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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屁股还能有啥称呼?
 果然…那群剽呼呼站数米外耍酷的兵痞直接一股坐地上,还有俩家伙脸上进了碎竹片,一脸血淋淋,可能是被这微型爆竿的威力震傻了,呆呆地坐在原地…如同受到了伊拉克人民用手雷袭击的美军大兵。

 整个右执金吾驻地如同窝窜进了黄鼠狼,跟炸了似的,好多衣甲半解的军士剑执的四下窜,就听得门外一声不于爆炸的暴喝声:“何人胆敢在此喧哗!”声音有点耳

 腾腾腾,铮铮铮…一大票铁人出现在我跟前,亮晃晃的甲叶差点把老子眼睛照瞎了都。

 “房家小后生!哇哈哈哈…老夫还当是谁敢在此撒野,原来是你!”十分耳的称呼,眯着眼老半天还没看清,就感觉有只熊掌搭上肩上,半边身子立即麻痹。“程…程叔叔?”想不到啊,上天无门,钻地无,被这老人渣逮个正着。

 “小侄没撒野啊…”想哭了,程叔叔这是啥话,分明就是先盖章后问罪的架势。

 “知节,莫吓着房家侄儿,呵呵呵…数年不见,房二倒也长得气宇轩昂,比你爹多了些英伟之气嘛…”这老家伙是谁,瞧模样比程叔叔大不了几岁,不过,很霸气,三缕长须漆黑如墨,双目开阖间光四溢,好一个老帅哥,比起李叔叔来相差不远,身上的沙场杀气与程叔叔不相上下。

 “小侄先有礼了,这位叔叔是…”很恭敬地行礼,看样子,都属于大唐悍将之类的剽悍大叔,咱惹不起啊。

 “老夫李勣,咦…那不是卫国公家的业诩吗?”李勣目光已经被练武场的场面所吸引。边上还有位年轻一点的将军,自我介绍一番之后才知道,此人便是右金吾卫的上将军尉迟敬宗,是鄂国公尉迟敬德之侄,也算是个人了。今正月初一,陪同二位老将军巡视各卫,没想到刚到门口,就被一声雷鸣震得人仰马翻,还以为出了冬日打旱雷的奇景,就带着大票巡查人员冲了进来。结果…

 一堆军士七手八脚地把李业诩扶着站了起来,股上两竹签颤微微的,程叔叔很好奇,上窜下跳的围着闭着眼惨白着脸嘴的李业诩啧啧称奇,半响,一伸手。“啊!…”李业诩连人带甲被疼醒过来,正想破口大骂,就瞧见程叔叔站跟前,手里拿着俩带血的竹签…

 “李家后生,咋了?不就俩竹签…叫个,想老夫沙场冲杀,满身带血…”程叔叔一张嘴,暴风雨跟着就来。

 “末将见过几位将军,将军在说什么,小侄怎么听不太清楚,耳朵里老是嗡嗡的叫唤…”李业诩顶着一头暴风雨,一脸狼狈像地苦笑着道。

 所有的目光都瞪我身上,赶紧上前俩步很关心地扶住李业诩这个自食其果的祸害:“这没什么,是被竹炮的响声震伤了耳膜,休息一会就好,那个…你们谁去拿点药来,业诩兄台的股…”此话一出口,卟哧声不绝于耳,一帮子兵痞个个面红耳赤。

 业诩兄一脸黑线瞪着我,目光极其幽怨…咦这家伙的耳朵咋回事,对股俩字很感吗?

 如同千年怨女李业诩跟前…我很无辜地眨眨眼,不叫股那叫啥?如果我告诉你的手下你受伤的范围在大肌、梨状肌、匠肌、股四头肌的结合部,然后再让他们了解阔筋膜张肌、中肌、小肌、骨肌、长收肌、股薄肌、股二头肌、半腱肌、半膜肌的位置,以及整个下肢肌群的分部、分群、分层、排列和作用,怕是你早因为股失血过多而身亡了。

 “唉…实在是…都愣着痴笑干吗?”李勣叔叔一脸古怪,好气又好笑的模样,挥挥手:“还不扶长史大人去那边躺着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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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小小伤口,哪用得着料理,包扎一下就成。”听力逐渐恢复中的业诩兄弟很英烈的模样,赶紧住这位耍帅的大哥。“业诩兄切莫如此,这物上面沾有火药,这东西要是进了肌肤,容易使伤口发炎,若此时不加处置…”不说话了,很真诚的目光看着业诩兄台。

 果然,业诩兄脸有点黑,看样子,万一感染啥的,以后洗澡俩瓣股上各有一朵梅花,实在…实在有点丢脸。

 业诩兄只得半推半就地解掉衣甲,让匆匆赶来的医官处理伤口。

 “就这小东西?…”程叔叔也很好奇,拿起竹炮在手上瞎鼓捣,很庆幸大唐没有吸烟人士,不然,这么叨着烟,手里拿着堪比雷管的竹炮…这下场实在是…

 “刚才发出雷吼之声就这小玩意?”李勣叔叔不甘示弱,也抄起一在眼睛边上瞎晃。吓得一帮子刚才见识过竹炮利害的兵痞连退数步,还有俩脸上受伤地正跟长史大人一起在边上包扎。

 “我来试试…”程叔叔不怕死,伸手抄过掉在地上还没焰掉的香火就朝引线上点,蓝烟就在俩大唐高干军官眼皮底下燃起,吓得老子浑身汗都立了,这俩老家伙不要命了?!

 暴喝一声,剩程叔叔愣神的功夫,夺过竹炮就往边上丢。轰!…很幸运,那边没啥人,就是那堆摆放得整齐的兵刃全散了一地,角落上的枯草雪沫飞得整个小院都是,就连距离三五步远的房柱上也微颤颤的进了小半截竹签。

 刚受过刺的业诩兄台躺在长凳上,俩门牙,笑得比谁都畅快,这丫的,兴灾乐祸了都。

 程叔叔一张老脸有点白,半张的嘴巴有点哆嗦,俩牛眼圆溜溜地瞪着已经散落一地的兵器,李勣叔叔的表情也不咋样,拿着竹炮的手有点抖,看样子,也被这小小的竹炮威力给吓着了。

 “这东西…这东西…好家伙!…”李勣叔叔半晌才开口道。

 “俩位叔叔…这东西,还是小侄来罢…”半请半夺地从李勣手中拿回了竹炮,谁知道这俩老家伙会发啥神经。

 果然,李勣拉了把正处于恢复期的程叔叔,还有站在李业诩边上观察业诩兄台那白生生的大肌股的尉迟敬宗,仨雄纠纠的武夫很猥琐地挤一块,小声嘀咕啥呢?

 “诶…房家后生…这东西…是你做出来的?”程叔叔看样子不太习惯猥琐,嘀咕了几句就朝我走了过来,很善良地挤挤眼:“跟叔叔说说,你是怎么想起鼓捣这小东西的?”

 “瞎鼓捣…嘿嘿嘿,瞎鼓捣的。”朝程叔叔小心地陪笑道。

 程叔叔那张狰狞的老脸再咋和善也比地狱的恶鬼凶残。一双凶光四溢的牛眼盯得老子浑身寒意。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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