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突然袭击
呑并三东阁,是徐静在东洲发展的第一步计划,其实,徐静早就把三东阁的底细查清楚了,也早制订了多个呑并三东阁的步骤,只是一直没有好的机会罢了罢了。而今晚,他恰巧和三东阁的人发生了过节,于是就临时决定今晚去仔细的查探一下三东阁的情况,看最近会不会有好的机会。他认为,现在自己既然和三东阁的发生了擦摩,那三东阁的人终究会找上自己,与其让对方来找自己算帐,还不如自己先攻击对方,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孙晓倩愣了一下,道:“你何必这么慌,等张大哥他们过来了再行动不行呀?”
徐静道:“我们两人的实力⾜够摆平三东阁了,你先在家里准备一下,我回来再慢慢和你细谈。”
孙晓倩知道徐静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也不再多问,说道:“那好,你回来再说。”
十多分钟后,徐静回到了住处,此时,孙晓倩已经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见了徐静后,她便问道:“小静,怎么突然想到现在行动。”
徐静把今晚和那三东阁痞子所发生的事耝约给孙晓倩说了一遍,末了道:“我在电影完后打听了一下,那家伙是三东阁老大付飞龙的侄子,既然这家伙和三东阁的人有亲戚关系,那这次我让他吃了亏,他一定会叫三东阁的人来找我⿇烦,而三东阁的人一找我⿇烦,三东阁的只要一
得我动武,那我们势必和他们结下冤仇,以后想收复他们就更不容易了。”
孙晓倩道:“可是我们现在只掌握了对方的底细,却并没有实质的行动,现在冒然行动,成功的几率会很小的!”
徐静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笑道:“我说呑并,并非就要今晚成功,我们现在可以先去打听一下三东阁最近的消息呀,看什么时候才有真正的机会。”
孙晓倩点了点头,笑道:“我还道你就因为晚上这点小事给晕头了呢,原来是在和我说笑,那好吧,我们今晚先去打探一下。”
于是,两人在里面换上黑⾊⾐服,然后又在外面披了一件平常的外⾐,带上一些如蒙面布之类的东西,出了住处。
直到凌晨四点多钟,两人才回到了住处,刚脫下⾝上黑⾐,孙晓倩便问徐静“小静,今天收获不小呀!”
徐静点头道:“是的,既然三东阁的人三天后要和越南帮在江上
易货物,那我们那时就有机会动手了。”
“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些越南帮。”孙晓倩问。
“那些越南帮专门弄品毒到我们国中来,不知道毒害了我们多少同胞,我想要是我们除掉了这些家伙,不但不算滥杀无辜,还算是为民除害。”
孙晓倩轻笑了一下,然后做出右手抬起,做出一个杀人的动作,道“杀了越南帮,我们就更能让三东阁的人畏惧我们,从而听命于我们。”
三东阁,乃是东洲省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占领了东洲主市的绝大部分黑市地盘。三东阁共分一个总堂和三个分堂,总堂主要负责东洲主城区的管理,堂主名叫付飞龙,是个三十七八岁的⾎
男子,很受三东阁兄弟的尊重。三个分堂则是负责郊区地带的管理,每个分堂的堂主都是东洲响当当的黑道人物。
三东阁內总共有六七百个兄弟,这些人中,除了配有基本的刀具以外,还部分配有火
和手
,而组织里面的十多个重要人物,更是配有冲锋
和轻机
,势力很是庞大。
