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酒窖藏兵
猛攻,张梁的队部虽然是收编其他诸侯的,但是经过从张梁军中派遣中低级军官,展开了残酷的训练后,这些士兵作战异常勇猛,⾝为太平道大贤良师的直属队部,这些士兵被灌以严格服从军令,作战不怕牺牲的思想,宗教真是一个洗脑的好工具,这些被收编的士兵从开战以来非常让张梁満意,但是张梁要的不是狂信徒,他要是会自己动脑,真正的战士,而不是开战就嗷嗷红着眼睛冲上去送死的⽩痴。
团队协作,小队部配合这是张梁安排的训练中的基础,一个人的力量永远比不过一群人的,要想在战争中活下来,就必须相信自己的同伴,只不过月余的时间,当初那些懒散的诸侯队部,就变成了现在长社城下的勇猛之军。
张梁骑着战马在城下,指挥着队部扛着云梯,推着车楼,带着钩锁去攻打长社,城头四处已经都被自己的士兵夺下,只有几处地方还有敌人负隅顽抗,尤其城门附近,一员战将手提方天画戟,犹如猛虎一般,浑⾝闪烁着烈焰般的光芒,把沉重的大戟轮得风雨不透,很多张梁军的士兵都惨死在他的手下。
“这就是吕布吧?你想不想跟他较量一下?”张梁笑着对旁边的⻩尸虎道。一旁的⻩尸虎早就战意沸腾,手中被张梁炼制过的宝器被他握得紧紧的,听到张梁的话,⻩尸虎漆黑的盔甲下一对眸子闪动着寒光看了一眼城楼之上的吕布。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看长社的敌军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们该是撤退的时候了。”张梁话音刚落,城头上的董卓军士兵已经开始边打边退离开城墙,张梁对⾝后的军队⾼声喝道:“全军总攻,夺取长社!”
士兵们⾼举自己的武器发出震天的怒吼,嘲⽔般对长社发动了进攻,这个时候进⼊城內的张梁军,也杀散了敌军打开了城门,总攻的士兵冲进了长社城內。经过两天的战斗,张梁终于领军攻占了长社,下一步就是再次进
虎牢这座雄关,想必也是天下正琊修士对阵之时。
张梁骑着威武的战马走进长社城內,街道两边收押俘虏的士兵见到张梁纷纷向他敬礼,长社之战可说打得是痛快淋漓,在绝对优势的兵员素质和兵力下,打下整个城市的时间不过半天就结束了,一些负隅顽抗的董卓军被剿灭,部分的士兵被俘虏,而从中牟和官渡也传来了联盟军节节胜利的好消息,这样一来联盟军又再次挽回了优势。
只是张梁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华雄吕布都是董卓手下的大将,有还李傕更是计谋倍出的
险之人,他们这么容易就弃城而逃,似乎有点不符合情理,但是仗已经打胜了,张梁希望这只是自己在杞人忧天。但张梁还是下令自己的队部在城外扎营,城內
给袁绍和曹
的队部,并且由自己的军队守卫一面的城门,以防万一。
“三弟,我们为什么不进城驻扎,你看仗是我们打的,城也是我们的主力队部攻下,为什么不让兄弟们进城睡个安稳觉?反而让曹
和袁绍的军队进城,没有风吹雨淋的享清福?”张宝在张梁的大帐內发表这自己的不満,他一向对军队手下极好,连自己的营帐都安排在军营之中,所以他手下的士兵个个非常敬畏他这个将军。
“我知道你爱兵如子,但是咱们几十万人长社城也住不下啊,在城外一样有酒有⾁,和城內的待遇也差不多,你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那怎么一样,咱们的军队是攻城的首功,就应该进城,你也不怕士兵心寒?”张宝执拗的说。
“我意已决!军队都驻扎下来了,再调动只能大费周折,二哥你回营吧!”张梁不⾼兴起来了,张宝虽然是自己的二哥,但这牛脾气就是改不掉,自己的直觉虽然不敢说百分百准确,但防范于未然毕竟是好的,张梁绝不用自己手下士兵的生命去冒险。
见张梁脸⾊不⾼兴,张宝也不敢多言,他知道自己的三弟的脾气,跟张梁较真惹怒了他,自己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他只不过是想来说道说道而已,反正自己军队在城外驻扎待遇也差不了。
待张宝讪讪的离开了大帐,郭嘉道:“国师大人,莫非你察觉到了异动?”
“我也不太清楚,我总觉得长社城里的董卓军撤退的太容易了,本来我以为⼊城后会爆发大规模的巷战,没想到竟然不到半天就攻下了整个城市。希望这只是我的多疑。”
“国师考虑的有道理,不管是否真的有问题,以大人现在⾝居⾼位还保持着一颗警惕之心,让奉孝对大人敬佩万分。”
“奉孝你这是在拍我马庇吗?不过能让你郭奉孝敬佩,还真让我张梁心中得意呢,哈哈哈。”张梁大笑起来。
“奉孝并非恭维大人,乃是出自真心诚意。”
“好一个真心诚意,走!今⽇是我军大胜之⽇,当饮酒庆祝,刚从长社城內送来了陈年老酒,我们也来尝尝如何?”郭嘉一听有好酒,忙不迭的跟随张梁而去。
“国师大人可知道这河南一代有一个传统,就是百姓多在自己家里挖出一个酒窖,用来储存新酿出的美酒,河南百姓管这种酒叫河南老窖,并且非十年上头才可用此名字。您看这杯中酒,⾊泽透明,酒香扑鼻,味道甜美而不辛辣,但是酒的后劲却很⾜,有道是金盔盛酒沙场行,陈酿蔵于深窖中。咱们现在喝的酒至少有十五年以上的了,端得是极品佳酿啊。”郭嘉饮下一杯美酒感叹道。
张梁也注视着杯中的酒
,微微浅尝了一口,果然香醇无比,陈酿就是陈酿,跟普通的酒比起来度数更⾼,味道更好。
“在河南凡是上了二十年的陈酿,无不价比金银,就算你愿意出钱买,人家还不愿意卖呢。”郭嘉对酒的见识广博,一边跟张梁品酒一边说起这美酒的酿制辛苦和保存的不易。
忽然张梁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奉孝,你刚才说河南百姓怎么保存美酒?”
郭嘉打了个酒嗝,脸⾊有点晕红道:“挖一个极深的地窖,地下凉慡而⼲燥,非常适合陈酿的储存。”
张梁呼的站了起来道:“不好!我们中计了,长社城內千千万万个地窖,不正是董卓军最好的蔵⾝之所吗?如果夜里他们对长社城內的军队发动攻击那就糟了!”
郭嘉被张梁的话也吓得冒出一⾝冷汗,酒意马上醒了几分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已经是夜午了,离董卓军发动攻击的时间没多久了。”
“你马上让士兵去各营传令,准备战斗,让人快马进城去通知城內的联盟军,看到城头火起,我们就马上进城支援。”张梁急道。
郭嘉刚要走出去,忽然一个士兵急匆匆跑进来禀报道:“国师大人,长社城內起火,并传来了喊杀声,咱们控制的城门的队部传来了消息,有董卓军偷⼊城內四处放火,并开始偷袭城中各部兵马。”
“遭了,我们知道的太迟了,马上整顿兵马支援长社城!”张梁恼怒得一脚踢翻了酒桌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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