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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她有着美好的女胭体,或许没有男的经验,但已经成到可以反应对方的探索。

 睇着她一丝不挂地横躺在上,他忘了她还是‮女处‬,也忘了他无法对一个‮女处‬负责。

 他要她,这是他当下唯一知道的一件事。

 她纤细的身躯偶尔地扭动,那双白玉般美好且匀称的修长美腿彼此贴紧着;她的长发散在枕上,嘴里还不时发出低喃…

 眼前的景况就像是一幅画,美得教人屏气凝神。

 他像膜拜女神般,以那火热的目光爱抚着她的身躯,然后轻悄地俯身。肌肤接触、体温传送,一股不知名的电急速地窜过他全身。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后以舌尖弄着她干涩的瓣,她反动作似的以舌尖回应着他,起了他心底更强烈的渴望。

 他并不是个热衷于一夜情的男人,但不可讳言地,跟美步分居两年以来,他已经试过了不少次的一夜情。

 有时感觉对了,他不会拒绝。但…像今天这样直接把对方带回家,还是第一回。

 为什么他对一个喝醉了酒,还会打人骂人的女人有了冲动?

 他必须承认她是个美女,但就算如此,他好像也没有理由自找麻烦…

 “我不是死鱼…”她蒙着双眸,勾住他的颈项“我很有感觉的…”

 睇着她模模糊糊的模样,他笑了,温柔地笑了。

 她是个可爱的女人,也许这就是他把她带回家的真正理由。

 “就算你是死鱼,我也会想办法让你有感觉的…”他低头在她额前一吻。

 真不可思议,以往跟别的陌生女子发生关系时,他一直都只是纯粹生理上的发,但面对着她,他心里有一种蠢动的、温暖的感觉,就像是…他口有千万只蝴蝶正鼓翅舞般。

 他吻着她的脸颊、耳际,然后沿着她细致的颈子,慢慢地滑落至她白上。

 她的肌肤泛着非常漂亮且引人遐思的粉红色,连峰上的两朵蓓蕾都是那么地娇动人。

 他攫住她的一朵粉,低头以齿刺着它。

 “晤…嗯…”她那两片红的片间逸出细碎的呢哺,听在他耳中是那么地煽惑人。

 他觉得身体不断发热、背脊也像有一道一道的电窜…

 这是快、是情,他有过,但不曾如此强烈。

 在他以舌挑逗着她的顶端之际,他的手也沿着她美妙的侧身曲线滑到她腿上。

 她的大腿肌绷了一下,像是不习惯被抚摸似的。但也许是借助酒意,她的矜持及紧绷并没有维持太久。

 感觉到她的放松,他将手移入她腿间,轻缓地抚摸着她柔软且温暖的秘境。

 尽管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真央的身体因为他温柔的‮弄抚‬而有着反应。就像是吃饭一般的本能,她的腿间濡热地回应着他时而强势、时而温柔的索求。

 “嗯…”她全身酥麻,像是有千百只虫子在啮咬着她。

 她呼吸紊乱、身体发烫、心跳缓缓加速…他知道这是她身体有着渴望的讯息。

 他不急不躁地爱抚着她腿间的热源,然后非常顺利地将手指沉人她紧窒温润的幽径之中。

 “呃…··晤…”带着醺醉,她难耐情地攫住他的肩,身也随之一弓。

 就在她的身体因为感受到情而伸展开来的同时,他修长而狂肆的手指也滑进了她身体深处。

 她蒙着双眸凝睇着他,像失神了般。

 “疼吗?”他低声地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他发现自己问也是白问,她醉了,别说是疼,弄不好她一觉醒来连曾经做过什么事都忘了。

 于是,他继续以手指勾搔着她紧实的幽径,感觉自己的手指在她炽热的体内一点点地融化。

 当她腿间奔窜出情的热,他下的男也难以压抑地发着。

 她的双手不断地执抓着单,像是溺水的人急着找到浮木般。突然,她触及了他昂然立的男

 他喉头一紧,整个人猛地绷住僵硬。

 把手一伸,他拦住了她“神志不清”的手——

 “嗯…”她反手一抓,紧紧地攀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又是紧捏。

 在她无意识的拨下,他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点。

 将手指自她体内撤出,他微微地抬高了她的‮腿双‬;提,他将自己坚的一部分,推进了她的濡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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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像是习惯似的,真央在六点准时地醒了过来。

 “天呀…”她双手按住自己的头,难受地皱眉头。

 她的头好疼、好酸、四肢发软、腿间也有着不明原因的刺痛…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一觉醒来会觉得如此难过?

