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数放荡人物,还看黄镇
由于女兵妹妹居心不良,所以在安大姐劝蕤妹妹喝酒时,我的腿大上又被女兵妹妹没拿筷子的手狠掐了一下。我只好违心地告诉大姐,说蕤妹妹滴酒不沾,而且她马上到军艺报到了,一切得小心行事。女兵妹妹其实喜
喝⻩酒,就舒筋活⾎那种。我记得她告诉我,有一回,在一次全军文艺会演她上节目前,从包包里拿我送给她的那个爷爷给我留下的小酒壶喝了几口,同事以为是什么对付紧张的妙招,她随口回答"清嗓灵"。这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要是我老家的造老⻩酒的那厂子知道了,还不得天天做广告。如果真成了清嗓药酒了,那价格还不得蹦着⾼地涨。
所以,我觉得隐蔵宋兰、蕤蕤、扬扬她们的真名字的决定是非常英明的,可以让想炒作的人们望名兴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可望不可即的机会,等一万年也捞不着珍惜。哈哈,我⻩镇,一个天生的流氓够恶够
了吧——我靠商业社会,商业社会把人都整变形了
喝酒这个东西,越想控制越不好控制。比如,安大姐吧,她本来是没打算把自己喝得东倒西歪,也更不想让我也醉得腾云驾雾。可是谁能想得到女兵妹妹会一再地推波助澜呢。
按说,人受了外伤不能喝酒,可那天我们三人都不是医道⾼超的人,要是扬扬和兰兰在,肯定会有配套理论,或者小瑜也能有深知卓见。我自己在两个女人之间,不好过多地推辞,或者找不能喝酒的理由。无论谁不醉,那天我是必须醉的,用蕤蕤的话说,醉了才会说真话,办真事。
安大姐也是酒中吐真言。说,⻩镇是个坏小子,小蕤你以后可得好好管着他,要不然,以后,他走到哪得风流到哪儿。
蕤蕤那天文思噴涌,说:男人不风流,女人不开腿。只有风流了,才会人见人爱——如果有大大听过"沁园舂--雪"那大跨度民族歌曲,一定想象不出蕤蕤那天唱"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镇"的样子。那歌的尾曲难度愣大,不过,人家蕤妹妹那天就拿着小筷子小碗的驾轻就
地给我和安大姐唱酒曲一样地**着唱完了。
当时的
糜场景,我能记住的就是这些了,再以后差不多就进⼊杜康醉酒的仙界了,那是我这个不爱喝酒的人经常想起来的第一次痛快的醉酒。不管是喝⽩酒还是喝红酒喝啤酒都感觉不出慡快的我,就从那天开始对酒有了深刻认识。酒是个好东西。
后半段的事和喝完酒以后的事,都由那天唯一清醒着的蕤妹妹陈述了,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和安大姐只能说:对,就那样子。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点头是唯一的应对之策。说到底,不就是男女在一起**吗,做了也就做了,还怕说吗。
蕤妹妹说,⻩镇一开始还
拘谨的,还要着劲想不喝多呢,听了数风流人物以后,开始喝⽩酒了,还一口一个。她还说,也不知道你们是真糊涂呢还是假糊涂,反正我拿个空碗跟你们碰一下,唱了一个读你,你们就俩就造下去半斤⽩酒,喝酒的时候那眼神愣
离,真的是读你千遍也不厌倦,还有你的她的眉⽑之间锁着你们的爱恋,啊呀,那亲热劲儿比山盟海誓还山盟海誓。
听着蕤妹妹的话,最不好意思的是安大姐,人家一个小姑娘跟个导师似的讲她的
不自噤,还有情动眉梢,太让人脸红了。
不过,蕤妹妹很懂点到为止,主要讲我的丑态。她说,那天那个喝多了的男人,什么心都暴露出来了,拿个酒瓶子当话筒,跟******似的做演讲:男同胞们,女同胞们,家国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有那么一些人,⾼⾼在上,打着正义的幌子,无恶不作,我们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们要反抗,要和他们斗争到底。无论你们谁受了委屈,遭了魔手,我,⻩镇,都会为你们主持正义。
女兵妹妹说,真没想到原来男人可以这么大言不惭,她说,那天我是讲完一段就自己给自己起劲鼓掌,还说,安大姐鼓掌也不遗余力。
蕤妹妹还说,鼓完掌,到处找人亲嘴,而且还不止一遍地亲嘴。她也承认,在我还没醉得成一瘫泥时,我的最频繁的动作就是搂过大姐就亲,还有她蕤蕤,也未能幸免,到现在她挂在家里的那件军装上,还留有洗不去的西瓜⽔的印记。
一开始端空碗到换成西瓜⽔,据蕤妹妹说,那是经过我和安大姐共同议抗以后,她换上的,经过半晕着的我的检查,被确认为是正宗的红酒。
那天我还脫安大姐⾐服了。蕤妹妹说,真的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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