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节 庄周梦蝶?
赶紧往后挪了挪:“啊?!…”需要装吗?以前那位房遗爱彪悍绿帽兄可是真傻,绝对不用装滴。
“对了,房俊…你小子老实点,告诉为兄,以前你在为兄面前懦弱窝囊、不喜学问,整天只知道舞
弄
浑人性格是不是装出来的…漱妹不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只当是你受伤之后性格大变而已…”李恪围着我转圈子,很有点八卦大家的味道。
“…兄台,小弟…小弟确实那个…没装…”李恪的眼神有点危险,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哼,我信你才怪,以前俊哥儿你别说是作诗了,就算是个普通的对句,你小子也绝计是对不上,快说,否则,休怪为兄今
手下无情…”李恪也
着脸,戴着我的手套,左手拿着我的宝弓,右手提起了俺的宝刀,朝着我的脑门比划。
“真的要小弟说吗?”我此刻的表情很是为难,李恪、李漱俩眼发光,一脸兴奋的八卦表情,齐齐高声道:“说!…”
我长叹一口气,望着远处的悠云,悠然而沉重地道:“事到如今,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原本我想保留着这个秘密一直到我老去,把它带进坟墓…好吧,我坦白,那一天,我老爹的大手落到了我的脑袋上的刹那,突然,一阵风云涌动…哎呀,你踢我干吗?”
李漱小脸通红似笑非笑,收回了脚:“风云涌动?想不到房伯伯这大文人的武艺已经达到了鬼神之能,想来俊哥儿的武艺便是得到了房相的真传吧?…继续吹,我看你能吹出啥花样…”
鄙视这个小八婆,调整下情绪,我的表情显得那样的凝重与深沉…继续:“我在梦,哦…我不知道我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我看到了一位前辈高人站在我的面前…”
李恪看我的眼神也变了,看样子,他也很想踹我一脚,赶紧加快说话的节奏:“他变了个法术,让我穿越了时空…穿越了轮回,到了后世,让我看那些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抑或是过了一生,抑或是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莫测…最后,我梦醒了,于是,我已经不是房遗直了…”
“是吗?…”李漱咬着牙,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路边黄殃殃的一陀…我闪…这次终于躲开了小萝莉的黑脚。
“我既不是房遗爱,却又是房遗爱…庄周梦蝶,孰蝶是我,我是孰蝶?一梦至今,蝶我已难分。”长
一口气,站了起来,如同那七步成诗的曹植,带着一脸的无奈与悲凉,踩着
踪步,离这危险的兄妹俩远点:“喝一碗孟婆汤走一遭奈何桥,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这样的我,是不是房遗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的目光包含着千年的无奈与悲凉…望着那数十米外飘香的烤兔子。才想起今天瞎激动了一早,连口稀饭都没喝过,害的老子现在连惊带吓的口干舌燥,胃酸在肚里直打滚。
斜着眼角,很隐蔽,看到李漱瞪着我的背影,凝水般的双眸闪烁着,映着那猗丽的波光,望着我的背影,眼神有点迷茫,丰
的红
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细细地咀嚼着我刚才的诗句,渐渐地双颊泛起了淡淡地红晕,眸中已然溢起的琉璃的波光…咋了,这小萝莉干啥?我有那么煽情吗?
“喝一碗孟婆汤走一遭奈何桥…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李恪很是感叹。没理我,一个人摇摇脑袋,神神叨叨地提着俺的宝刀沿着湖滩而走。打劫都打出神经病来了?
李漱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我,太害怕了,朝着这丫头强笑两声:“我去看看猎物…看看。”一趟子窜出去老远,这俩兄妹实在是…
啃着鲜美的烤
,喝着美酒,看着程处亮跟另一个同样
壮与强悍的纨绔摔
,不用
心自己的房子贷款,不用
心自己的钱不够买米,不用担心今天会上班迟到,不用担心会被领导逮住上班时间玩游戏,更不需要担心女朋友会嫌弃俺穷而摔了俺,这才叫幸福。
李漱跟那一群女子挤在一堆,也不知道说了啥,引来了阵惊呼,这小八婆很得意地嘿嘿笑着,还拿眼角斜我,不理她。
李恪看样子已经恢复了正常,举着酒杯,提着兔子腿加入了喝彩的行列,无
的舅兄又开始为妹夫加油了。
饮酒过量的李翼李业诩不知道哪
筋
了,非要跟另一位高干子弟比马技,大唐第一武将李靖的不孝孙儿果然不是盖的,飞奔的马背上花样百出,我甚至看到了该死的托马斯旋旋…佛祖在上,我真的没醉,也绝对没胡扯,那确实是托马斯…哦不,该叫李业诩旋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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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有点晕的脑袋,咬了口兔子
,很肥
,香啊…啊!