 手儿往边一摸,她没有摸到闹钟,于是她懒懒地睁大了眼睛。

 这一睁眼,她吓了一跳。

 难怪她摸不到闹钟,因为这里根本不是她家!

 她的脑子有三秒钟的空白,而第四秒,她开始回想着昨天发生过的事…

 她记得在饭店将门那一干人臭骂一顿后,她就到酒吧里喝酒解闷,然后…她走进了一家名叫“终结者”的酒吧,期待着有人终结她的‮女处‬…

 接着呢?接着发生了什么事?她究竟干了什么?

 脑子里隐隐残留着似梦似真的影像及记忆,而那影像及记忆中有个男人。

 男人?她困惑地蹙起眉心。

 倏地,一只手摸上了她程的部——

 “啊!”她惊吓得大叫,本能地将被子往身上拉。

 “你的尖叫声真可怕…、··”被惊醒的将人以他那没睡的、沙哑的、低沉的声音喃喃咕着。

 真央转头一看,发现自己正在一张陌生的大上,而身边睡着一个陌生的男。

 天啊!她一丝不挂地跟一十陌生男躺在上,她…她是不是跟他“做了”?

 “你是谁啊?!”她拉住被子往身上遮掩,惊愕地瞪视着他。

 将人睁开疲惫却感的眸子“还没自我介绍,我叫道川将人,你呢?”

 “什么自我介绍?”她慌张地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忘了?”他睇着她,一脸兴味。

 他幽幽的黑眸像能勾魂摄魄般地瞅着她,教她更是说不出话来。“什…什么?”见鬼了,她究竟做了什么?

 莫非…她的第一次真的“终结”了?

 噢,老天!她的初次怎么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

 虽说她早就有想将‮女处‬身分摆掉的冲动及念头,但也不该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吧?

 “老天…”她十分懊悔。

 “你干嘛一副被欺负的样子?”他蹙眉一笑“是你要我抱你的。”

 “骗人…”她惊羞地瞪着他,死不认帐。

 “是真的,”他上身微微支起,出漂亮的肌。“我看你那么醉,本来是不打算答应的,不过你一直拉着我,说要跟我做…”

 “胡说!”未待他说完,她已经捂住耳朵“我才不会说那种话!”

 “你怎么知道你醉了以后有多热情主动?”他促狭地睇着她。

 真央怔愣地望着他,好久都反应不过来。

 直觉告诉她,她确实是干了什么蠢事;她很震惊、很激动,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是冷静的、是成的、是在各方面都不输给男人的女人,如果在跟男人发生关系后六神无主、手忙脚,那她就输了。

 “是真的吗?”她突然认真地睇着他“你真的跟我发生关系了?”

 他一笑“要我发誓吗?”说着,他玩笑地举起了手做发誓状。

 当他手一举,她注意到他手指上的一枚婚戒。

 她的心咚地一擂。他是有妇之夫?她居然跟一个有妇之夫上

 该死,真该死!她怎么会出这种差错?!