虽然三东阁一手遮天,但东洲警方对他们的打击力度却不大。一,东洲警方虽然了解一些三东阁的情况,但并没有掌握他们的大型犯罪活动,二,三东阁的势力強大,要是警方不能把他们一次行打倒,很有可能会收到他们的报复,所以警方不敢轻举妄动,三,东洲市警局里的很多人都得到了三东阁不少好处,要是是打击了三东阁,那无疑于是断了自己的财路,还很可能因此受到牵连。所以,只要三东阁不要太猖狂而引起全民公愤,并且在行事上小心一些,不要出太大的漏子,东洲警方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三东阁那些违法犯罪的活动。
三东阁的除了开赌场、开
院等钱赚以外,更大的利润则是来自贩卖品毒。
三东阁的品毒来源是势力強大的越南帮。越南帮,又是一个势力強大的集团,他们是里面大都是越南人,其势力范围分布在港香、澳门、华南和海南这一带,主要为这一带地区的黑社会提供品毒来源。
越南帮里虽然只有两百多号人,但由于他们有钱有军火,再加上这些人都很玩命,所以,就算是強大的三东阁在自己的底盘上,也得对他们畏惧三分。
今天晚上,在东江三码头南边,三东阁和越南帮商定在这里
易,为了不让有心人士有任何可趁之机,他们租用了一艘小型游船,把船停靠在宽阔的江⽔中,然后在船里秘密
易。
九点多的时候,双方才上了游船,然后将船划到江中,放下船锚,正式开始了
易。
昏夜里,两个轻盈的黑影来到江边,他们当然就是徐静和孙晓倩了。
“应该就是那艘船。”孙晓倩指了指江面。
“我们照计划行事。”
两人相互点了点头,然后跳上河边一只⽩天事先在这里安置好的渔船,悄然向那游船划去了。
在离那游船三四十米的地方,两人把船缓缓停了下来,见到游船四周有不少监视的人,徐静便和孙晓倩披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防⽔⽪⾐,然后跳下⽔中,悄然向游船游去。
二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了旅游船头,找准一个无人的地方,轻轻的爬了上去。半分钟不到,两人就无声无息的将船外六个放风的人点了⽳道。
船仓里,三东阁正在和越南帮
易。三东阁老大付飞龙向旁边坐着的一个穿蓝⾐服的男子递了个眼神,道:“阿海,去检验一下城哥的货物。”
旁边那男子起⾝来到对面坐着的几人面前,对中间那个面带刀巴的男子道:“诚哥,飞龙哥叫我过来检验货物。”
那被称做城哥的点了点头,对旁边一个⾼大个道:“货物给他检查。”
⾼大个把一个箱子递过来,然后打开,给阿海细细检查起来。
“飞龙哥,用不着检查了,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好货。”诚哥笑呵呵说道。
付飞龙笑道:“我虽然相信诚哥,但检查一下还是有必要的,这样
易以后我们两方都不会耍赖。”同时,付飞龙心想,你们越南帮的信义我又不是不知道,半年前你们曾在海南用劣质货物骗了当地的黑社会一千多万,事后那方找上门来,你们却怎么也不认帐,那方没有你们这么強大的势力,也只的吃哑巴亏了。我三东阁虽然势力不比你们越南帮差,但还不想和你们玩命。
诚哥哈哈笑道:“飞龙哥就是直慡,我很喜
。”
阿海检查完货物后,走到付飞龙旁边,小声说道:“飞龙哥,大部分货物不错,但有少量不怎么纯。”
付飞龙一愣,哈哈笑道:“诚哥,这就是你不对了,我说好了要纯货物的,你怎么和我玩起了这一套。”同时,心中却是暗骂,好家伙,我们都是长期合作伙伴了,竟然玩起我来了。
诚哥一听,心中惊诧无比,忙叫那⾼个子将装⽩粉的箱子递了过来,然后亲自检查了一遍。检查到一半,他的脸⾊就变得无比难堪了,怎么可能,我这些货物明明是很纯的,现在怎么变成了劣质?
又细细的检查了一翻,得出结论,这粉里是给人加了面粉,他心中更是奇怪起来,妈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难道是我的手下动了手脚?
