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 计议吕布
袁家兄弟的不请自来,并没有让几人败兴而归,三人酒⾜饭
的离开了酒楼,天⾊已晚,吕布便率先告辞去丁原的住处了,老典和郭嘉仍回驿馆,看着吕布踌躇満志的背影,郭嘉唏嘘不已,心道,猛将兄现在可够单纯的…
回到驿馆,老曹早已送走了丁原,独自一人在那感慨着朝中还有忠君爱国之士,欣喜不已。郭嘉看老曹在兴头上,便没有提吕布一事,以老曹那爱才如命的
子,听说吕布如此能战,必想要收为己用,可是现在郭嘉还没摸透吕布
子,心下惴惴,万一吕布那
子没发作在丁原⾝上,反而把老曹给搞出个三长两短,那自己穿回来这么长时间不都⽩忙活了?
于是,郭嘉晚上只能无奈的又失眠了…
要说吕布给郭嘉的第一印象,那还真是没的说,明明有那种上场战的
望,却一直做着文官,有怨言也只是心里嘀咕嘀咕,并没有在丁原的面上表现出来,吕布还是对丁原有感情的,至少郭嘉是这样想,若是没有感情,依吕布那脾
,早就把丁原挂掉了吧…
另外,吕布这人在酒楼的表现也算实在,步战打不过老典,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并没有那种视自己勇武就目空一切的样子,吕布的冤枉更是简单,估计让他一人一马上场战冲杀,这厮能乐得几天睡不着觉…
可是一切真的会是这样么?想到此处,郭嘉不由自主的幽幽叹气起来,吕布此人,史书上的评价太深刻了“三姓家奴”“弑⽗之人”虽然勇冠三军,却始终背着一杆不忠不孝的大旗,就像狼有狼
是一个道理,不发飙时一切都好说,万一发起飙来,谁能治得了他?还是再观察观察吧…
就这样腾折了一宿,郭嘉天⾊微明时才进⼊梦乡,晌午起
,却发现老曹早已在客厅等着自己,郭嘉见老曹看着自己的神⾊怪异,疑惑道:“主公有事?”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听典韦说昨⽇丁原义子乃能征善战之人,所以奇怪奉孝你为何不早告知于
…”老曹看似不经意的说完,郭嘉心里就打了个突,忘记嘱咐老典了,这老典嘴还真快,不过话说回来,看到如此猛将,老典早报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吕布此人,应当如何跟老曹解释呢?
看郭嘉不再言语,老曹还以为自己刚才话说重了,便笑道:“奉孝以为,在场战中,一勇猛且武艺出众的将领对这队人马的影响大不大?”
“当然很大…”郭嘉不假思索的答道,曹
还
再言,郭嘉却打断了老曹的话茬,道:“那主公以为,为将者最先要看什么?”
“武艺?”老曹疑惑道。
见郭嘉头摇不语,老曹沉昑一会,便道:“难道是兵法战阵之道?”
郭嘉依然头摇,看老曹苦思冥想,郭嘉严肃道:“在下以为,为将者与那做人一样,要先看其德行,就像子义乃至孝之人,老典乃忠义之人,此等将领,主公用的放心,也敢委以其重任,另外,除去这些,再说那青州其余诸将,元让妙才均是主公族人,
本不怕其心生变故,所以主公才会令他们掌兵,而吕布人虽勇猛,毕竟一时半刻难知其心,在下是想多做观察,若认为此人可用之时再告知主公…”
老曹听罢,心中感慨万分,冲郭嘉深深一揖,道:“是
莽撞了,刚才纯是
言,望奉孝不要在意,实是吕布此人据典韦所言勇猛异常,
才会见猎心喜…”
“主公不必如此。”郭嘉笑道“初见吕布之时,嘉就感觉此人实在是一员难得的武将,只是丁大人
收其
子,才让他弃武从文,好⽟还需良匠打磨,丁大人本意也是好的,只是吕布此人是为场战而生的,丁大人的这番磨练可谓过分一些了,而主公
求此人,又无暇去磨练其
格,我们还不如先假手于他人,静观吕布的发展,只是中途结好于他,以后若要求此良将,也容易一些…”
听完郭嘉解释,老曹心下大定,老曹原以为郭嘉回到驿馆,绝口不提吕布是因为二人不合,却没有想到郭嘉的回复竟是如此结果,遂放声大笑道:“吕布一事,一切奉孝便可做主…”
“依现在来看,主公
求吕布,应先结好丁原,顺便帮吕布美言,使得吕布在丁原帐下得以统兵,另外就是我们通过这段时间,去看吕布此人有何喜好,到时候投其所好便可,只是有一点望主公注意,若是我们发现吕布此人乃是两面三刀之人,必要先除之…此人勇武异常,在丁原帐下又颇为隐忍,若其有二心,恐为心腹大患…”郭嘉一脸严肃道。
“原来如此,那依奉孝之见,有必要防患于未然否?”老曹点头称是,一脸狠⾊道。
“那倒不必,即便是防患于未然,以主公脾
,肯定是舍不得…”说完郭嘉笑道“但愿其能为主公所用吧,吕布的能力已经得到主公以及在下和老典的认可了,现在我们多观察一下就是,先结好吕布,剩下的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但愿一切如奉孝所言…”老曹听郭嘉说了这么多,也拿不定注意了,只得叹道。
安抚完老曹,郭嘉反倒更加的心事重重,听老曹的话,对吕布倒还真是很有趣兴啊,可是那吕布会甘于人下么?即便吕布来归,又会跟青州诸将处得来么?万一到时候起了內讧,那多划不来?郭嘉心中计较得失,一脸的苦闷。
“吕布这个战争贩子,还真是叫人头疼啊…”想着想着,郭嘉忍不住叹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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