 “我要穿衣服。”她神情一沉,严肃地看着他。

 他瞅着她“你穿呀…”

 “你转过头,别看!”她眉心一揪,大声嚷嚷。

 他噗哧一笑,带着孩子般的促狭“你的身体,我早浏览过了。”

 该死!她在心里咒骂着,然后飞快地跳下,捞起地上的内外衣物,以最快的速度一件件地穿上。

 在她着衣的同时,她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还紧紧纠着她的身躯,而那样让她觉得好心慌…

 穿好衣服,她回过头去看他。

 被子滑落至他的部以下,若隐若现的感股沟,攫住了她羞赧而又惊的视线。

 这时,她赫然发现…··他是个很人的男

 他有宽宽的肩膀、结实的骨架、健壮的体格,像是运动员般。

 抬起眼,她细细地睇着他的脸,心头又是一悸。

 宽宽的额头、浓密的眉毛、炯亮有神的双眸、直的鼻梁、感的嘴、平整的下巴…她必须说,他是个相当好看的男人。

 当然,好看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突出及完美。

 他有着非常犀利的目光,像是能看透一切,就连擅于封闭自己的她,也逃不过他的窥探。

 不自觉地,她打了一个寒颤,不安地、惶惑地睇着他。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笑望着她。

 “有那个必要吗?”她淡淡地回应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

 他微虬起浓眉,一脸认真地问:“那么,…··可以再见面吗?”

 她心上一震,有点受伤地瞪着他。

 再见面?他是个有妇之夫耶!他说想再跟她见面的意思,不就是还想跟她发生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N次的关系吗?

 他当她是什么?就算她昨晚上真的跟他共度宵,也不代表她就是个随便的女人啊!

 倒是他,明明是有室的人,居然还学人家搞一夜情?所以说,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而且长得越好看的就越可恨!

 “游戏玩一次就好。”她冲口而出。

 游戏?什么样的女人会把第一次当游戏?

 他疑惑地、讶异地望着她,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你说昨晚是…游戏?”

 “难道你不是吗?”她挑挑眉头,装出一副老练、不在乎的样子睇着他“你要是认真,就不会找一个陌生女人上啦!”

 什么烂人?搞一夜情居然还把对方带回家,他到底把他子当什么?难道他子不会发现任何异样?还是··,…这儿根本就是他用来搞一夜情的小公馆?!

 罢了,都已经发生了,她现在才想那些已经太迟了。

 她拎起皮包,连一声再见都不说地就走出了他的房间。

 不一会儿,他听见她开门离去的声音,然后评地一声,她关上了门——

 将人怔愣地坐在上许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遗失了般。

 听见她那么说,他莫名的觉得懊恼。

 对他来说,昨晚不是游戏,如果只是玩玩,他不会带她回来.…

 可是,是认真的吗?

 他怎么可能认真?在真正对她下手之前,他还在担心所谓的责任问题,不是吗?

 为何他是如此的矛盾?为何他没因她的不在乎而松了一口气?为何她的那些话让他觉得沮丧?

 他该庆幸的,因为他睡了一个‮女处‬,而且什么责任都不必负。但是…他没因此觉得占到什么便宜。

 瞥见自己指上的婚戒,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在某方面来说,他已是个自由的男人;但有时,他觉得自己还是被绑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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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央踏进办公室里,她发现门田那一伙人居然都已经到公司了,而且神奇的是…她代的资料,他们都已经放在她桌上。

 她当然不会认为他们是因为愧疚而这么做,他们之所以早到、准时件,那是因为发生了昨天那件事,而他们怕她公报私仇,找他们麻烦。

 不管他们因为什么原因而变得这么受教,至少她昨天那一顿飘是发对了。

 不过说来…她还是得不偿失的。

 失去第一次也就算了,对方居然还是个有妇之夫。这种感觉好讨厌,就像是她偷了人家的丈夫似的。

 虽然错不全然在她,而是那个臭男人不负责任,到处打野食,但…她没有弄清楚就跟他发生关系,也是难辞其咎。

 一整个上午,她的脑子混混沌沌,根本无心工作。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而原因是…她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个有妇之夫。

 他算,他充满着男魁力的脸庞、他完美得像是罗马雕像般的胭体、他沉静而人的微笑、他坏坏的、锐利的眸子…真该死!

 其实第一次给了那样的男人并不算冤枉,气就气在他是个有妇之夫。而…那就像是她人生的一个污点般。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连初夜该有的疼痛感,她都忘了。

 他是如何拥抱她的呢?

