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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和亲
 
出了靡家,张才心中长出一口气。有了他们的支持自己做起事来就容易多了,而且靡家和赵家走的很近,靡竺已答应张去探赵昱的口风了。必要的时候拉他一把。

又先叫张辽回去,自己马不停蹄去陈登陈家。因为在徐州,这些都是地方一大家族,只要能得到这些家族的支持,接手徐州后所有问题都可以马上解决,自己现在手握兵符,徐州丹兵和自己小沛一战,一同出生入死,士兵对自己这个主帅有着特殊的意义和感情。能兵不血刃得到徐州最好,假如要发动兵变,那也是下下之策,得不偿失。在说徐州军里也安排了不少曹豹等的亲信,如果弄不好,还是十分危险。

到了陈家,意外陈登不在,不过陈珪刚好在家里休息。

那陈珪虽近过甲子,却看起来很精明,脸色红润,无一点老态。

此时闻张上门拜访,急出来接。人未见先笑,声音中气十足道:“稀客,稀客啊,张将军难得光临寒舍,真乃蓬壁生辉。”

哈哈大笑,踏步而进,捥住陈珪的手臂,边走边含笑道:“陈先生太抬举在下了,之清回徐州本该早早前来拜访,无奈俗事身,一直没有时间,还望陈先生不要见外。”

陈珪急忙推辞,两人又客套一番,待入客厅,侍女献上茶水,陈珪边品茗边笑问道:“之清今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心里暗嗤一声,你这个老狐狸,明知道我为什么而来,还假惺惺这样问我。嘴上却笑嘻嘻道:“陈先生哪里话,之清上门来看望你老人家也不行啊?”

陈珪直视张,两老眼中似含有笑意,轻轻摇头道:“将军莫要拐三抹四,有话便直说,珪洗耳恭听。”

给陈珪这么一说,张感觉自己有些挂不住脸了,也只有收起嘻皮笑脸,正容道:“陈先生德高望重,做事沉稳,乃徐州名士也,不知对今的事情有何看法,还望老先生教我。”

陈珪脸色也缓缓沉重起来,立起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至窗前,抬头望天,沉思半响,这才不紧不慢道:“徐州富有,民多归,之清以为何原因?”

知道陈珪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题,却决定着他们陈家对待自己的态度,仔细想想,感觉没错了才认真道:“以下在看来,首先黄巾虽霍中原,但徐州地理偏远,波动及小。其次各军阀连连争战,好比一井之蛙,相互搏杀,弄的人心背离,百姓离乡。最重要的是陶公仁义治理,宽政爱民,把徐州井井有条,五谷丰登,衣食不缺。”

陈珪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不错,之清见解十分独到,想不到你有如此眼光,实乃出乎我的意料。假如你若接手徐州,你会如何处理?”

神色一振,知道关键时刻来了,竭思所能,刮骨搜肠道:“徐州处于要冲地带,为北国门户,南国钥锁,上挡北军南下,下阻南军北上,此乃南北枢钮战略要地,成霸业者无不视之。假若在下接手徐州,必内安百姓,外平战。”

陈珪神色有些惊喜道:”将军可否说的详细一些?”

那里会把握不住陈珪为何神色惊喜原因,陈家身为徐州一大地方家族,陈珪首先想要顾虑的是自己家族的利益,毕竟他不可能把一家族数千生命拿来和你做赌注,而在这天下大之际,明哲保身,很少有人真的能做到先天下之忧而忧。不过在史书上记载陈珪也算是忠心爱国之士,相当不错。

心里底气足了些,也自信道:“内则按部就班,决不会因为我的接手而改变什么,保持平稳过渡,乃是首要任务。然后之清尽力从中调和各大家族矛盾,无论前面有什么仇恨,希望能在新州府成立后相互合谐,为徐州发展而共同出谋,同时也会保护好你们利益绝不会受到他人的侵犯。具体如何行事,还要在和大家一起商议,张绝不会独断独行。而对外,徐州只能做为一战略要冲,绝不能做为基地,待徐州平稳,兵粮足,那时北结袁绍,南和曹,先取扬州,后图江东,长江以南之地做为根本。这样北控徐州,南掌豫州,进可图中原,退可守江南。待时机成,横行六合,扫平天下。”

陈珪脸然明显一变,沉声道:“之清,你是否野心太大了?”

知道这时绝不能有半点迟疑和退缩,而且要表现的更霸道,一点不让,铿锵有力,满脸正义道:“世出英雄,虽自认不行,但见百姓如此流离失所,三餐不继,衣不遮体,夜无归宿,此皆军阀混战,盗贼四起原因,吾当奋力而起,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就算赔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陈珪忽然仆倒在地,跪拜大声泣道:“今幸得知先生腑腹之言,常叹珪终其一生,却无能为天下苍生谋福,实乃为家业所困,得小义而失大义,倍感心中凄苦,今将军马跃南山,救天下百姓,实乃百姓之福,国家社稷之福。”

先一愣,接着大喜过望,急扶起陈珪,心里激动万分,想不到陈珪也是如此忠义,感动道:“当全力以赴,还望老先生多多指点。”

陈珪这才一边站起,一边拭泪哑声道:“之清大义,珪当全力佐之,只是吾有一事不明,刚才你言南和曹,这事如何可行,吾军不是和曹军刚打一仗?”

