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差异(上)
“很意外是吗?我居然没死!”雷震一把拧住对方的喉咙,狞笑道:“是不是令你非常失望?”
咽喉被死死掐住的滋味儿并不好受。刘槟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感受到死亡距离如此接近的他,只能用双手拼命抠住雷震的指头。希望,能够从中挣脱出一点点微小的
隙。让自己可怜的脖子能够挣扎着,
取一点点必要的氧气。同时,他的双脚也在使劲儿踮高。毕竟,雷震整整高过他一个头。而且,那双肌
虬盘,充满爆发力的手臂。伸举得实在太高了。
望着满目鄙夷的雷震。刘槟如同看到了一只最凶残、最冷血、最嗜杀的人形魔兽…。此时的他,似乎比那天晚上的食
狂人,更加凶猛,更加狰狞。
自从遇到雷震的那一刻,刘槟的内心,随时都笼罩在充满愤恨与怨怒的气氛里。
构成艺术学院的学生群体当中,唯有美术系的男生数量最多。历来往届均是如此。相比之下,专修音乐、舞蹈等专业的女生。不仅在系内形成
倒
的数量优势。而且,全班乃至全系仅有一名男生的情况,并不鲜见。
与天生
柔的女人不同。男人的
刚,在某种程度上,必须依靠集体的气势才能体现。时间一长,每天被无数女孩包围裹胁于课堂中的音乐、舞蹈等专业男生,原先的刚锐总会在不自觉的棉软中逐渐磨蜕。开始朝着“
油”的方面潜移默化。
刘槟正是“蜕化者”其中的一员。也正因为如此,他总觉得:空有蛮力,那是最愚蠢的行为。只有智慧和计谋,才是真正能够体现自己头脑优势的最佳途径。
不错!雷震的确救过自己的命。可是刘槟却丝毫不领情。
他只觉得: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难道不是吗?电视和广播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官要员,不是每天都在拼命叫嚣着“一人有难,八方支援”吗?所以,老子现在有难被困在这儿。有人来救,实属天经地义。试问,如果没有类似我这样的“难民。”哪里能够体现出救人者的伟大?哪里能够使之成其为英雄?那一层层,一个个炫目耀眼的漂亮光环,又怎么能够套在他的身上。使他成为永远为后人称道传诵的对象?
刘槟这辈子都会记得:雷震用手
指着自己脑门的那幕场景。那种屈辱,那种面临生死不得不忍辱负重做出的退让选择。令他在潜意识中,已经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当作今生最大的对手,最大的仇人,最大的敌对者。
当雷震从教学大楼里救出一干女孩的同时。望着被那些娇美
人身体簇拥在其中的确他,刘槟的内心,完全被剧烈膨
的嫉妒与愤恨所充斥。那一刻,他只想杀了雷震,取而代之。
一头雌
动物的出现,足以使得一群雄
生物挣抢拼杀。何况,被雷震救过且下意识亲近于他的漂亮女孩。足足有一大堆。
刘槟是一个极具忍耐力的人。表面上默默无闻没有丝毫变化的他,总在暗地里隐忍着。伺机寻找最佳的发难时机。
从保卫处里意外获得警用强力电击器,很是使他兴奋了一番。刘槟当时并没有急于动手。他必须等到十拿九稳的机会,把雷震一击毙命。
杀人,那是犯法。要杀头,要坐牢,要偿命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满城的居民都变成了恐怖的活尸。大街上的死人,多一个少一个,其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那晚,剧痛中的雷震在地下室里倍受煎熬的时候,刘槟就已被惊醒。他悄悄地跟在外出寻找藥物的雷震后面。亲眼目睹了可怕的变异全过程。
那个时候,他只觉得浑身发冷。整个身子,仿佛掉落进寒气彻骨的冰窖一般。
被寄生细胞控制,且丧失理智埋头于尸堆间拼命
嚼的雷震。哪里还有半点与人类似的地方?活
就是一头凶猛无比的食人野兽,一个凶残嗜血的人
狂魔。
被吓得腿双发软的刘槟,哪里还敢靠近前去,用电将雷震击晕后动手杀人。躲在暗处的他,只能远远地望着那片充满死亡的血腥之地,连大气都不敢出。待到雷震清醒离开以后,这才拼命控制住剧烈狂跳的心脏。以最快的速度,飞一般地逃回了避难所。
死人,其实不足为奇。真正可怕的,则是那些见过死亡,感受到危险存在,并且侥幸逃脱的苟活者。曾经感受到绝望的他们,总会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做出远比平常疯狂万分的举动。
在刘槟眼中,雷震就是鬼,就是魔,就是一个满面狰狞的食人狂。
他不知道地下避难究竟安全与否。他只觉得:末日已经来临。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临死前,尽量、彻底享受这段最后的时间。
五个从学院里救出的女孩,首先引起了他的注意。
抓住一个面容娇好的女孩,拦
抱住,在她那
人的身体上肆意
摸。换来的,是女孩充满羞愤的一记耳光。
如果是在从前,刘槟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永远无法抬起头来。但是现在,他却毫不在意地yin笑着。重重一拳将将女孩活活砸晕在地。随即扑上前去,几下撕破那件单薄的练功服。动作生涩地拎起两条白
的大腿,将自己亢奋充血已久的生殖器,狠狠
进了它们中间的隐密之处,肆意畅快地上下**起来。
这就是**。野蛮、凶狠、霸道。但是非常管用。
有了第一次的“示范。”避难所里的其余男生自然跃跃
试。从那以后,五名女孩彻底沦为他们的发
工具。甚至,就连每天必须的食物饮水。也需要她们放弃最后的羞涩,用放
无比的情调手段取悦这些男
同窗,彻底
足他们的兽
之后。才能屈辱地换到一小块根本不足以果腹的面包、饼干。
“别,别杀我。”说到这里,刘槟扭动着身子,从紧掐住喉咙那双铁钎般的大手中拼命挣扎出一条狭窄的细
。讨好似地
息道:“大家同学一场,千万不要…。”
“同学?哈哈哈哈…”雷震仿佛是听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仰面狂笑。随即面上一冷,狠言道:“我问你,胖子呢?那个原本和我在一起的胖子吴鹏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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