 当他拥抱她、亲吻她、爱抚她,甚至进人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又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呢?

 蓦地,她想起门田他们取笑她是死鱼的事情…

 她像死鱼吗?当他跟她做时,她是一动也不动的吗?

 当时她醉得不省人事,一定真的像死鱼一样。该死!她该问他的,她怎么会忘了问他呢?

 一觉醒来,她应该要抓着他问:我昨晚是不是一条死鱼?

 “唉…”她蹙起秀眉,心情低落。

 这种感觉就像是明明该拿满分,却因为一点小差错而被扣了分数一样。

 “菊地小姐…··”突然,身形矮胖,童山濯濯的饭野经理来到她身后。

 她猛地回神,恢复她向来的冷静“什么事?”

 “下午你要跟我去东亚集团的总公司一趟。”他说。

 她微怔,疑惑地道:“东亚集团愿意跟我们谈了、’

 他点头“他们应该还没决定,不过既然说了要见我们,就表示我们有希望。”

 “那倒是。”她赞同他的说法。

 “你下午一定要尽量发挥你的长才,要是能争取到东亚集团的生意,对公司有相当大的帮助。”

 “是,我会尽力的。”她眼底充满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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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麻烦你,我们约了贵公司的道川先生五点见,请问…”

 “道川先生已经在等二位了,请搭二号电梯到二十三楼三号会议厅。”不等真央说完,那位美丽又年轻的柜台小姐已经笑容甜美地给了他们指示。

 真不愧是大公司,连“门面”都如此优秀。

 “谢谢你了。”真央朝她一笑,转头看着同行的经理“经理,我们可以上去了。”

 “嗯。”饭野经理点点头,有点紧张地说:“菊地小姐,待会儿那份计划书就由你向他们营业部的道川经理报告。”

 “是的。”不知怎地,她总觉得对道川这个姓氏有点“奇怪的熟悉”

 步入二号电梯,他们直上二十三楼。

 一出电梯,往左转就看见了三号会议厅。“不愧是大企业,真有派头…”饭野经理哺哺自语着。

 真央睇了他一眼,没附和什么。

 她觉得经理有点紧张,不过那也许是因为他一向非常依赖她。

 “菊地小姐,这次就靠你了。”

 “菊地小姐,这个月的业绩请你拼一下。”

 菊地小姐、菊地小姐…好像不管是什么事情,没有她就成不了事一样。

 其实那也难怪,据她所知,经理是空降部队,好像是社长夫人的表弟还是什么的。

 他什么都不会,除了应酬喝花酒,不过照他的说法,应酬也是谈成生意的一种“必备能力”

 领比她还多两倍的薪水,做的事情却不到她的一半,有时想起来还真是呕。幸好他人还算不错,不是那种仗势坐大的烂人。

 走到三号会议厅,饭野经理敲敲门,而里面传来了“请进”的声音。

 推开门,还没看清里面有什么人,饭野经理跟真央就先来个九十度的鞠躬。

 这是企业必备的礼数,尤其是小公司面对大企业时。

 “我是清和实业的饭野,这位是菊地小姐。”饭野经理道。

 真央抬起头来,发现会议室里坐着四个西装笔的腥耍**诨嵋樽雷钋巴返哪歉稣?裢房醋抛郎系谋ǜ妗?/ gt

 看他们个个精神抖擞、沉稳干练,一点都不像是他们公司里,那些成天混吃等死的上班族。果然是大企业的精英分子啊!

 “二位请坐。”一名男子笑着招呼他们,并按了电话请人送茶水进来。

 气氛有点沉闷,而那坐在最前头的男人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看得出来,他非常认真地在看那一份报告,低垂着的脸上那两道浓密的眉不时微微地虬起。

 饭野经理不安地在桌上摩挲着双手,不时偷觑着神情自若的真央。

 真央猜想…··那个低头不语的男人应该就是主事者,也就是东亚集团营业部的经理。

 终于,他抬起头来——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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