先扶陈珪坐在椅上,然后嘴角泛笑,自信道:“曹乃天下英雄,他现在最大的敌人绝不是我们,而是吕布和袁绍。袁绍虎居北方,早晚必和曹开战,那是以曹雄才大略,必不想在此时多个敌人而全力结,我们可借此时机,南下江东,扫平六郡。”

陈珪大悟,连声赞叹。

两人又商议一些事情,这才离去。

出了陈府,天色已暗,张转身回自己府氐而去。

回到府中,见众人并没有散去,随既张把自己进展说给众人听,大家得知陈家,靡家全力支持,个个大喜不已,假若不是晚上有庆功酒宴,早就开杯痛饮。

就在这时忽然有士兵匆匆来报,陶谦病逝。

众人闻此事,无不惊愕。

大感奇怪,从陶府出来的时候,杨蓉还十分肯定的对自己说,陶谦还可以撑上一年半载,怎么这会一下就挂了?难道其中出了什么差错。急忙叫杨蓉问个清楚。

杨蓉也大感不解,张隐隐中感觉不妥。

这时郭嘉过来有心担心道:“主公,如此形式已成变化,可要小心防备。”

同意的点了点头,陶谦一去,陶商必全力争夺。想起他那恶毒的眼神,张忽然吓了一大跳,失声道:“会不会是陶商动了手脚?”

田丰也同时一惊,不信道:“不会吧,陶商不会如此大逆不道。”

程昱也冷笑道:“这事难说,想想今他竟如此恶骂陶公,此人为了权势,也许真的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

越想越有可能,假如他真的如此毒辣,亲手害死自己的父亲,然后假造遗书,立陶商为徐州牧,加上曹豹等老臣的支持,那么他真的很有希望成功。事后完全可以设计来害自己。张想着心里都胆寒,在也立不住,招过晏明和韩莒子叫他集合500曲部,随时见机行事。

然后带上众人一同去陶谦府上。

刚进陶府,便感觉上下一片云,哀声动地,来回挥麻带孝。

众人文武也有人已到来,想起陶谦治理徐州数载,便百姓丰衣足食,今忽然病去,也感叹不于。

一行人刚进府上,便见一大堆手拿刀剑的士兵冲了上来包围住自己众人。

就在众人的不解和戒备中,陶商趾高气扬的从大堂里走了出来,虽然一身麻衣孝布,脸色泛白,却一点也看不出他像新丧家人样子,两眼不时落出恶的目光,嘴角冷笑。

曹豹,章诳,许耽等人也都一身麻衣立在他后面。

冷冷望着陶商,手在背后轻轻碰了碰典韦,然后摇摇头,示意他不要那么冲动。沉住气两眼盯他目无表情道:“陶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陶商给张犀利眼神看的心里有些发,声音有些颤抖道:“好你张,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还不敢认?”

竭力使自己冷静一些,在越困难的情况下,越要有冷静的头脑。这样才能省时度事,陶商如此敢明目张胆来捉自己,一定有什么理由,或者说有什么把持。

冷哼一声,让人感觉身躯越发拔,全身上下开始散出淡淡的杀气。一点也不退让道:“陶公子,说话最好有证剧,可不要血口人。”

这时靡竺也身而出,严肃质问道:“陶公子,既然张将军说不知道,你为何不将此事说出,也让下官和众位大人听个明白。”

陶商有些手足失措的望了下曹豹,见他只是低首,轻轻点头,忽然直了许多。大声道:“反贼张挟攻自傲,为夺徐州牧,使人下毒暗害在父,天地不容。”

此言一出众人轩然大波,个个脸色不信。陈登出列沉声道:“陶公子可有证据?”

陶商手出拿出一绢纸洋洋得意道:“这便是证据。”

众人更是不解,其中有人出问道:“敢问公子,那上面写着什么?”

陶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喜,大声道:“此乃反贼之妇为家父所开药方,经本公子多方名医核实,里面含有毒药,正乃是至家父死因。”

众人立时低头窃窃私语,十有八九不相信。张到徐州威望亦加重,特别徐州一战,功高盖世,救徐州百万百姓于危难之中。如若要得徐州何須用如此下劣手段,陶谦本就当众人的面推让徐州与他。他要接手也无可非议。而张为人谦虚,与人相处和睦,也是大得人心,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傻事?

陶商见张还未开口,下面众官已成一团,不由大怒道:“安静。”然后又拿出一张绢纸,笑道:“此乃家父遗书,特立在下为徐州牧。今我定要捉拿凶手,为家父报仇。”接着脸色一沉指着张众人,大声吼道:“众士兵把张等反贼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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