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求琴不得
又要到东北出差…头都大了…一个礼拜后见吧…大家可别抛弃我哟~~~不然,小心我哭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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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忻的脚步顿了顿,皱着眉头回头看了天下一眼。天下正一脸无奈地与罗成对视着。
这时楼厅里面又传出了一个男子浑厚的声音:“此琴乃是云某家传之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传给外人的,诸位请回吧!”听起来这人该是云忻的父亲云槿了。
“云兄,此琴纤巧温婉,适宜女子弹奏,而云兄膝下却只得云忻一子,此琴岂非
光空掷?方才这小姑娘弹奏的乐曲连云兄也赞不绝口,云兄以此琴相赠也是一桩美谈嘛!”另一个男子也在帮忙游说。
“这位小姐琴艺确实不俗,只是云某虽然无女,甥女却有一个,此琴便是要留赠于她的…”云槿始终不为所动。
甥女?天下心中一动,原来此刻正被人觊觎的那把琴,却是这位没见过面的“舅舅”要送给她的,心中不
有些好奇这是一具什么样的绝世好琴。天下正想往上多蹭两步,偷看一眼的时候,又有一个上了些年纪女声传出:“不知云先生的甥女琴艺如何?可否请出来一见?”语气中透着几分倨傲。
“这个,云某尚未见过她,并不知道她琴艺如何,只是,依她母亲的
子而言,她一定差不到哪里去,不过,就算她不通琴艺,此琴也一样是要传于她的…”云槿话里已经带出了几分不耐烦。
“那岂不是暴殄天物?”急切中,那女人说话些口不择言了。
她这话一出口,立时惹恼了天下。天下冷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云忻,怒气冲冲地边朝楼上走去,边说道:“你凭什么说这琴给了我便是‘暴殓天物’?”话音未落,她人已站在楼厅里。
厅里众人的目光齐涮涮地朝天下望了过来,正中主位上的中年男子一脸惊喜地看着她,
口而出地唤道:“俏君!”
俏君?!这个貌似名字的称呼叫的天下一愣,但是她也从那人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猜出,这个中年男子必定就是她的云槿“舅舅”了。
天下调整了一下心情,笑意盎然地扑向云槿:“舅舅!——”
云槿将天下半搂在怀里,悲喜
加地看着她的脸,喃喃自语道:“像!真像!…”
云忻与罗成这时也走了进来。云忻一改方才那种温雅的态度,桀骜地扫视了厅里诸人一眼,问道:“爹,这些都是什么人啊?他们拿咱们***斋当什么地方了?居然还留了两只看门狗在下底
咬人…”
“喂——你小子怎么说话呢?”一个穿着宝蓝色长衫的无须老者
着刚才那种尖锐的声音喝道。
天下扭头看了他一眼,听出来他就是刚才那个说话象太监的人,他正站在一个形态雍容的妇人身后,一副的奴才像。
天下也撇着嘴问道:“舅舅,他们是什么人啊?干嘛要‘抢’我的琴?”
妇人旁边坐着一个穿着淡蓝宫裳的少女,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本来从罗成进来后,她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罗成身上,可是听到天下用到了这个“抢”字,便一脸不服气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妇人止住了。那妇人死死地盯着天下,满面的怒容。天下心里好笑,却装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与她对视着。
妇人对面坐着的中年男子见气氛有些僵,忙出来圆场:“云兄,这便是你的甥女吗?好灵秀的小姑娘呀!”
云槿面带得意地介绍道:“是啊,这就是我家俏君!”
罗成嘴角微翘地看向天下,用眼神询问: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俏君这么个名字啊?天下也一脸的无奈,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是从哪里来的。
“那俏君姑娘可会弹琴?”那中年男子态度和蔼地问道。
天下“哼”了一声,斜眼看着他,说道:“关你什么事?不管我会不会弹,那琴都是我的,不论怎么样,我舅舅都不会把它给了别人!”
“呵呵…这个…”那中年男子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出什么话来。
倒是云槿把脸一沉,说道:“俏君,不可无礼,这位是七巧阁的谢先生,他的琴艺可算是天下无双,你
后可要多向谢先生讨教才是!”“七巧阁?”天下一脸疑惑地问道:“我听说七巧阁里的人什么都会做,他干嘛不让他们的人做一把好琴用,反而要来抢我的琴啊?”云忻早在云槿的眼神示意下,带着罗成在一旁落座,此时听到天下这样问,两个都不由得暗暗窍笑。
“这个…”云槿脸上也浮现出几分不解,转头向那位谢先生问道:“是呀,谢兄为什么不请青萍先生为这位姑娘另做一把好琴呢?青萍先生的手艺难道谢兄还信不过?”
谢先生一脸的尴尬,眼神也有些飘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那妇人“呼”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即是如此,那么我们告辞了!”说罢,拉着坐在她身旁的少女拂袖而去,那无须老者佝偻着身形紧随其后。少女在离去前,仍不舍的看了一眼在厅一角的长几的琴,又瞄了罗成一眼,一副郁然的神情。
谢先生见此情形也连忙起身告辞:“今天实在是多有打扰,还望云兄勿怪,小弟就先告辞了!”说着,拱了拱手,就要离去。这时却听楼下那妇人惊呼道:“这是怎么回事?!…”
天下掩嘴而笑,知道他们肯定是看到了倒在楼梯口的那两个大汉了,忍不住偷偷看向云忻。云忻却面如常
,缓缓站起身来,对云槿说道:“爹,我下去看看,你跟表妹在这儿说话好了。”
云槿居然也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便不再理会下面嘈杂的声音了。
天下这时已经安分地坐在了云槿的旁边,她与罗成对望了一眼,好奇地问道:“舅舅,刚才那个女人什么人呀?好象很凶的样子…”
没待云槿答话,云桑的声音就从里间传了出来:“装什么装呀?你别说你没看出来那个女人长的跟你娘有三分像,就凭她的长相、气度,你还能猜不出来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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