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无言也是一种煎熬
笔架山公园,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以前我跟徐欣然就来过两三次。但每次来也只是走进公园不⾜百米就停下来不向前走了。虽然我一直都想好好的逛一遍,但不得不迁就她。也就是说,我虽然来过两三次这里,其实等于没来过。
因为徐欣然怕
光,对⽪肤的保养,我总说她比对她生命还要重视。
也许,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吧!
今天,我又来这里了,只是⾝边的人却换了,不过我的虚荣心让我一点点自豪,⾝边女人换了,换了一个更漂亮的女人。
慢慢的走着,我心里那份对与林晓冰一起的恐惧之心渐渐的淡了,因为我想到,有美相陪逛公园,是幸事,我为什么要怕。
就是,哥哥我为什么要怕。
今天可不用迁就任何人了,哥哥我得好好的逛一次才行。不过,这一逛,这笔记山公园还真不小。⾜⾜了走了近一个小时,还没看到另一边的尽头,还真有点累了。
我看看⾝边的林晓冰,脸红扑扑的,大气
着,看来她比我还累,只是不好意思叫停而已。怎么说今天是她陪我,她没话事权。
前面有个小卖部,我们上前买了两支可乐,找两张椅子坐下来休息。坐下来后,我看到⾝边也坐着一位大叔,⾝穿的好像是公园里工作人员的工作服,于是我随口问道:“大叔,这公园有多大呀?”
想不到,我还真问对了,大叔似乎对解说也很有一套,笑着对我道:“这里呀,面积是146公顷,就单单建成的草坪就有40多平方米,有人工湖,两个人工湖,还有草地滚球场两个,还有钓鱼区,哦,是了,还艺术家画廊,还有好外好玩的地方。你们年轻人呀,得多点来这里看看,特别是一定要到艺术家画廊那去看看,现在懂艺术的人不多了,别以为去卡拉夜总会哭几句周什么伦的可就以为自已在跟艺术打
道,那比我们当年上厕所自编的厕所歌还没意义。”
大叔说完就站了起来,戴上草帽,提着一把小锄子哼着有可能正是他觉得比周什么伦的更具艺术的所谓厕所歌了。我还真想请他教我唱唱他的厕所歌,虽然我并不想我有艺术,是想以后进厕所手有新的內容。
对于他所说的艺术家画廊倒是没什么趣兴,并不是说哥哥我对艺术不感兴,我只是觉得现在那些所谓的艺术家画家,也就是那些画出几幅是人都看不懂的画就美其名曰的“艺术家”了,我不去看,是我还想保留读学前班的时候老师曾提起过的艺术家形象。
我看着大叔没⼊一片林中,转过头来对林晓冰笑道:“这大叔是一趣人。”
可是林晓冰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似乎对大叔说的话没任何趣兴,对我说的话也当耳边风。我这才记起,好像她自踏⼊这公园的门口,就没出过一声…
,也没说过一句话,不会是累哑了吧?
管她呢!
说了好好逛,我今天就得好好逛。⽔喝完了,我站了起来,看了看方向,跟刚进门时心里已默记下来公园图示对了对号,选择向要人工湖走去。
林晓冰倒是很敬业,说陪我还真是陪我,不远不近的跟在我的⾝后。爬上一座小山顶,便看到两片湖,应该是人工湖了。
走下山,走到湖边,沿着湖边的石径走,还真不短的距离,沿路有亭、台、楼、阁、⽔榭、小桥流⽔、花廊竹径、古树名木、奇石怪桩等,直可惜自已以前竟然没来这里。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惜就是我竟然没带相机,不由得叹声道“要是有相机的话就好了!”
话一说完,马上就有一部精致小巧的索尼数码相机在我的眼前出现。哈哈,有时还真得不赞下女人细心,林大美人林大姐小竟然备有相机。
于是我不管她同不同意,拿起相面強迫她摆出各种哥哥我觉得,但不知道她觉不觉得的优美酷毙的姿式,相机的灯光狂闪,将她的倩影在这湖边定格在不少的地方。
她人美,照起相来更美,我边给她拍照边盘算着,要是像以前,哥哥我还是在杂志社工作的话,一定给她弄个专辑写真秀不可。
要是能来点
照门类型的…嘿嘿!
相照了好几十张,突然我觉得少了点什么。
“喂,你能不能笑下呀?”
…
“喂,你笑呀?”
…
“喂,你这人真是的,照相都不笑的,酷相照多了也该换张笑脸来照吧?”
…
“喂,你笑不笑,不笑我可不照了啊?”
…
“喂,你…。。算是哥哥我求你了,笑个给哥哥看?”
…
“这是命令,今天我是话事人,我现在命令你笑。”
…
啪!啪!啪…
“算了,你不笑比笑好,你这哪是笑,你这是在哭呀!”
…
“拿去,不照了!”相机落到了林晓冰的手中。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可怕了。
一个活人一天跟在你⾝边,不言不语,不笑不哭的,就算是李嘉欣陪在⾝边,都不是一件好事。虽然林晓冰看上去并不比李嘉欣差。
我现在也知道为什么昨晚我就有一种巩惧的感觉了。只是我想过不下千万种她陪我的情况,但没想到她竟然会采取这种的陪法,像行尸走⾁般的陪我。
天啊!
这才是第一天,明天呢?后天呢?她又会是怎样一个形式陪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啦!本来已渐渐褪去的巩怖又慢慢加重。
“我说你呀…算了,不说了,也不逛了,回去。要你陪我,还不如哥哥我直接去太平间扛一具来逛。”说完,突然一阵
风吹过,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靠!哥哥我只是说说而已。
但这样逛公园也太没趣了。我看了看湖面有人在划艇,也有点想玩玩,但想到跟一木头哑巴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也许她看都不看我。这样划艇更没意思。
算了,一点玩的心思都没了。
心里很不舒服,看都不看她一眼,原路走回,哥哥我决定回去觉睡,这样就不怕她不说话了。
况且,她不可能真的陪我睡吧?
上了车后,我将车窗打开,我不想闷死,这时,她终于说话了,她边系全安带边道:“老板,请问现在去哪?”
“我要回去觉睡。”
“哦,我陪你!”
我狂噴⾎,差点晕倒!
突然一道听上去很
悉的声音传⼊我的耳中:“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求你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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