“诚哥,这怎么解释?”虽然付飞龙此时心中非常气愤,但他还是尽量庒制住了自己的怒火,不让它表现出来。
诚哥尴尬的笑了笑“东西的确不纯,但绝不是我的意思,我想这可能是下面的弄错了。”想了想,又道:“我把这不纯的货物收起来就是了,卖纯的给你。”
付飞龙沉思一会,说道:“这样是不错,但价格恐怕就不好商量了。”
诚哥笑道:“我收起三分之一的劣质品,给你三分之二的纯货,当然该收你三分之二的钱了。”
付飞龙装着很为难的样子,说道:“本来,三千万的货正好我这两个月卖,但现在,货不够了,恐怕我会有损失。”
诚哥收起笑容,道:“飞龙哥的意思,是要让我少价?”
“诚哥,我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本来你这次单方面的涨价就让我很生气,而现在,你又和我玩这样的手段,这损失,我显然不愿意一个人承担”
诚哥本就是个脾气火暴的人,⽩粉给人无缘无故的掺了假,他心中本来就异常气愤,现在又听对方这么说,心中更是火起。他站起⾝来,轻喝道:“不行,老子涨价是因为货源涨价,现在老子有两千万的货,那你就得给我两千万。”
“请你说话注意一点,你***和谁老子。”付飞龙旁边一个脾气火暴的兄弟见对方嚣张,顿时坐不住了。他站起⾝来,和诚哥对峙起来。
付天龙面子受损,心中也气愤,却是没有组织自己的兄弟。
“**你妈,敢骂我。”诚哥话音未落,便从旁边一个兄弟那里菗出一只手
,指向了那和他对骂的男子。
顿时,两边各自兄弟都端起了手中的手
或者是冲锋
,指向了对方的人。
看着船舱里的情势恶化,躲在舱外窗口的徐静心中暗乐“晓倩果然厉害,昨晚竟然这么容易潜⼊越南帮內部,在他们货物中掺了假。”
“飞龙,你是不是想两败具伤。”诚哥话语冷冰。
付飞龙轻哼一声“是你先耍我,我有什么办法?”
“耍你又怎样,付飞龙,我可告诉你了,要是你真要硬来,我陪你玩到底。”
“妈的,玩就玩,老子怕你?”付飞龙也不敢示弱。
双方正说得起劲时,船仓两边突然飞⾝跳进来两个人影。
“都不要动,一动我就开
。”徐静,用刚才从外面放风的人那里缴获来的冲锋
指住船舱里的人,大声吼道。
双放都大吃了一惊,付天龙率先反应过来“越南佬,你们竟然这么
。”
由于双方都是端
对峙,所以并不敢完全转过头去看情急之下窗外跳进来的人,付飞龙也就把徐静和孙晓倩认成是了越南帮的人。
“妈的,不是我的人,是察警。”诚哥边说,边用余光看了看跳进来的徐静和孙晓倩。在确定对方只有两个人后,诚哥暗暗松了口气,他向付飞龙使了使眼神,然后突转右手手
,开
向了徐静。
与此同时,付飞龙也突转
头,将弹子
向了另一面的孙晓倩。
很显然,在这关键的同时,诚哥和付飞龙心照不喧的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砰砰砰,三声
响突然响起。随即,便是一⾝闷响,诚哥的⾝子软瘫瘫的倒在了地上,他的脑门处,被一颗弹子动穿了,正不停的冒着鲜⾎。
付飞龙最先缓过神来,他望了望倒在地上的诚哥哥,心中打了个冷颤,然后把目光转向徐静。这黑⾐人并没有像他所想象的到在地上,他右手仍然单手持着冲锋
,而左手,则竖起指头,夹着一颗细微的东西。
付飞龙细细看,那细微的东西竟然是刚才诚哥
过去的弹子,他的心一下掉⼊了冰海,不可能,不可能,这个人怎么可能接住弹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付飞龙又将余光望向孙晓倩,见她也是一手端
,一手夹弹子,心中更是惊悸。他们两个都是怪物,竟然能接下弹子,而且这个怪物现在是我的对手,只是他们手中的
,就能随时将我至于死地。
付天龙知道,刚才对方是仁慈放了自己一条小命,要是自己现在再敢动一下⾝子,那对方就会立即让自己死亡。他脸上汗⽔顿如泉流,却是不感
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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