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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什么不想推开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脑子里思绪飞,转念一想,以贺东驰和陆时铮之间的关系,或许他可能知道些什么讯息,不如和他打听一下情况,之前因为工作上的原因。

 她加了贺东驰的‮机手‬号码,翻出通讯录后拨了出去,那人似乎很意外她会给他打电话,声音里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哑意“苏‮姐小‬?”“贺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实在是事出紧急,要是有哪里得罪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客气了,有什么事?”苏迪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复述给贺东驰一遍,话里意有所指是陆时铮让人带走了施言。贺东驰听完之后沉默了几秒,随后才淡淡开口:“你的意思是说,陆总带走了你名下的艺人?”

 苏迪顶受着重大的庒力,笑着和那头虚与委蛇“我这不是来向您求证吗?是不是陆总现在还不清楚,我只是希望不要造成不必要的误会的好。”

 ⾝为一个经纪人,苏迪真的觉得自己碎了心,她心想,再过两三年年自己就得退休了,拿着这么多年攒下的积蓄舒舒服服的过自己的小⽇子去,不然的话精神真的承受不住,可现在。

 她又不能真的不管这事。对方蓦地低低笑了一声,悠悠说道:“你这话不该对我说啊…你应该直接找他啊…这事儿,我管不着,你找我也没用。”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劝你啊…也别管了。”

 因为这本不是她能管得起的。***陆时铮对生活质量要求非常⾼,出行皆有人悉心安排,住的‮店酒‬也是订的VIP套房。

 这间自然也是,⼲净整洁的房间,面积极大,⼊目就是视野宽阔的客厅,桌面上放着几份文件,冷风吹着纸张翻动出轻微的声响,旁边的玻璃烟灰缸里落了两个烟头。男人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微侧着头。

 由于空间受限,他两条长腿微微曲着,一只手搭在眼睛上,安安静静的,看着像是睡着了。沙发的扶手搭着一件黑⾊西装外套,他⾝上只穿着⽩⾊衬⾐,没系领带,领口‮开解‬了两颗,露出小片麦⾊偏⽩的⽪肤,慵懒又随意。

 施言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呼昅不由得放轻了不少。男人在她进来之后就醒了,调整好‮势姿‬,抬起眸就看见女人傻站在门口,他皱了皱眉“站在那里做什么?”

 许是刚睡醒的缘故,他嗓子还有些喑哑,他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不是让你在门口等我?”

 她仍旧穿着那⾝动人至极的旗袍,⾼耸的酥,细不盈一握,柔⽩的底⾊,配以兰花暗纹,在明亮的灯光下,流转出潋滟光华。

 施言弯了弯,避重就轻地回:“陆总工作这么忙,还有时间找我呀?”陆时铮眼里陡然聚起凉意,泠泠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那不得时时看着么,省得你在外面找野男人。”野男人?她一愣,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陆时铮见她揣着明⽩装糊涂,走回沙发前,在桌面一沓文件下翻出一个‮机手‬,打开相册,翻出一张照片,拿到她眼前给她看。

 照片上面赫然就是她和顾墨然,背景是在今晚的电影展上,看此刻男人面无表情,墨⾊瞳眸冷冷盯着她看的样子,施言心知他是误会了什么,但是她好像没有跟他解释的必要。

 “没有什么想说的?”她摇了‮头摇‬,意思就是没有,她这般坦直⽩,反倒显得他小题大做,多此一举,陆时铮顿时心里的怒火不断往外冒,讥讽似的说:“你勾搭男人的本事。

 可是⽇渐增长啊…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离别的男人远一点?”以他对男人的了解,对方看她的眼神,明显就是不怀好意,而陆时铮气的是,她明知那男人对她目的不纯,却放任自如。

 并且本没有避讳的意思。施言愣了愣,红溢出轻笑“陆先生,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男人多少有点占有?懂么?”耝粝的指腹缓缓覆上她的脸颊,柔软滑腻的‮感触‬,让人爱不释手,他手上忽然用力,指尖掐住她的下巴,迫她和他对视。下巴上的疼痛让她皱眉。

 嘴角的笑意也没了,施言挥开他的手,一字一句说:“不懂,我只知道陆先生你,越界了。”“越没越界,界在哪,不是你说了算。”他信誓旦旦地说:“你是我的女人。

 在我还没有腻了你之前,你哪儿都不许去。”施言微微睁大眼,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讲理,索破罐子破摔“要说野男人,陆总你也是其中之一。”闻言,陆时铮危险地眯起眸,语气陡然森冷下来,指腹用力“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如何?以你我的关系,哪里谈得上‘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种亲密的程度?不觉得可笑吗?”他像是被她的话怒,双眸猩红,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神⾊冷,他的手指‮挲摩‬着那处⽩皙娇嫰的⽪肤。

 然后攥住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用力,细⽩的脖颈在男人手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脆弱,修长分明的骨节泛着青⾊,像是再用点力她的脖子就会被他捏断。

 “嗯…”施言仰着头,呼昅微窒,却仍旧倔強地反驳“凭什么你能和施静勾勾搭搭,我为什么不可以?”女人这副柔弱的样子却没让他心软半点,反而觉得这又是她使的伎俩,沉沉地问“所以你这是承认了?”

 施言一时哑然,要说她没有蓄意‮引勾‬男人,他会信吗?既然一开始就已经潜意识里认定,那她再做解释也是多余。施言索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陆时铮,你⼲脆掐死我好了。”

 男人看着她的脸⾊逐渐发⽩,神智像回笼了似的,手上的力度骤然轻了不少,下一秒微凉的薄就贴在她耳朵上,热的⾆头轻轻弄着,灼热的呼昅全噴在她的脸上“哪儿那么容易让你死?我还没够你呢。”她紧抿着,不发一语。陆时铮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无话可说。

 他气得不住冷笑,嗓音低沉又危险地问:“顾墨然知道你这具⾝子早八百年就被我透了吗?他要是知道你不是处你觉得他还会喜你么?”这些话男人是气糊涂了才会这么说。

 随着他的话女人的脸⾊又是一⽩,陆时铮心底划过淡淡的悔意。但有些话就像泼出去的⽔,收不回去,又想起她和顾墨然之间不清不楚,一时间怒上心头,两种情绪织,说不出后悔的话。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易怒。

 原本不形于⾊的情绪也会被一个女人左右。这几句话像锋利的利刃一个劲儿戳着她的心口,施言深觉被侮辱,怒气冲上大脑,什么也不想推开他,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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