没有甚么可以奉告了。”

 浓胡子听了,不噤心上一沉,继而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这个不知来历的女人所说的话,也许属实,照情形看,被囚噤的女人似乎每人懂得一点点秘密,把它稍累起来,那就是全部的秘密了,不必单独留住她,更加用不着想办法来満⾜她,因为她只是个俘虏。

 想透了这一点,他就鸣金收兵,毅然的离开她,跟着他就吩咐手下将她囚噤在另外一个房间里。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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