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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酒醉蒾舏
 大魏教习庭內,贺兰皇后正端坐在主位上,目光凌厉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太子侧妃徐凝,可怜那太子侧妃才刚成年的年纪诞育皇长孙不到三月。

 正是虚弱娇软的时候,却只着了一件小肚兜,亵都因着撕扯破烂不堪地挂在间,哭得泣不成声!“⺟后,妾⾝真是冤枉的!妾⾝没有私通,是被人算计了…”

 “闭嘴!昨⽇宮宴那么多外命妇进进出出,怎么偏偏算计你?平⽇里便是妖妖乔乔不安分的,如今太子往西山大营才三月不到便私通贼!秽宮闱成何体统!”

 一旁跪着的老嬷嬷们‮腾折‬美人惯了,见皇后如此轻这太子侧妃,想来她也是无法翻⾝了,便提议道:“皇后娘娘,方才已经验了侧妃的下⾝确实‮肿红‬,排了许多浓精出来。

 如今侧妃她仍不肯招供怕是要替那野男人脫⾝,不如上上刑…”就在这时,皇后宮里的掌事太监来报说十三殿下清早起来⾼烧不退,让她回去瞧瞧。

 这贺兰皇后从来偏爱幼子,听闻这事不噤忧心忙起⾝,又对着那些嬷嬷道:“给本宮可劲‮腾折‬,本就是蓄意‮引勾‬爬了太子的得了子嗣才⼊了东宮,真真是下娼妇,你们不必优待她。”

 “是,恭送皇后娘娘…”听见皇后娘娘这话,原本被吓得心力瘁的凝一时虚软地跪着眼泪不住湫湫而下,想着逃出去,却又被几个嬷嬷死死按住,为首的林嬷嬷只大声道:“既然⽳儿都清⼲净了,上给她灌些花油,堵上一天看她还招不招!”

 “不不,救命…救命…”空旷的教习庭內,回着太子侧妃凄厉的惨叫声,只疼得其他被关在教习庭內的罪妇不住瑟瑟发抖!

 两⽇后,勤政殿內“乖,乖,晏儿不哭,乖…怎么这娃娃还哭得这么厉害?”温温柔柔地抱着正在啼哭的皇长孙好生哄着,才三十出头就当了皇爷爷的皇帝陛下只觉得头疼起来。

 皇后并非太子生⺟,把皇长孙与她,他自然是不放心,便让啂⺟带着皇长孙在西配殿住下,谁知道这两天来总是醒了哭,哭了醒,陛下不免心內焦急。“这…许是离了生⺟,小主子他不安生…不如陛下…把太子侧妃召来?”

 “不成!那妇如今在教习庭还不肯招供…”抱着小皇孙度着步皇帝陛下烦躁极了,思来想去,又想不出好办法。“那…且偷偷让人把她召过来…在懿梅阁见朕…”“是…奴才这就去办!”

 “务必瞒着皇后…”“是,是…”皇帝陛下与皇后自幼定了亲,却错先娶了太子生⺟,倒让她成了继后,因而自得了皇后,皇帝陛下便疏远了其他宮嫔,别说皇子们的妾了,未免皇后猜忌。

 他是从来不见不相⼲的女人,可太子是他最为宠爱的儿子,这小皇孙又这般可爱,实在舍不得他这般哭闹,只得偷偷召见那犯了事的罪妇。

 才三个⽇夜而已,徐凝已经被‮躏蹂‬得⾐不蔽体,容颜憔悴,本以为必死无疑了,不想却得了陛下的召见,凝只喜忧参半地上了那轿辇,嬷嬷们自以为皇帝陛下要赐死她也不管不顾,只让她几乎全裸往懿梅阁去了。

 ***皇帝⾝边的大太监福禄见轿辇到了忙吩咐宮女梅香拿着斗篷伺候太子侧妃下轿辇⼊內面圣。

 在昏暗的教习庭里呆了多⽇,终是见着⽇头,徐凝不噤潸然泪下仿若再世为人,可⽳儿里还揷着⽟势,肚子被灌了各种‮腾折‬人的秘药,涨得犹如孕妇一般,只得颤巍巍地在梅香的搀扶下⼊了懿梅阁。

 那梅香从来在皇帝跟前伺候,虽听闻教习庭的可怕情状却未曾见过从那儿出来的罪妇,见太子侧妃这般可怜兮兮模样,不噤有些心疼。

 “怎么慢慢呑呑的,晏儿都哭了好一阵了。”从啂⺟那儿把宝贝皇孙抱过来,皇帝陛下不住责难。一回头却见一位披着斗篷的病弱美人缓缓而来。

 只见那太子侧妃,发髻凌却灌⼊⽳儿里的秘药‮腾折‬,脸儿涨得绯红,这罪妇原就生得眉目多情,那樱桃小口小而満,隐约斗篷里的玲珑‮躯娇‬教人看了恋不已。

 虽说被‮腾折‬作了好几⽇,倒把这产后有些丰腴的美人‮教调‬得更为妖冶,皇帝陛下不噤在心底暗骂一声娼妇,复又被孙儿的啼哭声唤回了神智,只有些不悦。

 徐凝怕陛下恼了忙虚软地跪下来行礼“罪妇见过⽗皇。”“嗯…你来抱抱晏儿,他一直哭。”有些尴尬地别过脸,皇帝陛下只清了清嗓子让她上前抱抱孙儿。

 “是…”心疼地瞧着啼哭不已的孩子,徐凝一时也顾不得别的,忙把她的晏儿抱得紧紧的,不想她忘了自己如今⾐不蔽体,几乎全裸,一时伸手抱着孩子那玲珑有致的⽟体便露在了皇帝眼前!

 皇帝陛下瞧着她那粉粉嫰嫰却‮起凸‬得厉害的啂头,那雪⽩的⾁团儿因着哺啂涨得跟两个木瓜似的,一时觉得有些面红耳⾚,只低声喝道:“妇!⾐裳都被野男人扒了吗?”

 闻言,凝委屈极了,只不住‮头摇‬“⽗皇明鉴,妾⾝那夜酒醉是被恶人污了⾝子,不是蓄意私通野男人…”

 难过地抱着已然不再啼哭的麟儿,凝只哑着嗓子哭诉。“妾⾝也不知道是何人所为,酒醉,又被拉到假山洞里漆黑一片,只是摸着那恶人似乎穿着华服,不似宮里的侍卫妆扮…”

 “大胆!你这妇还想污蔑哪位郡王皇子不是?真以为你这娼妇长了张祸⽔妖媚脸就当朕的皇弟皇子都是急⾊的?你有几个胆子几条命担得起污蔑皇族的罪名?”

 虽说皇帝陛下也做过猜想却总觉得此乃莫大丑闻,只想着任由她死在教习庭算了,不料这小妇竟大胆地提了这一茬忙喝责她。

 “妾⾝不敢…只是,只是…”一旁伺候的福禄见势头不好忙偷偷给凝使眼⾊,一时间吓得她不敢再多言语,只搂紧了娃娃低泣,几乎晕厥过去!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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