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见裑影
“她住在何处?”魏华惊叹道:“寨主,你要替我上门提亲吗!?”韦明想说她不适合这处寨子,可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若是你娘知你要娶一名…寡妇,她定是不准,我也无法做主。”
“寨主,我娘也不会放任我打光
的,难道我这个年纪还要再等几年娶亲,那得老成什么样子了。
唉…寨主,我也不是指你年纪大,你尚有一寨的事务,我这种一⾝轻松的闲人不能跟您比的,我只想抱个美娇娘回家,生一堆儿女玩乐。”
魏华提了提肩上的布带子,慡朗的笑道:“寨主,我先不说了,我去跟娘说一下这事。我对寨主信任着呢,所以先跟您这边说上了…”韦明也知道这层,心里烦杂,便只回应:“去吧,你回去好好考虑。”
“咦!梅子好⻩呀,看来
透了…”这句惊呼扰
了韦明的神思,他不由自主的走出去,瞧见魏华放下药篓子,挽起袖子,举⾼双手去摘头顶⻩澄澄的果子。
“狗哥!你不要再扔了,掉在地上都摔坏了呀…”小翠杏站在枝头下,仰起头对狗蛋大声喊道。狗蛋望向树下蹲着⾝子,在忙碌捡拾⻩油油梅子的小丫头,然后也跳下来,凑在她⾝旁一起捡。小翠杏看到一粒特别大的梅子,眉眼都笑弯了,她飞快的从狗蛋手里抢过来。
用袖口擦拭了好几遍后,才満意的露出⽩牙大咬一口,霎时嘴角溢出香甜的果汁,她惊喜的把梅子递到他的嘴边,迫切的想要跟他分享“狗哥,你吃吃这个,好甜啊。”
狗蛋就着她的手也咬了一大口,两人一人一口,转眼那梅子就残余中间相连着一点点⽪⾁了。小翠杏把果核往他手里一塞,撅起小嘴道:“狗哥还有一点你吃了吧,我娘说女孩子不能吃男孩子口⽔的。”
“那男孩子为什么能吃女孩子口⽔?”狗蛋觉得很奇怪,不过还是把手里的梅子⾁都啃完了。
“狗哥!我要吃那个最大的梅子!”小翠杏跳啊跳,小手无论如何都触不到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果子。狗蛋也加⼊跳啊跳阵列中,可也是摸不到碰不着。
那个果子长在外面的枝桠上,便是爬上树也很难摘到。狗蛋望着她的小短腿,提议道:“杏妹,你跨到我的肩上试试。”小翠杏没有异议,点头答应。
比她年长五岁的⾝躯已然有成人的⾼挑,只是还不够壮实。狗蛋蹲到最低的位置,小翠杏腿双先后越过肩膀,他紧紧抓握着两条纤细柔软的腿儿。
重量倒是没有多少,还没有一袋米面一半重,只是她的⾝体过于软弱,他甚至怕折断了。两人颤颤悠悠的摇晃着,终于艰难的站起来“杏妹,你娘是不是不给你饭吃,你怎么一点份量都没有。”
“我娘说女孩子不能吃太多,不然会嫁不出去的!”“你娘
说,你怎么会嫁不出去,你是只能嫁给我韦狗蛋的!”***
脚下踩着的泥地杂草丛生,面前是一间破败的⻩泥屋,屋侧一左一右挨着两间茅屋,左边的那间这时传来一阵⽔声。
韦明预想过她的窘迫,真的见到跟想象中一样衰凉的环境时,他便觉得不舒服了,他来此的目的是想给她一些钱财赶她走,让她不要再出现在这个山头,让附近的寨民看到。现在是真的想请她下山,尽管是多管闲事,可他不想她孤零零的一人住在这种连鬼影都不会有的地方。
大⽩⽇的不可能是在浴沐更⾐,韦明没有多想的往⽔声的屋子走去,便知她是在里面。待走近便看到屋子的墙体有几处破裂,被一些破布塞住了,而其中一处破布可能被雨⽔过多的浸泡冲刷,已经有些脫落。韦明用手指捻住一角,还没用力就拉了出来,顺带的还掉落了几大粒破碎的⻩土。
韦明靠近了一些往里瞄去,霎时満⾝的⾎
都在沸腾…她确实是在这个时间点浴沐更⾐,屋內的小女人盘着发髻,一丝挂不的背对着他坐在一张矮凳上。
靠着天顶那个茅草秃开的破洞,里面的光线充⾜,他可以轻易看到那⽟背是多么的雪⽩纤瘦。若是不动,真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停驻在眼前。
韦明窥偷了许久也不见她转过⾝来,除了美腻的背影,多的便看不见了,他这下有些惊醒,暗骂自己怎么能做出这种龌蹉的行为。
韦明收回视线,侧着⾝就要离开,岂料听到更大的⽔声,他天人
战的站在那里始终挪不开脚步,又给自己找了好些借口:她之前不是偷看过他,那他看回去也是应当的。
再且他实在很好奇梦里那个⾚裸女体的实真样貌到底是怎样的,此时不看以后便不会有机会了。想着,他便把头又转了回去,这次贴得墙壁更近。屋內的翠杏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她这次是正面对着他坐在矮凳上,发髻也拆了下来,低着的头放在并拢着的膝盖,用勺子掬起热⽔淋上去,如此反复几次。
屋子有些封闭,热⽔的烟雾不能及时排出去,便缭绕在她的⾝体四周,增加了一层美感,像是山⽔画中的美人,落在笔墨没有晕开的场景。用皂荚的绿叶子
洗了好几遍发丝后,翠杏抬起头的同时,也把长长的墨发拨到背后,整个⾝子
直。
露在眼前的是遐想已久的
子,坚
洁⽩,不大不小,像是竹笋般的形状,啂晕小小的裹着更小的
尖儿,⾊泽粉嫰得像是还没有张开的杏花苞。
往下是平坦纤细的
段,就连这么个坐姿都没有多余的赘⾁,苗条得真的像是易折的柳枝儿。韦明观她更瘦小的⽟臂,这才明⽩到原来是太瘦了。确实。
那张小脸跟记忆中十一岁的脸蛋大小差不了多少,她确实过瘦了。韦明心里黯然,便没有再看下去,还是转⾝走下山。
这走到一半却又记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那魏华发现了她的住处,是不是也跟他一样窥偷过里面的
⾊?不知怎地,越想越气,他复又急匆匆的跑上山,他没有在那间茅屋里见到她的⾝影。
正屋的大门也是打开的,他迟疑的踏进去。破旧的桌椅
榻一目了然,也不见她的⾝影,难道下山是有其他路径的?这么猜测着,脚步已经接近屋子后面。韦明如同被雷击中般诧异至极的站在原地,心里一时百感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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