一声马嘶,接着便是一声震耳
聋的惨叫在不远处响起,李业诩这家伙张牙舞爪地从马背上飞起,一个大马趴重重地落在松软的草地上。
惊呼声此起彼伏,李业诩晃着脑袋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业诩贤弟,快躺下,不要逞能。”就站在边上的李恪赶紧一把拉住这家伙。
“没事…这个畜生…”李业诩为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而恼差成怒。
“马蹄瘸了…”程处亮很心痛地看着李业诩那匹宝马的前蹄,很明显,前蹄明显出现了一道裂口,渗出丝丝的鲜血,马也不停哀鸣。
程处亮看了眼李业诩,李业诩似乎很不忍心地点点头,程处亮二话不说,呛啷一声,拔出了家丁递上来的障刀就要…
“住手!”身为绿色环保自愿者、动物保护者协会会员的我忍不住了,丢下手中的兔子腿,抹抹嘴边的油渍,几大步上前一把拦住这个噬血成
的程处亮。“你这是要干什么?”
程处亮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俊贤弟,你这是…”
“好好的马你杀它做什么?野味那么多,犯不着烤马
吃吧?”虽然我马术不好,但是还是非常喜欢这种体形优雅的动物。
“…”程处亮似乎被我责得哑口无言,很诡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扭头朝着李恪看去。
“俊贤弟…看来你的头疾尚未痊愈…”李恪一副心痛的样子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想把俺拽走,让程处亮这杀才继续,不行。
俺稳如泰山,器宇轩昂,李恪使了吃
的力气也拽我不走,房遗爱这家伙啥都不成,就这副身板好,如果光比力气和肌
,怕是不输于这帮纨绔中的任何一个,就算是程处亮这个成年壮男也好,也不过是棋鼓相当。
“不就是前蹄的马掌掉了才受的伤吗,等它养好了蹄伤,重新钉上马掌,这马不就重新活蹦
跳的了,用得着就这么一剑把它给宰了吗?”俺很大义凛然地道。很不幸,那群女
也全挤了过来,在不远处叽叽歪歪,对着我指指点点,有这么好看吗?恶狠狠地扫了眼这群八婆,反倒惹来一阵如花漱雨的笑声…失败。
“马掌?…”程处亮愣愣地望着我。
“当然。”很鄙视这个一点常识也不懂的家伙。
“马掌?”李恪望着我,眼色跟程处亮差不多,属于很傻的那种眼神。
“马掌?…”保持大马趴姿势的李业诩看着我,目光…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帮家伙全傻了?
“房成!”我高喊一声。
“小的在…”俺的保镖应声而至,神情很威武,气势很忠仆。
“让他们瞧瞧什么叫马掌!”我很有气势地挥挥手。
“…”
“你搞什么,还不快去?”瞪了傻站在我身边的房成,难不成这家伙跟我们这些从不干件正事的高干子弟一样只知道
诗作对、喝酒发疯不成?
没想到这家伙的表情很哭丧:“少爷,什么是马掌?”
“你小白啊?就是在铁匠那里打造的马蹄子下钉的圆形铁片,用来保护马蹄子不受硬物伤害的圆铁片,就叫马掌…”气的我,把嗓门提到了最高音量,这忠仆的智力看来也不高,让我很痛心,有必要让他参加夜校补课,增强智力发育…
原本像条死狗在地上耍赖的李业诩此刻像只兔子似地蹦了起来,几大步就跳到俺跟前,原本比我帅上那么一点点的脸变得非常地狰狞:“马掌在哪?”
“告诉我!”程处亮也一脸杀气腾腾。
李帅锅像幽魂,缥缈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
:“快说,俊哥儿…我的好贤弟…”
冷汗狂
,马掌?该死的马掌,大唐既然连马蹬、高桥马鞍这样高难度的产品都有了,竟然没有马掌?
“我…就是…”话没说完,李业诩拉起我就走:“尔等留在此地,我与俊贤弟去去就来。”
“尔等…”程处亮反应慢了半拍,话没说完见我被拖走,急眼了,拉起还没回过味来的舅兄就冲向栓在一边的坐骑。
三个人渣杀气腾腾的紧紧闭着嘴巴,面目狰狞,纵马狂奔,俺没功夫开口,死死抱着马脖子,大气不敢
一口。
“几位…几位大爷,有什么吩咐…小的…小的…”就是离城门不过两三里路的地方,一家铁匠铺被一群彪形大汉围住。吓得拿着铁锤的老铁匠声音都变了调,还以为遇上了土匪。
无视三双死鱼眼,我
出了善良地笑容,朝着腿双差点抖成方便面的老铁匠和颜悦
地道:“老师傅,会打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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